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風騷的女人(下) 文 / 記事本
要說面對這明顯的投懷送報,小白是一點沒動心;那純粹是自己騙自己的。可真的讓他做出點什麼……他又是絕對的不會的……這無關於道德和修養;只是卓爾心中的理智在不斷的警告自己,別看自己現在好像能佔到很大的便宜(「嘿嘿。」處男的卓爾,心中一角又在傻笑),可是在這裡、乃至這個女人對他來講都實在是有種莫名的危險的感覺。
有句古語說的好;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而卓爾的莫名的擔憂也很快的變成了現實。
「我要懲罰你!」當騎在小白的身上女人笑瞇瞇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難讓卓爾感到威脅。而正當一鼓作氣的小白要把這力量恐怖的女人擺脫的時候。這位始終嫵媚非常,柔情蜜意的女人臉上突然變得一整,一股濃濃的黑氣從她的眉間聚起……小白吃驚的樣子剛浮現在臉上,就感覺脖子一痛……把住他肩膀的那女人的指甲突然變的極長,很是輕易的扎進了他脖子的兩側。
下定決心的卓爾那積攢起的力氣好像一瞬間都失去了;然後小白他就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女人曖昧的跨坐年輕的卓爾的肚皮上;伸出小巧的舌尖……把雙手指甲沾上的血液慢慢的舔舐了乾淨……那抹上鮮血的朱唇一下子變的更加的光澤和充滿了誘惑;再配上變的迷離且神秘的眼神……如果說剛才的她只是個會賣弄風情的女人;那麼此刻的女人則有了讓任何男性都為之瘋狂的魔力……不過,還是有一點的不協調,使得她的魅力大減……那艷光四射的女人那輕顫、微合的睫毛間的黑氣是越聚越弄;實質的如像一塊碩大的黑斑。
「夫人!已經全都準備好了。」不知何時,那「管家」已經立在這彷彿入魔了的女人的身後。在離著這香艷的大床兩步遠的距離,垂首出聲請示道。
微閉的眼睛閃電的的睜開,那藍的發亮的豎瞳裡有一點金光一閃而過。
像是情人間的最後擁吻,不捨的從小白的脖子邊抬起頭的女人從喉嚨的深處滿足的發了一聲**;然後則有些失神的從小白的身上坐了起來。
管家看著女主人下來床,趕緊回頭示意一下,他的身後又站上前,三個垂首的年輕男子。就那身高一看也不是地精族人,更何況那身強壯的肌肉比之精壯的牛頭人都不遜色。完**露的上身密佈著青黑色的紋身,甚至延伸到了大半張的臉孔和剔的乾淨的光頭上……那青黑詭異的刺身和發達的肌肉顯得這些男子從裡到外的彪悍;不過此刻這些彪悍的男子卻是戰戰兢兢的走到妖艷的女人身邊,迫不及待的伸手就要拽下床上的卓爾。那張慌的樣子就像這艷美的**是個恐怖的妖魔一樣。
「等一下。」晃神的女人終於回過味來。厭惡的瞥了一眼聽到她的聲音就嚇得差點把小白掉到地上的漢子,輕輕的對這「管家」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管家」臉上的表情從「不解」變的「猶豫」;最後沉吟了許久才躬身施禮道:「如果這是夫人您的意願!」
聽到了管家的「答應」,女人像送了口氣一樣;又看了一眼要抬走的卓爾……這「管家」看到了那女主人視線中的不捨,走了幾步,猶豫了一下;還是回身提醒道:「夫人,今天主人就要回來了。還望您做好迎接準備。」
「好了。我知道了、還有記住剛才答應了我的話。」有點厭煩的一擺手,然後她又想了想,接著像是解釋般的乾巴巴的補充道:「這麼獨特的血液,弄髒了的話就實在太可惜了。」——
當小白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凍醒的;還在迷糊的卓爾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搞清楚他現在的狀況,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他,此刻的四周都是嚴密合縫的石板;那最上面的冰涼的石板離他的胸口只有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而左右的石板也是一樣。被綁著的他想翻身都難……他已經用腦袋測設過這石板的硬度和重量了,保守估計就算是累的吐血,也別想靠「綁成根棍子狀」的自己出去。
「還好這裡面的通風還不錯。」到了這個時候,小白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一天的功夫(其實已經過了一天了)被人侮辱性的捆綁了兩次,他這個卓爾已經算是失敗到家了……更何況還是從香艷的暖床到了冰冷的窄小的石板這麼大差距……「那是熱噴噴的熟女啊!」小白還是有帶你怨念的想。卓爾的最後記憶是臉變黑的女人的樣子越來越模糊(「都說生氣了臉會變黑,還沒想到是真的。」苦中作樂的卓爾想)……至於他怎麼會被人綁成了「棍子狀」和塞進四面都是青石頭窄縫裡;他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裡太他們的冷了!誰這麼缺德出的主意!」只剩下嘴能罵人的小白分外的覺得這身體底下的石板冰涼的可怕。就他那「風餐露宿」隨時都能睡著的身板都受不來。
「唉!差點忘了。」撅屁股挺腰的小白突然想起自己還會那麼兩手魔法來著……一時間,左手上如願的冒出一個小火球,慢慢的點燃了手臂上的繩索。
「身體裡的炎魔啊!還是被封印的巫妖!不管是什麼東東……快些「%¥#¥%%#¥(侮辱性很重的髒話。)」出來吧~,在不出來我就會被自己烤死了!」忍痛著痛苦,聞著「滋滋的」肉香的卓爾咬牙切齒的大喊大叫。
自從半年前,發現自己的血液能燃燒;一直到不久前,遇到了揚言已經封印了他體內的第二靈魂的並與他簽了「不平等條約」(契約)並消失了的神秘小姑娘「艾薇兒」……小白身體上的變化其實他並沒有真的完全放在心上。一是,家庭的突變,雖然平常沒表現出來,但是他的性格已經開始變的慢慢的偏激……再加上好不容易來到離索斯,卻發現母親的安危的還是生死不知(那殺死「狗頭人神使的山崖上」疑似母親的身影和那耳中響起的幾句話;一直壓在他的心頭,也一直從來沒對任何人說);父親芮森下落沒有著落,周圍的瑣事又是脫不開的纏身……對於不到二十歲的卓爾來說,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二是,雖然總是遇上突發事件,但他總是化險為夷……這也讓他有點盲目,變的有點瘋狂。
所以,他才變得有些越來越魯莽,所以,他現在才會對他的處境一點不在乎……就像今天(昨天)進入那女人的閨房的他未嘗不抱著遊戲的心態。當然,如果,那個叫安娜的女人的動作在大點,對像小白這樣的初哥來說,理智的警戒線未必不能一下的突破……而剛才他就犯了莽勁兒,考慮都沒考慮,直接用火球燒手臂上的軟索。可記憶中那對火焰免疫的身體今天卻出了毛病;繩索是燒了起來,他的手臂也跟著燒著了。
折騰了半天,壓滅了小火勢的小白哆嗦的長出了一口氣;他對火焰的感情,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痛恨過。
不提在青石「棺材」(卓爾和地表精靈都沒有入棺的習俗,所以小白才沒有想到。)裡折騰的小白;梳妝打扮完的地精的族長的夫人「安娜」此時正盤坐在華麗的大床上,正是小白曾經躺過的那張。
靠著床頭的她迷醉的喝下杯中的通紅的液體。看著平整的床單和身上妖艷的裝扮,突然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氣,這股怨氣慢慢的在她的胸口匯聚,讓她握著的酒杯都有點發抖了起來……最後,「啪」的一聲輕響。女人使勁的把杯子甩在地上。胡亂的拽下她頭上的裝飾,披頭散髮的她站在床上,發洩似的把上面的羽被枕頭都踢到了地上。
「來人!」一聲淒厲的尖叫像是雌獸的嘶吼。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幽靈似的管家在女主人的聲音剛落不久就閃了進來。
「去把那昨天的卓爾帶來,他還沒有被淨化吧!」。聽到滿意的回答,女人的怒氣小了些;「去把他給我帶來!」一指地上的結實的杯子和地上沾濕的地毯,火氣又上來怒罵道;「……你給我喝的這是什麼東西。我要那個新鮮的卓爾!……快點!」
「遵命。」對地上的狼藉好像都沒看見,管家一躬身就走了出去。
「廢物!混蛋!都是廢物!」看著管家離去,沉默了半響的女人又像瘋了一樣的跳腳罵道。空蕩的屋子裡只有女人的聲音迴盪,而她怒罵的對象到底是誰,則沒有人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