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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扶桑是扶想拒絕凝兒 文 / 苡沫兒

    櫻季兮走過來撿起葉扶桑面前的信,看了一眼眉頭漸漸的皺到了一起,「扶桑,去吧,去吧師兄救出來。」師兄性子清冷,不善表達,而這個女人又偏偏不懂師兄的顧慮。

    「你……?」葉扶桑疑惑的看著櫻季兮,她以為他會阻止的自己的。

    看著此時葉扶桑水眸瀲灩的樣子,櫻季兮呼吸一緊,猛地一個伸手便把葉扶桑攬進懷裡,「無恥女人,別忘了你是去救皇兄的,不准……不准跟其他的男子卿卿我我。」說道最後,聲音裡已經出現了絲絲顫音,葉扶桑心頭一動,這個傻男人,她要出征也是他第一個支持的,現在,有這麼義無反顧的支持著自己。

    「去看看他們吧。」櫻季兮輕輕的推開葉扶桑,理解的笑了笑。

    「嗯。」葉扶桑點了點頭,伸手從脖頸裡解下鳳凰玉珮遞給櫻季兮,「給你!」

    櫻季兮愣愣的看著葉扶桑手裡的鳳凰玉珮,眼裡漸漸染上嗜血,「啪」的一掌拍開葉扶桑的手,「無恥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我是為了玉珮才跟你在一起的?」

    櫻季兮毫不掩飾眼裡受傷,滿是傷痛的看著葉扶桑,難道,在她眼裡自己就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為達目的而出賣身子的人?

    「季兮,你……」葉扶桑不知所措的看著櫻季兮,一開始,這個男人不就想要自己這塊玉珮的麼?他誤會什麼了?

    「那個,我以為你有用,我才給你的。」

    聞言,櫻季兮臉色才稍稍好轉,瞪了一眼葉扶桑道:「多事!」

    葉扶桑笑了笑,把手中的鳳凰玉珮塞到櫻季兮手中,她不知道這個玉珮是幹什麼的,既然自己的男人需要就給他好了。

    看著葉扶桑一臉單純的笑,櫻季兮握著玉珮手的緊緊的捏起,眼裡儘是一片掙扎。

    葉扶桑來到侍音院子的時候,他正站在桃花樹下,點點桃花紛飛而下,落在了他的發間,整個人如同林間的精靈一般、

    「扶桑,你來了。」

    忽然被一個聲音驚醒,葉扶桑微微一笑,向著侍音走了過來,她剛才,竟然看得癡了麼?

    侍音臉色微紅,剛才,扶桑是在看自己麼?好久了,扶桑好久沒親自來看過自己了,更別說看著自己發呆了,想到這,侍音微微有些感康。

    葉扶桑走了過來,輕輕的彈去侍音肩膀的花瓣,柔聲道:「侍音,留在郡主府,你,不後悔麼?」

    聞言,侍音身子一顫,眼眶立即紅了起來,他還是那麼愛哭,「扶桑,你是要趕走,嫌我煩了?」侍音聲音裡帶著顫音,還有一絲後悔,早知,他就應該克制著自己一點的,不要因為吃醋而總是發脾氣的。

    「沒。」葉扶桑輕輕的搖了搖頭,「過幾天,我要去北冥,你如果後悔的話,還要去追尋自己幸福的話,我們,和離。」

    「休」跟「和離」是兩種概念,和離是因為妻主覺得配不上男子,而且也預示著男子還是清白之身,而讓他自行改嫁,這樣的男子會受到別人的尊敬,如果是「休」的話,則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扶桑,你不要休了我,我、我以後會乖的,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侍音一手拉著葉扶桑的手,語言急切的說道,豆大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滴在葉扶桑的手背上。

    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葉扶桑說道:「是和離,不是休。」

    「那有什麼不同的?」侍音一把推開葉扶桑,任由淚水模糊了眼睛,「不在你身邊,休與和離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扶桑,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我了麼?」

    「我……」葉扶桑忽然一陣語噎,在乎麼?不在乎麼?

    她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苦澀一笑,葉扶桑看了一眼侍音,「這段時間我會去北冥,如果你後悔了,有了喜歡的女人,隨時可以離開,若是……我回來後你還在,我便試著接受你。」

    「你,真的?」侍音隨意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懷疑的看著葉扶桑,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嗯。」葉扶桑點了點頭,這麼久以來,這個男子的改變她看在眼裡,知道他過的很幸苦,以前,她心裡一直不願正視他這這份感情的,或許是因為他是前主人深愛的人,亦或許是因為,下毒事件。

    葉扶桑從侍音的院子出來時,冥月辰正冷冷的看著自己,眼裡隱晦莫名,葉扶桑牽強一笑,「你,都聽見了。」

    「嗯。」冥月辰冷冰冰的應了一聲,不待葉扶桑說話便轉身回了院子。

    見此,葉扶桑不由得一陣洩氣,這男人,要不要表現的這麼不在乎她——

    葉扶桑剛剛踏進冷凝的小院,就見一雙殷切的美眸死死的盯著自己,一手有節奏的的不緊不慢的敲擊著桌面,鳳眉修目,好似自夜空傾下而瀉的一輪清風明月,美得驚心動魄。

    「凝兒!」葉扶桑走到冷凝跟前,帶著深深的眷戀把他攬緊懷裡,初見時,對他好,只是為了替前主人贖罪,卻不知,再後來的某一刻,某一天,這個男子竟然悄悄的住進了自己的心,與自己成為了一體。

    冷凝見葉扶桑一副好像交代後事的模樣,眉頭皺了皺,微微把葉扶桑推開,「你又要去哪?」

    「北冥。」葉扶桑與冷凝對視,不躲不避,這一次,她不會像上次一般偷偷的走掉,這一次,她會跟他們好好的道別,此去北冥,她不知道宮羽夙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前方的路可謂是危機重重,她必須對這幾個男人有所交代。

    「葉扶桑!」冷凝輕吼了一聲葉扶桑的名字,翻身,帶著怒氣猛地將她壓在自己原本臥著的軟塌之上的軟塌之上,一隻手扣著她的頭,唇瓣狠狠的湊了上去,另一隻手順著她光滑的面頰撫到嬌嫩的頸子,而後忍不住向下游移,玲瓏有致的軀體讓她忍不住一探再探,輕輕揉捏,直到聽到身下人的嬌喘。

    葉扶桑小臉兒上透著淡淡粉紅,如盛開的桃花一般,讓人忍不住採擷,一雙惑人大眼半瞇,眸子中滿是迷離。冷凝只覺得體內熱血沸騰,還帶著深深的委屈,不被重視的委屈,最終,七經八脈中的氣血翻滾最終彙集一處。

    「葉扶桑,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我……唔……」

    不待葉扶桑說完,唇瓣再次被吻住,冷凝強勢的撬開葉扶桑緊閉的紅唇,粉嫩的小舌一路長驅直入,索取著裡面的芬香,一手慢慢的褪著葉扶桑的衣服。

    身上傳來的涼意讓葉扶桑陡然驚醒,趕忙用手推開冷凝,「不行,你瘋了?現在是白天,而且,而且……還是在外面」這庭院裡可是隨時有人會來的。

    聞言,冷凝愣了一下,看著身下葉扶桑一臉潮紅,略帶緊張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玩,帶著戲謔的的語氣緩緩響起,「扶桑,凝兒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你……啊……」看著冷凝臉上的挪椰,葉扶桑一陣羞澀,剛要推開他,整個人卻被男子攔腰抱起,葉扶桑驚呼一聲,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看著冷凝的樣子有點不該相信,這麼柔弱的人居然能把她輕而易舉的抱起來?

    「嗯……」剛一進門,冷凝霸氣的一腳把門關上,放下葉扶桑抵在門上便強烈的吻了起來,那樣的急切,那樣的不安,彷彿要把葉扶桑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一般。

    「扶桑……凝兒要陪著你一輩子。」冷凝難得的放軟了語氣,靠近葉扶桑耳邊,在那耳廓邊上細細吻過一遍,帶著些沉重的呼吸,低聲喃喃道。

    葉扶桑柒然雙臉燙,耳根子也紅得透亮。聽得耳邊那真摯的低語聲,頓時百感交集,她到底,到底欠了多少男人的債啊?

    「嗯。」葉扶桑低低的應了一聲,冷凝軟軟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讓她有種絲絲的不適,伸手推了推冷凝,卻見他眸光一暗。

    冷凝手上卻不松一絲力道,低頭在葉扶桑側臉上吻了一下,便埋在她裸露的脖子處悶聲道:「扶桑這是想拒絕凝兒……」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葉扶桑的脖子處,有些瘙癢,心也開始有些瘙癢,讓她難耐,想要掙扎,卻現自己如何都掙扎不開去,這個看似柔弱的男子,實則,力氣也大的厲害,自己又不敢用內力,怕傷了他。

    「啊……」

    久久地埋在冷凝懷裡喘息,突然間身子一輕被騰空抱起,嚇得葉扶桑迷糊的神智一瞬間清醒,卻是下意識的伸臂勾住他的脖子,懼怕掉在地上。

    不多時一陣天旋地轉,葉扶桑被被冷凝放在了他房中柔軟的大床上,睜眼瞪著床上有些眼熟的帷幔,突然便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俊臉,帶著無辜的眼神。

    「扶桑……」冷凝一遍一遍的喚著葉扶桑發名字,細細地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慢慢滑入她的衣襟處,吸吮著她漂亮的蝴蝶鎖骨,一陣戰慄傳便全身,讓葉扶桑打了個激靈,伸手抓散了冷凝高高束起的長髮,冷凝頭上一痛,卻是不停下來,依舊一路往下吻著。

    修長秀美的長指一挑,將那胸前簡單的結挑開,好長驅直入。一手在葉扶桑後背處滑動,葉扶桑被他弄得難受,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爬遍全身,讓她顫慄不已。

    「住手!」

    當冷凝的手,握住了葉扶桑胸前的柔軟之時,她忍不住低呼,隔著肚兜,一把按住了那只寬大帶著熱度的手,雙手的手肘撐著身子下的床,喘著氣微微起身,看著冷凝。

    這個純潔如同兔子一般的人,總是會在這個時候化身為狼!

    而那男子那雙本就如深潭般深邃的雙眼,此時卻如子夜時分天上的繁星,黑中透著亮,讓她一陣陣心悸。

    「當真要住手嗎?」冷凝聲音帶著些嘶啞,低沉而好聽,被她壓住的手不懷好意地揉了揉頂尖處的櫻粒,讓葉扶桑受了刺激一般張嘴大呼,他卻趁機撲上去,吻住了那柔嫩的紅唇,另一隻手卻是順著她消瘦的背脊下去,揉捏著她的翹臀。

    葉扶桑一陣心神恍惚,便陷了進去,心中微顫,一如好久好久以前……

    腦中,是一閃而過的邪魅臉龐,有點熟悉……——

    翌日,葉扶桑難得的沒有賴床,早早的便梳洗好,踏出了院子。

    早晨的露珠晶瑩剔透的掛在院子中的花花草草上,美不勝收,葉扶桑此時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些,輕輕的推開惜朝的房門走了進去。

    他眉頭緊皺的睡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被子,看上去睡的不是太好,眉宇間似乎還帶著點點委屈的味道,葉扶桑有點憐惜他,這傢伙,最近好像越來越瘦了,原本的圓臉都已經漸漸削尖了起來。

    當葉扶桑手指觸到他臉頰的時候,整隻手被他緊緊的摀住,葉扶桑一驚,想要抽出手,卻被握得更緊,葉扶桑疑惑的抬起頭,對上的便是男子一雙含著淡淡水霧委屈的黑眸,裡面帶著濃濃的控訴,彷彿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貓一般惹人憐愛。

    「惜朝。」

    「郡主,惜朝好想你!」惜朝說著,猛地坐起身子,張開雙臂把葉扶桑緊緊的抱在懷裡,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郡主都不不見惜朝,惜朝好想你,郡主是不是不要惜朝了?」

    看著趴在自己懷裡哭的泣不成聲的男子,葉扶桑好笑的反手攬住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以後不會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無意識的舉動,竟然會給這個男子帶來這麼深的傷害,這幾日,他過的恐怕也不是太好吧。

    半晌,惜朝才從葉扶桑懷裡退了出來,看著她穿戴整齊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郡主你要去哪?」

    「皇宮。」

    葉扶桑才吐出兩個字,就見惜朝一張小臉垮了下來,滿是失落。

    不知思索的,葉扶桑開口說道:「那我帶惜朝去皇宮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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