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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賞你一頓板子 文 / 近妖不語

    齊媽媽迎了出來,道:「小姐,王妃去了月之庵,讓小姐替她抄寫這本《金剛經》。」將手中一包東西遞給了無憂。

    柳輕塵親切地詢問:「那日媽媽受了驚嚇吧?」

    齊媽媽笑道:「這麼多年,也習慣了。倒是小姐您真是勇敢機警,若不是您討了救兵,只怕老奴就要……」

    柳輕塵道:「那的話,若不是你們,我才真的不妙呢!」

    儇綠道:「現下大家沒事,幸好幸好!」

    另一位媳婦走過來,說:「小姐,王爺讓您去一趟偏廳。」

    柳輕塵答應著,隨著她走了。

    王府居然還沒有她家大?雖然沒有轎子,但也沒多遠就到了偏廳。

    偏廳裡放著普通的桌椅,古樸大方,卻遠不如她家奢華。

    柳輕塵坐在廳裡等等等,茶是繼了左一杯右一杯。最後肚子漲了,正想去方便一下,襄安王來了。

    柳輕塵嘟著嘴,差點就要叫起來——帥哥,你再帥也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吧!

    襄安王帶著一名書僮,翩翩而來,一身白色便袍,更顯他氣宇軒昂,長身玉立。他怎麼能這樣,一次比一次更帥。想迷死人不償命嗎?

    柳輕塵站起來行禮,然後才坐下。侍女們一個個收起笑臉。柳輕塵要是聰明就會發現她們和看到母親大人時神色是一樣的緊張。

    ——不過再聰明的花癡,在美色面前也是智力銳減到啟智班的水平。

    襄安王一定有面部神經失調症,從來都沒什麼笑意。只是平淡地問:「住得可還習慣?」

    柳輕塵笑得比蜜還甜,大方點頭:「臣女很喜歡這裡的環境呢?」

    襄安王看了看她,眼神有點深不可測:「有什麼需要告訴齊媽媽。」

    柳輕塵笑著一低頭:「嗯。」

    襄安王道:「旅途勞累,有無恢復。」

    柳輕塵繼續:「嗯。」看到襄安王這麼關心,她實在歡喜地說不出話來。主要她怕說了什麼失禮的話,畢竟這是大眾廣庭之下,讓她徹底無禮這群侍者,她還做不到。

    襄安王說:「本王今天想去外面轉一轉,你想做陪嗎?」

    柳輕塵點點頭:「嗯!」

    「你的馬術不錯,就騎馬吧!」襄安王說。

    柳輕塵笑逐顏開:「嗯。」

    ——完了,花癡升級了!話都不會說了!——

    兩人兩騎,於綺麗自然之中。帥哥美女,衣裳高雅,後面跟著一大群隨從,如詩如畫。真是柳輕塵做夢都沒有想過的美景。

    田里,金黃色的油菜花開得燦爛無比。柳枝依依,拂人面的柳絮,飄蕩在空中。

    能看到很多休耕的田地。柳輕塵問:「農民種幾季糧食?」

    襄安王道:「糧食是一年種一季的。只有菜因為品種不同,生長時間不同可以一年種兩季。」

    柳輕塵道:「不對,上古之書提到,有一種稻穀可以一年兩熟。」她決定把所有知識推到上古之書上,本人不承擔任何相關責任。

    襄安王想了一想,說:「可惜那本書不見了。」

    柳輕塵道:「我還隱隱記得,要不您弄一小塊土地,試一試。」

    襄安王道:「我會考慮的。」

    柳輕塵道:「災年還是多種南瓜山竽為好。」

    襄安王道:「山竽是什麼?」

    柳輕塵想了一想,他們這個時代沒有番茄,難道還會沒有山竽?也許是叫法不同?口中答:「也是書上記載的一種植物,產量非常高,十分耐饑,味道好,還沒有什麼病蟲害。」

    襄安王道:「聽起來到是一種十分理想的災區食品。」

    柳輕塵道:「王爺是怎麼處置災民的?」

    襄安王沉默片刻才道:「和你的意思差不多。」

    柳輕塵盈盈拜倒:「臣女為天下蒼生謝謝王爺。」

    襄安王道:「這事你也有份,聽說你現在有個新名字,叫慈心玉女。」

    柳輕塵大奇:「是王爺給臣女起的?」

    襄安王道:「是災民,朝中太常寧則已將你的名字報到宮中,你回去後太后和皇帝都有賞賜。」

    柳輕塵回眸一笑,大膽發問:「那王爺賞賜什麼?」

    襄安王故意板起臉道:「賞你一頓板子。」

    柳輕塵故意道:「啊,處置不公,臣女要上奏。」

    襄安王道:「不准。」已面露笑意。

    柳輕塵歎息:「臣女可不可以不領賞。」

    襄安王道:「可以,不過你要留下來……」

    話中之意讓柳輕塵芳心悸動不已。

    襄安王接下來道:「你要留下來幫助本王安置這些災民,如果他們沒飯吃,就讓你陪同一起餓。」

    柳輕塵哼了一聲:「我瘦得和災民似得,王爺還要餓我,於心何忍?」

    襄安王看了看她的楚楚身姿,頗似打情罵俏的愛嬌口氣,徹底失語。

    這小丫頭知道她自己在幹什麼嗎?她,似乎真得有意和自己**嗎?這次她醒來,一直都莫名其妙依賴自己,在自己面前大方自然。是因為少女懷春嗎?真可笑,這丫頭就是要懷春又怎能挑上自己!

    難道她醒來後,還沒有人告訴過她,她與我之間的關係?

    襄安王試探:「我們本是一家人,你以後和絕兒一樣,不要叫我王爺了。」

    柳輕塵忌妒道:「您讓姐姐喊您的名字?臣女還不知王爺的名諱呢?」

    襄安王欲言又止,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文章。

    柳輕塵問:「王爺,您不是要我稱呼您嗎?您的名諱是什麼?」

    襄安王盯著柳輕塵的臉慢慢地道:「本王和你的母親大人一樣姓凌。」

    柳輕塵無知無覺點點頭,仍是一臉的期待。她的表情裡含著稚鳥對母鳥的全身心地信任,那是世上最動人的感情。襄安王突然不想讓柳輕塵失望,輕輕說:「朝歌,是我的字。」

    柳輕塵半瞇著眼,如夢般輕輕呢喃:「朝歌,好美的名字!」以後要在夢裡天天這麼喊你。

    襄安王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壞了,道:「誰許你這麼稱呼本王。」

    柳輕塵明眸驚睜,呆道:「是您剛才說的。」

    襄安王道:「下次不許再犯。」

    柳輕塵象被霜打了一樣,眼中淚水盈盈。

    襄安王對著她的眼淚煩燥地道:「不要哭!」

    柳輕塵更是嚇了一顫,泣道:「臣女也不想哭,但眼睛自己要流淚……」

    襄安王歎了一聲,伸過手來欲拍,又收回手去,道:「真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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