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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五十四章 傳奇的延續 文 / 瘋狂小強

    就在大家都鬧哄哄的時候,武文墨自顧的往下說:「雖然逐月還沒有成年,但他卻有了迅捷的速度。而且逐月的血統純正,他的母親,就是曾經……」

    「來了來了」這一刻不光羅嘉盛伸長了耳朵,其他有所聯想的人也伸長了耳朵。

    「曾經抗衡直布羅陀的岩石,卻又因傷退賽的伊麗莎白」武文墨的話音剛落,導播把鏡頭給了老邁的伊麗莎白。曾經的傳奇,現在又活生生的站在大家面前,雖然傳奇已經老去,但是傳奇還在延續。

    「果然是它」羅嘉盛亢奮的拍著巴掌,臉上閃爍著喜色。知曉伊麗莎白的人臉上喜悅閃爍,而不認識伊麗莎白的人如墜夢中。

    武文墨照本宣科的讀著伊麗莎白的賽績:「伊麗莎白,純種賽馬,長達三年的職業生涯中,共拿起過六次聯賽冠軍,七次聯賽第二名。在她職業生涯的那三年,是輝煌絢麗的三年……」

    這麼牛逼誰也沒想到站在那邊的那匹老馬,曾經有過這麼輝煌的歷史,賽馬講究血統,伊麗莎白這麼屙,她的兒子一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智兵眉頭皺著,對著羅嘉盛說:「即使伊麗莎白厲害,但逐月還沒有成年,騎手又是個孩子,這樣的組合依然不靠譜。」

    羅嘉盛卻老神仍在,幽幽的說:「羅傑之所以敢選逐月,是因為有玄總的推薦,玄總的眼光那是沒的說,至今他還沒走眼過,你以為逐月會只有這麼簡單嗎?」

    智兵張開了嘴,最終卻什麼都沒說。望著屏幕上逐月的大特寫,等著看賠率。大部分人都跟智兵一個心思,看看賠率再說,如果逐月是個大冷門,那麼他們不介意搏冷。

    武文墨繼續介紹:「賽馬的血統很重要,不光母親的血統重要,父親的血統也同樣重要,讓我們看一看逐月的父親是誰。」武文墨拉開了下面一張紙,原本還隨意的臉上立刻閃出意思的驚愕:「上帝我看到了什麼好似有奇怪的東西。」

    武文墨一面說著,一面把文件立起來,對著鏡頭晃了晃:「這行英語是這樣拼的嗎?」

    「直布羅陀的岩石」這不可能原本就喧囂的賽場內,立刻爆炸出更大的喧囂來,一些人已經無語了,大聲的喊著:「恥辱啊恥辱,這一定是賽馬會的恥辱,怎麼能讓血統造假的馬駒進入賽馬會比賽?」

    另一幫人則是在打醬油了,逐月的父親是直布羅陀的岩石也好,不是也罷,他的母親是伊麗莎白也好,不是也罷。這些都和他們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們來賭馬沒想過逐月能爆冷。

    最後一幫人把眼睛瞪大望著屏幕,太期待能看到振奮人心的消息,在馬癡的眼中,雖然現在逐月還很小,但是逐月有潛力。隨著他不斷的長大,會書寫一段屬於他的傳奇。

    那行英文直譯過來,真的就是直布羅陀的岩石,這比愚人節中強力球更讓人難以接受。就在大家開始質疑逐月的血統時,屏幕上又出現極為權威的血統鑒定書。以及直布羅陀的岩石給伊麗莎白配種的記錄。這些東西向大家證明逐月的血統的真實性。

    武文墨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接下來就是投注時間,大屏幕上刷出早就擬定出的賠率,因為這次是芒果人與沃根合夥坐莊,所以賠率是他們擬定的。

    不如所料,奧特斯將的賠率是l賠拉到斯丁是l賠樂百天則高了一些達到l賠前三都是奪冠大熱門,所以他們的賠率都很低,後面才是爆冷的賽馬,啟迪馬拉的賠率是l賠最冷的果然是逐月l賠15。

    場地內開始接受投注,大屏幕上的柱狀圖開始閃爍,就在大家對各自看好的賽馬進行投注的時候,全部賽馬上面的柱狀圖也出現變化,其中屬於逐月的柱狀圖猛然間往上竄了一節,多出一個四點五億的大單。

    「這是誰這麼大的手筆」智兵咋舌:「如果逐月贏了,那可要賠六十七點五億」

    「還能有誰,這般的大手筆除了玄總,我想不到第二個人」羅嘉盛咋舌,佩服玄齊的財力與氣魄。

    正在抽雪茄的安信易神情不由得一僵,出手就是四點五億,這氣魄太強悍了。愣是把一個大冷門,砸成了大家還猶猶豫豫的熱門。

    喧囂的賽馬場,忽然間靜寂的落針可聞,什麼是實力,這就是實力。一舉拿出四點五個億,去砸一匹還差兩個月才成年的馬駒,騎手甚至還是一個沒取得騎師資格證的少年。太狂拽叼酷叼炸天了

    讓人震撼的事情可不止這些,停住的柱狀圖猛然又往上一竄,四點五億變成了六點五億,羅傑又往上投了兩億。

    原本靜寂的賽馬場,一下傳來極為清晰的吸氣聲,賽馬他們也賭過,但像現在這般先拿出四點五億,再拿出兩億去搏冷,還是十五倍爆冷的為所未聞。

    震撼絕不止此,六點五億的價格猛然又往上加了一億,這是鮑船王的投注。七點五億又往上加了一億,這是李超人的投注。八點五億又往上加了一億,這是邵六爺的投注。

    望著屏幕上九點五億的柱狀圖,全部人都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都陷入了莫名的震撼中,為所未聞,見所未見,甚至就連做夢都沒有夢到的情景,居然活生生的上演了現實版。

    智兵被震撼到了,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彙才能表達出自己內心中的震撼,玄總用通天的財力證明了自己的人脈。

    羅嘉盛咋舌不已,剛聽到的小道消息,李超人、鮑船王、邵六爺都投資了一個億,挺逐月,他們並不在乎輸贏,而是在乎彼此間的關係。玄齊有沒有實力,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能讓三個巨頭拿出上億現金力挺,這已經證明玄齊的實力。

    安易信陷入沉思,心頭對玄齊的懷疑,都隨著大筆的投注而煙消雲散,正思考以後應該以什麼規格面對玄齊時,忽然間感覺手指疼痛,瞪眼一瞧雪茄燒到手指,安易信把雪茄拋了,又用腳狠狠的踩了踩,同時打打定了主意。

    羅格急沖沖的找上沃根,低聲說:「十號馬逐月的投注額太高,已經投注九點五億,我們是不是要更改賠率?」

    按照國際規則,當爆冷的馬匹投注率忽然增大,成為大熱門的時候,官方是可以修改調整倍數,進行風險規避。省的出現某一場賽馬,爆出最大的冷門,而讓博彩公司無力賠償而破產的醜聞。

    「為什麼要修改?」沃根雙眼依然血紅,硬邦邦的說:「就那匹沒長開的小馬駒,他能跑得贏嗎?」臉上的不屑與貪婪混雜在一起:「讓他們投注,既然他們想給我們送錢,那麼我們就全都笑納。」

    「但是……」羅格的臉上還有著為難,話還沒說完就被沃根粗暴的打斷:「沒有什麼但是,他們想買就讓他們買,我們全接下就是了。在港島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那匹馬能跑得過奧特斯將。」

    「但是你們的保證金不夠。」盧種帶著他的一幫手下,慢慢的走到沃根的對面:「按照賽馬場的規定,每場賽馬投注時,舉辦方必須要有額度最高的保證金,來進行可能出現的爆冷理賠。你們只交了三十億的保證金,而現在投注的額度在十個億,按照一比十五算,你們還要提供一百二十億的保證金,或者你們調整賠率。」

    盧種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的微笑:「其實一賠三也不錯,為什麼你們非要堅持一賠十五?」

    自以為穩操勝券的沃根自然不願意調整賠率,甚至他還期望逐月忽然變身大熱門,能夠引領其他人跟著買,在別人眼中那是一比十五的財務槓桿,而在沃根的眼中,那就是送上門的財富,所以他並不怕別人繼續加注。

    所以沃根嘲弄說:「只有九點五億的投注額,並沒有十億,你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我懷疑你針對我……」

    「九點五億」盧種眉頭一皺,伸手從衣服內拿出一疊現金支票,刷刷的寫上五千萬,而後打了個響指:「幫我投注」三秒之後,屏幕上的九點五億變成了十億。

    盧種望著沃根說:「就是針對你那又怎樣。」說著還故意的拉起禮帽,微微的想沃根點頭示意:「在投注截止前,我希望看到保證金出現在指定的賬戶中,否則投注額作廢」

    「你」氣怒難耐的沃根胸膛氣的一起一伏,盧種就是他天生的剋星,處處壓制著他。望著屏幕上十號馬的十億投注額,沃根的心胸中升騰出無法抑制的貪婪,對著羅格說:「想方設法弄到錢來,不管你是去借,去偷,去搶也好,把錢弄過來,只要比賽後我們就能還回去……」

    陰錯陽差中,只是因為刻板遵守規矩的盧種,變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混血與芒果人面對十億的投注額,都變成了貪婪的一個,用盡了法子開始籌錢,精英就是精英,撈金的能力果然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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