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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五十三章 曾經的傳奇 文 / 瘋狂小強

    隨著賽馬逐漸進入場地,空空蕩蕩的沙田賽馬場這一刻變得滿滿堂堂,足以接待一萬八千人的賽馬場,今天加上工作人員來了兩萬多人。

    鬧哄哄的馬場內,一些長久不見的朋友們湊在一起談天說地,話題包羅萬象,但卻有個側重點,關於賽馬,關於首富,關於玄齊。

    「這絕對是港島的盛世,出席這屆馬會的商人、政客、明星,是歷屆之最。」港島馬桶王子,也是一個資深的賽馬迷,掌握港島上百分之七十的馬桶,每小時賣出去的十個馬桶中,有七個是羅嘉盛公司的馬桶。

    「甚至都超過港督就任的儀式。」港島最大的金箔商人,智兵坐在羅嘉盛的隔壁,如數家珍說:「當年港督就職儀式,李超人沒有親臨,只是派了大兒子代表。還有邵六爺也沒去,去的是他的四姨太。今天他們可都來了……」

    坐在後排的安信易,臉上沒有絲毫的張狂,悠哉的夾著雪茄,望著周圍的富豪政客,當然少不了凹凸有致的小明星。吞雲吐霧後,嘴角上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在安信易的背後站著壯壯的喪波,雙花紅棍倒三角眼裡閃著貪婪的光芒,湊在安信易的身邊,低聲的說:「大哥,要是現在喊來兄弟,把馬場裡的人都綁了,做完這一票咱們可就是世界首富……」

    「世界首富你妹」安信易一巴掌抽在喪波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就罵:「你是不是活夠了想找死就去死不要連累我。」

    一旁的彈珠立刻跑過來,對著安信易陪著笑說:「大哥,你別氣。喪波就是個混人,腦袋缺根弦。」說著把喪波拉到了一邊。

    捂著臉的喪波雙眼閃著凶光,氣哼哼的說:「我說錯了嗎?這裡全都是大肥羊……」

    「喪波」彈珠立刻喝止,小心的望了望四周,見人沒注意他們,才湊在喪波的耳邊說:「你也知道這些都是首富,平日裡他們出行,那次不是前呼後擁,帶著好幾十的保鏢,為什麼他們今天都沒帶,政府也沒往馬場派駐軍。」

    「對」喪波雖然混但不糊塗,仔細看看還真沒看到保鏢,更沒有看到駐軍,他更糊塗了,抓了抓腦袋,低聲的說:「為什麼沒有?」

    「那是因為今天的馬會玄總會出席,玄總是誰你知道嗎?」彈珠恨鐵不成鋼,望著還是迷茫的喪波,索性把話往開裡說:「在京城擊殺魔尊,同時擁有白火安保的玄齊,玄總」

    「原來是他」喪波被嚇的縮了縮脖子,幻想到玄齊的戰鬥力,身軀上冷汗狂流,站在那裡驚恐的上下牙不由得磕在一起,好在自己沒有做傻事,要不然還真屍骨無存。

    隨著人越來越多,馬場內部開始暖場了。當然所謂的暖場不是搞什麼歌舞表演,而是讓現場內主播,好像推銷員一般介紹一下場地的賽馬的情況,同時介紹他們的賠率。

    武文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羅漢果茶,潤了潤嗓子。他很喜歡自己的工作,很體面,收入也很不菲,工作輕鬆,閒暇時還能找人喝喝酒,絕對是自在逍遙的一個。

    清了清喉嚨,與現場的導播互望了一眼,導播最後一次聯繫攝像,確認一切都沒有問題後,這才對武文墨點了點頭。

    飽含激情的聲音在馬場內響徹,碩大的屏幕上閃現武文墨的樣子:「各位現場的觀眾,還有正在收音機前收聽的觀眾,你們好。這裡是沙田馬場,由沃根爵士和羅傑先生私下進行的賽馬比賽就要開始了」

    港島的出租車司機與私家車司機都是賭馬的主力軍,所以馬場內的情況不光會以視頻信號的方式傳遞,還會化為廣播傳遞到汽車收音機上。隨著電視媒體鋪天蓋地的興盛起來,本該退出歷史舞台的廣播,卻因為汽車的氾濫而又興盛起來。

    「本次比賽一共有十匹賽馬參賽,首先讓我來介紹屬於沃根爵士的三匹賽馬,他們的號牌分別是,一號六歲的奧特斯將,二號九歲拉到斯丁,三號四歲的啟迪馬拉。」

    隨著武文墨的解說,現場攝像機把鏡頭對著這三匹馬,一號的奧特斯將。週身雪白,沒有絲毫的雜毛。擁有各項賽事領先的頭銜,血統純正,世界排名第五是港島的馬王。

    繼續發福的拉到斯丁,依然寶刀未老。週身毛髮烏亮,在奧特斯將沒有成年前,拉到斯丁就是港島的馬王。

    啟迪馬拉今年剛剛四歲,卻已經是港島第四的馬王,隨著沃根爵士的調教,隨著其他馬兒的老去,如果不出意外,啟迪馬拉將會接替奧特斯將成為新一代的馬王。

    四號是鮑船王的的樂百天,他已經七歲了,身軀已經開始有發福的跡象,如果沒有意外再跑上幾年他的成績就會下滑,最終退役。

    五六七**都是港島熟悉的賽馬,基本上都是打醬油的角色,爆種的幾率微乎其微,雖然也有些人下注,但多是陪跑的角色。

    攝像機的鏡頭往一旁一閃,忽然一匹馬兒出現在大屏幕上,老去的馬兒已經開始褪毛,肚腹一點點的變大,身軀上肌肉卻一點點減少,遠遠望過去瘦骨嶙峋,恐怕也沒多少天可活。

    「這是」武文墨呆了呆,今天沙田馬場只有十匹賽馬,不應該出現第十一匹,按道理說這匹應該是羅傑推薦的逐月,但他的身上沒有號牌,而且太老和資料上的完全不同。

    武文墨正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時候,耳機中忽然響起導播急促的聲音:「把鏡頭拉近點,再拉近點,這匹老馬好像當年和直布羅陀的岩石齊名的伊麗莎白

    隨著鏡頭不斷的拉近,馬場內的觀眾們也出現一陣陣的喧囂,這絕對是一個突發事件,這匹老馬是誰?又怎麼出現在賽道上?

    而資深的馬迷卻都瞪圓眼睛,盯著大屏幕上的那匹老賽馬猛瞧。羅嘉盛先是一呆,而後低聲說:「是伊麗莎白?能正面抗衡直布羅陀的岩石賽馬?」

    武文墨並不知道什麼麼是伊麗莎白,也不明白導播為什麼那麼激動,見局面有些尷尬,便試圖解開尷尬:「不好意思,馬場方面出現了一點點的小意外,我們正在……」

    「意外你妹啊」導播已經拿到逐月的血統證書,看到母親一欄真是伊麗莎白後,亢奮的爆出粗口,讓編導迅速的形成文字,然後交給了武文墨。

    現場亂哄哄的,雖然有人猜測這匹老馬就是伊麗莎白,但卻沒有人敢肯定。在直布羅陀的岩石統治世界馬壇的那些年,伊麗莎白好似流星般一閃而逝,以母馬的身份和直布羅陀的岩石跑的旗鼓相當,兩匹賽馬第一第二輪番坐,那段時光驚艷了無數的馬迷,如果不是伊麗莎白受傷,也許他們兩個將會是這個星球上最快的一對賽馬。

    就在大家猜測時,武文墨的腦袋又出現在了屏幕上,同時攝像師把鏡頭對向伊麗莎白旁的一匹小馬駒,驕傲的小馬駒身側的號碼是十號。

    「各位觀眾,各位聽眾,剛剛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請容許我先介紹一下我們的十號選手,而後再解釋剛剛的意外。」隨著攝像師把鏡頭拉近後,神駿的逐月全方位的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逐月,兩歲零十個月,是一匹還未成年的馬駒。從未參加過任何賽事,也沒獲得過任何榮譽。而在他身旁不遠地方的那個孩子,就是今天要騎乘他參與比賽的騎師。」武文墨壓住心底的驚訝,竭力的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一些:「鄒揚揚,十四歲零兩個月,是未註冊騎師執照的騎師,是個未經過系統訓練,但從小生活在馬背上的少年。」

    「開什麼玩笑未長大的馬駒,加沒長開的孩子羅傑這是在找輸嗎?」與羅傑私教不錯的智兵顯得有些憤憤不平,他是清楚羅傑和沃根的賭約,如果上樂百天還有一拼之力,現在上不靠譜的逐月,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羅嘉盛卻若有所思,聯想到剛剛出現在屏幕中的伊麗莎白,他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卻閉口沒有說。

    周圍的觀眾們變得有些沸沸揚揚,原本還以為能看到一場龍爭虎鬥,羅傑也不是人人拿捏的軟柿子,又找到了玄齊這條金大腿,還以為能從海外調來一匹賽馬,誰知道居然是匹沒長開的馬駒

    安信易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作為港島最大的地下秩序掌控者,他對玄齊有所瞭解,今天之所以親自前來,就是向玄齊賣好。前幾日他也用了一億的金額買下一卦。但現在來看玄齊卻有些徒具虛名,就以羅傑這件事情來說,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安排,就是一場兒戲,一個烏龍。

    賽馬場上速度決定一切,除非周圍的人都給他面子,願意禮讓假賽。要不然僅僅依靠這隻小馬駒,根本就不可能贏。安信易又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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