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招供 文 / 阿蘿
"四妹,你終於回來了,剛來了不見你,還以為你又跑去哪裡了。擔心死二哥了……"
二哥!?不是吧,哪裡冒出來的,我抬頭瞪著那個二哥。得出一個結論:這回死定了。
"四妹,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二哥,我知道二哥上次來不及趕回來,讓你受苦……"他不顧我瞪得發酸的眼睛,一臉愧疚的解釋著我不太明白的話題。
而我可不想費時費力的去理解他的話,只是在心裡喊道:丫的,你最好永遠別趕回來。
"伯陽,現在天不早了,大夫人要擔心的,你先回吧。"娘對那二哥說。
"好,那我明天再來看逝妹。逝妹,明天二哥給你帶好玩的來。"他說的那叫一個興致勃勃。然後呼的一聲,跳著躍過門檻,走出院門。似乎我很期待他說的好玩的東東一樣,又或者,他覺得那樣是他期待的。
而我心裡卻喊著:快的好,走得妙,你再不走我就要呱呱叫了。
娘支退了管家和青草後,我就知道不妙了。我琢磨著都到這份上了,坦白吧,坦白從寬。
"娘,逝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亂跑出去了。"我低著頭,裝著很乖巧的說道,心裡都噁心自己了半天,我到底多大了我。
"逝兒,你過來。"娘沒有我意料中的發火,要是以前的老媽,早拔了我一層皮了又想著要是老媽在這裡,一定吼道:我現在就拔你兩層皮。我心了嘿嘿了兩聲,天高皇帝遠咯。不過也只能限制在心裡嘿嘿著。又整理了下表情,走過去。
娘伸手緊緊的抱著我,緊張道:"你為什麼跑出去。娘已經沒有能力保全你了。你今天要是有個什麼,叫娘怎麼活下去。"
是啊,相依為命的母女倆,沒了誰都不行的。
"是逝兒的錯,娘別難過,以後逝兒再也不騙娘了。我給娘帶來了一些藥,大夫說對腿傷有好處。"我從懷裡掏出包藥,心疼著:這些藥好貴啊,花光了這個月的月錢。
她一把抓著藥,心疼的說道:"你出去就為這個?傻逝兒,娘的腿是好不了了,以後別跑出去。讓你爹知道了的話就…。相爺,你什麼時候……"
這個時候,我回頭一看!就見著那爹陰著個臉,站在門口堵著我們屋裡的光線。我暗喊:天啊,今天真衰,怕什麼來什麼。
老爹瞪著我,責罵道:"看看你這樣子。哪裡像丞相府的四小姐。"
我不理會他,心裡切了一聲:不知道是誰一直不承認哦,還有,現在的我本來就不是。
"相爺,伯陽!"娘出聲行禮,因為腿腳已經不能動的關係,也就只能這麼打招呼了。
我抬頭瞪著那個什麼伯陽二哥的,又是他。他跑回來做什麼,怪不得這個爹會跑來。
"三娘,逝兒,嗯……"他支吾著,不敢看我。
我繼續瞪:他來就沒個好事。為什麼眼光不能刮人,真想刮了他。
"我都知道了,不管為何,逝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跑到外面去。你要刁鑽任性到什麼時候,怎麼還是不知悔改。"那老爹又瞪著我,冷聲訓斥道。
我最聽不得就是他這種蝦米屁都不明白,只知道逮著個錯就罵的人。心道:我跑出去怎麼了。豁出去了。便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說道:"爹爹,你要是請大夫給娘治好腳傷,逝兒答應沒爹爹的准許決不出丞相府。"
這招也不知道行不行,可我不能看著娘的腿就這麼下去,娘雖然沒喊過疼,可是誰都看的出來。那種傷脛斷骨的是怎樣一種疼痛。
"哈哈哈--果然?你保證麼?"他用一種意外和不太相信的眼神看著我。
"逝兒保證。"我堅定的看著爹的眼睛。心道:其實這次都被抓了,以後一定會被看緊了。我想跑也跑不了,這個保證是絕對可靠的。
"好,就如你所言。逝兒,記住你今天的話。"
看著老爹走了出去,我才鬆了口氣。
"相爺,那如何處置劉管家和外面那丫頭。"說話的是門口的總管家。我的心又被提起來。對了哦,這會這個boss來了,就涉及到劉管家和青草了。
"劉管家,你膽子不小啊。"老爹看著跪在地上的發抖的管家,冷嗤道。
我不顧娘的阻攔,衝了出去。站到他面前,說道:"不關劉管家的事,是我偷溜上他的馬車,他什麼都不知道。"
"四小姐,你不要這麼說。劉老我擔當不起啊……"劉管家又是感激又是害怕的看著我。
"哦,是嗎?劉管家,你年紀也大了,該是回家怡享天年天年的時候了。"那個老爹漫不經心的說。
"謝相爺恩典,謝相爺恩典。老奴明白了"劉管家給老爹磕了個頭,說道。
我心裡喊著:謝什麼啊,一個人因為我就這樣失業了。
這時候老爹又看向青草
青草一被他瞪著,就縮著個脖子跪了下來,嗚咽道:"相爺,不要趕青草走。青草願意一輩子服侍夫人小姐。"
我看著一臉驚恐的青草,剛剛有人要了,又要被遺棄這種恐懼我也有過。便軟下了語氣,說道:"爹爹,青草她無父無母,真的很可憐。"
雖然他不來秋葉院,可畢竟這還是他的地盤,他是老大。他要說一個不字,那我再努力,青草也是留不下來的。於是,我又睜大著眼睛,求助的看著裡邊的娘。
"相爺。"伯陽背著娘做到了門前的椅子上。我拉了拉娘的手,乞求的看著她。娘又看了看跪著的青草。說道:"你以前不是說要給我們娘兩安排個丫鬟嗎?"
"恩。你不是拒絕了嗎?"爹反問著。
娘歎了口氣,靜靜的說道:"逝兒還小,而我又廢了。總要有人伺候著。以後要買什麼做什麼的就讓這丫鬟出去買。不然,逝兒的性子你也是瞭解的。也難保她不會再犯。"
雖然知道娘是要幫我留下青草,不過我心裡還是嘀咕著:娘,你就這麼信不過你女兒我。
那老爹頓了頓,看著還在發抖的青草,說道:"就依你所言。逝兒要是再亂跑的話,就為你和這丫頭勢問。"
說完,那爹叫上那個瘟神二哥就走人了。
我心裡暗道:這招夠狠啊,本來我跑,我鬧,都是我一個人的事。現在一根繩子上你再多綁上兩個螞蚱。那我還真什麼都做不了了。還有啊,這裡多個人了,按照分配原則,那月銀是不是該多給我們分配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