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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太后決定出手 文 / 仙兒(瑾萱兒)

    墨君寒這些決定還沒有告訴雲舒,不過,雲舒並不介意。她知道這個睿智的男人會有法子讓事情圓滿解決,她相信他!兩人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只是沒想到老天爺很快給他們設了一道坎,這坎差點奪了她的生命,也差點將他打入無間阿鼻地獄……

    這日天氣不錯,見陽光很好,雲舒便坐在院中看書,昨夜被墨君寒折騰地太晚,這會在暖暖的陽光下,很快睡意襲來,不多久便進入夢中。正在給雲舒做桂花糕的柳兒看到外面起風,想提醒她加件衣服時,這才發現她睡著了,而她早已經睡了大半個時辰,只因用手撐著頭,微低著,遠遠看去像在看書一樣,才沒有被發現。

    「公主,您怎麼在這睡著了?這會子起風了,要受了風寒怎麼辦?你們是怎麼伺候的?怎麼不給公主拿件披風!」柳兒慍怒地斥責著一旁伺候的小宮女。柳兒很少動怒,兩個小宮女下得忙跪於地磕頭求饒。

    「奴婢該死,請公主饒命!」

    「好了,不就睡會覺,沒事的。你們下去吧。柳兒,我餓了。」雲舒故意可憐巴巴地看著柳兒。

    「公主,您怎麼不注意下,明明身子單薄,這要是受了風寒,您自己難受不說,皇上也會心疼的。」柳兒嗔怪道。

    「好,好好,我的小管家婆,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再說,哪這麼弱。餓了,餓了。」

    柳兒無奈地笑笑,「早做好了,還給您煮了碗百合粥呢。」

    「就知道柳兒最好啦。」

    本以為不怎麼著,不想晚膳時雲舒突然嘔吐起來。太醫診治是胃著了涼才會如此。墨君寒陰沉著臉,在雲舒無聲的乞求下,雖沒實質性處罰下人,卻也是罰了她們一個月的例銀。那兩名白天近身伺候的宮女直接被貶去做粗活。

    這處罰放在平日也沒什麼,皇上心疼公主嘛。可是這會,卻在後宮掀起新的熱議。那便是公主吐了,是因為有喜,而那被罰的下人因沒有照顧好公主這才被罰的。雖已經太醫已經說了是胃寒所致,不過,這些自以為很精明的後宮女人哪裡肯信!一時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全向聖乾殿的方向射去!

    柔妃在得知的第二天一早便起身去向太后請安。這些日子她一直稱病,太后便許她到身體好了再來請安。

    綠兒見自家娘娘終於肯出去見人,欣喜道:「娘娘多日未出門,今日定要打扮地漂亮一些。」

    「不用,選套素點的衣服,妝也化淡些。」

    「娘娘,這……」

    「按本妃說得做。」

    「是。」綠兒雖不不明白,但也只能照做。主子近來心情不好,脾氣比往日爆燥了很多,綠兒近來很是小心。

    當看到妝扮好的柔妃眉眼淒楚,柔弱可憐,我見猶憐時,綠兒有幾分明白了柔妃的心思。這樣更容易博得他人的憐意,對於主子現在的處境來說,不得不說是個好方法。

    到太后宮中時,惠妃與若妍正在那裡,見到柔妃一通關切。見柔妃遲遲不回,精明的惠妃便知她定是有事來找太后,便尋了理由牽著妍若離開。

    「你這孩子身體才剛好,怎麼不好好養養?哀家不是說了嗎,不用急著來請安,養好身體才是正事。榮兒還小,還要你費心照顧呢。」

    提及墨榮,柔妃跪倒於地,哽咽道:「太后,臣妾求您代為撫育榮兒。」

    「這是怎麼了?」太后不明所以。

    太后身邊的姑姑機靈地將下人全部帶下去。

    「太后,臣妾,臣妾害怕。」柔妃已然開始流淚。

    「害怕?你怕什麼?」

    「臣妾害怕,害怕榮兒會出事。」柔妃目光決絕,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是不顧後果地才說出。

    太后擰緊了眉頭,「這話從何而來?」

    「太后,臣妾這話不是胡思亂想。前些日子臣妾的父親與弟弟之事,太后您一定知道了。臣妾的父親與弟弟雖然糊塗,可是他們也沒有膽大到敢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為,更何況父親的官職並不高,他怎麼可能如此膽大張狂,難道他不要命了嗎?」

    早已經見過後宮各類手段的太后,明白地知道今天柔妃所說之事定不簡單,當下沉聲道:「你知道些什麼?全都告訴哀家。若有半句謊言,在你有生之年,哀家都不會再讓你見到榮兒!」

    柔妃身子微怔,復而堅定道:「臣妾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說!」

    柔妃挺直了脊背,「臣妾聽聞臣妾的父親與弟弟之所以會被人上折子,是因為在怡心公主生辰那日,不小心衝撞了公主宮外的朋友,一個盛名在外的雅妓。而那天正好被出宮的公主與皇上看到。聽聞當時公主很生氣,不但指使張副統領當場打了臣妾的家弟,還放言說那雅妓是她的人,若臣妾的弟弟再打擾她,定不饒他!家弟當時便知錯了,此後幾日都老實在家。不想,沒幾天還是出了事。明明皇上前日才下旨查辦,不到兩日慎刑司便取得了所有的人證,物證。且不說那些事的真假性,就這取證的速度是不是太過容易,太過迅速?臣妾心裡實在懷疑的緊,就擺脫在外的親戚查下此事。前些天那親戚給臣妾來了信。」

    說到這裡,柔妃好似想到實在不願意想的事,閉了閉眼睛,待淚水流出,又接著道:「信上說確實是有人捏造的證據,包括人證也是給了銀子封口的。親戚說那人背景很強大,手法很隱蔽,他也害怕打草驚蛇,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不敢繼續再查。

    臣妾這些日子害怕,和榮兒不敢隨便出宮。近來宮中傳言厲害,臣妾想到還在冷宮的榕妃母女,還有被貶為美人,不得親自撫育二皇子依姐姐,更想到已經芳魂消逝的湘妃,她們,她們都得罪過公主!臣妾越想越怕,臣妾死不足惜,可是榮兒,他是皇上的骨血,他不能出任何問題。太后,求您將榮兒接過來撫育吧。」柔妃哭得著實惹人憐!

    太后緊蹙雙眉,臉色早已經冷若冰霜。柔妃的意思她已經明白。這兩年皇帝對雲舒的寵愛越來越沒有底線!太后一直在擔心,但是一直不想與皇帝撕破臉。再加上前些日子看著皇帝為失蹤的雲舒,那般的焦急,擔心,再加上一直覺著雲舒是自己看著長大,又比較安份守已,她便不想把事情做決,這些日子也由著他們!

    可是今天聽柔妃如此說,她再想想這兩年皇宮內外發生的事,特別是自己的孫子,孫女的生命將有可能受到威脅,太后知道,雲舒決不能留!她安份守己還好,她若有心不安,皇帝又如此寵她,只怕天啟的江山終將毀在她手中!很顯然,此時的雲舒已經不再安份!那就不能怪她無情!太后眼中閃過已經多年未見的陰鷙!

    「你先下去,好生照顧榮兒。有哀家在一天,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哀家的子孫!」

    柔妃眼中迅速浮過帶有陰狠的得意之色,柔聲道:「臣妾謝太后。」目的已經達到,當下施禮離開。

    在第二日太后便派人將墨君寒請至宮中,大意是說再過幾日便是自己的五十大壽,近來宮裡宮外發生太多事情,她有些不安,想借大壽之際讓幾位皇子和公主去國寺為她,也為天啟祈福,一日便可。

    祈福以前也有過,墨君寒未做他想便應下了,當日便下了聖旨。這種可以出宮的機會,雲舒自然不願錯過,於是便定兩日後與其他皇子,公主起程去國寺。

    起程的前一時,雲舒繡了幾個月的香囊終於完成。雖然樣子不怎麼好,繡工也不怎麼樣,但是看著自己的第一個繡品,雲舒還是很開心。

    她獻寶似地將香囊拿給墨君寒看,「爺,看,我繡的第一個香囊耶,還行吧?」

    墨君寒看了下那歪歪扭扭的花樣,眼中含笑,「不錯。」

    雲舒不滿地嘟起嘴,「爺哄我呢。哼,難看我也要給你戴上,誰讓你笑我,那就讓別人笑爺佩戴個奇怪的香囊!」雲舒霸道地將香囊繫在墨君寒腰間,還威脅道:「不許摘,不然我再也不送爺東西了!」

    墨君寒無奈地笑開,可人兒最近愈發刁蠻,不過,他喜歡她在自己面前無法無天,無拘無束的樣子,這樣讓他很有成就感。

    「爺戴著,爺上朝也不摘行了吧。你送爺的東西,爺什麼時候沒戴?!手上這扳指更是近十年了!連爺都敢威脅,沒良心的小東西,看爺怎麼收拾你!」下一秒將可人兒擁入懷中,狠狠吻住她,直至兩人一起倒在榻上,又是一室旖旎風光……

    第二日墨君寒派了劉海與張楓帶著近百名高手侍衛,一起護送雲舒他們去國寺。

    一路順暢,雲舒等來到國寺,於大殿上完香,捐了功德銀子後,便被帶去後院,午膳是國寺的齋飯。雲舒讓他們幾個沒出過宮的皇子和公主由侍衛陪著在寺院隨處看看,而她想到上次佛珠突然斷開的事情,便想著找圓和大師問問原因,不想一打聽圓和大師外出遊歷,得過幾日才能回來,雲舒便想著下次問也好。

    閒來無事,雲舒也便隨意逛起來,只是她沒想到,會有一群黑衣人突然闖入國寺後院,起先他們並沒有傷人的樣子,多是將前來保護的侍衛打傷,卻並沒有狠毒的招招取人性命。而這些人顯然是沖雲舒而來,他們不顧別處的皇子,公主,步步向雲舒逼來!

    劉海見此大喝一聲,「張楓,保護好其他小主子,怡心公主交給我!」

    「是!」

    想到其他孩子不會有危險,雲舒鬆了一口氣,可是突然間又闖進一批黑衣刺客,這些人不同先前那批,全部使用的是胡刀!而他們顯然狠毒太多,刀刀要取人性命不說,更是有向那些皇子下手之勢!國寺內的武僧聽到動靜,也加入進來保護雲舒他們,方丈更是也出動。

    有了武僧們的幫忙,兩批黑衣人都明顯吃力。趁此機會,劉海張楓他們護著一群小主子向比較安全的大殿退去。待回到殿中時,雲舒一看素日調皮的四皇子墨倡不見了!焦急道:「倡兒呢?」

    大家明顯帶著驚嚇的小臉都相互看看,墨榮想到了,高聲道:「我見四皇弟向後院的廚房跑去,說是看看做素菜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公主別擔心,卑職這就去找四皇子!」沒有別的辦法,雲舒點下頭,張楓速速離去。

    只是張楓還未出去,有一侍衛慌張地進來,「統領不好了,四皇子被拿胡刀的黑衣賊子捉住,這會叫嗓著要怡心公主出去換人,否則就要殺了四皇子!」

    「住口!」劉海冷聲的喝斥讓那侍衛身形一怔。

    「我去!」雲舒說罷便要出去!

    「公主,您不能去!皇上吩咐過卑職,定要好生保護您!」劉海跪地攔住雲舒的去路。

    雲舒努力讓自己平靜地解釋道:「劉統領以你的武功在黑衣人手下護我周全可成問題?」

    劉海沉默片刻,沉聲回道:「此舉太過冒險!」

    雲舒急得想罵爆粗!她努力忍住,「那這樣呢?」突然大殿內一躲避的小和尚薩那倒地,而雲舒正擺弄著手腕上的銀鐲。

    劉海,張楓有些驚奇地看著雲舒,雲舒解釋道:「這裡是高強度的軟骨散,只要沾上片刻便倒地昏厥,即便是父皇那樣的高手,也會在片刻內力用不得。這樣,你們可有信心護我周全?」

    劉海還想說什麼,雲舒焦急道:「劉統領別再遲疑了,倡兒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我相比於他來說,自保的可能太大!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好不好?快隨我去救他!」

    劉海終是隨雲舒離去,張楓握緊了手中的劍,眼中更是濃濃的怒火!若不是還要保護殿中的其他小主子,他定也跟去!這群狗娘養的,要是敢傷了公主一分,他張楓發誓,此生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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