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8第六十七章 神機來人,仙子絕魅 文 / 惟象
第三天夜裡,麒瑄在平江縣的趙王府,便迎來了一位鬚髮皆白的長者。這人便是神機門的門主,道隱長老。
道隱長老見到麒瑄,便俯身參拜,「神機門道隱,拜見少主。」
麒瑄忙將他引致座位坐下。「長老不必多禮。長老遠道而來,定是辛苦了。來的路上,可還安全?」
道隱長老點點頭,「少主放心,我已按少主之命,假意投降了那夥人,來的路上也分外小心,沒有尾巴。」
麒瑄點點頭,不見李黑,又問道:「不知長老可知,黑護衛怎麼沒來?」
道隱長老微微一笑:「少主有所不知,我貿然離開,定然惹人懷疑,黑護衛便扮作我,留在神機門裡。」
麒瑄一奇,「哦?黑護衛留在門裡,不會被人發現麼?」
道隱長老答道:「少主不必多慮,黑護衛最善易容,之前我與門主見面,他也常扮作我留在門裡,從不曾被人發現。」想了想,又安慰麒瑄道,「連我一手調教出的關門弟子,也不曾察覺過。」
麒瑄點點頭,心裡卻想,李廷山說過,李黑跟著麒瑄,定有大用,果然不錯。
麒瑄又問道隱:「長老,那夥人的身份,可曾查明?」
道隱點點頭,「自我佯裝投降,並親自建造器械後,他們便對我少了防備。我曾偷偷攔下他們與外界往來的書信,他們是南甌的人,奉南甌國王之令修造器械。」
麒瑄暗道,果然,這夥人是南甌的,卻不知,與裴世勳有沒有聯繫。看來,有必要與南甌的隱逸門眾多加往來,盡快查明。當下與道隱長老說道:「想必長老明白,他們建造這些器械,是為了攔截我瀚海與南甌之間的天險,滄浪江。不知這器械,可有玄機?因為一旦滄浪江被破,我瀚海便會陷入險境。」
道隱長老點點頭,答道,「這個老朽明白,所以在建造器械的時候,我留下了一道破綻。這個器械,中部最為重要,所以這伙南甌人主要便是關注,這中部是否牢固。中部若是堅固,水流便可經由四個旁門,被引向別處。但他們不知,屬下留了一道暗門,只要將暗門放下,四個旁門便會同時被卡死,滄浪江水流湍急,不論中部是否堅固,都不能與湍急的水流抗衡,可在瞬間將之擊破。這水流,便無法被堵住。若是等南甌兵勇過河之時放下暗門,瞬間便可將其衝散。」
麒瑄大喜,撫掌道:「當真妙極!」
道隱長老點頭稱是,接著說:「但,少主,不可大意。因為器械一旦建成,我等神機門眾人定然會被滅口,所以,只怕到時候無人來開啟暗門的開關。」
麒瑄點點頭,略一思考,對道隱長老說道:「長老說的不錯。但我神機門,絕不能束手就擒。待器械快要建成時,長老便速速率領門眾,及時轉移。具體法子,還要從長計議。但總之,神機門,不可有任何閃失。」
道隱長老卻有些憂心:「但如果神機門有任何變故,怕是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麒瑄點頭,「確實如此。但我會仔細打算,長老不必過慮。現下,還是要盡量拖延工期。要是能在這夥人中混入我們的人,就好辦多了。」
道隱長老點頭,「少主有如此打算,老朽便放心了。」
送走道隱長老,麒瑄便趕忙召集寒月和飛禪等人,商量對策。
飛墨說道:「要說混進那伙南甌人的內部,我無形堂個個都是易容的好手,這個可交由屬下打理。」
麒瑄點頭,「我正有此意。但切記,不可操之過急,一旦被人察覺,就是功虧一簣。」
飛墨笑道:「爺,這您大可放心。我無形堂的人都是爺一手挑選的,我當初假扮張子賀,也無人察覺。此事,定不辱使命!」
麒瑄點點頭,放下心來。扭頭問向飛禪,「飛禪,你說,如何能讓神機門眾人安然撤退,不被發現?可有好的法子?」
飛禪捋著下巴上的鬍鬚,微微笑道:「想必,爺已經想出好法子了吧?」
麒瑄哈哈大笑,「你也說說,看看咱們想的,可有差別?」
鍾離惜在一旁插嘴,「你們二人,可真是無趣,仗著自己腦袋聰明,把我們這群凡夫俗子當猴耍?與其這樣,不如你們各自在紙上寫出你們那絕世妙計,要是有什麼不同,也讓我好好笑話一番!」
麒瑄和飛禪皆哈哈大笑,二人拿過紙筆,便各自揮毫。
片刻,展開兩張紙,只見麒瑄那張寫著「假人」,飛禪那張寫著「草船借箭」。
鍾離惜一見有所不同,立即大笑,「當真不同哦!小瑄瑄夫君,這回你可是出醜了吧?」
眾人皆抿嘴偷笑。慕容非煙在一旁拉拉鍾離惜,搖頭說道:「這回出醜的可是你!早叫你多讀些書,你卻渾不在意。飛禪的『草船借箭』,說的是三國時諸葛孔明用草人借箭打敗魏軍之事,用的也是假人!飛禪這四個字,其實與麒瑄所寫的,一般意思。」
眾人此時皆哈哈大笑,鍾離惜在一旁癟癟嘴,卻嘴硬說道:「管他真人假人,到了我鍾離惜的手上,通通毒死他!」
之後,麒瑄做了安排,先由飛墨派人探進南甌人內部,易容化妝,再由假人代替神機門眾人,暗渡陳倉!
這天夜裡,回到房裡,寒月替麒瑄輕按額角。
「懷瑾,你當真是小諸葛。」
麒瑄閉著眼躺在寒月腿上,答道:「這小諸葛,可是你穆寒月的人啊。」
寒月撲哧一笑,捏捏她的鼻子,卻又黯下聲來,「懷瑾,可惜我卻幫不上你什麼。」
麒瑄拉下她的手,將她攬進懷裡。「寒兒,有你在我身邊,便是最大的依靠。我一想起你,便覺得心都是暖的。我只要你陪著我,我便無所畏懼,這天下,我只在意你。」
寒月湊到她唇邊輕輕一吻,笑道,「這張嘴,倒是真甜。」
麒瑄吻上她,「你嘗嘗,便知到底有多甜。」
一番親吻,麒瑄早已氣血上湧,一把抱起寒月,「我們到床上去。」
寒月在她懷裡,羞紅了臉。
褪去衣衫,兩人便是裸/裎相對。
麒瑄輕吻著寒月的額頭,發角,眉眼,最後落在她最愛的那張唇上。輕輕敲開,尋到那藏匿其中的小舌,糾纏,起舞。
一路向下。在寒月雪白的脖頸上落下連綿不斷的吻,留下一個個如梅花般絢爛的印記,惹得寒月陣陣輕顫。
終於來到了頂峰。峰頂的櫻桃早已挺立,麒瑄不斷輕輕吻著,時而略微用力,銜起,輕舔。寒月忍不住嚶嚀出聲。
忽然,麒瑄抬起頭,看著寒月的眼睛,又在她胸前落下輕吻,「好像雪白的棗花饅頭。」寒月聽到她的胡話,臉色更加紅了,輕斥,「懷瑾,你怎可這般……啊……頑……劣……啊……」卻不想被麒瑄的突然用力,惹得話不成句。
麒瑄的吻漸漸向下,在寒月的小腹上不斷留下自己的印記一手仍是愛不釋手的握著寒月胸前的渾/圓,一手已抵住她身/下,早已濕透的密源。寒月被她的陣陣進攻,惹得潰不成軍,只顧上輕聲吟嘔,卻是戀人間,最動聽的旋律。
「寶貝,放鬆,我要進去了。」麒瑄爬上,吻住寒月的唇,手指輕輕的向裡探進。
進到寒月身體的最深處,「嗯……啊……啊……」原來,沒給寒月喘息的時間,麒瑄已開始了衝鋒陷陣。
在那溫暖的密源深處,麒瑄或攏或沖,惹得寒月陣陣輕吟出聲。直至到達最頂處,麒瑄在寒月身體裡,感到收緊的壓力和驟然的放鬆。伴隨著清溪的湧出,寒月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輕撫著寒月的小腹,麒瑄壓在她身上,感受到愛人用力的緊擁。輕聲耳語,「寶貝,換個姿勢好不好?」
寒月將臉埋在麒瑄肩上,悶聲嬌語道:「不好。」
麒瑄卻沒給她機會,任性的抱起寒月,一用力,兩人的位置便顛倒了過來。
寒月「啊」的一聲嬌呼,這人,好生可惡!原來,麒瑄的手,始終埋在寒月身/體/裡,這一番用力,又是頂到了最深處。
看著愛人赤/裸的坐在自己身上,烏髮凌亂的垂下來,胸前傲挺,麒瑄忍不住,迅速的抽/動著手指。
因著自身身體的重量,麒瑄稍稍用力一頂,便頂到了寒月身體的深處,寒月卻又被她控制著,手腳無力反抗,只能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深陷情/欲之中,無法自拔。也不願自拔。
寒月這樣的姿勢,快感很快便衝擊上大腦,達到了頂峰。坐在麒瑄身上,寒月喘息連連。麒瑄卻輕笑,「寶貝,累麼?」
寒月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這是她最愛的人,帶給她靈魂深處最真的快樂。忽然,寒月微微一笑,這在麒瑄看來,說不出的嫵媚。
微微撐起身子,寒月又輕輕坐下,在麒瑄微微詫異的眼神裡,寒月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累,可是,我喜歡。」說罷,又動起自己的身子,一陣輕吟連連。
麒瑄愛極了寒月現在的模樣,比平時的冷清,多了些許的邪魅,讓她沉醉其中。迎著寒月的身子,不斷的抽動著。為了身上的這個女人,她當真願意,傾盡天下!
終於,兩人皆汗水連連。寒月累極,趴在麒瑄的身上,不願起來。
麒瑄扯過被子,蓋住寒月的身子,就這麼相擁著,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惟象寫的越來越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