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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面獸心(完) 文 / 葉夢城

    「啊。」嚨裡去了。」還沒來得及辯駁。黃剛就感覺自己小兄弟的頂端碰到了個滑滑的東西。這個小妖精妻子明顯低估了小黃剛的敏感程度。連忙把小黃剛吐了出來「你這個色狼。大色狼。都捅到人家喉。她居然在添。小黃剛受到這種刺激。差點就忍不住要將生命的精華全部都噴到妻子臉上。

    幾分鐘後。妻子又回到了自己懷裡。「你這個色狼。一下子餵了人家那麼多。今天又白餓了。壞死了。」剛剛發洩完的男人總會有一點疲倦。黃剛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妻子。輕輕的幫她拭去嘴邊殘留的白色液體。「是你自己要。你這個小妖精……」黃剛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他明顯感到自己腰間的肉又開始受苦了。

    「誰是小妖精。你們單位的林娜才是小妖精。整天把你迷的團團轉。」

    「冤枉。我對冰兒之心天地可表。哪裡來的妖精也比不上家裡的冰兒。再說了。你和林娜不是挺談的來的嗎。上個星期你們兩個還一起去shopping了。怎麼今天又吃起她的醋了。」黃剛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比竇娥還冤。

    「哼。算你老實。那我問你。上個星期那兩個小妖精怎麼樣。」

    「上個星期我就在警局。哪裡都沒去。警局裡除了林娜剩下的能做我阿姨的都有了。哪裡會有什麼小妖精。」

    「真的沒有嗎。我是說送過來給你解剖的那兩個。冰兒可是聽說她們長得很漂亮。」

    「你是說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她倆是我和林娜一起解剖的。當時警局的人都很奇怪。按理說一個人總會有求生的意識。就算明知道會死也會拚命的反抗。可是兩個女人。雖然是被反綁著的。卻一點也找不到反抗的痕跡。就好像站在那裡心甘情願被人槍殺的。那個叫簡佳的居然中了三槍。太慘了。直到後來小李從網上找到了她們被槍殺的錄像。我們才知道原來這是一群snuff愛好者組織的活動。真是難以相信。這樣年輕居然會想不開。解剖了一半的屍體也只好不了了之。直接送到了殯儀館。」

    「不要顧左右而言它。以為冰兒好哄。我是問她們兩個到底漂亮不。你這個色狼。把人家女人衣服都給扒光了。現在又貓哭耗子說人家死的慘。我聽林娜說。你把人家腸子拿出來的時候眼睛就盯住人家女人的地方看。連放錯了地方都不知道。還有。你內褲上的那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還背著我偷偷的藏起來。你平時和冰兒做的時候也沒那麼激動。居然見到死女人的那個地方居然會那麼不爭氣。還像個處男。別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冰兒滿足不了你這個色狼。」

    黃剛這下算是徹底沒了脾氣。沒想到林娜這個妮子居然這些東西都和若冰說。明天到辦公室一定饒不了她。不過還是過了眼前這關才好。妻子現在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黃剛覺得自己簡直罪無可赦。

    「冰兒。是我不好。你就饒過為夫這一次吧。」黃剛平時在單位也是個很機靈的小伙子。可每次到了妻子面前嘴就會變的很拙。比如現在。他就覺得只有這句話是最合適的。那些說的很順口的調皮話全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丈夫現在一副犯了錯孩子的樣子。柳若冰不禁「噗」的一聲笑出來。眼眶裡打轉的眼淚也被她笑了出來。「只是逗你玩的。你老婆我怎麼會去吃死人的醋。你這個又笨又蠢的色狼。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樣看上你的。」說著在丈夫的懷裡用力扭了扭。胸前兩顆柔軟的東西讓黃剛心猿意馬起來。她的小手更是探下去抓住了下面軟軟的小黃剛。

    「真是個色狼。又開始硬起來了。」說著用指甲順勢在小黃剛頭上輕輕的劃了下。小黃剛立刻昂首挺胸的表示抗議。

    「冰兒。別鬧了。」黃剛知道再被她這樣玩下去。恐怕自己又要繳械了。

    「哪你說。到底是冰兒漂亮。還是那個簡佳漂亮。」

    「當然是冰兒了。」

    「算你識相。冰兒聽說那個簡佳被送來的時候尿都被打出來了。林娜說檢測了下。居然裡面還混合有女人的**。這女人太奇怪了。被槍殺居然也會達到**。」這些事黃剛怎麼會不知道。他就是在給那個簡佳褪去牛仔褲的時候一時沒忍住才把罪證留在內褲上的。不過這些實在是現在不大好說出口。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事情。」

    「嗯。我也在想是怎麼回事。遺尿是很正常的。可是……」

    「你少來。肯定又再想那個漂亮的女屍了。算了。誰讓我喜歡上你這個色狼呢。你倒是說說。如果。放在解剖台上是冰兒。你這個色狼會不會也興奮的噴出來。」柳若冰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丈夫。

    「冰兒。這種話不要亂說。我的冰兒肯定長命百歲。」黃剛趕忙摀住妻子的嘴。

    「不如現在冰兒就裝次屍體。讓你這個色狼得償所願。」柳若冰調皮的朝丈夫眨了眨眼。

    「這次可是認真的。要活到一百歲。都老掉牙了。醜也醜死了。冰兒現在就是死人了。一個死了的女人。放在解剖台上。這個是你的刀子。」黃剛的手裡被塞進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這不是冰兒的髮夾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取下來的。

    「我來試試你這個色狼會不會有反應。」柳若冰從丈夫的懷裡鑽了出來。穿著睡衣煞有介事的直挺挺躺在床上。

    「冰兒」沒反應。

    「若冰」還是沒反應。

    「小妖精」黃剛看到妻子長長的睫毛明顯的動了動。小嘴很不滿的嘟了一下。雖然動作很小。可還是瞞不過黃剛的眼睛。她還真的裝起死屍來了。黃剛乾脆將薄」的被子掀掉。仔細的檢查起這具「死屍」來。

    不過依照黃剛多年法醫的經驗。他馬上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具「屍體」明顯還在活著嘛。

    柳若冰雖然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點。可她迷人的胸脯還是由於激動不住的上下起伏。透過睡衣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兩顆凸起的蓓蕾。突然間離開了溫暖被子的保護。她裸露在外面大片白嫩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手指也不由自主的動了幾下。她兩隻迷人的小腳丫緊緊的繃著。似乎覺得這樣才能更像一具屍體。殊不知哪裡會有一個死人是這樣的。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黃剛覺得自己重振夫綱的時候到了。他首先把自己的鹹豬手放到了妻子胸前的兩個凸起上。在上面狠狠的捏了幾把「首先。要檢查下屍體有沒有心跳。恩。女屍已經沒有心跳了」黃剛看到妻子的嘴角明顯撇了下。黃剛知道這個小妖精肯定是在說:色狼。摸人家咪咪居然也找出一番說辭來。

    「奇怪。怎麼女屍的**又硬起來了。是不是還沒死透。看來還要做更仔細的檢查。」黃剛捏住了妻子可愛的腳丫。上下活動了下「已經有了僵硬的感覺了。不過還需要繼續檢查」。他非常促狹的在妻子腳心劃了幾下。卻見這具「屍體」很不自然的扭動起來。精緻的五官也微微的有些移動。不過她倒是挺敬業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咯咯」的笑出聲來

    黃剛還想再打趣這具美麗的「屍體」幾句。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妻子的下身緊緊的夾住。那具「屍體」也繃緊了微微向上彎曲。「屍身」開始不停的哆嗦。隨後一股清亮的液體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了下來。沒想到妻子今天晚上會這樣敏感。自己只不過想惡作劇下。居然把她送上了**。

    「嗯。這具『屍體』剛才只是假死。現在出現了『失禁』的情況才是真的死掉了。再怎麼救也活不了。」黃剛俯下身子湊到還在喘息著的妻子耳邊輕輕的說道。

    「你這個色狼」。這是柳若冰緩過氣來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把冰兒作弄成那個樣子。還有。你以前就是這樣驗屍的嗎。色狼。看我怎麼對付你下面的那根壞東西。」一把抓住了黃剛下面已經堅硬似鐵的兄弟。開始像往常一樣熟練的套弄。「冰兒。不要再弄了。再這樣為夫就要忍不住奸屍了。」

    「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這個法醫還沒有解剖屍體。咦。你的解剖刀哪裡去了。做法醫的居然連到都丟了」柳若冰光著身子從床上找到了「解剖刀」塞進了丈夫手裡。

    「冰兒。先『奸屍』好不好。為夫快忍不住了。」黃剛已經被妻子勾起了一肚子火。這時確實只想把眼前的嬌妻按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不行。一定要先解剖。屍體解剖完了。冰兒就讓你『奸屍』。你不是一向工作很積極嗎。上次去雲南就把冰兒一個扔在家裡兩個多星期。」

    「冤枉啊。我不是每天都打電話向老婆你匯報工作嗎。後來我們領導發誓決不讓我出差了。說我電話都能把警局給打得揭不開鍋來。」

    黃剛還想再說下去。卻見妻子已經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悄悄的向自己眨眼睛。示意快點開始。這個小妖精身上什麼都沒有穿。用這種任人採摘姿勢躺在床上。偏偏是能看不能吃。黃剛感覺下面的小兄弟已經開始強烈抗議起來。他決定糊弄下妻子好哄她幫自己解決下最迫切的生理問題。

    「不要。」柳若冰大叫道。「你這個色狼。會把冰兒哪裡弄壞掉的。你還想不想『奸屍』了。冰兒今天晚上不和你做了。」黃剛只是想和妻子開下玩笑。沒想道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忙俯下身去吻住她的香唇。不出他的意料。自己這位小嬌妻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下便徹底的淪陷了。開始努力的迎合起自己的動作。那一點小小的不滿也煙消雲散了。

    「剛才。只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現在開始正式工作了。」黃剛吻了吻妻子的額頭。把那手術刀的右手放在妻子美的讓人窒息的鎖骨下面。「按照正規的方法。要從『女屍』這裡劃下去」。髮夾在妻子錦緞般細膩的皮膚上劃過。他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手背很不老實的碰到妻子**上。這對飽滿的**是妻子的驕傲。若冰一向對它們愛護有加。就算平躺在這裡。它們看起來依然十分可觀。黃剛另一隻手已經很不客氣的攀上了妻子另一隻**。「在這裡劃上一個v字形的口子。然後繼續向下」。他手中的髮夾已經接觸到妻子白嫩的肚皮。柔軟的小腹在髮夾的壓力下微微下陷。柳若冰雪白的肚皮在這種刺激下不停的顫抖。髮夾輕輕地劃過妻子性感的小肚臍。黃剛聽到身下的女人開始呻吟起來。「繼續向下。一直切到冰兒美麗入口的上方。我已經把「女屍」的身體完全打開了。」

    「恩」黃剛聽到妻子有點像囈語「冰兒裡面的東西美不美。剛哥你喜歡嗎。」

    「冰兒哪裡都漂亮。我愛還來不及呢。」

    「和那個簡佳比起來怎麼樣」

    「她怎麼能和冰兒你比。冰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

    「這還差不多。你不是想『奸屍』嗎。快來吧。冰兒這具『屍體』已經等不及了。」黃剛在妻子的胯下摸了一把。發現那裡早已氾濫成災。小黃剛馬上就要一頭扎進去。卻被一隻小手握住。「答應我。如果冰兒一不小心死了。需要的話。你一定親手解剖冰兒。」

    雖然妻子這個要求很荒誕。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黃剛還是「恩」的一聲表示答應了。小黃剛很順利達到了目的。

    「啊」柳若冰的呻吟起來。不過還是努力壓制自己的聲音。

    「冰兒儘管大聲叫出來吧。你忘了。媽今天不在家。要等明天下午才能回來。剛哥喜歡聽『屍體』**。」

    「恩」身下的妻子大聲呻吟起來。黃剛家的大床也開始有節律的搖動起來……

    「冰兒這具『屍體』。怎麼樣。」

    「嗯。夾的好緊。我快要忍不住了。」黃剛就要把作惡的東西抽出來。卻被妻子緊緊的抱住。

    「你這人怎麼越活越膽小了。『屍體』又不會懷孕。」伴隨著一陣顫抖。整間屋子靜了下來。

    今天晚上。冰兒恐怕真的沒有力氣爬起來吃自己為她準備的東西了。這是黃剛最後的想法了。

    陰雨連綿的江南。晴朗的天空尤為可貴。黃剛還沒起床便感到了太陽的溫暖。這種天氣。出去踏青是個不錯的選擇。黃剛心裡想。可是自己還要掙錢養家餬口。這個計劃只好被無限期的推遲了。他吻了吻尚在裝睡的妻子。她幸福的笑了笑。示意丈夫有事快去辦。不要耽誤工作。

    「冰兒。我早飯已經放在老地方了。可不要貪睡。睡的多了女人會長胖的。」黃剛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了。

    「警局離黃岡家並不遠。黃剛乘11路公交車也只要十幾分鐘就到了。他像往常一樣和看門的老張打了聲招呼。習慣性的領了份當天的報紙走進了法醫處的辦公室。」

    如他所料。林娜那個害人精已經在辦公室裡了。她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倒是有點英姿颯爽的樣子。」可黃剛看到她氣就不打一處來。不動聲色的坐到對面位子上。給自己泡了杯茶。

    「說。你到底跟若冰說了些什麼。」

    林娜抬起頭來。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對面的同事。這位師哥(她和黃剛是同一所醫學院畢業的。黃剛要高兩屆。私下裡她一向這麼叫)一向脾氣很好。怎麼今天像吃了火藥似的:「我們只是聊了聊了女人的事情。怎麼這個師哥也要聽。」

    「少跟我裝糊塗。那個簡佳和楊穎的事情。若冰怎麼會知道的。」黃剛本來是不想讓妻子知道自己工作的事情。畢竟自己工作中遇到的東西很多是很恐怖的。他不想讓這些東西太多的驚嚇了妻子。

    「冤枉。這些都是師嫂自己要問的。小妹只好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而且平時跑上跑下的。為師哥你辦了不少事。報告都全是小妹寫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是說了點實話。你就發這麼大的脾氣。不信。你可以回去問嫂子。」說著偷偷的看了眼還在氣頭上的黃剛。林娜心裡的小算盤打得挺準的。算準了這位師哥不敢回去問柳若冰。這就叫死無對證。

    果然。黃剛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色厲內荏的道:「這是第一次。下不為例。」

    林娜又開始低頭寫她的報告。不時的偷偷的瞄上對面一眼。黃剛被她看的心裡發毛:「看什麼看。快寫你的報告。」

    「我是在看師哥臉上有沒添什麼東西。師哥小聲跟小妹說。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嫂子罰下床了。」

    「這個還輪不到你操心。」黃剛板起了臉。

    「不過上次師哥的樣子真的好色。也怪不得嫂子會生氣。聽說最近有個變態強姦殺人犯流竄到我們這裡來了。恐怕你最近又要有福了。不行。我要幫嫂子看緊點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我一准向嫂子匯報。不過我聽嫂子說你本來就是個色狼。是不是現在很期待有漂亮的女屍送過來。」

    「林娜你給我站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林娜嬌笑著跑出辦公室。我去送報告了。你在這裡等著吧。

    黃剛發現自從林娜這妮子搭上若冰這條線。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現在簡直騎到自己頭上來了。幾年的法醫生涯中。見到的大部分都是很噁心讓人反胃的東西。放上很多天已經開始發臭的還好。最恐怖的是那些有已經出現巨人觀的。高度腐爛的。記得自己第一次沒有經驗。硬是沒帶手套把手浸到了屍液裡。整整惡臭了一個星期。幸虧當時自己想盡「法把若冰支回了娘家。要不然……。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從第一次解剖了一個叫可穎的漂亮女人之後。自己的確隱隱有些期盼。希望能再遇到這樣的屍體。像貓一樣。只要偷了一次腥。魚的味道就永遠留在它們的腦海裡。

    今天其實也沒有什麼工作。黃剛把以前的資料整理了下。又看了會報紙。已經快到中午了。林娜也已經回到了他對面。在做一些在黃剛看來很無聊的事情。辦公室裡難得的安靜下來。但是這種安靜很快被打破了。分局的小張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好了。黃醫生。那個強姦殺人犯在我們轄區犯案了。死者是叫王梅。昨天晚上在家中被害的。聽說還是個女醫生。警局讓你和林娜趕快去現場驗屍。」

    「啊。怎麼回事她。」這次輪到林娜驚叫了。

    黃剛不禁有些不高興:「小張他整天慌慌張張的就算了。林娜你怎麼也跟他學。」

    「死的是梅姐。她就住在我家不遠處。算是我們學姐了。在市裡最好的一家私人醫院坐診。她平時挺照顧我的。怎麼會就這樣死了。師哥。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個可惡的兇手。為梅姐報仇。」林娜臉上已經一臉悲憤。

    黃剛這才想起自己其實也見過這個王梅的。在校友會上。長得很漂亮很有現代白領氣息的女性。可是當時他當時正值新婚。眼裡只有老婆。別的女人都被他自動忽略掉了。不過一向磨蹭不是他的風格。

    「我們快點出發吧。早破案。你梅姐在天之靈也早安心。」

    「恩」林娜邊收拾東西邊答道。

    黃剛坐在警車上。不知為何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拉下了。他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想不起來。

    「你不給嫂子打個電話。讓她在家小心點。」

    林娜這提醒。黃剛這才想起來自己漏掉了什麼。忙撥通了妻子的手機。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人接。黃剛心理不禁有些著急。終於通了。電話那邊卻傳來嘩的一聲水響。

    「冰兒。你在收拾廁所嗎。我不是昨天晚上才把廁所收拾過的嗎。」黃剛忙問道。

    「不是。我是放點水而已。現在還沒到中午。你怎麼就打電話回來了。」柳若冰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你早飯還沒吃嗎。」

    「嗯。已經說好餓兩天的。晚上我做好晚飯等你回來一起吃。不許回來晚。不然你老婆要陪你一起餓肚子的。我要掛了。你忙你的吧。」

    「若冰別掛。我打電話是要和你說件重要的事。最近附近來了個變態殺人犯。以姦殺女人為樂。轄區剛出了命案。我正在往那邊趕。家裡的門窗一定要鎖好。不要放陌生人進屋。這個傢伙以前冒充過水電工。而且證件齊全。根本辨別不出。」

    「知道了。冰兒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們警察也真是。居然連一個殺人犯也抓不到。要老婆在家裡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我掛了。看樣子中午的電話也沒了。你這個傢伙。中午給我打個電話很委屈嗎。居然跟林娜那妮子說什麼給家裡的領導匯報工作。哼。以後你不用匯報了。滿意了吧。」

    黃剛還想再說幾句。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黃剛不由苦笑。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再回去哄哄老婆了。這時警車已經到了案發現場。讓黃剛沒有想到的是楊局長居然已經到了這裡。黃剛趕忙過去。

    「小黃你總算來了。來快點。這可是個大案子呀。那個傢伙已經犯了幾十起案子了。可我們警界硬是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線索。公眾對此十分不滿。我們警察現在都躲著那些記者了。上次還有一個女記者剛採訪過這件事。當晚就被犯人給用同樣辦法給殺了。很多地方現在已經人人自危了。再破不了案。我們做警察的就沒臉再混了。」、楊局長說到這裡不禁歎了口氣。

    「小黃。你是我們市最好的法醫了。這次一定要找出點線索來。就算弄清楚那個畜生東西有多大也行呀。」黃剛感覺今天局長對自己異乎尋常的親熱。看來這個案子確實讓上面也感到壓力很大。不過他向來辦事乾脆利落。不喜歡磨磨蹭蹭的。和局長寒暄了幾句就帶著林娜進了現場。

    王梅還是單身。從家裡的陳設就可以看出她是個很懂生活的女性。家居充滿了古典韻味。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現在已經赤身**的瞪大了雙眼躺在臥室裡。天鵝般的脖頸上纏著長長的絲襪。看起來很像是從她腿上褪下來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張開著。露出女人最隱蔽的部位。下面還有一攤淡淡的水漬。

    「看起來像是死於窒息。死前被罪犯性侵犯過。」林娜說道。

    「很有道理。我們開始工作吧。」黃剛已經戴上了手套。

    一個小時後。一份詳細的驗屍報告送到了局長的面前。

    「小黃。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犯罪分子經驗豐富。有很強的反偵破意識。作案時帶著橡膠手套。侵犯受害者也帶著避孕套。防護措施很到位。我很奇怪他怎麼就連毛髮之類的東西也沒有留下。其他的。恐怕要到對受害者進行進一步解剖後才能有定論。」

    黃剛等一群警察垂頭喪氣的回了警局。這個變態殺人狂太可惡了。警局裡的人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王梅的屍體已經被他倆解剖了。可任他們翻遍屍體的每個角落也找不到絲毫線索。警局的氣氛很壓抑。就好像所有人都忽然啞了一樣。就連林娜這個整天嘻嘻哈哈的妮子也一個人坐在那裡和眼前的一張報告過不去。

    在這個死氣沉沉的警局裡。每一個電話鈴聲都異常的刺耳。黃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電話是打給自己的。是家裡的電話。冰兒一定是餓了。要我一定要按時回去陪她吃飯。她和母親一起吃就可以了嗎。幹嘛一定要等我。黃剛想到這裡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微笑。

    「喂。冰兒。」可電話那頭並沒有傳來冰兒的聲音。是母親的。

    「冰兒。冰兒。她死了。」黃剛的母親似乎已經悲傷的不知道說別的話了。一直重複這一句話。黃剛就這樣拿著聽筒。呆呆的聽了將近一分鐘。然後像發了瘋一樣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當林娜拿起電話的時候聽到的依然是那句「冰兒。冰兒。她死了。」

    黃剛回到家裡。第一眼看到的是尚在客廳裡對著電話重複那句話的母親。他衝進了臥室。發現妻子美麗的軀體已經沒有了頭顱。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女人最隱秘的地方正對著臥室的門。她精緻的頭顱被兇手很隨意的放在屍體的旁邊。臥室的電腦是開著。循環播放著冰兒被殺害照片:吊在空中不停掙扎的、嚥了氣的、無頭屍體倒吊在浴室裡放血的……

    黃剛瘋狂的衝過去。想把妻子的頭顱裝回去。似乎這樣妻子還可以復活。就算她開口罵自己一句也行。不過他這種瘋狂的行為被阻止了。隨後趕來的林娜從後面緊緊抱住他。「黃醫生。你不能這樣做。保護好現場才能抓住兇手。冷靜、冷靜。」林娜甚至覺得最後的冷靜不是說給哪位還在瘋狂狀態的丈夫聽的。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床上躺的那個就是上星期還和自己一起去shopping的嫂子。林娜有種想把那個罪犯碎屍萬段的衝動。

    其它警察陸續到了案發現場。柳若冰香艷的裸屍被林娜用一塊白布小心的蓋住。黃剛也在被打了一針鎮定劑後縮在客廳的角落發呆。黃母在經歷了這一連串打擊後精力有些不繼。昏睡過去。被林娜安排在鄰居家。現在大部分任務都落在了林娜頭上。她小心的把師嫂的屍體擺平。從她**、肛門還有口腔裡提取了樣本拿去化驗。指揮下面的警務人員將屋子裡所有的證據都收集起來。包括犯罪分子存在黃剛家電腦內照片。林娜一直搞不明白。這個罪犯分子是如何打開師哥家電腦的。是嫂子在他威逼下說出來密碼的嗎。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些照片居然是用師哥家裡數碼相機拍攝的。林娜自認為自己不可能短時間內在師哥家裡找到這些東西。

    兩個小時後。現場勘查工作基本已經告一個段落。偵緝課的王科長開始向局長匯報情況。

    「死者柳若冰。黃醫生的妻子。死亡時間的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發現屍體的是黃醫生剛從外地探親回來的母親。時間是三點。黃家一向婆媳和睦。而且從時間上可以排除黃母犯案的可能。上午十點半出警黃醫生時曾經和妻子通過話。她的狀態還很好。可以判斷。兇手是在十點半到兩點之間潛入黃家作案。據鄰居反映在十二點二十分左右曾經發現有一個維修工裝扮的男子進入黃家。犯罪分子有裝扮成維修工犯案的前科。從以上情況來看。兇手可以鎖定在這名可疑的男子身上。」

    「現場沒有發現兇手留下的線索嗎。」

    「沒有。兇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作案後就像在空氣中蒸發了一樣。而且這次兇手手段異常殘忍。將受害者吊死後割下頭顱放在床上。經過林娜的檢查。死者生前和死後都曾經受過性侵犯。這與犯罪分子以往的作案習慣吻合。他已經使用被害者家裡的電腦將殺害被害者時拍攝的照片公佈到網上。以前這個傢伙都是在犯罪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被害者屍體的照片公佈在網上的。我覺得他這次。他更像是在向警方示威。」

    這位五十多歲的局長聽到這裡不禁漠然。是啊。向警方示威。自己現在真的老了。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不過。」

    「有什麼快說。你這個偵緝科的科長怎麼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楊局長雖然五十多歲了。火爆的脾氣還是沒改。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上午黃醫生給妻子打電話的時候。明明警告過妻子。犯罪分子有過偽裝成維修工的前科。而且據林娜說。柳若冰一向安全防範意識很強。根本不會做放陌生人進屋這種傻事。」

    「這個恐怕真的要柳若冰死而復生才能說的清楚了。」黃局長歎了口氣。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接著問道:「小黃現在情況怎麼樣。他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情緒穩定嗎。別讓他幹出什麼傻事來。」

    「傻事沒有干。可是他現在倔得像驢一樣。堅持要解剖妻子的屍體。我們本想。在這麼多受害人身上都沒找到線索。還是讓他夫人早點入土為安的好了。而且他這樣做也不大合規矩。」這位科長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問他為什麼了嗎。」

    「問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說。」

    「這樣。恩。這個小黃和他夫人之間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這件事我批准了。你如果覺得不合規矩的話。出了什麼事情我扛著。」王科長默默的退出局長的辦公室。他知道自己這位上司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匆匆的趕往警局的停屍間。

    這個地方是警局最陰森恐怖的地方。平時膽小一點的連從門口過都不敢。不過現在裡面卻有兩個人。黃剛悶坐在那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而林娜則看起來更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她看到王科長過來馬上湊過去:「局長怎麼說。這個傢伙還是死活都要動嫂子的屍體。恐怕只有局長才能攔住這傢伙。」

    「局長准了。說出了什麼問題他扛著。」王科長雖然不理解局長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他一向忠實執行上級指示。

    「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梅姐被解剖了。找了一個中午也沒找出線索。現在又要動嫂子。」我不准。林娜哭著。死死的護著小車上柳若冰白布下的屍體。對著安置在旁邊裡柳若冰的頭顱說道「嫂子。他們要動你的屍體。你倒是說句話呀。」可那頭顱一直安詳的躺在那裡。就好像睡著一樣。又怎麼能聽到她的話。

    「解剖室裡有攝像頭。我會讓林娜把過程都錄下來。這樣大家以後都好做。」黃剛對尚有滿臉疑惑的王科長道。

    「我要帶冰兒進去了。」黃剛拉起撲在屍體身上的林娜。

    「黃醫生。我知道你心裡有事。難道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嗎。」偵緝科長還想問下去。解剖室的大門已經重重地關上了。他對著閒人免進的牌子歎了口氣……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黃剛將蓋在妻子身體上的白布掀開。她美妙的軀體馬上暴露在空氣中。沒有血色的身體顯得更加潔白如雪。玲瓏的身段並沒有因為死亡而減少絲毫魅力。無頭的身體在白色日光燈的照射下透出一種詭異的美。柳若冰下身幽黑的一片在她慘白的屍體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黃剛不禁想起自己剛見到妻子屍體時的情景。那個兇手不知用什麼方法讓冰兒的**一直保持翻開的樣子。他猛地搖了搖。努力將這個褻瀆妻子的念頭排除掉。

    黃剛想起妻子昨晚說過的話:「如果冰兒放在你的解剖台上。你會不會……」。她當時躺在那裡俊俏的模樣。黃剛覺得小腹中居然竄出一股**來。妻子無頭的屍體似乎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嫂子的身體好美呀』。不要說血氣方剛的黃剛。就連同為女人的林娜現在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師哥。哪你幹嘛發呆。」林娜看出黃剛的異樣來。黃剛在她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給她了個歉意的微笑。

    黃剛輕輕的把妻子的身體抱上解剖台。把她美麗的頭顱安置在對面的桌子上。悄悄的湊到妻子的耳邊說:「冰兒。我要兌現我的諾言了。你有什麼秘密能告訴我嗎。」

    「師哥。你的手套和刀。」黃剛默默的帶上手套。拿起手術刀走到妻子面前。他的目光不禁又集中到妻子飽滿的胸脯和神秘的桃源聖地。如果冰兒能罵我一聲色狼該多好。可她已經永遠也開不了口了。

    黃剛努力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手術刀從屍體鎖骨與**中間劃了下去。雪白的肌膚立刻向兩邊翻了過去。冰兒不會怪我破壞她美麗的胸部。黃剛習慣性的抬起頭看了看。妻子的臉見她臉不並未有不快才敢繼續。他努力說服自己。現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女屍。可每次手術刀觸及她肌膚時都感到一陣心悸。黃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妻子的胸前開了一個大大的v字。柳若冰無頭的屍身上翻開肌膚下面露出黃色的脂肪。她本來讓黃剛神魂顛倒的美胸現在看起來依然很美。美的殘酷。

    接下來該剖開冰兒的腹部了。她這裡一向很敏感的。黃剛有點癡癡的用解剖刀在屍體的小肚皮上試探了下。並沒有像昨天一樣顫抖。

    他加大了點力度。解剖刀立刻破開了妻子雪白的肚皮。平時嬌憨可愛的妻子靜靜的躺在那裡。任由鋒利的刀子劃破她嬌嫩的肌膚。伴隨著嘩嘩的聲音分開她的皮肉。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縫隙。將她小腹中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完全展露在慘白的燈光下。他小心的饒過妻子精緻的肚臍。這裡一直是妻子的最愛。她穿露臍裝的樣子讓黃剛每次想起來都耐不住有一種原始的衝動。

    看到妻子腹部向外翻開的皮膚和手術刀後面露花花綠綠的內臟。黃剛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美麗的肚臍連著的不就是她可愛的腸道嗎。我馬上就能見到了。黃剛的眼睛順著手術刀一直向下延伸。快要切到頭了。那裡是冰兒的恥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妻子稍微往下一點的私處。那個幾年來承受了他無數次衝擊一直帶給他無數快樂的地方。柳若冰的陰毛並不是很密。彎曲貼在胯下的肌膚上忠實的護衛著她**美麗的花瓣。他不知為何竟有一種衝動:挑開她的恥骨。把她完全剖開。「師哥。已經可以了。怎麼師哥你的手在抖。」林娜的話把黃剛拉回了現實。自己剛才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林。不。師妹。冰兒的屍檢是你做的。你嫂子她。她有沒有……」

    林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男人似乎都很看重這些。「嗯。我說了。你可不要不高興。畢竟嫂子它已經。已經……。嫂子死前應該被侵犯過。雖然兇手的痕跡沒找到。不過我們從屍體和屋子的地毯上提取到大量被害者的分泌物。所以嫂子被害前應該有過劇烈的性行為。而且嫂子屍體肛門也被塗上了潤滑劑。很有可能死後屍體也被侵犯過。」

    林娜還想再說下去。卻聽到砰的一聲。黃剛的拳頭狠狠砸在解剖台上。林娜從來沒見過師哥有這樣大的力氣。震得解剖台亂晃。嫂子無頭的屍體也跟著顫抖起來。露出的各色內臟也在不停的抖動。以前的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梅姐。都躺在這裡過。現在是嫂子。扮演著屍體的身份。她們不能動。不能叫。任由解剖刀剖開她們曾經引以為豪的身體。林娜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她拎著師哥耳朵的情景。或許某一天……

    黃剛低著頭沉默了好久。終於壓著憤怒擠出一句話:「我們先檢查下冰兒的內臟吧。希望冰兒不會讓我們失望。」語氣中充滿了悲傷和落寞。旁邊的林娜呆呆的「恩」了一聲。

    「師哥。如果我死了。有需要的話。你會不會這樣切開我。」林娜問道。

    「林娜你怎麼也會問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黃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師哥你怎麼會用上『也』字。難道嫂子昨天晚上和你說過類似的話。」

    「別胡思亂想了。快過來幫忙。」言多必失。冰兒和自己的事外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特別是這個素以八卦著稱的師妹。

    在林娜的幫助下。黃剛將妻子腹部的切口擴大開來。冰兒腹部的內臟一件一件暴露在丈夫的面前。白嫩可愛的小腸。粉色的胃。微微有些醜陋的大腸。深色膀胱。還有尚未生養過的**。兩個人逐一對裡面的內容取樣分析。卻發現裡面全部都是空空如也。

    「嫂子身體裡面好乾淨。一點髒東西都沒有。」柳若冰的腸道已經被取出來放在旁邊的鐵盤裡。林娜拿起提起直腸想從裡面找到一些糞便的要本來。卻怎麼也找不到。

    「她為了養顏已經把自己餓了兩天了。」黃剛答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對的。我覺得嫂子應該灌過腸。」林娜堅持到。她不明白師哥今天為什麼反應這麼遲鈍。

    「我們來看看冰兒胃裡有什麼東西吧。」黃剛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很小心的從一大堆臟器中拿起妻子的胃用解剖刀剖開。林娜只好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

    「怎麼嫂子的胃裡會有這種東西。一個密封的塑料管。」林娜把塑料管搶過來放在清水裡清洗了下。上面有字。『色狼黃剛親啟』」。居然是一封信。林娜呆住了。

    黃剛趁著師妹呆住的時候搶過塑料管來。顫抖著用解剖刀割開密封的塑料管。裡面是一張淡藍色的信紙。漸漸的。各種各樣的表情出現的他的臉上。恍然的、吃驚的、興奮的、痛苦的、懊悔的。林娜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臉上同時見到如此多的表情。這位師哥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更應該說是猙獰。

    好像著魔一樣。他發瘋的把信紙揉成一團向自己嘴裡塞去。幸虧林娜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張信紙上。此時黃剛的神智也有些不大清楚。她才得以搶回這封讓一個女人用胃做郵箱的信。女人的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她禁不住偷看了裡面的內容:

    色狼。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肯定乖乖的躺在解剖台上。再也不會在你耳邊吵你。不會向你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要你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那時的我一定很乖很聽話。自從那次偷偷的看到你剖開一個美麗女人屍體後。我就幻想著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讓你輕輕的剖開我的身體。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你的面前。有時候我還會妒忌那些比我幸運的女人。舉個例子吧。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為什麼她們就會這樣幸運。或許你會以為我很傻。可冰兒是這麼想的。冰兒不想長命百歲。不想讓你看到冰兒將來一天天的變老。只想在生命最美麗的時候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給你看。冰兒願意成為一具艷屍。甘心情願的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讓你的記憶裡永遠都是冰兒最美麗的樣子。

    冰兒死掉的樣子很漂亮吧。躺著解剖台上也比那個簡佳性感多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爭氣。你這個色狼肯定愛死冰兒被剖開的樣子了。怎麼樣。冰兒裡面的東西漂亮吧。我聽林娜說。女人被剖開以後。你整天惦記著的那個地方也可以從裡面看到。這下你這個色狼滿意了吧。

    這兩天冰兒已經把自己肚子裡給清空了。中午特地給自己灌了腸。這樣你就不會在冰兒的肚子裡看到任何髒東西了。本來冰兒還在為如何殺死自己操心。你這個色狼就來了電話告訴冰兒這裡來了個變態殺人狂。嘻嘻。他現在就站在冰兒的後面監視冰兒寫信。這傢伙是扮作修理工進來的。扮的很不專業。冰兒一眼就看出來了。冰兒故意放進來的。冰兒剛才還嚇了他一下。這傢伙還真不經嚇。差點當時就把冰兒殺了。那時冰兒的信還沒有寫好。這樣被殺了。就白費一番苦心了。好險呀。好了。冰兒的信已經寫好了。後面的那個傢伙已經等不及了。冰兒把髮夾送給他當紀念品。你不介意吧。還有。他說殺女人向來都是姦殺。反正冰兒已經要死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他已經答應冰兒。要把冰兒變成最性感的艷屍。這下你這個色狼高興了吧。還有。他還說要給你一個驚喜。不過具體什麼他沒告訴冰兒。

    還有。你不是喜歡奸屍嗎。冰兒已經在肛門塗了不少潤滑劑。讓你這個色狼奸個夠。呀。那個傢伙連套子都帶好了。冰兒是趴在地上寫信的。他比你還猴急。已經進來了。啊。冰兒只能寫到這裡了。他越來越厲害了……

    信的最後面是一大堆雜亂無章的墨點。林娜似乎看到了柳若冰拿著筆承受著後面瘋狂衝擊的情景。嫂子怎麼會這樣。居然是這樣。怪不得……。林娜看完這封信。內心深處竟然產生一種悸動。似乎剛才自己也萌生過這種念頭。她呆呆的拿著信紙出神。卻聽到師哥急切的聲音:

    「你去告訴局長。現在開始。開啟那個已經停用多年的訊號探測儀。冰兒的髮夾本來是隨身攜帶的。為防萬一。我在上面裝上了無線電訊號發射裝置。快點。等他發現就晚了。」

    一個星期以後。局長的辦公室內。「小林。柳若冰的死亡報告不能這樣寫。會誤導公眾。依我看就寫她不幸被變態殺人狂姦殺而亡。死前機智地將信號發射器放入犯罪分子衣袋內。致使案件告破。以後還要當成正面形象宣傳。那封信的事。不要再提了。當作根本沒有存在好了。」

    「那黃醫生他。」林娜猶豫道。

    「他離開這裡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好。畢竟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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