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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面獸心6 文 / 葉夢城

    他媽的。林成峰。原來一直瞞著我和孟娜這騷娘們兒在辦公室裡鬼混。氣死老娘我了……我要打電話到杭州告訴你老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田娜氣得兩眼冒金星。心裡一面暗恨著。一面準備真的打電話治治林成峰。不過仔細地一想。這樣豈不是連自己也牽扯進去了嗎。而且便宜了孟娜這個騷東西。該怎麼辦哪。……對。就這麼辦。想到辦法。田娜動手將那條短信刪掉了。然後坐回到座位上不動聲色。沒過一個小時。孟娜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來拿自己拉下的手機。臨走時還和田娜對瞪了一眼。互哼了一聲。」小**。晚上見。看我怎麼對付你。「田娜望著門口。惡惡地自言自語道。

    晚八點四十分。金茂大廈42層峰成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內。

    孟娜整個身子偎在轉椅上。雙腿分開靠著扶手。鞋跟踩在椅子邊上。身子後仰舒服地喝著橙汁。正在自我享受著。今天她特意穿了一套吊帶下開口的連體褲襪組裝。上面黑色紗制束胸。在**處隨意繫了一個扣。只將豐滿的胸部包裹起來。

    外面是件暗紅色外套。已經脫了下來。搭在椅後。下身則是黑花吊帶褲襪。襯一件同樣顏色的t型內褲遮住下體。隱隱約約。勾人**。誘人噴血。桌子上赫然放著一小瓶油膏。上面標的是法。孟娜正將油膏倒在自己手心裡。然後褪去t型內褲。露出可愛的無毛下體。用手揉搓著。塗在上面。」嘶∼啊∼。好舒服。嗯∼。「隨著手指的按摩。孟娜有些動情了。嘴裡自語道。她塗的油膏是進口的印度油。為了同田娜競爭。她已經用上所有的能想到的辦法。每個星期三能和林成峰在一塊。

    孟娜已經覺得自己勝了田娜一籌。雖然原來林成峰除了妻子外只是她一個人的。此刻她正等著林成峰回來。剛才給他打電話他沒有開機。孟娜估計可能快回來了。所以正在準備。這個月內每個星期三她都是這樣。用最性感最迷人的形象和激情來引情人回到她的懷抱。離開田娜那個小妖精。

    牆上的掛鐘已經敲響了九點正。怎麼還不回來。孟娜有點煩了。一段時間自己的對性的渴求**十分強烈。大概是由於和田娜那個**整天叫勁叫的吧。好像書上說過一隻豹子如果沒有競爭對手。就變得十分懶散。沒有精神。後來飼養員又找來一隻豹子。兩隻動物有了競爭。先前的那只豹子反而精力充沛。警覺異常。也許我就是那只豹子吧……孟娜正想著。忽然聽到了門把手響。有人擰開門走了進來。並隨手把門反鎖上。不用猜也知道是林成峰回來了。每次他都要鎖上門。孟娜沒有動。仍然懶懶地坐在轉椅上輕輕按摩著自己最嬌嫩的地方。」噠。噠。噠。噠。「腳步聲由門口走到了椅子旁邊。怎麼是高跟鞋走在地面的聲音。孟娜猛然驚醒。剛一側頭。一雙穿著連褲襪修長性感的腿出現在眼前。」每次和阿峰愛你都要擦潤滑油嗎。**。「天哪。上帝。居然是田娜。穿著和自己一樣的的吊帶裝。一件短風衣包住了上身和臀部。但從上面開口處可以看到同她一樣的束胸。孟娜驚呆了。思維一時不能反應過來。田娜冷笑吟吟走過來坐到了孟娜的對面的椅子上。轉過來正對著情敵。桌上正好有一杯橙汁。是孟娜給林成峰準備的。田娜拿起來。輕輕抿著。眼睛輕蔑地看著孟娜;」那東西反應快嗎。「田娜怪異的口吻調笑問道。

    孟娜剛從震驚中明白過來。見田娜正喝著橙汁。猶如被火燙一般顫聲大叫了起來。」不許喝。那……那是給阿峰的。「」哼。我就喝。喝了怎樣。你管的著嗎。「田娜一仰脖全倒入口中。孟娜的臉驀地變紅了。原來她每次來時。不光自己精心準備。而且還帶兩粒偉哥偷偷放到林成峰喝的飲料裡。比便使情人能夠更好地愛自己。這回沒想到。竟然被田娜…………女人吃了偉哥會怎樣。孟娜心裡可不知道。」每次又擦又揉的。下面才會發情嗎。「田娜用蔑視的口吻問道。」我就不像你那麼麻煩。「說著。田娜把外面套的風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豐腴的腰身。而下面竟然沒有穿底褲。黑色高腿絲襪上面襯著雪白微粉的光潔**。異常醒目。而在中間兩片鮮紅腫漲的**已經完全充血。呲牙咧嘴的樣子。上面微微的帶些晶瑩的汗珠。

    田娜抬起腿。於是兩個幾乎完全一樣的女性器官近距離地面面相對了。就像一對將要相吻的紅唇。」我根本就不用擦什麼破油。想什麼時候發騷都可以。你行嗎……「奇特的氛圍;面對面的器官展示;再加上情敵的言語挑逗。孟娜只覺渾身發熱。血液衝上腦門。心裡好像有異物在膨脹。」哦。是嗎。能發騷就說明你這方面能力很強嗎。「孟娜的瞳孔微微有些收縮。顏面通紅。畢竟直面另一個『自己』的如此敏感部位。心理上感覺怪怪的不能適應。」當然。不信就比一下。就怕你沒膽。「田娜咄咄進逼。用手拍了一下裸露的部位。向對方勾了勾手指頭。露骨地挑釁道。眼神裡更是透出躍躍欲試的光采。」難道我怕你。小妖精。自從你出現後。什麼都跟我爭。逼得我忍無可忍。今天又來賤招。想和我較量。來吧。看我的**強。還是你的屄騷……「孟娜越說越激動。腳落到地面上用力地一劃。帶輪的轉椅嘩地一下衝向了田娜。『蓬』的一聲。兩把椅子邊緣撞到了一起。孟娜用手抄抓起田娜的左腿。抬了起來。身體往前一送。又燙又熱的下體便完完全全地塞入了田娜的襠中。」嗯∼啊∼……「田娜身子劇烈地一顫。被電擊一般痙攣著。左手下意識地抱住孟娜已經纏到椅子後背兒的右腿。」早……早就想和你一對一的斗一把了。哦∼。告訴你。今晚阿峰不會回來了。你是我的。誰……誰輸了就滾的遠遠的。永遠別回來……「田娜忍受著下體的異樣刺激。喘息說道……」啊……「田娜感到自己的下體彷彿被撕裂了一般。疼啊。」**。感受如何……沒有**一樣玩你。快認輸吧……「孟娜揶揄道。邊說不停地連續夾撮。看到對手的痛苦表情。臉上露出解氣的神態。

    說什麼也不能輸給她。強烈的羞辱感湧上田娜的心頭。伴隨著以往的新仇舊恨。彷彿化作一股力量霎時鑽入身體。腎上腺素大量分泌。熱血轟地衝向疼痛的下體……」母狗。我會輸給你。嗯……「田娜迅速調整姿勢以使自己的**擺脫對手的鉗制。然後鼓足力氣。悶哼一聲。猛地用下體恥骨分叉處碾壓孟娜的同一個部位。她從劉吟那裡知道這是孟娜最敏感的地方。一受重壓。就全身無力。果然對方的鉗夾鬆了下來。現在該是反擊的時候了……。

    孟娜苦苦支撐著。剛才的優勢已經沒有了。而對方的攻勢依舊猛烈。田娜的**象鱷嘴鉗子一樣和自己的**對夾互咬著。她已經感到精疲力盡了。但下體強烈的感覺又使自己欲罷不能。孟娜本能地向後縮去。想緩一緩勁。但田娜忽伸手繞過孟娜的肩膀。緊緊抓住椅子背兒。另一隻手更是從抱著的腿部下滑。勾住孟娜的臀部。牢牢鎖定。」嘶……啊……「孟娜已經感到自己要崩潰了。下面有了極強的洩意。千萬不能**啊。孟娜有些恐懼了。因為這就意味著自己輸了。而輸了就得走人。於是她放開抱著對方大腿的雙手。朝田娜的胸部抓去……我抓……」哦。啊……「受到上面攻擊的田娜嘶吼著。擺動身體。想擺脫對方抓住自己束胸的手。但事與願違。反而使束胸向下滑落。露出了一雙豐滿迷人的**。孟娜更是毫不遲疑。雙手一翻。終於捏住了顫巍巍帶著體溫的兩團嫩肉。

    田娜不甘示弱。雙手也找上了孟娜的胸部。很快。兩個女人由下面的肉搏轉到了上面。隨著兩個**的扭動和互抓雙手的用力。四團肥碩的肉團開始誇張地變形並且劇顫著。並不時挨擦互碰。下面對咬的**已經分開。滾圓的臀部在椅子上此起彼落。帶動下體連連撞擊。啪啪水響。兩人再也維持不住原有的姿勢。連帶著椅子同時向一邊倒去……解脫了束縛的倆個女人像兩頭雌豹四肢撐在地上。臉對臉呲牙咧嘴怒視一番後。撲向對手。在地上纏成一團打著滾。四條腿猶如大蛇一樣盤結纏繞。不住扭絞著。田娜感覺身上越來越熱。彷彿裡面著了火一般。皮膚都變成粉紅色。忍不住痛苦地大聲呻吟起來。」滋味如何。誰……誰叫你喝……喝了那杯橙汁。「孟娜邊和對手糾纏。邊喘息道。」你……你在裡面放了什麼。「田娜強忍著痛苦問道。」我……我會給阿峰什麼。不用猜你也想的到。不過那東西只能男人吃。至……至於你……哼哼……「孟娜言語中透出幸災樂禍的味道。

    田娜的心理防線被孟娜的話徹底擊碎。她發瘋般撕扯捶打著情敵。而孟娜也鬥得性起。毫不客氣地回敬著。藥物所帶來的作用使田娜身體發漲。而孟娜下部的藥勁還沒有過去。她們正需要相互發洩。於是嘶叫聲。**撞擊地板的震顫聲以及肉與肉間碰撞的蓬蓬聲交織成一片。

    你打我耳光。我吐你口水。你揪我頭髮。我掐你脖子。你擰我大腿。我摳你**。你頂我下陰。我揪你**。兩人把從小長到大所見過的所有攻擊手段全部用上了。越打越是激烈。眼睛放著亮光。看表情彷彿她們正沉浸在其中。享受著打鬥所帶來的刺激……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已經渾身汗濕。身體發軟。力氣在對耗中全部喪失。你秏住我的頭髮。我秏住你的頭髮。纏在一起你看著我。我瞪著你。口中喘著粗氣。束胸都捲成了卷跑到胃的部位。下面的吊褲襪相互撕抓得支離破碎。基本沒剩下什麼了。兩具**上各自留下不少的掐痕和牙印。四隻**上也有指甲劃上的血道道。但皮膚上粉紅色仍沒有褪去。下體依舊不住騷動著。似乎還散出某種氣味。」這樣小孩子打架有什麼意思。咱倆誰也打不贏誰。「孟娜心有不干地道。」那……那你想怎樣。「田娜依舊痛苦不堪。下面空虛異常。只能強忍著。」我和你都是女人。要用女人的方式來決鬥。像開始那樣。用下面那張『嘴』咬架……看誰鬥的過誰。「孟娜對自己下體一開始的表現並不滿意。躍躍欲試想再來一次。」好啊。這也正是我想要對你說的。「田娜也正有此意。」管他哪。鬥完了再說。「兩人心裡幾乎同時想到。同樣互不服輸的性格使這兩個同樣形體和容貌的女人產生了同樣的想法。於是同一時刻。兩人的眼睛一亮。彷彿約定好了似的。相對的下體同時加速。」啪「的一聲大響。像貼不干膠的郵票背面。兩個火熱的**牢牢粘在一起。」啊呀。你們…………「進來的是林成峰。他昨天和客戶談了半晚。在酒店裡睡了。今天一大早便回到公司。但展現在眼前的卻是他的兩個一模一樣的漂亮情婦赤身**地摟著在地上翻滾扭打。室內空氣渾濁不堪。一股腥騷的怪味刺鼻撲來。地上有不少撕掉的頭髮和汗水的遺漬。椅子倒在一邊。看來從昨晚兩人就已經幹上了。」田娜。孟娜。你們別打了。快放手。「林成峰看著纏成一起的肉團。感到無從下手。只有用嘴說了。」你們誰是孟娜。誰是田娜。「林成峰此時也分辨不出誰是誰了。」我是孟娜。「」我才是孟娜。「」**。你冒充我。「」是你冒充我。你才是那不要臉的田娜。「」你……。「兩個女人更加用力地扭動互絞著身體上的肉。嘴裡不斷噴濺出唾液吐在對方的臉上。看來這次是不死不休了。

    林成峰看著自己的兩個美女如此撩人刺激。性感火爆的打鬥。下體早已不堪忍受。快要漲破褲子了。而兩人居然都說自己是孟娜。相互冒充。更使林成峰**難耐。於是他飛快脫掉衣服。加入了這奇異刺激的遊戲中……今天是星期四。總經理辦公室的門一直是鎖著的。直到下班……

    自從星期三晚上的對決之後。田娜和孟娜足足歇了一個星期才又上班。而從此以後。每到星期三晚上。兩人總是先後到林成峰的辦公室。爭打扭鬥。在林成峰面前相互吃醋捻酸。比性感。比媚態。甚至比鬥器官的強弱。不一而足。林成峰也樂得如此。反正占最大便宜的是自己。只要不打到頭破血流。要怎樣便怎樣好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這種**荒誕的行為使得林成峰精疲力竭。委靡不振。在家中。和妻子的性生活便打了折扣。終於有一次回到杭州的家中。**強盛的妻子在給丈夫的咖啡中放了催情的藥物。而那一夜之後。林成峰從此便沒有起來。真正算的上是精盡人亡。……接下來。公司換了總經理。是林成峰的妹妹林成鳳。而林成鳳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掉了孟娜和田娜這兩個總經理助理。因為她早有耳聞。這兩個尤物纏她哥哥的事情。

    某日的中午。田娜懶懶地拉著行李箱走出了公寓的大門。門前的林蔭道上沒有一個行人。陽光灑在眼裡有些刺眼。她回頭看了看公寓大樓。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劉吟死了。林成峰也死了。生命是如此脆弱。雖然自己當初是答應劉吟報仇來的。但林成峰畢竟對自己不錯。沒有死在自己手上。也就對的起他了。自己和孟娜的仇恨隨著林成峰的死忽然變得縹緲起來。一切都結束了。

    田娜歎了一口氣。轉身正要離去。她訂的下午回北京的機票。剛走了一小段路。一輛三菱』陸地巡洋艦『從後面開了過來。穩穩停在她的前面。車上的玻璃全是黑色的。看不到裡面。門開了。另一個』自己『從駕駛室裡鑽了出來。是孟娜。田娜的身體立刻條件反射似地緊崩了起來。對待自己的宿敵。便是站著也要用最優。最高傲的姿態展現在對方面前。」不要那麼仇視的樣子啊。難道你那麼恨我嗎。「孟娜徑直走向田娜。臉幾乎貼到了田娜的臉上。一臉的幽怨。」你想幹什麼。「田娜有些不解對方複雜的目光所包含的想法。」我能幹什麼。阿峰死了。可咱倆的事情還沒完哪。我知道你想走。但我有個更好的建議不知你同不同意。「」什麼建議。說來聽聽。「田娜把手抱在懷裡。不知這麼的。一見到這個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小妖精。內心便噗噗直跳。臉上發燒。」我另租了一間房。不知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住。這樣……這樣咱倆可以天天較量。要知道。從第一次起。咱倆誰也沒有征服過誰。這樣豈不是很遺憾。「孟娜忽然有些靦腆地說道。」好……好吧。反正我在哪裡都一樣。和你天天打一架也不錯。自從和你見面。我就覺得咱倆是一對分不開的冤家對頭。「田娜思考了一會兒低頭曖昧回答道。顯然她很清楚孟娜所說的』較量『的含義。」我就知道你會同意。咱倆不光長的像。連心思都是一樣的。我幫你拿行李……「很快。所有行李都上了車。田娜坐到』巡洋艦『寬寬的後座上。孟娜忽然打開車的後門也鑽了進來。兩人緊貼著靠在一起。」你……。「田娜有些意亂情迷。」我……我實在忍不住了。現在就想……。可以嗎。「孟娜扭捏道。滿臉激情的樣子。身子和田娜的身體挨挨擦擦。隔著衣服。兩人相互可以感覺到對方發脹的**凸起和自己的接觸。兩張美艷汗濕的臉越挨越近。鼻尖貼在了一起。鼻端的兩粒汗珠恰巧融在一起。隨著鼻尖的研磨而擴展開來。」等一等。我……我有話對你說。「田娜忍住極限的衝動說道。她終究忍不住再欺騙孟娜下去。畢竟兩人當初只是爭奪一個男人。現在孟娜的舉動更迫使她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對方。於是她把劉吟的事情完全地告訴的孟娜……」……好了。我說完了。現在你我之間再也沒有秘密了。我知道你聽完我的話後必定恨我。無所謂了。你如何對待我都可以。不管現在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奉陪到底。生死搏鬥還是那種……那種較量……「孟娜聽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她和田娜居然同時擁有過這兩個男人。而田娜得出現使得林成峰終於死在了二人**之下。下面該如何哪。該是恨她。還是……。

    車後座上。兩個美女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動。她們倆都在思考她們之間即將到來的關係。到底是動手撕打對方還是……半小時後。一個老太太帶著一個小女孩從車旁邊走了過去。」奶奶。奶奶。那車在搖晃野。是不是地震了……。「」瞎說。哪會地震。咦。車子真是在劇烈晃動咧。見了鬼吧……「老太太嘟囔著帶著孫女慢慢走了過去。車子仍繼續晃動著。誰也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冰兒。你真的一點東西也不吃嗎。已經餓了一天了。不要和上次一樣饞嘴貓一樣溜到廚房偷吃。差點被媽當賊給抓起來了。要不。我這會去給你做點。恩。我想想。廚房的水池裡還有一條大鯉魚。不如就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鯉魚。」黃剛把身邊的嬌妻樓在懷裡說道。她明顯有些意動了。很可愛的添了添嘴唇。

    看到妻子的表現。黃剛知道。只要再加上一把勁。就一定能哄她乖乖的吃飯。他可不想餓壞了自己的老婆。

    「才不要。女人每年都要餓上兩天。清一清腸胃。以後才會更漂亮。去年我好好的計劃都被你這個壞蛋破壞掉了。在廚房裡放了那麼多好吃的東西。香味都傳到臥室裡來了。要不然。要不然冰兒怎麼會半夜裡忍不住去廚房。你是不是不喜歡冰兒了。想讓冰兒早點變成黃臉婆。」被老婆這麼一頂大帽子扣在頭上。黃剛這個堂堂七尺男兒也只好認栽了。

    「是我不好還不行嗎。我們冰兒就算再過一百年也不會變成黃臉婆。永遠都和現在一樣漂亮。為夫還沒看夠呢。不過。我已經在微波爐裡放上了今晚剛買的半隻燒雞。還有牛奶。今晚可不要和去年一樣弄出大動靜來。」黃剛感到自己又被狠狠的擰了一把。自從娶了冰兒以後。他腰部的肉就開始了它們的苦難生活。

    柳若冰吃吃的笑了幾聲。「冰兒今天晚上是要偷吃。不過。可不是在廚房。」黃剛感到懷裡的妻子身子慢慢的向下縮去。被子漸漸高高的隆起。隨即自己下面的分身便被一個溫潤的腔體包裹住。忽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下面的小黃剛迅速的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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