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喝完酒之後……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後來她乾脆不找了,隨便打輛車要回去了,卻在半路接到了端木爵的電話「給我回來,否則我晚上一定去和安迪爾鬧翻,你信不信?」
端木爵一直都在不遠處的地方盯著她,一看見她上了車子,原以為是又是安迪爾那個男人,直到看見她坐上去的是出租車才靜下心,可是他就是不願意她坐別人的車子!尤其是男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外套多少錢,我賠你十倍不行嗎?」她可沒有精力和時間來陪瘋子玩,大晚上的不睡覺,玩這種神經質的遊戲,估計就只有他想得出來!
「你找還是晚上跟我回去?」端木爵給她選擇,每一個選擇她都不願意「端木爵,你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
「隨你怎麼想,我只要我的外套。」他就是故意跟她擰上了。
「你晚上沒吃藥是嗎?別跟我裝瘋!」夏以陌罵了他一聲,隨後掛掉電話「司機,走吧,開快點!」
司機以為是兩個小情侶鬧彆扭,於是呢就乖乖的把車開得很快,夏以陌以為自己會甩掉端木爵的,可是不到一會端木爵的車子就上來了,還一直跟著夏以陌坐著那輛車。
端木爵坐著車上,目光陰狠的看著夏以陌。
她竟然又一次的掛了他的電話!那他就逼著她來求自己!
司機覺得不對勁了「小姐,後面那個先生……」
「別管他,你開車。」夏以陌看他有點害怕導致車的速度都慢了好多,她就把一疊錢拿出來,。甩在他大腿上「你坐過來,我來開!」
「小姐!」
夏以陌迅速的將安全帶繫好,然後將油門踩到底,時速達到180碼。
車的窗戶沒關,外面強大的風拚命的灌了進來,全身冷颼颼的,卻讓她更加有的精神,再次提速,時速表一下子就突破了200碼。
她以為自己會甩掉端木爵的……
可是一輛普通的出租車哪裡跑得贏端木爵的法拉利跑車?結果無論夏以陌怎麼提速起來,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就超過了她。
端木爵就這樣跟她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把她一步一步的逼到了絕境,而夏以陌卻也不服輸,車速越來越快,幾乎要破表了。
深夜,兩輛車在高速路上拿著生命在比速度。
司機還沒有開過那麼快的車,而且到處都是測速儀,他可不想第二天接到一大堆的罰單!「小姐,你停車!我不接你這單生意了!」
「閉嘴!」她必須全神貫注,才能甩掉後面那只跟屁蟲。
「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啊,,」公路忽然闖進了一輛車,夏以陌快速的打著方向盤,在兩輛車即將撞到的時候,從側邊成功的躲避開,司機被嚇得要命「快停車!快停車!」
夏以陌只顧著開車超過端木爵,完全不知道自己開到了危險區域,她抬頭一看,車子竟然不能控制的就往公路正在維修的地方衝過去,馬上就要撞上路上擺著的安全標示牌,如果撞開它們,車子就是失速然後從高橋掉下來,至少要死幾個人!
端木爵咒罵一聲,飛快的轉著方向盤,,
夏以陌很少開車,以至於這時候的突發情況她也不知道怎麼做,速度那麼快,剎車根本來不及了,她以為自己非死不可了,端木爵卻及時的將車子開到她們旁邊,然後一個油門一個是剎車,硬生生的堵住了在馬路上因為剎車而產生慣性正在拖行的車子,在即將掉到高橋下的瞬間,車子停下來了。
司機已經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雖然車子停下來了,可是司機的車還是撞上了端木爵的車,結果出租車的整個車頭陷了一個大洞,而端木爵的車卻毫髮無傷……那麼的衝擊力,車子很難會平安無事,端木爵懸著一顆心迅速的下車,很害怕她會在裡面受一點點的傷,直到拉開了車門,,幸好!
幸好安全囊及時的彈了出來,沒有人出事,否則的話,不死也要變城殘廢!
他將車子裡的夏以陌拉出來,她處於恍惚的狀態。
司機在副駕駛座一動也不動的,估計是被嚇暈了過去,端木爵打了120,救護車很快就把司機拉走了,救護人員看著夏以陌左搖右晃的站在邊上,指著她的額頭「這位小姐好像也受傷了,要不要也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了,她好得很。」端木爵看了夏以陌一眼,生氣的語氣。
「醫生,我有點昏昏沉沉……」夏以陌晃著雙手,還搞不清狀態,就是要跟醫生走,端木爵卻把她抱著「我家裡有醫生!」
「那好吧……」
救護車剛走,交警又來了,「這是一起交通意外,請這位先生跟我回去回去做一下筆記。」
端木爵不想處理這些事情就打電話叫司墨過來,然後就把夏以陌攬在自己的懷裡「不是很厲害?怎麼還被我抓到了?」
「你……」她意識還不清楚,估計也是嚇到了。
「跟我回去。」
「去哪裡?」
「當然是回家。」
「哦,回哪裡的家?」
「真的嚇傻了?」
端木爵看她很冷,就要把外套給她,夏以陌不要,好像弄明白了一些事情,頓時吼道「我可不想以後在大風裡再找這種外套!」
「你不丟掉,自然就不用找。」
夏以陌恢復了意識,才想到自己剛才被車門壓到了頭,而且額頭還火辣火辣的痛,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看到一手的血血,驚愕的喊了一聲「我流血了……」
然後暈倒了。
暈在了端木爵的懷抱裡。
端木爵看著她睡著的模樣,下意識的就伸出手去摸她的下頷看是否有戴著面具,結果他都沒有摸到,他不知道的是,安迪爾給夏以陌準備的面具魔師是十分的有技巧的,一般人很難找得到在哪裡。
不是戴了人皮面具,或許是整容呢?
夏以陌是被酒精刺激給痛醒的,她睜開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床上,而端木爵正拿著酒精和棉簽在擦著她額頭上的傷口,結果她一睜眼,就撞上了端木爵的眼睛。
「你……」
端木爵沒有說話,只是動作小心翼翼的幫她擦著傷口,,以前夏以陌經常受一點小傷,都是端木爵這樣溫柔的幫她擦著藥,有時候會像哄孩子一樣這樣對她。
一個人如果總是寵著你,你是怎麼都發現不到他對你的好,直到你失去了,再也不會擁有了,才會知道……你失去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你生命的全部。
再也沒有能像他那樣寵著你,愛護著你,為你擦著傷口……
她慢慢的閉上眼,端木爵,對不起……
忽然唇瓣一陣溫熱,端木爵竟然親下來了,因為他看見她的櫻桃小嘴就想親她,也很想狠狠的愛她,在沙發,在浴室,在客廳,在落地窗,在每一個位置狠狠的愛她。
「傷……」夏以陌說著就要去伸手去碰傷口,端木爵把她的手拿住「已經處理好了。」
「這麼快。」端木爵變得很熟練了,擦藥用紗布,輕車熟路的樣子。
「這裡是哪裡?」
「我們的家。」
「……」
原來是鄉下的那個小房子她竟然還誤以為自己回到了從前……「我把那隻狗帶走,你是不是很生氣?」
「它叫曲曲。」
「我知道……」
「那你知道它為什麼叫做曲曲嗎?」端木爵站起身來看著她一臉的疑惑「是她取的。」
夏以陌咬住嘴唇沒有說話。
端木爵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吧檯,從吧檯拿出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後一手拿著酒杯,一手耙著留海,搖曳著裡面晶瑩的液體看,頓時間他看著酒杯一會然後又看向了夏以陌。
腦子裡忽然浮起了一個計劃……他趁著夏以陌還在沙發上發呆的時候,將一些高強度的酒精全部放到了果汁酒裡面去,然後給她倒了一杯「要不要嘗嘗看?」
「不了,我不喝酒。」夏以陌是絕對不能沾酒的,而且她現在還不是夏以陌。
「我自己釀的酒,你可以試試。」端木爵將酒杯遞到她面前,充滿誘惑的聲音。
「我真的不能喝。」夏以陌一手推開。
端木爵拿著酒杯,眉毛一揚「怕喝醉?」
「當然。」女人怕喝醉是正常的,畢竟在一個男人這裡,喝醉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知道,所以她拒絕喝酒她認為是很正常的。
「你放心,這是果汁調製而成的,幾乎沒有度數。」端木爵給自己喝了一口「不會醉的,真的,我不騙你。」
「抱歉,我真的不能喝酒……」
「你一直拒絕我,我會懷疑你是不是故意不喝我的酒?」端木爵就是不罷休「如果你不想讓我懷疑你,就喝一口。」
「好吧。」
夏以陌被他逼得無可奈何,只好接過來,因為害怕會出事就小小的抿了一口,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端木爵已經在酒裡動了手腳,以至於一小口,她臉蛋就泛起了紅潮,眼前迷迷糊糊的,好像無數個端木爵一直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喝下去,怎麼覺得茫然然的?」夏以陌晃著腦袋「你下了藥嗎?」
「給你上的藥有點麻醉藥,所以你才會暈暈沉沉的。」
「是嗎……」夏以陌捶著自己的腦袋,開始胡言亂語。
端木爵眼也不眨的一直盯著她的任何一個動作的看,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夏以陌喝完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