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6:我是私生子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她早就應該猜出來的。溫孑然會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知道有人要對自己下手。如果不是發生那件事的話……她很難相信。溫孑然那兩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的話。我也不會再住在你安排的地方了。」
就算是夏以陌略帶威脅性的話。溫孑然依舊沒有說話。不願意將自己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告訴她。
夏以陌真的生氣了。動身就要走。溫孑然一看到她要走。一手就拽住她「過幾天再走。」
「我現在就要走。」
「走。你能去哪裡。」
「去哪裡也不關你的事了。既然你的事不用我過問。那我的事。為什麼還要你過問。」
夏以陌準備要走的時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曲曲不見了。「快點告訴我。曲曲去哪裡了。」
「曲曲在那個地方沒有接過來。」
「那就去把它接回來。」
「那個地方……」看到溫孑然臉上的表情。夏以陌心涼一半「是不是……那些人已經先從那裡動手了。」
溫孑然沒有說話。但是夏以陌已經大半的猜出來了。這個意思就是說。曲曲很有可能已經死在了那個地方……一想到曲曲沒有了。她頓時痛哭了起來。曲曲。她的曲曲。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是曲曲陪她一起過來的。她怎麼都不願意失去它。
「我可以買一隻還給你。」
「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曲曲跟我感情很好……」
「只要相處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
「有的人就是陪上一輩子都不會有感情的。」就好像她和溫孑然。她從小就開始喜歡他。十幾年了。可是卻沒有一點感情。
溫孑然不肯讓她走。夏以陌甩開他的手「溫孑然。放手。」
他不放手。
「不要讓我討厭你。」
「那你就討厭我。」溫孑然放開了她的手「陌陌。不希望你還會有任何的危險。」
溫孑然並強制性的沒有留她。只是任由她選擇去留。因為她知道。夏以陌就是這種人。你越強迫性的不讓她走。她越是要走。越是要從你的生命力走開。可是只要你放手。尊重她。她或許還會有考慮留下來的機會。
正巧被溫孑然抓住了這個弱點。夏以陌確實不忍心走。她一直在猶豫。最終還是放心不下他。那些人的目的是她也就是他。他的生命受到很嚴重的威脅。
夏以陌雖然是走了。但是徘徊了一圈又回來了。溫孑然似乎知道她會回來救準備了晚飯等她回來吃。在飯桌上。無論夏以陌怎麼問他。他都隻字不提兩年內發生的事。
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心態。過一天算一天。
直到那一天。夏以陌忽然發現到了垃圾桶裡一大堆的廢棄報紙。因為沒有訂報紙的習慣。突然出現了報紙覺得很奇怪。
她拿出來一看。結果發現。在報紙頭條上面都是寫著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猶如是晴天霹靂。
照片上的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笑得那麼甜蜜。在別人的眼裡看來他們就是金童玉女。
這張報紙彷彿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下了離開溫孑然的決定。她一直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她準備好了東西想要離開了。
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就連自己最疼愛的曲曲也不在了。心裡好失落。好難受。她想到的是去找顧凡。可是當她走到顧凡家裡的時候。卻沒有勇氣去敲門。
看見顧凡說什麼。她嘲笑自己。到這種時候。竟然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
她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邊走邊抹淚。一下子想起溫孑然。一下子想起爸爸。一下子又想起曲曲。心裡的痛就更深。老天爺為什麼總是將她最愛的東西剝奪走。留她一副行屍走肉的軀殼活在這世界上。
夏以陌似乎又回歸到了以前。對生活迷茫。直到她看見不遠處一個只有一隻腳的老人家仍舊拄著枴杖到處拾荒。雖然那麼艱辛。可是還是用自己的雙手去養活自己。
她笑自己。為什麼自己要那麼懦弱。一個殘廢都願意繼續生活下去。她還有雙手。還可以養活自己啊。沒錯。她可以養活自己。也可以給自己幸福。不需要別人給。
她給自己加油打氣。沒有什麼的。大不了離開這個地方。繼續畫自己的畫。總是可以活下去的。
想開了。夏以陌就去買了幾罐啤酒。坐在海邊。靜靜的看海。不知不覺喝了很多酒。絲毫沒有察覺到。在不遠處有一輛車一直跟著她。
端木爵坐在車上。目光深遠的落在她身上。
坐在駕駛座上的依舊是司墨。他的額頭被包紮了。胸前也是傷。可是還是帶傷出來了。
夏以陌一直在喝酒。直到她終於喝醉了。醉得想死了一樣。端木爵才下車把她送到車上去。
她已經醉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端木爵想起了她喝醉的那一天。
「陌陌。我要食言了。」他摸著她的臉。喃喃念道「我要走了。你捨得嗎。」
「孑然……」她嘴裡喃喃念道「孑然……」
端木爵苦笑了一會。本想把她送到自己的別墅。可是一想到她明天一早又要對他露出那種厭惡的表情。他心裡就很難受。就讓司墨把她送到酒店去。
喝多了酒。出汗也特別多。渾身濕答答的。還臭烘烘的。端木爵就叫服務生送一套睡衣上來。
端木爵解開她的把她放在浴缸裡。一隻手托住她的腦袋。以防她滑到浴缸裡。
等到她的同體全部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看端木爵頓時間整個人處於興奮的狀態。直立起來的興奮讓他漲得很難受……端木爵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坐到了浴缸裡。把她抱起來。從後面進入。
一邊動作。一邊替她洗著身子。
昏迷中的夏以陌嗯嗯的叫了好幾聲。端木爵一次次的佔有她的美好。想要搾乾她的一切。一直在她耳畔說話「陌陌……這是最後一次了。」
從此之後就走了。再也不會回中國了。
夏以陌被他搞得要**了。抓住了他的手臂。下意識的就喊出來了「孑然……」
端木爵動作僵住。一臉失落的看著她泛紅的臉蛋。微微閉著的眼睛……他的心在滴血。後來就直接要抽離她的身體。可是夏以陌還沒有享受到。就不讓他走。
端木爵沒有像剛才那麼溫柔。一次次的刺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直到把種子灑進了她體內。毫不留戀的就抽離了她的身體。
「儘管在你昏迷的時候。你想的還是溫孑然。」端木爵有失落。有失望。有難受。有痛苦「我最後還是得不到你的心。是吧。所以……我會離開。永遠的離開你。」
他替她換好了衣服。不願意再碰到她。只要多碰一點。就會更不想走了。
夏以陌躺在床上。處於迷糊的狀態。她似乎看見了端木爵。他笑著看著她。一次次的喊她的名字。可是忽然他又變了一張臉。漸漸的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她不讓他走。嘴裡喃喃念道「端木爵……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我好難受……」
就當夏以陌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端木爵已經轉身把門把關上了。自然就沒有聽到她的話。錯過了那麼一次繼續留下來的機會。
端木爵雙眼紅腫的走出來。鼻子酸酸的。他腳步艱難的一步步離開了房間。直到酒店外面。他才狠下心的開車走了。心裡下定決心。從此以後。再也不會過問她的任何事情了。
端木爵走後。溫孑然又出現了。他穿著一整套的白色西裝。胸前那麼顯目的一張新郎吊牌。沒錯……今天是他的婚禮。可是他從婚禮上逃出來了。
他看見夏以陌橫躺在酒店裡的床上。醉醺醺的「孑然……」
溫孑然抱起她。夏以陌看到了他。主動的就要去吻他。輕輕一吻。讓他的臉色更加凝重。
夏以陌喝了很多的酒。哭了很多次「溫孑然。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愛我。怎麼要娶別的女人。」
「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溫孑然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滲出的淚水。
「那為什麼你要娶別人。為什麼……」夏以陌用手去捶著他的胸膛「溫孑然。我的心很痛。很痛。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
「因為……」他顫抖著嘴唇「現在還沒有能力保護好你。」
……
夏以陌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所發生的一切。可是她看到溫孑然就躺在自己的一邊。全身也是衣衫不整的……
自己身上有腫痛的感覺。她嚇了一跳。去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上了睡衣。那種疼痛的感覺。一次次的告訴她。她確實跟別人發生關係了。
可是這個房間裡。只有溫孑然……她昨天晚上……是跟他發生關係。
溫孑然睜開眼眸。對她甜甜一笑「你醒了。」
夏以陌驚慌失措的問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睡得很好。」
夏以陌咬著牙。她要問的不是這個啊。可是她怎麼好意思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跟她發生關係。她下意識的就要下床來。可是卻被一手攬住。因為溫孑然的衣服都是敞開的。在靠近他的那一刻。夏以陌就發現到了他胸前有很多的傷疤「怎麼這麼多傷疤。」
溫孑然愣了愣。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漫不經心的說道「受了點傷。」
「你的手臂也受傷了。胸前也受傷了。你到底還有多少傷。」夏以陌下意識的就要去扯開他的領子來看。溫孑然似乎做好了讓她知道的準備。無動於衷的讓她去扯自己的衣服。
夏以陌一看到他身上都是刀疤。槍疤。還有鞭子疤痕。頓時間低吼出聲「你怎麼會受這麼多傷。」
溫孑然拿開了她的手。又把自己的紐扣一個個都扣了回去「陌陌。這就是不願意讓你知道的原因。」
那麼多的傷。可想而知有多痛。夏以陌眼裡噙著淚「溫孑然。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不肯告訴我。那我就要走了。永遠都不會再管你的事了。……」
夏以陌轉身就要離開。溫孑然忽然從更深厚抱住她。很小聲的說「陌陌。我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