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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7:爸爸要手術了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夏以陌小心翼翼的聽著。不知道安迪爾知道自己什麼秘密。他本來就神秘兮兮的。莫非……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

    夏以陌從小經常被夏家的人欺負。以至於她很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親生孩子。她一直對自己的身世耿耿於懷。可是她從來沒有問過爸爸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在她心裡。爸爸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安迪爾這個人一直都很神秘。再加上他說的這句話。無疑是給了夏以陌一個拔不掉的疙瘩一樣。

    夏以陌想要開門進去問個明白。但是又一直沒有勇氣。直到房內沒有聲音了。夏以陌才抱著曲曲離開。安迪爾現在的狀況不太好。還是等明天他狀態好一點後再問。

    她決定了。明天一早就去問安迪爾到底知道自己什麼秘密。人一旦有心事。晚上就睡不著。她早早的就起床了。

    可是一早就沒有看到安迪爾的人了。後來問了傭人才知道昨天晚上他病情惡化。發起了高燒。醫生束手無策。只好把他送到了英國去了。

    夏以陌有點小失望。安迪爾去了英國不知道又要什麼時候見得到他。一想到那個秘密可能又要很久才知道。夏以陌就焦急不安。

    結果夏以陌一整天心事重重的。連周嬸叫她吃飯都提不起勁。在飯桌上吃飯也是把菜挑來挑去。卻沒有一口吃得下去。

    端木爵在一旁吃飯。覺得她很不對勁就目光投向她。似乎知道她是為了什麼事才這麼心不在焉的。把一塊雞肉夾到她碗裡的時候說「別太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什麼。」

    「我知道你聽見了。」

    「端木爵……」

    「安迪爾只是在騙你而已。他為了得到你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端木爵停下手指的動作。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發現她已經坐到自己旁邊了。「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說了。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要不你把他的msn給我。我自己問他吧。」她是聯繫不到安迪爾。不然一定親口問他。

    「一個男人說了一句話就讓你那麼上心。」

    「你難道不知道好奇心殺死貓。」

    「這幾天他估計沒有精力跟你說這些事。」端木爵淡淡的說道「他要動手術。動完之後又要復健。」

    「那你先把他的聯繫方法給我。等過幾天了我再跟他聯繫。」一聽到夏以陌要跟安迪爾聯繫。端木爵的臉色就很不好。安迪爾說的那句一直縈繞在他腦海。

    他知道安迪爾的性子。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一定要得到為止。所以夏以陌能少跟安迪爾聯繫就少聯繫。

    「怎麼不說話。」

    端木爵看到她那麼堅持。只能鬆口「過一會我讓司墨給你。」

    「現在不可以給我嗎。」

    「我現在有事。」端木爵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站起來的時候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我有點事出去一下。晚上可能要晚一點才回來。你在家等我不要亂跑。」

    「反正你總是有人監視我的。我哪裡跑得掉。」

    「知道跑不掉最好。」

    ……

    一輛限量版的奔馳在公路上狂飆著。穿過了蔥蔥鬱郁的樹林。拐過歪歪曲曲的車路。似乎到了目的地。急速的車漸漸減速了下來。終於在一座像中世紀的城堡前面停下。

    在城堡的道上站滿了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看到他過來。全部低下頭「少爺。」

    這裡是端木爵最近買下的城堡。不是為了要住。是為了做實驗用的。有時候也可以拿來當作監獄用。

    端木爵一步步的走過來。從城堡大廳走進去。一直到一個小房間才停了下來。司墨就在房間外面等著他「少爺。沒有問出什麼。」

    「嘴那麼硬。」

    「我們已經用了很多的辦法。可是還是怎麼都不能撬開她的嘴。」

    「她的身份。」

    「黑道頭子的侄女。那個頭子因為知道惹到我們了。第二天就把她送到我們手上來了。不然她很狡猾。我們都抓不到她。」

    端木爵點了點頭。伸出手就去扭開了門把。整個房間十分的陰暗。只有一盞泛著黃光的老式日光燈。懸掛在牆壁上左搖右晃。整個房間被照得十分的陰森。

    司墨打開了一盞燈光較強的燈。終於看清在房間內到處都是醫用儀器。有電椅。有鞭子。有鐵路。一些刑具應有盡有。簡直就相當於古代的牢獄一樣。看得讓人心驚膽戰。

    一個臉上帶著傷疤的女人手腳被束縛在椅子上。披頭散髮。身上的白色衣服已經被鞭子打裂開了。流出來的血都浸濕了衣服。傷口觸目驚心。實在難以相信一個女人會有那麼大的能耐。受到這麼重的虐待還會活命。

    「少爺。就是她開車要撞死夏小姐的。」

    端木爵從司墨的手裡接過了手套戴起來。一手抓起了那個女人的頭髮略略一看。終於知道是誰了。冷笑著「被lj的滋味還不夠。是不是想嘗嘗狗鞭的。」

    端木爵的一句話讓椅子上坐著的女人顫慄了起來。多大的折磨對她來說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單單端木爵的一句話就讓她驚慌失措。耳邊是他的冷笑聲「司墨。去牽一條狗過來。」

    「不要……」

    「不要。你開車要撞死她的時候。怎麼就不會想到有這種下場。」端木爵厭惡的說道「把她給我處理得乾乾淨淨的。」

    「怎麼……才能不殺我。」她語氣虛弱。

    「你認為你活著還有什麼用。或許你想被挑斷手筋和腳筋。」

    「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我知道一些事。我可以告訴你。」女人拚命的掙扎著「求求你們不要殺我。端木少爺。我知道你一定不想殺我……」

    「說來聽聽。」

    「除非你答應不殺我。把我送出國。不然我不可能告訴你。」

    「你以為你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我知道你在查海藍的事。我之前就覺得她很可疑。我已經偷偷的查過她。她是xx國的恐怖分子。你一定也知道這些。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在監獄的時候。海藍經常和一個男人保持聯繫。」

    「誰。」

    「不知道。應該不是監獄的人。海藍明明有本事逃得出去。可是她不逃。」

    端木爵坐在椅子上聽著她繼續說「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男人應該是海藍上面的頭頭。而來監獄的目的很簡單。是要殺了夏以陌。」

    她開始編造一些謊話「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把證據給你看。但是你看到證據之前必須先放了我……」

    「先把東西交給我。」

    「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絕對不會把東西交給你。」

    「你可以繼續挑撥我的耐性。」端木爵站起身就要走女人立刻喊道「東西我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不過這些東西很重要。是我從海藍那裡偷過來的。我害怕她有可能會來找我要這些東西。所以……我出去以後。你要保證我的安全。」

    ……

    夏以陌的心事已經夠多了。再加上接近爸爸動手術的時間也越來越快了。那幾天都睡不著了。她每天都在折千紙鶴。可是眼皮一直在跳。好像馬上就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終於等到了爸爸手術的那一天。夏以陌一早就準備要去醫院。卻被端木爵攔下來了「今天夏老先生手術。肯定有很多人在醫院。你就先別去。我過去就行了。」

    「可是今天是我爸爸手術。」

    「你爸爸就是我爸爸。難不成我還會害他。」

    司墨插嘴「夏小姐。你不知道。夏大小姐只要看見你就會大吵大鬧。在醫院難免會發生什麼不如意的事。夏小姐就相信少爺。少爺會把好消息帶回來給夏小姐的。」

    「那我在家等你的消息。你早去早回。」

    端木爵不讓她去叫她在這裡等著消息。夏以陌抱著曲曲在家裡等了好久。一直到晚上都沒有端木爵的一通電話。她只好心急的給端木爵打電話。可是他都一直不接。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的不詳預感。

    「曲曲。爸爸不會有事的。對不對。」她已經後悔自己沒有去醫院了。爸爸手術一定很希望她陪在他身邊的。可是她竟然沒有出現。爸爸一定很失望。

    就在她急急忙忙要出去的時候。電話又來了。是司墨打來的。

    「喂。」

    「夏小姐。」

    「怎麼不是端木爵打來的電話。」

    「少爺在忙。叫我給夏小姐打個電話。是關於夏老先生的事。」司墨停頓了一會「手術成功了。正在安排復建。」

    「真的成功了嗎。」

    「嗯。」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夏以陌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這幾天他也睡不好。你告訴他要多休息。不要總是太忙了。就這樣了。」

    在醫院的某個角落。司墨放下了話筒。端木爵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耳邊都是哭天搶地的哭聲。「少爺。瞞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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