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9:都是床上的獎勵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我說過。如果誰在你心裡駐紮了。我就把他連根拔起。陌陌。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決定了。你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他加重了唯一這兩個字。
他的深情款款。在夏以陌看來都是做作。都是欺騙。都是借口。「端木爵。你是不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瘋子。」
「或許是……」他邪惡的回應著「或許又不是。」
「……」
「陌陌。我不會那麼對你。」
「你不是還想要把我殺了。」上一次如果不是他的手槍沒有子彈。可想而知。她還能不能站在這裡。
端木爵只要想起那天發生的事。還在心有餘悸。他如果是在火頭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可是這一切都是被她逼的。「下次。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不會再發生了。你這個心狠手辣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你知不知道他變成了半死不活的人。他可能下輩子都站不起來了。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成那樣才甘心。端木爵。你到底有沒有心。」
「如果我沒有心。我會這麼對你嗎。夏以陌。你就感覺不出來。我對你很好嗎。」
「這些不都是給我床上的獎勵。」
「……」端木爵語塞。
「不是嗎。如果我的身體不能給你滿足的話。你會這麼對我嗎。」
「你就這麼認為我對你好只是因為你滿足我的**。」端木爵眉毛輕佻。語氣慍怒。
「難道不是嗎。我們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是在zuoai中度過的。難道端木少爺想要否認。」她笑道。帶著嘲諷。
「……」他遲疑了一會。回應「zuoai這種事只有兩個相親相愛的人做起來才有感覺。你如果不愛我的話。自然就沒有感覺。可是我碰到你的時候……你就有感覺了。陌陌。身體是誠實的。你是愛我的。」
「你的想法真是膚淺。」
「我知道要你承認愛我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是我會慢慢等。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可以疏遠我。讓我對你產生厭惡好放你走。你這麼想。我偏偏就不讓你如願。」
他竟然把她的心思都看出來了。
看到她遲疑的樣子。端木爵伸出手要碰她。她卻躲過「哈。美名是zuoai。說得難聽一點應該是qiangbao吧。」
「你說什麼。**……」
「不是嗎。哪一次我是自願的。哪一次不是被你脫光了衣服強行……」
「如果我不愛你。我會對你那麼好。我會那麼想要你嗎。」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強迫她看向自己。眉毛緊緊皺了起來。
「哈。端木少爺。你的這種愛。我要不起。」
「你這個死女人。你怎麼就不能明白我對你的心。」端木爵也生氣了「一定要每次都跟我作對嗎。」
「我並沒有跟誰作對。只是實事求是而已。」
「既然你那麼喜歡去監獄那就隨便你去。我就不相信你能在裡面呆一輩子。」端木爵一手甩開她的手「夏以陌。你會後悔你對我做的一切。」
「那也就希望端木少爺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那就希望你下面、濕的時候不要想我。」
真是渣男。吵架吵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那麼猥瑣。夏以陌看到他真的轉身離去有點小後悔。不是後悔什麼。而是在害怕。害怕端木爵會放棄對爸爸的手術機會……
頓時她開口「端木爵。」
「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反悔。」
他竟然把她的心思看得徹透。
端木爵就這樣把自己丟在這裡。不是有很好的逃跑機會了。她如果現在跑了。很難給陶老先生交代。
端木爵是故意把她丟在那裡的。要她開口向自己求救真的很難很難。他把奔馳開到了不遠處看著她。看到她乖乖的是要去監獄的那條路。才狠下心叫司墨把車開走不願意送她去。
夏以陌從商場出來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有輛車尾隨在她身後。直到她覺得很不對勁。才發現了那輛車的存在。
因為她提防的是端木爵。可是跟在她身後的這輛車卻不是端木爵的車。那是誰。
她故意走到巷子口等著那輛車。車開到她旁邊。車門被打開。一個白頭髮微白的老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身的正裝。雙手交疊在腹部處。慈祥的笑道「夏小姐。我家少爺想要見你。」
「對不起。我沒有上陌生人車的習慣。」
「少爺說。夏小姐看到這個東西一定會和少爺見面的。」
老年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將盒子打開……裡面躺著一枚用草繩做成的戒指……
那一天。她被張玉娜從家裡趕了出來。渾身髒兮兮的她看見了他。
他彷彿是帶著光圈的天使一樣降落在她面前。伸出白皙的手把她扶起來。從此以後再也忘不掉那個表情。淡淡的憂傷……他僅有的表情只為她出現過而已。
是他。
……
皇家貴族的音樂場裡。高級的樂廳。上流的人物。坐在這裡。共同的品嚐著那一首世界名著。
《秋日私語》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經典曲目。描述秋天裡的童話。秋天裡的溫馨爛漫。或許是一個下午。或許是一片紅葉。在每個音符裡。靜靜品著秋天裡的一杯下午茶。給人無限的暢想。
淡淡憂傷。蜿蜒的曲調令人癡迷。
寬闊的舞廳。那彈奏著鋼琴的鋼琴師英俊、挺拔、始終白衣黑褲的帥勁外表。完完全全展現迷人風采與巨星般的架勢。每一個音符落下。每一個衝擊內心的調子。在環繞的氛圍內。彷彿帶人走進去了不一樣的境界裡。
夏以陌站在不遠處。呆呆的看著他。他似乎又回到了她以前所嚮往的男人了。
他猶如王子般的氣質。深深的吸引到她。讓她忍不住一步步的向他走去。他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的神秘。深不可測。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還伴著輕輕的旋律。迴響在舞廳。彷彿。給人一個回味的空間。
旋律消逝。那彈琴的男人停住了手指。透著昏黃的燈光看向了在樓下的她……
溫孑然緩緩起身。從台上走了下來。昏黃色的燈光照耀在他頭頂。如此的閃耀。他腳步不疾不徐。直到將白色的手套脫下來後遞給了身邊的於叔。才走向了夏以陌。
溫孑然不說話。只是隔著她不遠處的一個椅子坐下來後。輕輕開口「於叔。」
夏以陌才驚愕的發現原來這個老年男子竟然就是當初的於叔。兩年不見她竟然都認不出。當初對她如同對待孫女的爺爺。原來時間真的會讓人忘記一切。連最初一直想要的東西都得不到了。
於叔輕輕點頭。把一疊東西放到了夏以陌的面前。
「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
夏以陌打開來。原來是……在那場訂婚宴上。當時夏以芸把戒指丟進自己包包的那一刻被拍了下來。會場有監控器。要是有心人肯定能調查出監控器。怎麼會連這個都給忘記了。
「你是自己想進去的。」溫孑然一目瞭然「他。對你不好。」
「溫少爺。有什麼事就說。我不想談他的事。」
溫孑然眸光深沉。彷彿是要探測她的想法。「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習慣了孤單。就再也適應不了那些繁華。我相信溫少爺一定能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溫少爺的事業蒸蒸日上。未來一片大好的前途。真的很恭喜你。」
兩個人面對面的對話。卻暗藏鋒刃。
於叔適時的開口「夏小姐。少爺已經安排好了。下個禮拜一讓你跟夏老先生碰面。禮拜二……老先生要動手術了。」
「也是禮拜二。」
也是……
「什麼意思。」
「不用麻煩溫少爺了。已經有人替爸爸安排好了。謝謝你。」
「可是少爺已經把手術時間還有醫生都安排好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很謝謝溫少爺的一番好意。」夏以陌不想看見他「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在她即將踏出這個舞廳的時候。溫孑然終於開口「陌陌。」
有多久沒有聽到他叫自己陌陌了。夏以陌聽到了後面椅子挪動的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溫孑然正一步步的向她走來。直到站在她身後。才說話「上次對你說那些話。很抱歉。」
「不會的。我已經忘記了。」
忘記了。是代表著不放在心上。
「我很內疚。」
夏以陌咬住嘴唇。卻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溫少爺。什麼時候跟徐小姐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