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痛苦 文 / 牛牛凡
「兄弟先等我一會。」矮個子侍衛已經到了田酒兒的跟前。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狠笑著對高個子說道。
然後開開門。出去一會後。手裡多了兩個罐子。
高個子好奇的盯著罐子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嘿嘿。螞蟻上樹的必備品。螞蟻和白糖。」矮個子狠笑著揚揚左手再揚揚右手。
高個子一臉懂了的樣子。也跟著狠笑了起來。轉身一起看向表情在不斷變化著的田酒兒。走上了前。
矮個子將裝白糖和螞蟻的罐子放在地上。拿著刀。猙獰的笑著來到田酒兒的身邊。對著田酒兒胳膊輕輕一劃。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田酒兒才被疼痛給驚醒了。卻因為點了啞穴。口不能喊。
「感覺怎麼樣。爽不爽。」矮個子看著驚恐的看著自己的田酒兒臉上有些扭曲的問道。
「看樣子也很爽。哥哥你繼續。兄弟我迫不及待要看壯觀的螞蟻上樹表演了。」高個子滿臉變態的興奮。
「兄弟你不知道。這螞蟻上樹慢慢來才玩的爽。通常一刀下去。過幾吸的時間。爽勁才能上來。接著又一刀。有一會的爽勁。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矮個子邊向高個子做解釋。邊在田酒兒的身上左右劃著。
一陣一陣的疼痛向田酒兒襲來。田酒兒喊不能喊。感覺到四肢都被疼的抽了筋。渾身汗水如流水。沒多大會。衣服就濕了個透。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田酒兒的身體和衣服向下流。一滴一滴。沒多大會。腳下就匯成了血流。
田酒兒在心裡吶喊著。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眼睛也乞求的等著那名矮個侍衛。直到田酒兒暈了過去。
「嘿嘿。兄弟看到了吧。那眼神。這才是剛剛開始。爽……才剛剛開始。」矮個侍衛才對著高個男子得意的說完。將刀子丟在地上。端起裝糖的罐子。打開。抓了一把均勻的向田酒兒的渾身上下撒去。
接著。矮個侍衛又將裝螞蟻的罐子打開。將螞蟻倒在了地上。螞蟻興奮的分散開來。各自向著自己的獵物爬去。
已經暈死過去的田酒兒被身體上接連不斷的麻癢折磨醒來。在木頭架子上。鐵鏈捆綁。擠出來的一點點空隙裡使盡全力扭動著。卻絲毫不起作用。麻癢的感覺折磨的田酒兒死去活來。她在心裡狠狠的罵了無數遍東方默。只要我田酒兒有一口氣在。必將你碎屍萬段。讓我今天所受的苦千倍萬倍的奉還於你。
就是我變成了鬼。也要變成厲鬼。來到你的身邊。將你的靈魂一寸一寸的嗜咬成碎片。讓你魂飛魄散。
狠狠的咒罵。並沒有減輕哪怕一點點的痛苦。田酒兒的眼中已經從流淚變成了流血。卻依舊沒有渾濁。只是從以前清亮的眸子裡多出了一點狠辣。慢慢的像開花一樣越變越大。越來越狠。
沒有被衣服掩蓋住的皮膚處。一處處一條條的青筋像一條條小山脈一樣暴起。而那兩名侍衛卻像看到了什麼精彩表演一樣。瘋狂的大笑。
直到身體到了承受痛苦的極限。田酒兒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矮個子侍衛坐到了一邊喝著茶。看高個子用鐵絲在火爐子裡燒的通紅。然後在自己的身上一個坑一個坑的燙著。疼醒然後疼暈過去。疼醒再疼暈過去。兩名侍衛的身影漸漸的變成了地獄中的魔鬼。然後再慢慢的變淡。消失。田酒兒的意識漸漸的模糊。
「酒兒。酒兒。你醒醒。你醒醒。你要是不醒過來。讓朕可怎麼再活下去。是朕太笨了。朕無能。怎麼會沒有認出你來。你懲罰朕吧。你想怎麼朕怎麼樣朕就怎麼樣。只要你能醒來。」
東宮。田酒兒的床上。田酒兒渾身上下抹滿了藥膏。為了怕傷口和衣服床單粘連在一起。放在一個用寶石製成的圓桶裡。圓桶上面再蓋上被子。周圍圍滿了人。東方默、雲中速、紫雲菲、安木旋、小神、小木······」每個人的眼裡都淚光閃爍。緊緊的盯著床上的田酒兒。
田酒兒唯一露在外面的臉上。緊緊皺著眉頭。臉上的痛苦的扭曲著。一直沒有停止過。
「母后。你快醒來啊。都是那個混蛋王泰。母后。她已經被人父皇抓了來。是王泰往您的身上貼了人皮面具。父皇才沒有發現您的啊。母后。你快醒來吧。」東方小神和小木也一句一句的呼喚中田酒兒。
田酒兒帶著遍體鱗傷痛苦的在黑暗中爬行。好不容易的發現了一絲的光亮。還聽到了一滴一滴的水聲。她發覺自己聽到那水聲後口渴的厲害。
順著光。順著聲音爬了過去。爬了好久好久。黑暗才逐漸退去。迎接她的是一片淺灰色的霧。田酒兒繼續順著水聲摸索著往前爬。霧氣籠罩的地面上不知道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在她接觸過地面的身體上劃出一道道血溝。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裡的雪要流乾了。田酒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多出新的傷口。卻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只是覺得越來越渴。那滴答滴答的聲音帶出一陣陣的回音。猶如來至地獄。帶給田酒兒的吸引力卻又似來至天堂。
田酒兒卻顧不得這許多。使勁全身的力氣。努力在回音中尋找著滴答聲的確切地址。她痛苦的爬著不知道在原地轉了多少圈。終於。那只放在前面的右手觸摸到了一點濕潤。儘管那濕潤帶著粘粘糊糊的不利索感。田酒兒也興奮不已。總算找到了流質的液體。可以解解渴。顫顫巍巍的將兩隻手全部伸向那滴答下來的液體上。感覺手裡接的快要溢出來時。田酒兒雙手往回捧。快到了嘴邊卻又發現那手裡的液體竟然紅色的血。
接著天空中一陣古怪的音樂響起。景色大變。田酒兒竟然看到那血就是自己身體裡流了出來後。被
一棵奇怪的樹吸了去。然後又從樹上滴下來,然後滴到了自己手裡。怪不得自己一直在這裡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