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後宮難管理3 文 / 妖惹娘
好狠!雖然好狠但覺得好有道理!莫名的反駁無能!這兩個傢伙竟然是這麼想的,真不愧一個是混宮斗的一個是混江湖的,比起他們她這個混現代黑幫的果然還是太嫩了。
對於他們這種死性不改的人她只能出狠招放狠話了「你如果毀容了的話我就不要你了。」
知道她的潛台詞是什麼,故作不解,捂著胸口,一臉的哀傷,水眸盈盈,紅唇半啟,垂眸看著身下的她,睫毛微微顫動著「娘子,原來你只喜歡人家的臉嗎……」
知道他在裝,一腳踹了過去「你的聲音也不錯。你就是披著一張完美外表的死流氓。」
輕易的躲開了,抓住她的腿,手不安分地隔著衣料在上面游移著,移到大腿根的時候停了下來,笑得跟只狡黠的老狐狸一般「叫聲好相公就放過你,否則為夫就要繼續了。」
聞言,幾乎是瞬間,連聲道:「好相公好相公!」
他頓時哭笑不得「你就這麼討厭跟我做那事啊。」放開了她的腿,她忙從床上迅速爬了下來,見她如此,他挑了挑眉,好笑道:「今天就放過你。你不是想去幫那個小白臉上藥嗎,你去吧。不過之後得好好補償人家,娘子,你懂的∼」說著,蕩漾的對她拋了個媚眼。
她都還沒說居然就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愧是妖孽!對他點點頭,在他臉上飛快的落下一吻,忙奔出門,就怕他會突然反悔了。
墨南城走後,桃花妖摸著被她親過的臉,勾唇,輕聲喃喃道:「要親也親嘴啊,不過看在她難得主動的份上就算了吧……」他的神情溫柔而又專注,笑得絕美,卻似苦笑,那雙會迷惑人心的桃花眸中卻滿是苦澀與化不去的哀傷,低聲遍遍輕喃「南城,南城,南城…娘子……回來……為夫後悔了……」
……
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走到男神的房外,剛想偷偷開門看看裡頭的動靜便聽見男神帶著醋意的清懶聲音「我還以為你已經醉倒在美人懷中不管爺的死活了。」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只好硬著頭皮推門而入了「我就算不管你你也不會死,頂多是在臉上留疤毀容罷了。」看他躺在床上翹著個二郎腿,整就一紈褲公子哥,不禁無語。求別再毀形象了……
他坐起身子,直勾勾地看著她「你應該知道對爺來說爺的臉比爺的命還重要。」
輕歎一聲,拿著藥瓶走到他身邊開始為他上藥「既然覺得自己的臉這麼重要的話就不要跟他打啊。」
他卻湊近她,那雙清潭似的眸子靜靜的凝視著她,然後淺淺一笑,翩翩仙氣又結合著些許的痞氣,有種說不出的複雜風情「但你要比爺的命重要多了。」但這柔情僅是一瞬的,下一刻就立馬拿著他那隨身攜帶的小鏡子開始對他的臉左照照右照照的,並邊皺眉催促著她快點給他另一邊臉上藥。
她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坐在床上,雙腿打開,雙手往後撐著床讓她替他上藥,十分隨意的樣子。靜靜地凝視著她,突然彎起嘴角,饒有趣味的問道:「為什麼肯丟下如此絕色美人跑來我這裡?」
停下手上的動作,眨眨眼,看著他,反問道:「你想要聽什麼樣的回答?」
這蠢貨學聰明了啊「想聽你的真心話。但若是令我不滿意了後果你是知道的。」
這不還得按照他想聽的回答嘛,她剛想編個好聽點的理由便聽見這位顏大祖宗補充了句「不許編」。滿頭黑線,側頭想了想,索性道:「因為我不過來的話你肯定會生氣的,你一生氣我就沒好果子吃。」
聞言,他輕笑「我為什麼會生氣?」頓了頓,而後又笑得肆意張揚,十分的欠扁「難道你就不怕你這一過來你的那位好夫君會生氣?不要小看男人的醋意哦小南城。」
繼續給他上藥,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痛得他直皺眉「他才沒有你這麼小肚雞腸,是他同意我來的,不然我哪敢過來。你應該跟他學著點,男人這麼小肚雞腸不太好。」
他怔了怔,那只正在調戲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忽的,抬起她的下巴,湊近她,兩人的鼻尖相觸,兩人從對方的眼中看著自己,低笑一聲,勾唇道:「那怕是此時有人躲在屋內後悔的想要殺人了。」
墨南城有些不太理解他的話,看著他,一臉的疑惑「為什麼?什麼意思?」她知道他那個有人指的是誰,但她只是來幫男神上個藥為什麼桃花妖會後悔的想要殺人?
他邪媚一笑,竟突然將她壓在身下,靠近她用那魅惑低啞的聲線在她耳旁低語「因為爺要上你。」
事發突然導致她瞬間嚇尿,忙開始做著無謂的掙扎,怎麼掙扎對方都絲毫不動,抬腿想要給他來個斷子絕孫腳他卻好像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一般,壓制住了她。
「最毒婦人心。」他輕歎一聲,頭埋於她的頸間輕輕蹭著,呼吸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髮絲弄得她有些癢,帶著一絲無奈,似笑非笑,輕聲蠱惑著「吶,就那麼不想我碰嗎?」
「不想,完全不想!」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
沒想到她會答的這麼乾脆,顏千扇一愣,嘴角一抽。幾秒後,青筋暴起開始扒起了她的衣服來「不想的話爺現在就上了你!把手給我放開!再不放開的話我就把你手捆起來了!」
拚命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抵抗著「不放!就不放!你這流氓!」
頭上的「#」號又增加了幾個,壓抑著怒意,對她擠出一個來自於地獄的微笑,然後加大手上的力度扒著她的衣服「既然如此爺就流氓給你看!給爺拿開你的狗爪!」
緊拽著自己的衣物,拚命搖頭,腿還不停的蹬著「不要!絕對不要!死都不要!」
「嘶啦——」在兩人的拉扯下衣服破了,露出一大塊香肩。
「……」頓時僵住了身子,不敢亂動,生怕衣服被扯的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