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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後宮難管理2 文 / 妖惹娘

    本以為他們會礙於現在是在馬車上並不會打起來的,但她太低估了男人吃醋時的怒火,兩人竟直接在這麼狹小的地方打了起來,最後竟不聽她的勸阻將馬車的頂端都給拆了,從馬車內打到了馬車外,在樹林裡繼續打著,摧殘著無辜的樹木。最令人無語的是這個車伕竟還在敬業的駕駛著無頂馬車……

    也多虧了他們二位,他們只能被迫改變路線去鄰近的地方休息一夜。不過當她從車伕那得知這附近是女權主義的鳳鴦國時墨南城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原來這裡真的有所謂的女兒國!

    她是開心了,桃花妖和男神二位臉就一下子黑了,但由於是他倆造的孽所以連抗議抱怨的資格都沒有,只能默默的讓車伕駕著馬車前往鳳鴦國的某個鎮子上。

    到了鳳鴦國的某個小鎮上時,兩個愛吃醋的妒夫開始沒完沒了的告誡她不許勾搭其他男人,不許看其他男人。問了女神才知道在鳳鴦國不能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男子看,否則會被認為是對人家有意思,不能觸碰人家男子的手,否則便要娶了他對人家負責,到時便是不娶也得娶。

    墨南城開始覺得這個鳳鴦國好麻煩好封建,對於男子來說。她莫名的覺得女神或許會很適合這裡。

    來到這裡後那兩個妒夫就突然變得異常敏感,她無意間瞥了其他男子一眼就立刻被他們一人蒙住一隻眼睛,一人挽住一邊,狠狠地瞪向那個被她看了一眼的男子,嚇得人家小男子臉色慘白低頭不敢看他們。且有時候就算她沒有看他們也會敏感的以為她看了,一路上是防男又防女,嚇壞了不少無辜的路人。

    原來這兩個傢伙是這麼在乎她,這麼怕她再給他們找一個「伴」嘛。

    「快別這樣了,人家會把你們當神經病的!神經病知道是什麼嗎,神經病就是失心瘋!」她真的就讓他們覺得這麼的不可靠嗎,她除了任務平時都沒有去勾搭過別人啊,也就勾搭過他們兩人罷了。他們這樣子看起來好似這裡已經不是什麼女兒國而是可怕的餓狼國一樣,人家小男子可是很羞澀的好不好!在這裡如狼一般的是女子不是男子,與其防男還不如多防女,難道你們就沒看見那些看著你們三個正流著口水和鼻血的一樣狼女嘛,難道你們就沒看見她們眼中那濃濃的**與癡迷嗎!

    桃花妖原本殺意洶洶的臉突然變得委屈,從一隻狼立刻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對她撒著嬌「可是人家擔心有人會看上娘子的美貌硬是要嫁給娘子怎麼辦。」

    他的誇讚令她很是滿意「放心,你們要比我好看得多,沒人會瞎眼看上我的。」

    男神得瑟的將那把破扇子一收,挑起她的下巴,既清出塵又像個紈褲公子哥,看起來是又風騷又悶騷「爺倒不擔心有人會瞎眼看上了你,爺擔心的是你這色女會看上別人。」

    「前半句我不反駁,但後半句我是一定要反駁的!我到底哪裡色了?我若色的話早就對你出手了,早就對小挽塵出手了!」然後指著某個正纏繞在她身上發著情的妖孽「我若色的話早就經不起誘惑了。」

    他卻笑了,笑得愈發的張揚「我倒不介意你對我出手,倒不如說是十分歡迎。但若是今日馬車上對待某人的那般『出手』那還是算了吧。」說著還不忘對桃花妖嘲諷一句。

    桃花妖卻不怒反笑,攬過她的腰,十分的親暱「若是自家娘子的話再來幾次也可以,畢竟這是一種愛的表現。不像某人,娘子連碰都懶得碰一下,更何況是那種地方呢。」說著,發出一陣低笑「我都忘了,某人和娘子還不算是正式夫妻呢。也是,我可是跟娘子拜過堂洞過房的夫君,自然和某人不同。」

    這回黑臉的輪到男神了……

    不知是被氣過頭了還是怎的,男神竟一把拉住她,狠聲直接道:「我們住一屋,今晚我要上你!」

    她看看他又看看一臉得意的桃花妖,歎氣,決定好好教育這個不檢點的傢伙一番「婚前性行為是件很不道德的行為,我覺得做這種事之前還是要拜過堂比較好。」

    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桃花妖懶懶地插嘴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她是我的,我不會讓你碰她的。」將妖媚的臉轉向她,半瞇起那雙桃花眸,迷人而又危險,紅唇半開「娘子,是吧∼」

    威脅啊!這是在威脅啊!赤果果的是在威脅她啊!

    男神卻不想她為難,搶在她開口之前道:「你不必嚇她,我顏千扇若是想做的事還沒人能夠阻攔得了的。」將那簪在她頭上桃花妖給他的梅花簪取下扔在地上,給她簪上那根從自己發上取下的白玉簪子。

    她嗅到了戰火的硝煙,眼下兩個妒夫之間的戰爭即將又要爆發。

    晚上,她在桃花妖的屋裡給他上著藥,一邊訓斥著他「天天就知道吃醋打架,既然之前接受了他就不要處處與他作對跟他打架。現在好了,兩人都受傷了還得我來給你們上藥。」

    他趴在床上,有些無奈地輕笑道:「其實我也就是嘴上說著接受罷了,哪有這麼容易接受自家娘子跟其他人恩恩愛愛的。我嫉妒他,娘子總會不經意的偏袒他。」

    她輕哼一聲「他還嫉妒你呢。以後不要輕易跟他打架了,你們倆打起來沒輕沒重的,一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樣子,現在好了,臉都被劃傷了,若不是我這有一瓶好藥准留疤。話說你們男人打起來怎麼比女人還凶殘,都瞄準對方的臉和要害。」就算是女人也不會這麼凶殘吧。

    「你在擔心我?」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床,噙起一抹笑,帶著一絲甜蜜一絲喜悅及一絲不太明顯的羞赧,凝視著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對待情敵就應該先毀其容再絕其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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