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3 依賴 文 / 笑寒煙
這廝,不用迷藥對付他,她也得被他給糾纏死,丫的,小白癡糾纏起人來,還真是讓人承受不了。
一包重量級別的**藥,夠他睡上個幾天,她也能安靜個幾天。
凌月本想要他離開月清居的,可,白延旭性子死倔,認準了凌月是他娘子,他就說什麼也不離開,直說凌月沒良心,要拋棄他。
凌月他們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了,避又避不開,所以,凌月才出了此招,讓他睡上個幾日,墨無塵這才小心肝滿意了,不予計較,凌月也輕鬆了,否則,白延旭不睡,她肯定要瘋。
白延旭武功高強,凌月不除掉他,是想要他倒戈,為她辦事,這也是,她為什麼變卦,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的原因。
這樣的人才,只要給一碗飯就搞定,白白便宜了閔繼興,既然白延旭認定她,她當然很樂意接受。
有了她,她不但少一分危險,還多了一個使喚的人。
當然,如果他不要那麼纏人,就更加美妙了。
後院,墨無塵坐在院子裡面,喝酒賞月,季青站在不遠處,守護著他,大白和小白兩兄弟,趴在不遠處,正在互相舔咬著彼此玩鬧。
凌月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和樂融融的美景。
「回來了……」墨無塵表情溫柔淡笑,起身相迎。
「再不回來,你就要獨自喝醉了。」凌月微笑調侃他,任由墨無塵把她拉到桌旁坐下。
「呵呵……我的大公主今晚上好像也喝酒了。」墨無塵寵溺一笑,站在凌月身後,低頭在她的脖頸處,輕輕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從凌月的身體內散發而出。
這種味道,讓他都不捨得鬆開她,這個丫頭,今晚上一不在他身邊,他就感覺,特別的孤寂,這種感覺,他這幾個月以來,從沒有過。
呵呵……沒想到,他有一天,竟然也會這麼依賴一個小丫頭,幾個時辰見不到她,就感覺心中空空的。
「嗯,是喝了一點,墨墨,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凌月瞇著眼睛,往後靠在墨無塵懷裡,轉過頭深深的吸了好幾口他身上那股屬於他特有的味道,渾身都慵懶的像只可愛的貓一樣,惹人愛。
「不但好聞,還很好吃呢,你要不要嘗嘗?」墨無塵愛憐的捏了捏她可愛的鼻子,狡黠誘惑道。
凌月急忙轉過頭,往季青站的位置上看去,墨無塵低聲輕笑一聲,「別看了,早就離開了。」
可能是知道自己是個十萬伏特的大燈泡,所以,季青在凌月坐下後,就離開了,把這個浪漫的空間,交給了墨無塵和凌月小兩口。
要不然,狡猾腹黑的墨無塵才不會當著他的面,調戲凌月,他和凌月之間的房中樂趣,他才不會讓人聽到呢。
「今晚上,可有好玩的事情發生?」墨無塵也在深深吸了幾口屬於凌月的味道,這個小丫頭的味道,他也很愛呢,意猶未盡。
「那群人,不是狼就是狐狸,要不然就是鴨子,怎麼會允許自己在那種場合鬧笑話呢。」要鬧笑話,也是趁沒人時鬧。
凌月腦海中浮現出,她無意中見到歐宇誠嘴角那一抹狐狸微笑,她秀眉微蹙。
「狼和狐狸,我能明白,可是,鴨子是什麼意思?」墨無塵嘴角抽了抽,黑眉蹙了蹙,對凌月的形容不解。
「鴨子,鴨子就是那種只會嘎嘎亂叫,沒有腦子的生物。」凌月不悅的回道。
就跟歐若一樣,她真想不明白,閔玉茹和歐宇誠都是狐狸一隻,怎麼生出來的歐若,就那麼白目呢,除了囂張,就是刁蠻,囂張的好像全天下都是她一個人的,她說了算。
「呵呵,是歐若惹你生氣了。」皇宮中,只有歐若一人是那種沒腦子的人,突然有了這種皇妹,月兒應該很無奈吧。
「墨墨,如果不是她對你有救命之恩,上一次,在宛若宮,我就殺了她。」凌月一想到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是真的很生氣。
那個死丫頭,竟然敢大聲不承認有她這個皇姐倒也罷了,還想要揍她一頓。
哼哼,她活該被歐宇誠甩一巴掌。
要不是歐宇誠及時拉住了她,她要動手,就不是甩一個耳光這麼簡單了。
她至少要廢她一隻手,就這樣讓她走,便宜她了,哼哼……
不管歐宇誠這麼大張旗鼓認下她是什麼意思,雖說她不願意當這個大公主,但,她也絕不會讓自己在皇宮中受辱,哼,她又不是軟柿子,任人捏扁搓圓的。
而且,那個歐若也不想想,歐宇誠把迎接她的宴會辦的這麼隆重,就足以證明,她對於他來說,肯定有利用價值。
對於一個重要的棋子,歐宇誠他,又怎麼會容許有人侮辱她呢?
否則,他接下來的戲,就不好玩了,是嗎,她的父皇大人。
凌月聰明絕頂,對皇室很反感,也就因為這個原因,她三番兩次,誤解了歐宇誠的心。
讓他疼愛她至深的心,被誤會的萬劫不復。
「放她兩次,第三次,她要是再不知好歹,隨你處置。」墨無塵面色微沉,說道。
兩次機會,一次,是還她救命之恩,第二次,是因為,她是月兒的皇妹,看在這個份上,月兒應該放她一次,而第三次,月兒要殺她,他絕不會阻攔。
做到這一地步,已是他對她仁至義盡,上一次,他豁出性命去,答應她,留在宛若宮,自願被閔玉茹抓,已是還了她對他的情。
救命之恩,已還,欠她之情,已還,所以,他現在和歐若,已是毫無瓜葛。
「那麼,你可會心疼?」雖然知道他心裡只有她一人,但是,他之前對歐若疼至心肺,她也知道。
雖沒有男女之愛,但是,兄妹之情,應該還有吧,那麼,她殺了她,他可會心疼?
「怎麼了,又在吃醋了?」墨無塵悶笑一聲,像是要懲罰她似的,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輕輕一咬,「傻丫頭,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多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