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2 我?對你霸王硬上弓?! 文 / 天空(daysk)
一旁的太子妃看著她幽幽的說道:「弟妹,喝酒傷身,你還是少喝些為好。」
尹芊雪淡淡一笑,道:「謝太子妃關心。」
「麗春苑的霜雪真是你殺得嗎?」
「市井的無稽之談,難道太子妃也信?」她笑著反問道。
「真相到底是怎樣的,我不想知道,反正那個賤人活著也只會勾男人,死了也省心。」太子妃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太子死了,我也沒了指望,可你與我不同,即使七弟不招父皇喜歡,但起碼你還是有指望的。下面這些話我們妯娌間相約都是不能說的,可是我見你也著實可憐,也就講給你聽了。當年,桑陌柔的父母為救皇上而喪命,皇上便把幼年的她帶進了宮,由皇后養著,她從小就喜歡黏著七弟,可七弟不招皇上喜歡,把她當親閨女一樣養著的皇后自然是不會將她許配給七弟,執意要她嫁給四弟,為了這事,她還鬧了許久,一氣之下,便求皇上賜婚,嫁了四弟。」
「既然你們都相約不能說,那為什麼你又要來告訴我?」尹芊雪冷笑一聲,「我可不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好到那地步?」
「說實話,我很討厭你,不過,我也不喜歡桑陌柔。我只是好奇,你們兩個要是鬥起來,那會是個什麼樣子?」
「若他們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倒是我和四哥的不是了。一個,娶了不想娶的女人;一個,嫁了不想嫁的男人;細想想,我和四哥也挺委屈的。」
太子妃歎了口氣,嘲諷道:「凡事豈能事事順人意?前途順了,情場就不順;情場順了,前途就不順;你順了,他就不順;他順了,你就不順。」若是當年她就知道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或許她就不會遵照他的指示嫁給一無是處的太子,而是嫁給他該多好。
想到這,她望了望不遠處正與人談笑的凌允兮,苦澀的笑了笑,然後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你剛剛不還說我喝酒傷身,怎麼現在自己倒喝上了?」
「是啊,我怎麼喝上了?」她自問著。
「酒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卻可以讓人暫時忘卻煩惱,怎麼樣?和我一醉方休如何?」
「喝就喝。」
就這樣,一個太子妃,一個七皇妃,不顧場合、不顧身份的開始拼起酒來。
*****************酒席散後,馬車上******************
凌允浩看著懷裡喝著醉熏熏的女人,揚了揚眉,淡淡道:「本王竟不知愛妃原來和太子妃關係這麼好?居然在殿內拼起酒來?」
「呵呵,難道殿下不喜歡喝酒?」
「喝酒很容易會被其他東西所控制,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永遠保持清醒。」
「和殿下不一樣,我喜歡喝酒,不是因為喜歡它的味道,而是喜歡喝醉後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覺得很奇妙,思維是完全放鬆的,拋除了清醒時的一切顧慮,每個動作、每句話都出自本能,毫不做作。」
凌允浩望著她,眼神裡多了幾分若有所思。
突然,他略帶冰涼的唇輕輕的貼在她的耳邊,「做本王的女人,天天都有酒喝哦……」帶著誘惑的語調,他輕輕開口。
天天都有酒喝?這幾個字是多麼地具有吸引力……
凌允浩微涼的唇輕輕掃過她的脖頸,引起她一陣酥麻,她微微瞇了瞇眼,然後傻笑了幾聲,道:「你發誓。」
「我發誓。」
七皇府行館外,凌允浩將喝得醉醺醺的尹芊雪從馬車上抱下,推門,進了她的屋子。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在她的身旁躺下,他素來最討厭女人喝酒了,可為什麼他越看她,越可愛?
身旁的呼吸聲,使得尹芊雪費力地睜開朦朧的眼睛,卻看到枕邊一雙眸子正看著她,不禁不滿地瞪了他許久。
「你這男人怎麼……又來了?是不是又想數落我?」隨即她又開始傻笑起來,「告訴你哦,我、知道你的秘密。」
「什麼秘密?」他好笑的看著她。
「你喜歡桑陌柔對不對?」
他皺眉道:「誰告訴你的?」
她打了個酒嗝,「嘿嘿,我不告訴你……嘿嘿……」
「那你喜歡我?」他忽然話鋒一轉,輕問。
「喜歡你?」她想了想,然後緩緩道:「喜歡你太痛苦,所以,我不會喜歡你。」
他歎了氣,苦笑著道:「真可笑,本王的愛妃竟然不喜歡本王?」大手撫上她的面頰,他輕笑,妖孽極了,「不過沒關係,本王可以和愛妃先圓房,然後慢慢讓愛妃喜歡上本王如何?」
呵呵,她彎唇笑,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你不說話,本王就當你默許了。」他如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般笑道。
尹芊雪眨了眨好看的雙眸,然後看著他漂亮的容顏,忍不住伸手輕輕的用手指順著他的額頭,一直畫到他高挺的鼻樑,然後緩緩的移到他性感的薄唇上,輕輕勾畫著他的唇形,「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
他先是一愣,隨即指控一般輕笑,「你在引誘我嗎?」懷裡那隻手也不安份地輕輕動了起來,惹來她一陣輕顫。
那張漂亮得不可思議的臉頰在她面前漸漸放大,柔軟而冰涼的雙唇輕輕碰在了他的唇上,隨即他輕輕掃過她的唇,「本王決定,今晚吃了你。」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他輕笑著在她耳邊低喃。
「吃我?」尹芊雪有點反應不過來,「你為什麼要吃我?我的肉不好吃的。」
「傻瓜。」吻密密地落在她的頸邊,他的唇漸漸溫暖了起來,不……準確來說,不是溫暖,而是變得火熱,他的舌如蛇一般輕輕探入她的口中,與她交纏,令她無法呼吸。
不知何時,他們已是坦誠相見。
看著她那張羞紅的小臉,還有渾身白裡透紅的肌膚,他的下腹立刻燃燒起熊熊烈火,「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輕輕地,她聽到他在她耳邊歎息,「你是我的。」一陣疼痛瞬間將她刺穿。
「痛……」她淚水狂飆而出,抓著床單的十指已經泛白。
「乖,一會兒就好了。」他柔聲安撫,強迫自己停下動作等她適應,天曉得在這事上他從來就沒這麼虧待過自己,尤其是當他深切的感受到她的身體有多麼溫暖的時候。
該死,這感覺簡直比要他下地獄還痛苦。
慢慢的,她感覺沒那麼痛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開始不安的扭動起身體。
「別動!我不想傷害你!」他低吼,語氣裡有著難言的壓抑,他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聽見她不自覺的嚶嚀聲,他終於忍不住對她的身體展開更激烈的掠奪。
火熱的分身緩緩在她體內抽動著,恣意享受著她的溫暖。
「啊……」她嬌喘吁吁,雙頰緋紅,讓他**加大,他加快了分身抽動的速度,漸漸地,她朦朧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的迷霧,體內陌生的火焰燃燒了起來,她已完全淪陷了,跟上了他的速度擺動起了身體。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他在她耳邊低喃著,緊緊將她擁在懷中,緊緊地擁著……結合的快感衝擊著兩人,這樣的熱情需索不斷持續著,直到他們一起顫抖,一起放聲尖叫才結束。
冷冷的空氣鑽入,尹芊雪睜開眼,用手按了按有些頭痛的額頭,唉,原來宿醉也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全身的骨頭,都彷彿是被打散了又重新組裝起來一般酸痛不已。
「愛妃醒了?」一個慵懶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嗯。」她本能的應道。
半晌,她才覺得有哪裡不對,衣裙被凌亂的扔在地上,記憶中……皇后留她用膳,然後她和太子妃在拼酒,然後……然後……又怎麼了?她用手按了按還在痛的額頭,努力回想著。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等下讓玉兒給你煮些醒酒湯。」
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她有些狐疑地轉過頭去——
凌允浩?他怎麼在她床上?!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看著她,揚唇輕笑,而她,卻是一臉驚悚的表情。
「愛妃還真是本王的寶貝,時不時的給本王來個意外驚喜。平日裡看你都是冷冰冰的,沒想到昨晚你可是熱情的很。」他揚眉,饒有興趣地盯著她,那眼神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聞言,她忙低頭一看,一絲不掛,不敢置信!再看他……也是一絲不掛。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噓……」修長的食指輕輕壓在她的唇上,雙目看著她。
感覺到唇上的壓力,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沉默了許久。
漂亮的左眉緩緩挑起,他眼中不經意洩露了一抹笑意,壓在她唇上的食指緩緩收回,改為用拇指指腹輕撫她的唇瓣,挑逗味十足,「小點聲,現在可是白天,人多,愛妃想叫的話不如晚上再慢慢叫。」他薄唇輕啟道。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買乖……只是,只是想不到她居然會……居然會**給這男人?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起來,這算什麼?酒後亂性麼?原來喝酒真的會傷「身」。
呵呵,夢,肯定是做夢!一定是的!!
想到這,她閉上了眼睛,蓋好了被子,等著夢醒。
「愛妃,你不是在做夢。」他在她耳邊吹著氣,她臉頰忍不住微微一熱,忙伸手推開他。
幻覺!一定是幻覺!!
「必須是!!」她吼了出來,轉過臉去狠狠瞪了他一眼,暗自磨牙,深呼吸。
「為什麼居然瞪我?」他居然一臉的受傷,繼續可憐巴巴道:「是你引、誘我的,我不從,你就藉著酒勁對我霸王硬上弓。」
「我?引誘你?還霸王硬上弓?」她想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是快瀕臨崩潰了,這男人無賴的簡直可以載入史冊了。
「我怎麼引誘你了?」壓低了嗓音,她咬牙切齒道:「我又怎麼對你霸王硬上弓了?」
「這樣……」他伸手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然後這樣……」另一手竟然就堂而皇之地放在她的胸口,然後冷不丁地湊上前來,想要親她的唇,可惜被她給躲了過去。
這個男人,他是不是很樂意再重新演示一遍?
她磨牙,忍住想要宰了他的衝動道:「把手拿開!」
「為什麼?丈夫和妻子親熱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他突然靠近她,看著她的眼睛,道:「更何況我也告訴過你,這種事……即使沒有感情也是可以做的不是麼?」
那一句「即使沒有感情也是可以做的」卻讓她的思緒漸漸清晰起來。
她轉過頭去不看他,呵,是啊,這種事即使沒有感情也是可以做的。是她太過天真,總以為這種事只有和自己喜歡的人才可以做的來,可現在看來……那還真是很可笑。
她微微揚唇,不知道自己是何種表情,「你說的沒錯,這種事即使是沒有感情也是可以做的,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你走得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來他已不在身旁,原本扔在地上的凌亂衣裙已消失不見,床邊則出現了疊好的乾淨衣裙。
「姐姐醒了?」守候在旁的玉兒見她醒了,忙上前將洗漱的物品放好。
她穿好衣服,下床道:「你來了怎麼不叫醒我?」平時,只要一到了起床的時辰,玉兒就會吵醒她。
「殿下沒讓我吵醒你,他還讓我給你煮了醒酒湯,姐姐,先洗漱著,我去廚房給你端來。」
亮麗的床單上閃耀著殷紅的血色,刺痛了她的雙眼,她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不用了,你替我燒些熱水,我想要沐浴。」
「沐浴?」玉兒顯然沒反應過來,「現在?」
「嗯。」她點了點頭,然後冷冷道:「順便再幫我把這床單也換了。」
「啊?」玉兒一頭霧水,「可這床單我昨個兒才給你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