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皇上,你好強……(精彩1更) 文 / 雲靜風渺
沈凝暄的言語,對齊太后而言,無疑是在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
面對她的挑釁,齊太后心中怒火中燒,冷凝著她清冷的目光,一步一步上前,目光冷冽道:「哀家是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可你這個晚輩,卻根本就沒有把哀家放在眼裡!」
「母后,皇后不是這個意思!」
獨孤蕭逸臉色陰沉,擋去齊太后看著沈凝暄的冰冷視線,在她面前沉著俊臉說道:「皇后她身子不適,方才險些動了胎氣,她只是想要兒臣守護在側,並沒有不把您放在眼裡!禾」
「皇上!」
獨孤蕭逸越是護著沈凝暄,齊太后的反應,便越是怒不可遏,「你要一直如此偏袒她嗎?長此以往,她只會越發目中無人!妲」
「皇上!」
伸手扯住獨孤蕭逸的袖擺,沈凝暄對他投以淡淡一笑,抬眸再次對上齊太后冰冷的雙瞳:「太后方才說,自己是皇上的生母,如此您該是這世上,最愛皇上的人才對!」
「廢話!」
齊太后冷哼一聲,緊皺了娥眉。
聞言,沈凝暄心中冷冷一笑,伸手與獨孤蕭逸十指交握:「俗話說,愛屋及烏,既然您愛著皇上,為何卻要對臣妾如此苛待?」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齊太后面色一凜,看了眼沈凝暄和獨孤蕭逸交握的雙手,滿眼鄙夷,輕輕嘲笑道:「愛屋及烏?那也要看你到底配是不配?」
「母后!」
到底因齊太后不留情面的言語,而驀地沉了臉色,獨孤蕭逸緊握著沈凝暄的手,深皺著眉頭看著齊太后:「她是兒臣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兒臣的皇后,懷著兒臣的孩子,如何能不配?!」
「逸兒……」
迎著獨孤蕭逸微冷的眸子,齊太后心下微驚。
她知道,自己對苛責沈凝暄,他一定會心生不滿,但是當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為了沈凝暄,居然對自己露出如此冷峻的神情,她心中一窒,眸光不禁微微黯淡片刻,但只是瞬間便劇烈閃動,眼底怒火更盛!
見狀,沈凝暄眸華微瞇,笑看著齊太后:「還請皇上讓太后把話說完!我如何不配?!」
沈凝暄臉上的笑,看在齊太后眼裡,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眼中驀地一沉,她強壓著心中怒火說道:「既然你想讓哀家說下去,那麼哀家今兒便把話與你說清楚了,自古有雲,好女不嫁二夫,可是你呢?你先是嫁給了獨孤宸,繼而又後嫁給皇上,不僅如此,還與新越攝政王不清不楚……」
說話間,齊太后的視線,自沈凝暄隆起的腹部一掃而過,冷冷哂道:「在哀家看來,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那還不一定呢!」
齊太后的話,甫一落地,寢帳內頓時鴉雀無聲!
邊上,獨孤珍兒低眉斂目,冷冷看著這一幕,而沈洪濤雖然與沈凝暄不甚親近,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被人說的如此不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倒是身為當事人的沈凝暄,在聽了齊太后的話時,眸華微動,卻不曾言語。
一切只因,她此刻可以明顯感覺到獨孤蕭逸身上霎然轉冷的氣息。
「青龍白虎!」
緩緩的閉上雙眼,再次睜眼時,獨孤蕭逸的眼底,儘是失望之色,緊緊握著沈凝暄的纖手,他睨了齊太后一眼,薄唇中幽幽吐字:「送太后回帳!」
「是!」
「是!」
只轉身之間,原本在帳外的青龍白虎,便已然飄然進入寢帳,一左一右站在齊太后身側:「太后娘娘,請!」
「你們……」
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冷面人,齊太后心中一窒,旋即氣急敗壞的指著沈凝暄,對獨孤蕭逸咆哮道:「逸兒,你居然為了這個不清不白的女人,對哀家如此?」
「母后!」
獨孤蕭逸臉色一沉,卻是笑著,娓娓說道:「她是兒臣心愛的女兒,在兒臣眼裡,她冰清玉潔!」
「冰清玉潔?!」
聽了獨孤蕭逸的話,齊太后嗤笑一聲,怒吼道:「她不但不清不白,和蛇蠍心腸,你這孩子,到底被她灌了什麼**湯,居然如此糊塗……」
「皇嫂!」
終是忍無可忍,再也聽不下去了,獨孤珍兒猛地抬起頭來,緊擰著黛眉,一臉不置信的看向齊太后:「您真的是我從小到大認識的那個溫柔可親的皇嫂嗎?如今的您,怎麼可以變得如此刻薄?」
忽見獨孤珍兒,齊太后心神猛地一震!
口中尚未說完的話,一下子鯁在喉間,她輕咂了咂嘴,凝著獨孤珍兒熟悉而柔美的眉眼,半晌兒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是……珍兒?!」
「是我!」
與齊太后四目相交,獨孤珍兒上前兩步,微微揚著頭,輕聲說道:「珍兒不知皇嫂口中所說,皇后不清不白,蛇蠍心腸到底是從哪裡聽來
的,但是現在珍兒要替她說一句公道話!她……在嫁給逸兒之前,一直都是處子之身,一直都是冰清玉潔!」
「珍兒……」
看著自己從小當女兒一般疼大的獨孤珍兒,一臉凝重的替沈凝暄說著話,齊太后心中滋味莫名!
心裡緊繃的弦,啪的一聲斷裂開來,她苦澀的後退了一步:「你隨哀家到哀家的寢帳來,哀家有話要單獨與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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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獨孤珍兒的出面,齊太后沒有再為難沈凝暄,只是在淡淡的看了眼獨孤蕭逸之後,帶著獨孤珍兒一起回了自己的寢帳。
隨著她們兩人一走,獨孤蕭逸安撫沈凝暄片刻,便也直道有事,先去了中軍大帳。
一時間,寢帳內便只剩下沈洪濤和沈凝暄父女二人。
靜默片刻,見沈洪濤一直不曾出聲,沈凝暄淡淡垂眸,有些疲憊的重新躺回睡榻上,涼涼問道:「父親義無反顧的投靠了齊氏一族,可曾想過女兒的處境?又可曾想過相府裡的姨娘和小妹?」
她想知道,對於沈洪濤這個男人而言,他的妻女,到底算是什麼?!
因她的問題,寢帳內再次陷入一陣靜寂。
許久之後,沈洪濤方才語氣微沉道:「曾經,為父離開京城時,也曾想過你們,但是形勢所迫,這一次可能是為父最後的機會了!」
聞言,沈凝暄心下微涼,冷冷苦笑!
機會!
機會!
在他的眼裡,榮華富貴和權勢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妻女,全都是可以犧牲的。
「暄兒!」
看見沈凝暄臉上的冷笑,沈洪濤眉宇緊皺著,語氣裡絲毫不掩自責之色:「為父知道,你心中對為父有怨,但是現在,這裡只有我們父女兩人了,所謂一榮俱榮,既然你不遠千里而來,我們父女日後便相依為命吧!你千萬要聽為父的話,不要和太后起衝突……」
相依為命?!
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沈凝暄微微抬眸。
雙瞳之中,是深深的失望之色,她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語氣低啞的對沈洪濤說道:「女兒此行,有新越攝政王相隨,父親不想知道,姐姐現在過的如何嗎?」
聞言,沈洪濤心神一怔!
靜默片刻,他沉著嗓子問道:「她……」
「她就快死了!」
眼底儘是嘲諷之意,沈凝暄自睡榻上坐起身來,目光盈盈的看著沈洪濤:「在燕國皇宮,她和如太后狼狽為奸,妄想害我,如今還被關在宮中天牢,飽受癢毒折磨,生不如死!」
聞言,沈洪濤面色一變,眉頭瞬間大皺:「你怎麼可以?她是你的親姐姐!」
那,可是他從小到大,親手栽培起來的親生女兒啊!
「親姐姐又如何?」
眸光閃閃發亮,沈凝暄緊盯著沈洪濤的雙眼,無懼於他眼底的冷意,她輕笑一聲,挑眉冷道:「父親可以為了權勢,捨棄妻女,女兒為何不能為了活命,對自己的親姐姐下手,父親……女兒這叫虎父無犬女!你我半斤八兩!」
「暄兒!」
沈洪濤驀地怒斥出聲,雙眸怒瞪,神色微厲的凝著沈凝暄:「你……」
「我是蛇蠍心腸!」
沈凝暄直勾勾的回視著沈洪濤,「念在你的我的生父,你若想與我一榮俱榮,我歡迎之至,但是……」眼底狠辣之色一閃而沒,她看著沈洪濤的眸色驀地轉冷:「你若想要以父親的身份,來壓制我,繼而倚老賣老,那麼我奉勸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暄兒……」
像是從來不認識沈凝暄一般,沈洪濤直愣愣的站在榻前,原本準備要規勸的話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父親,我的是你親生女兒,你卻不站在我這一邊,總是在為太后著想!」緊擰著黛眉,語氣微頓了頓,沈凝暄幽幽的看著沈洪濤:「莫不是……你心中最愛的那個人,其實是……」
「胡說八道!」
彷彿被人踩到了痛腳,沈洪濤厲聲怒喝一聲,儒雅的俊臉如烏雲一般黑沉一片:「這齊氏行營裡,除了齊氏一族的勢力,還有夏家的勢力,你以為你懷了皇上的孩子,便能安然臨盆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為父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只是想讓你偃旗息鼓,能夠安然活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你該懂得,如今……既然你懷了皇上的孩子,便好生靜養,莫要再去惹太后動怒!」
如是,冷冷的警告道,深凝沈凝暄一眼,沈洪濤眸色一冷,大步離開寢帳!
看著自己的父親憤而離去,沈凝暄的身形,彷彿秋風落葉一般,不可抑制的輕顫了顫,終是無力的躺下身來。
他們父女,這得算是不歡而散。
在這段不算愉快的談話中,最讓她動容的,卻是最後一句話。
就不知,這到底是沈洪濤的意思,還是齊太后的
意思?!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樣的道理,她自然懂得!
但是,她沒有時間偃旗息鼓,她要在最短的時間裡,為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創造一個即便是失去記憶,也可以安然於世的生存環境!
心中思緒百轉千回,至於榻上的手,微微收緊,卻又很快鬆開。
輕抬手,撫上自己的隆起的肚子,她眸光溫潤,眼底波光流轉:「寶貝,還有四個多月,這時間真的很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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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深沉薄涼。
獨孤珍兒來到沈凝暄寢帳之時,獨孤蕭逸仍舊留在中軍大帳忙於前線之事。
入帳,見沈凝暄尚未入睡。
獨孤珍兒輕皺了皺眉心,緩步行至榻前:「怎麼還沒睡?」
「師姐不是也沒睡嗎?」
如是,反問獨孤珍兒一句,沈凝暄從榻上坐起身來,輕捶了捶肩膀:「今兒躺了整整一日,身子都快散架了!」
見狀,獨孤珍兒微微一笑,在榻前坐下身來:「你只是毒發,並非動了胎氣,可以下床走動!」
「我知道,不過逸卻堅決不肯!」
緊皺了皺娥眉,眉眼中儘是甜蜜柔情,沈凝暄從榻上起身,取了輕裘穿上,與獨孤珍兒對面而坐,「師姐今兒與太后都談了些什麼?」
獨孤珍兒勉強一笑,淡淡挑眉,看著沈凝暄:「如果我說,皇嫂對你不好,實則是想保護你,你可會相信?」
聞言,沈凝暄心中思緒微頓。
想起白日裡沈洪濤曾經說過的話,她眸色微深,連臉色都變了幾分!
齊太后,是為了保護她嗎?!
果真如此嗎?!
「師妹!」
輕喚沈凝暄一聲,獨孤珍兒握住她的雙手,無奈歎息一聲:「身為宮中女子,你當知道,前朝與後宮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繫,太后雖然是齊家的女兒,但是說到底性子太過溫和,她想要報仇,想要起兵,必然要依靠強大的外戚,在這些外戚面前,她是太后沒錯,但是她卻也是他們的傀儡,而真正掌權的人,勢必要將後位留在自己門下,你的出現,則會是他們日後掌控後宮,最大的障礙……」
聽了獨孤珍兒的話,沈凝暄心下微涼!
靜默許久,她冷冷笑道:「夏正通!」
如今,在齊氏行營,齊太后若是傀儡,那麼真正的掌權者,便應該是夏正通!
「夏家,除了寧妃,還有一位嫡女,名喚夏蘭!」
算是間接承認了沈凝暄的猜測,獨孤珍兒眸光微冷道:「如今夏蘭也在齊氏行營,只是她足不出戶,在這裡不顯山不露水,若非現在齊氏一族和夏家都需要金燕子的財富來壯大軍資,皇上的大婚人選,便應該是她!」
「夏蘭……」
呢喃著獨孤珍兒口中的名字,沈凝暄臉色陰沉,週身的氣勢也跟著轉冷。
「師妹!」
伸手拍了拍沈凝暄的肩膀,獨孤珍兒輕皺著眉頭說道:「皇嫂的意思,是讓你先隱忍下來……」
「可是師姐!」
心中對齊太后的不滿,頃刻間便已煙消雲散,沈凝暄心中為齊太后覺得可憐,為獨孤蕭逸覺得可悲,也為自己覺得無奈,輕輕的,打斷獨孤珍兒的話,她眸光盈盈的對上她的雙眼,苦笑著說道:「你知道的,我沒有太多的時間……」
聞言,獨孤珍兒勉強一笑。
無奈輕歎一聲,她看著沈凝暄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而且我也把你的一切都跟皇嫂說過了,可是暄兒,跟齊氏遺老和夏正通鬥,並不容易!」
「我自然知道不容易!」
似是因齊太后並非真的厭惡自己,心中高懸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沈凝暄雲淡風輕的輕笑著,不以為然道:「再難,我也要為自己和孩子,還有逸,去爭上一爭!」
如今,她想要活命,便要服下聖丹。
但是那個時候,她必定會失去現在的記憶。
她不敢想像,若自己失憶之後,齊氏遺老和夏正通一脈猶在,她能不能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保護好自己和自己的孩子!
是以,她決心已定!
————紅袖添香作品————
夜,正深。
帳外,寒風颯颯。
獨孤珍兒離開之後,沈凝暄躺在榻上,輾轉反側,卻總是無法安然入睡。
心中,想著齊太后,想著沈洪濤,想著獨孤蕭逸,想著如今齊氏行營中看不見,摸不著,卻錯綜複雜的形勢,她緩緩起身,重新穿上輕裘,緩步出了寢帳,將自己放逐於冰冷的黑夜當中。
帳外,除了當值的青龍和白虎,人影稀疏。
夜風凜冽,吹在臉上,彷彿利刃刮骨一般。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沈凝暄苦笑了笑。
唯有這樣的冷,才能讓她清醒一些!
雙手緊緊環住自己的身子,她朝著獨孤蕭逸所在的中軍大帳望去。
見夜色中,大帳中燈火通明,她輕撫著肚子,不讓青龍白虎跟隨,抬步向前。
然,就在她距離中軍大帳數米之遙時,卻遠遠的,瞥見一道極快的身影,快速朝著中軍大帳而去,最終掀起帳簾,閃身而入。
見狀,沈凝暄眉頭一皺!
方纔,進帳的那道身影走的極快,且身量纖纖,腳步輕盈,一看便知是女子,這個女子,她不認識,卻可在未經通稟的情況下,自如進入中軍大帳!
「這深更半夜的,怎會有女子進入他的營帳?」
對於女子的身份,心下疑竇叢生,沈凝暄微動了動步子,心思微轉了轉,轉身繞道寢帳之後,在一片黑暗中,朝著中軍大帳的後簾方向輕步行去。
腳下,前路不明,沈凝暄的腳步走的極慢。
尚未抵達後簾之處,她便聽聞一道似是痛苦,又似極樂的嬌吟聲自帳內響起。
聞聲,沈凝暄心下咯登一下,彷彿瞬間墜入冰川一般,撫著肚子的手,也跟著僵在那裡,一動都不能動。
帳內,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吟聲,聲聲入耳。
她緊皺著黛眉,緊咬了牙關,想要前行,可是腳下卻像是灌了鉛一般,久久無法移動半步。
如今,夜半三更。
中軍大帳中,只有獨孤蕭逸還在忙著。
此刻,帳內有女子,自帳內傳出這一聲聲奢靡之聲,到底意味著什麼,早已經過人事的沈凝暄自然心知肚明!
耳邊,一聲高過一聲的吟哦聲,似是一把把利刃,狠狠插在自己的心頭,她緊緊的,將手握起,直到緊到不能再緊,方才深吸一口氣,繼續朝著厚簾方向走去。
帳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必須要親眼所見,才會相信!
黑暗中,後簾處的一抹光亮,像是指路的明燈。
臉色陰沉的停下腳步,沈凝暄顫抖著手,以手指輕勾窗簾,然後藉著燈光側目向著帳內望去。
入目,是正內明亮耀眼的燈火。
藉著灼灼其燃的燈火,她十分清晰的看到了帳內靡亂的一幕,全身倏然僵直,整顆心都跟著墜入深淵!
在那燈火的照耀下,她心愛的男人,身上還披在她早前親自替他穿上的龍袍,而此刻他卻低垂著頭,流連忘返的親吻著身下玉~體橫陳的女子,在女子連連的嬌吟聲中,他驀地低吼一聲,衣衫未退,便迫不及待的深深刺入女子體內,痛的女子忍不住嬌喘傳聲:「皇上……皇上……」
唇畔,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沈凝暄自嘲,眼前的這一幕,她估計會永生難忘!
帳內,她自己的男人,正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縱情馳騁著。
隨著他激烈的動作,女子一絲不掛的上身,晃蕩出陣陣乳波,企圖勾~引對方的憐愛撫弄。
他雙眼迷離,著魔似的將雙掌覆在那對迷人的雪白之上,肆無忌憚的蹂躪她高聳雙峰,迫使身下的女子忍不住的發出媚浪的低吟,繼而驀地加快身下的衝刺的動作。
「皇上……你好強……皇上……好舒服……」
仰躺在矮桌上的女子淫~蕩的大腿高高抬起,緊緊盤在獨孤蕭逸的腰際,期待著他給予她更激情的歡~愛。
「舒服嗎?」
無比邪肆的微揚唇角,獨孤蕭逸慵懶笑道:「舒服就大聲的叫,朕喜歡!」
「舒服……好舒服……蘭兒好舒服……」
忘情的吟哦之中,女子媚眼如絲,貪婪地撫上他精壯厚實的胸膛。
聽到她呻吟的話語,沈凝暄自然已然猜出了她的身份——夏蘭!
若說燕國皇宮裡的寧妃是棄子,那麼這個夏蘭,便是夏正通寄予厚望的王牌!
聽著夏蘭放浪的呻吟,獨孤蕭逸高捧起雪臀蠻橫**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更深入。每一次的貫入,似是都深深注入他的不捨和依戀:「蘭兒……」
「嗯……啊……」
不堪他深深的撞擊,夏蘭虛軟的躺在桌面上,手緊緊攀附著桌沿,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她酥軟的嬌吟,像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讓身上的男人幾近瘋狂的握住她妖嬈雪白的腰肢,再次猛烈的律動著!
一聲高過一聲的交合聲,讓沈凝暄的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帳內的兩人,渾然忘我的激戰著,殊不知這一場如火如荼的濃情歡愛,伴隨著一顆真心碎碎的聲音。
怔怔的,放下自己的手。
沈凝暄的腳步,無力的後退一步。
咯吧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響起,她心弦一顫,便聽夏蘭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誰在外面?」
緊接著,便聽獨孤蕭逸放蕩不羈的聲音自帳內傳來:「蘭兒聽錯了,外面怎麼會有人?這裡是中軍大帳,如今只有你和朕,來讓朕
好好疼你……」
聲落,帳內再次安靜下來,不久便再次響起夏蘭的嬌吟聲!
想著帳內的那對狗男女,沈凝暄冷笑著,紅唇自嘲勾起,剛要出聲,卻不期身後忽而探出一隻大手,緊摀住她微張的嘴,在她心下大驚,瞪大了眸子的同時,將她整個人向後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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