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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非成敗,就看你床上的功夫了(6000+精彩必看) 文 / 雲靜風渺

    秋若雨眸色一閃,在稍作猶豫,緊皺了下眉心後,仍是死咬著北堂航的手指不放手。

    她從小到大,數次死裡逃生。

    是以,她對死亡並不恐懼!

    更何況,俗語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如今北堂航肯讓自己咬著手,卻不還手,便表明他還不會讓她死轢!

    「找死!」

    電光火石間,嬌美人手中髮簪直接刺落,就在她手中髮簪即將落到秋若雨喉間時,卻見北堂航手臂一晃,緊接著便有一股溫熱的鮮血直接噴灑而出。

    當那鮮紅的血雨,噴到秋若雨臉上時,她不禁神情一滯箬!

    因為,她竟一點都感覺不到痛……而那根髮簪,並未***自己的咽喉,反倒沒入了北堂航的手背……

    「皇上……」

    做夢都沒想到北堂航會忽然動作,嬌美人看著沒入他手臂的髮簪,渾身忍不住輕顫了下,瞥見北堂航冰冷嗜血的眼神,她身形一晃,心神皆顫的再次跌落在地。

    趁著秋若雨怔神之際,北堂航扶著她後頸的手陡然用力。

    「無恥!」

    看著北堂航手背上的那根明晃晃的髮簪,秋若雨只覺後頸一疼,只低低罵出無恥兩字,便雙眼就勢一閉。

    現在的情況,有點超出她的預料,她得仔細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見秋若雨昏死過去,北堂航心神微鬆。

    但只是片刻,便見他劍眉一攏,轉頭看向身側跌坐在地的嬌美人。

    「皇……皇上……」

    北堂航的眸,狹長而嫵媚,但此刻卻一片緋紅,迎著北堂航嗜血的瞳眸,嬌美人嬌軀輕顫了下,紅唇輕輕一動,她張口想要解釋,卻見他咬牙將簪子自手背上拔出,而後啪的一聲扔在她的面前,涼涼說道:「自裁吧!」

    聞言,嬌美人彷彿於一瞬間五雷轟頂!

    過去他最寵之人便是她,打死她都不相信,他會如此狠心!

    「皇上!」

    急忙抱著北堂航的腿,嬌美人淚花帶雨,戰戰兢兢道:「妾身是看她傷了皇上,一時心急……」

    「朕說過讓你動她了?朕樂意被她傷不行麼?」十分犯賤的勾起唇角,北堂航低眉看著嬌美人嬌顏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冷笑著挑眉說道:「謀刺朕,是誅九族的死罪,你想要全家陪葬,還是自裁?」

    「皇上!」

    沒想到前一刻還柔情蜜意,徹骨纏綿,下一刻眼前這個男人便要因這一點小事殺了自己,嬌美人心神驚顫了顫,一股不甘直衝腦海,聲音陡然一厲:「妾身一心為了皇上,皇上也最寵妾身,你不能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如此對我!」

    「來路不明嗎?」

    北堂航冷嗤,薄唇薄涼一勾,對門外喚道:「富貴!」

    「奴才在!」

    一直守在門外的富貴,恭身進入屋內。

    「傳朕旨意,冊封秋若雨為淑妃!」

    冷冷的,對富貴下旨,北堂航轉頭看向嬌美人:「她現在,是朕的淑妃,朕的新歡,朕看誰還敢說他來路不明!」

    聞言,嬌美人身形一顫,整顆心好似墜入冰窖一般。

    她十五歲入宮,十六歲得寵,直到如今正是二九年華,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眼前的男人,給了她無盡的榮寵,卻從來只給她美人之位,可是現在……他居然封了那個女人淑妃!

    「不……」

    雖知北堂航素來薄情,心中不甘卻難以嚥下,嬌美人發瘋似的搖著頭,大聲嘶喊:「我不服!」

    「不服?很好!朕知道你選的是什麼了!」

    抬手拂落嬌美人的手,北堂航眸色冷厲的睇了她一眼,隨即抱起秋若雨,抬步出了浴室:「傳朕旨意,嬌美人以下犯上,意圖謀刺於朕,九族皆誅!」

    聞言,嬌美人直覺腦海中轟隆一聲巨響,猶如五雷轟頂!

    待她反應過來,看著北堂航抱著秋若雨出去,不禁亂滾帶爬的向外追追去:「皇上!皇上!」

    「嬌美人請留步!」

    看著素日囂張跋扈的嬌美人從天堂墜落地獄,富貴伸手擋住嬌美人的去路,聲音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恭敬,而是落井下石的諷刺道:「美人在宮中,恃寵而驕也就罷了,卻不想連自己的家族都要連累!」

    「滾開!」

    眼看著北堂航出了浴室,嬌美人氣急敗壞的想要推開富貴。

    因嬌美人的推搡,富貴冷哼一聲,直接用力將她推翻到一邊的浴桶上。

    身上的衣襟,瞬間濕透,嬌美人的容顏,瞬間變得狼狽不堪。

    門外,北堂航抱著秋若雨,毫不眷戀的向前,嬌美人心生膽顫,不顧一切的向外衝去,卻還是被富貴攔下:「皇上……您素日最疼妾身,怎麼捨得讓妾身死?皇上!皇上您不能如此薄情待我……」

    推不開富貴的阻擋,嬌美人拚命的喊著北堂航,希冀著他念在他們過往的情分網開一面,然……如何聲嘶力竭的喚著他,那個薄情寡性的男人卻從始至終,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聽著嬌美人的痛苦聲,被北堂航抱在懷裡的秋若雨不禁在心中腹誹一歎!

    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

    北堂航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

    ————作品————

    不久後,北堂航的寢室內,熏香繚繞,高床軟枕。

    一動不能動的仰躺在溫香錦繡的房間之中,秋若雨臉色的潮紅未退,卻眸色清明的盯著塌頂精緻的鴛鴦刺繡。此刻,她身上的衣物還在,可是身子仍舊熱的難受,但即便如此,她的心中,卻冷的仿若寒冰。

    在這種時候,她總算體會到當初沈凝暄中了魅酥時的感受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毫無疑問,房門被推開之時,進來的是北堂航!

    緩步來到榻前,北堂航輕撩袍襟下擺在床榻邊坐下身來,垂眸深凝秋若雨俏麗的容顏,他眸色帶笑,唇角輕勾道:「美人兒,可是難受的厲害,想讓朕替你解毒?」

    聞言,秋若雨只輕輕掃了他一眼,便緩緩閉上雙眼。

    「害羞了啊!」

    北堂航邪肆一笑,伸手撫上秋若雨的臉龐,感覺到她臉上火熱的燙意,他微顰了顰眉心,而後輕笑著附耳對她輕垂熱氣:「不想讓朕碰你是麼?」

    廢話!

    暗暗在心中怒罵一聲,秋若雨眉心一蹙,睜開眼來,眼神冰冷的直望入他黑黝黝的眼底。

    迎著秋若雨的視線,北堂航忽而展顏一笑:「那朕就不碰你!」

    聞言,秋若雨以為自己聽錯了,神情驀地便是一怔!

    他費那麼大力氣把她整到這裡,莫不是就這樣放棄了?!

    尚不等秋若雨回神,北堂航輕撫自己受傷的手背,唇角輕勾著邪佞說道:「你現在中了春~藥,即便現在不想讓朕碰你,待會兒也會求朕碰你!」

    聽聞北堂航的話,秋若雨心下一陣噁心!

    與其跟他這個下流胚子,她寧願去死!

    不過,話說回來了,她們家王妃怎麼到現在還不來?!

    這將計就計,再繼續下去,她就快演不下去了!

    「美人兒,再在心裡偷偷罵朕,朕說不定立即就要了你哦!」見秋若雨半晌兒不語,北堂航輕咬著她的耳垂,感覺到她身上的僵硬,他微微挑眉,笑的邪魅:「罷了,反正朕有的是時間等,等你求著朕碰了……為止!」語落,在秋若雨即將出離憤怒之時,他出其不意的伸手叩開秋若雨的唇齒,將一顆藥丸塞入她口中。

    不知他正與自己餵著什麼,秋若雨眉心緊皺,作勢便要將藥丸吐出,但只下一刻,北堂航薄削微翹的唇,便忽而落下,堵上她的唇瓣,硬是逼著她將藥丸吃了下去!

    「唔……」

    秋若雨瞳眸大睜,條件反射的便要出手,然……在她想到沈凝暄的計劃之時,卻緊皺著黛眉,生生住手,聲音沙啞道:「你餵我吃的是什麼?」

    滿意的看著秋若雨脹紅的俏臉,北堂航彎唇一笑,又輕佻了挑眉:「這藥不是毒藥,卻能讓你虛軟無力,連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聞言,秋若雨眸光一綻,心中暗自嘀咕起來。

    完了完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北堂航果真不是好東西,現在她想要演戲都沒法演了,只能眼巴巴的等著沈凝暄來救自己!

    該死的!

    凝著秋若雨氣急敗壞到可以殺人的目光,北堂航心中不禁燃起濃烈的征服感,邪肆勾唇,他再次食髓知味的吻上她的唇!

    秋若雨心下一種厭惡感油然而生,感覺到他的唇舌,似是想要撬開自己的貝齒,她在心中冷哼一聲,趁著藥效還未曾發作,便再一次張開了嘴巴!

    片刻後,北堂航唇瓣一疼,這才緊皺眉頭將她放開。

    迎著他惱羞成怒的視線,秋若雨不怕死的揚起下頷,寓意……有種你就殺了我!

    見狀,北堂航倒也不怒,只邪魅一笑,便直接起身向外走去,邊走他還邊恬不知恥的輕佻說道:「朕先去吃些東西,你也多少吃些,省的待會兒沒力氣做事!」

    怔怔的瞪視著北堂航離開,秋若雨心裡那個氣啊!

    畜生……

    流氓……

    無恥之徒……

    把能罵的統統罵了個遍,聽到開門聲,看著身穿粉色宮裝的宮人端著燕窩粥進來,她眉毛一耷拉,輕聲嘟噥道:「王妃啊,你啥時候能到啊!」

    聽到她的嘟噥聲,端著燕窩粥的宮人動作微頓了頓,卻還是動作輕盈的拿了湯匙,舀了粥往秋若雨嘴邊送。

    「姑奶奶不喝!」

    一動不動的躺在客房之中,秋若雨第無數次避開了侍女送到嘴邊的湯匙,氣極敗壞的抬眸瞪向那名宮人。

    「不吃怎麼解毒?」

    清冷而又熟悉的聲音想起,原本端著食物進來的宮人微微抬眸。

    迎著那雙熟悉而澄亮的眸子,秋若雨心頭一震。

    沈凝暄臉上的人皮面具,是出自她手,她自然一眼就能分辨出來者是何人!心中擔憂盡數散去,她伸手扶著床榻想要坐起身來,卻無奈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

    因秋若雨的反應,而微微蹙眉,沈凝暄翻手從袖袋裡取出銀針,先後刺了秋若雨幾處穴道,又取出一顆丹藥與她服下。待一切有條不紊的做完,她微瞇了瞇眼,冷笑著說道:「我以為,你只是中了春~藥……這北堂航比我想像中的要謹慎!」

    聞言,秋若雨一副快哭的樣子。

    憤憤然道:「他就是個薄情寡意的色狼!」

    難得見秋若雨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沈凝暄淡淡勾唇,又餵了她兩口粥,方才不以為然道:「他若不是色狼,我們又怎麼會整到他?今日不管發生什麼,那都是他自找的!」

    「是!」

    秋若雨點了點頭,一臉擔憂的說道:「王妃,您現在身懷有孕,可以啊?」

    「我和孩子沒你們想的那麼嬌弱!」

    輕佻了挑黛眉,沈凝暄邪肆一笑,「倒是你,感覺怎麼樣?」

    秋若雨動了動手腳,輕點了點頭:「好多了!」

    「那就好!」沈凝暄淡淡垂眸,站起身來,在她轉身之際,秋若雨瞥見她唇角那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在一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快要急哭的表情……

    看著如此百變的主子,哭喪著臉去找富貴,秋若雨嘴角不禁輕抽了抽。

    門外,富貴不耐煩的接過她手裡的粥碗,緩步來到秋若雨榻前,見秋若雨正冷冷的瞪著自己,他聲音略顯尖削的出聲求道:「淑妃娘娘,您這午膳都還沒用,若皇上回來,見您如此,指定要怪罪奴才的!」

    聞言,秋若雨斜睇了她一眼,便再次轉頭向裡,就是不吃他送到嘴邊的東西。

    「哎呦,我的娘娘唉,您就當可憐可憐小的不行麼?」忍不住哀嚎出聲,富貴逕自上榻,在秋若雨身前跪下身來,再次舀了粥,送到她的嘴邊!

    毫無意外,秋若雨這一次,仍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再次倔強的轉頭向外。

    只轉頭之際,瞥見窗外那抹熟悉的身影,她心神一擰,頓時怔了怔。

    但,只是片刻後,方才上榻的富貴,便再次不厭其煩的自榻上下來,將手裡的湯匙送到她的嘴邊:「娘娘,您就吃點吧!」

    半晌兒,見秋若雨怔怔的看著窗外,富貴眉頭一皺,便也要轉身向外瞧去。

    見狀,秋若雨心思微轉,終是張開嘴來,喝了口湯匙裡的燕窩粥。

    「我的娘娘唉!」

    這下富貴可樂壞了,再顧不得轉頭去看什麼,他一臉喜色的又舀了一勺燕窩粥送到秋若雨嘴邊。

    視線斜睇了窗口方向,見月凌雲已然入室,為暫時吸引富貴的注意力,秋若雨輕扯了扯唇,便再次把湯匙含入口中。

    如是,一匙,兩匙,三匙,富貴喂的正歡,他身後的沈凝暄一直在看戲,而月凌雲則已然腳步輕飄的行至他的身後,直至秋若雨笑彎了眸子,看向富貴的身後,富貴才驚覺怪異,趕忙便要轉身。

    也就是在他轉身之際,月凌雲出手如電,啪啪兩聲便封了穴道,讓他直接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秋若雨!」

    繞過富貴,行至榻前,見秋若雨一切都還好,月凌雲眼底儘是關切的出聲問道:「你沒事吧?!」

    「我……」

    迎著月凌雲關切的眸子,秋若雨有些無所適從的撇了撇嘴:「我是在演戲,怎麼會有事!」

    「……」

    月凌雲直接默了。

    邊上,沈凝暄適時出聲道:「好了,沒時間讓你們兩個敘舊,哥哥……趕緊把這奴才的衣裳脫了換上!」

    「好!」

    月凌雲轉身,行至富貴身前,伸手解開他的衣裳,換在自己身上,然後一個手刀直接打昏了他,動作利落的托到了床底。

    須臾,待一切準備就緒,沈凝暄冷冷一笑:「現在什麼都準備好了,就剩下甕中捉鱉了!」

    想當然爾,她口中的鱉,正是北堂航!

    抬頭看了沈凝暄一眼,秋若雨蹙了蹙眉,輕道:「這北堂航似乎懂武!」

    「哦?」

    淡淡揚眉,將哦字尾音拉長,沈凝暄輕笑了笑說道:「那就要委屈你們一下,再用下美人計嘮!若雨啊,是非成敗,就看你床上的功夫了!」

    聞言,秋若雨面色一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

    客棧雅間,北堂航才剛用過膳,便見一名宮人垂眸從外面進來。

    見狀,他狹長的鳳眸不禁微微一瞇。

    索性那名宮人並未抬頭,只是眼觀鼻鼻觀心的上前,福身稟道:「啟稟皇上,富貴總管差奴婢前來稟報,淑妃娘娘身上的藥效發作了,請皇上擺駕!」

    「真的?」

    北堂航心下大喜,微瞇的鳳眸,驀地睜開,一臉興意的起身便出了房門。

    看著他出去,沈凝暄淡淡抬眸,含笑便也跟了上去。

    片刻後,行至秋若雨所在的房門外,北堂航微定了定心神,邪肆勾唇,直接推門而入。

    室內,輕紗微蕩,午後的陽光,碎碎閃閃。

    看著輕紗帳內,那玲瓏有致的身子,北堂航頓覺小腹一緊,某物呼之欲出。

    「美人兒!」

    唇角揚起的弧度,邪肆魅惑,北堂航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帶,邊褪著外袍,邊朝著睡榻走去。

    「呃……好熱……」

    秋若雨似是無意識的嚶嚀一聲,繼而微微的,動了動身子,輾轉過身,眸華似水的透著輕紗看向帳外俊美的男子。

    秋若雨本就是個標準的大美人!

    此刻,透過輕紗,迎著她如水般魅惑的目光,北堂航頓時心旌蕩漾,直接將脫下的外袍甩給恭身站在榻前的「富貴」然後勾唇說道:「退下!」

    「是!」

    伸手接過北堂航的外袍,月凌雲捏著嗓子應了一聲,作勢垂眸向外。

    從始至終,北堂航連看都不看富貴一眼,直接探手伸進帳內。

    秋若雨見狀,似是咬上了癮,直接張口就咬!

    「啊——」

    隨著北堂航的一聲痛呼出口,房門匡啷一聲被人打開。

    緊接著便聽榻上傳來一聲輕呼,秋若雨鬆開他的手後,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手臂,氣息不穩出聲說道:「讓他們滾出去!」

    北堂航心下欣喜之餘,對身後的影衛們怒道:「全都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准再進來!」

    聞聲,眾人大驚,忙不迭的又退了出去,還乖乖的關了房門。

    見狀,北堂航深吸一口氣,直接撲身上了床。

    可是,就在他撲下身時,本該躺在床上不能亂動的秋若雨,卻直接翻身而起。

    見狀,他瞳眸一縮,剛要開口,卻忽覺身後勁風一掃。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他想要低頭躲過身後的偷襲,卻不期在自己低頭之際,秋若雨冷冷一笑,直接探手封了他的三處穴道!

    「嘖嘖嘖!還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幾聲輕嘖自門後響起,一直不曾出去的沈凝暄緩緩步出,笑吟吟的凝著北堂航早已變幻莫測的俊臉:「北堂航,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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