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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癡如狂(6000+必看) 文 / 雲靜風渺

    「呃……」

    雖然,早已有過肌膚之親,在男女之事上,沈凝暄仍是十分羞赧的。惠正殩浪此刻,聽著獨孤蕭逸大膽直白的言語,感覺到他膨脹的欲~望,她臉頰微微泛熱,心中升起絲絲夾雜著羞澀和甜蜜的感覺,嬌弱的身子,也跟著微微一顫!

    「小暄兒……」

    輕喚著沈凝暄的名,獨孤蕭逸將她柔弱的身子攏進懷裡,勾起的食指抬起她的俏臉,一雙秀美鳳眸緊緊盯著她,他的聲音低沉而迷人:「你可知道,這數日裡,我有多想你?」

    聞言,沈凝暄盈盈抬眸櫞。

    直直地望入他眼底,似乎看到了他眼底那抹秀麗的風景,她臉頰微燙,卻是慧黠一笑,微仰起頭在他炙熱的目光注視下,主動吻上他的唇角:「我也想你!」

    被她主動的輕吻,攪和的春心蕩漾,獨孤蕭逸暗暗在心中低咒一聲,早已瀕臨崩潰的自制力,終於土崩瓦解,他俊眉微挑,輕咬她櫻紅的唇瓣,嘴角彎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喘息著調笑說道:「我想你的人,想你的心,想你柔軟無骨的身子……」

    「你……菹」

    被他放浪的言語,羞的眸華一閃,沈凝暄垂下眼瞼,沒有作聲。濃密而微卷的長長睫毛,像兩隻微微顫動的小翅膀,遮住了眸底的春潮:「別說了……」

    見狀,獨孤蕭逸一聲輕笑,低首將好看的薄唇湊近了她的臉,咬住她的唇角:「那我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到底有多想你……」

    「你還說……」

    柔若無骨的雪白手臂,自然而然的環上獨孤蕭逸的頸背,沈凝暄星眸微瞇,媚眼如絲的湊近他的耳垂,惡作劇的吹著熱氣:「你信不信,我點了你的穴道,讓你連動都不能動!」

    「你捨不得!」

    獨孤蕭逸低魅說著,自然而然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身上的味道味道,清新淡雅中,透著幾分藥香,帶著一股讓沈凝暄心跳加速的特殊感覺。他深深的吻好似奪走了沈凝暄所有的呼吸,在他如火的熱情下,她全身慢慢變得綿軟,身子無力與他滾燙的身形緊貼。

    感覺到她全身心的投入,獨孤蕭逸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以後,你會越來越捨不得……」唇下,深吻仍在繼續,他抱緊她,在她耳邊柔聲誘惑著,然後,便又開始溫柔的,深情的,纏綿的吻著她的臉,她的紅唇,還有她的頸脖。

    微喘著俯身舔吻沈凝暄敏感的鎖骨,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襟口,準確無誤的尋到她一側的柔軟,恣意捏揉,惹得她嬌喘連連,獨孤蕭逸在她耳邊低喃私語:「暄兒,等我們先生個小王爺,再生兩個小郡主,怎麼樣?」

    「為什……麼先生小王爺?」

    嬌吟一聲,沈凝暄眉心輕蹙,星眸中漸顯迷離之色:「你重男輕女!」

    「因為……有了兒子,日後我便能把家裡的事情都交給他,整日只陪著你一個人……」後面的話,獨孤蕭逸並未說出口,因為沈凝暄早已反客為主深深的吻上他薄而微翹的唇。

    許久之中,終是結束那一連串的長吻,獨孤蕭逸動作輕柔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而後紗帳一掀,緩緩罩住床榻,開始著手褪著她身上的衣裙……

    須臾,自帳內傳來獨孤蕭逸刻意壓制的嗓音:「暄兒……可以嗎?」

    「呃……」

    嚶嚀一聲,用自己的一隻玉足調皮輕勾他健壯有力的腿,沈凝暄張口在他肩膀上便咬了一口,口齒鬆開,不等他橫眉豎目,便見她媚眼如絲,拉開他的前襟,在他胸前來輕輕地,劃著圈圈:「我說不可以,你就什麼都不做了?」

    「沈凝暄!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沈凝暄的調皮動作,在獨孤蕭逸看來,與***的動作無異,忍不住低吼一聲,她所有的耐性都被身下的小女人磨光了,獨孤蕭逸直接掀起錦被,張口便含住她胸前的一抹櫻紅,細細啃噬起來。

    「啊……」

    奇異而仍舊陌生的感覺襲來,沈凝暄直覺有一道電流瞬間自胸前躥起,衝入自己的四肢百骸,不能自已的呻吟一聲,她雙手***他黑密的髮絲之中,緊咬了紅唇。

    「暄兒,我要你!」

    獨孤蕭逸弧度優雅的下頷,微微揚起,將沈凝暄緊咬的唇瓣含入口中,他眸華微斂,凝著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小女人,頓覺小腹中熱流湧動,身下一陣脹痛。

    不再有任何猶豫,他撩起沈凝暄身上的單薄的裙襟,迫不及待的沉下身來,一舉沒入她緊致如初的***之中。

    「啊——」

    因他急切的進入,沈凝暄克制不住的輕叫出聲。

    ***使然,獨孤蕭逸飽滿的額頭上,泌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身下的人兒,太過緊致,讓他進入之後,卻寸步難行。

    「逸……」

    聲音裡,是難掩的顫抖,沈凝暄仰頭凝望著獨孤蕭逸如墨般的眸子,凝眸之間,楚楚可憐,讓獨孤蕭逸忍不住心意一熱,稍稍後退些許,卻又快速頂入。

    「嗯……」

    沈凝暄輕吟之際,手指扣住他的肩頭,留下絲絲痕跡。

    獨孤蕭逸垂眸俯身,再次撬開她的雙唇,濕熱的舌探入她的口腔內和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引領者她與自己一般悸動著他瞇眼看著雙手攀著自己不放的女人,深幽的眸色微微一動,狠狠的開始動作起來。

    「唔……」

    因他激烈的碰撞,沈凝暄渾身上下彷彿都燃燒了起來,肆虐的熱流,讓她渾身顫慄,一股快慰襲上心頭,她杏眸半瞇,與他的唇舌纏綿交織,緊繃的身子也稍微放鬆了下來,漸漸癱軟,似是在歡迎他的進入一般。

    感覺到她的放鬆,獨孤蕭逸唇角不禁輕輕一勾,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的腰肢曼妙而妖嬈,緊握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他大膽的抽送起來,每一次他緩緩的抽出之後,必定是重重的搗入,似是要將她貫穿一般,而沈凝暄的每一次夾擊和呻吟,都讓他心旌蕩漾,渾然忘我!

    天知道,從離開她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在想著她。

    對她,他就像著了魔一般,如火如荼,深戀不已!

    這份愛戀,不受控制,讓他如癡如狂!

    寢室裡,女人的嬌吟聲伴隨著男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極致的快感一路而來,將整座寢室渲染的春~光陣陣,旖旎無限。

    庭院外,一朵朵盛放的桃花,伴著月色,於枝顫上,隨風搖擺,好不快活!

    恰如,那室內盛放於天堂的一對人兒……

    ————作品————

    夜色,已深,夜空中,碎星三兩顆,忽閃忽閃,醉了人心。

    當一切恢復平靜,獨孤蕭逸將沈凝暄輕輕摟進懷內,好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以後跟了我,沒有皇權,沒有後位,你可會覺得委屈?」

    「你覺得呢?」沈凝暄睜開雙眸,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莞爾反問:「為了我,放棄皇權,你可會覺得委屈?」

    她之所以入宮,是因為那是沈凝雪想要的。

    而她則是既來之,則安之。

    獨孤蕭逸是她生命裡一個美好的意外,她喜歡這個意外!

    既是喜歡,又怎麼會覺得委屈?!

    「也許我本就是胸無大志之人!」獨孤蕭逸勾唇,笑得極為邪肆:「人們都說,愛江山,更愛美人,你男人我便是如此,在我眼裡,你便是一切,去他的江山!」

    聞言,沈凝暄一怔,輕眨了眨眼,忍俊不禁的蹙緊了眉頭。

    片刻之後,她輕歎一聲,又往獨孤蕭逸懷裡鑽了鑽,轉換話題道:「我在想,我們過陣子就要離開了,明日到底要不要去與如太后請安?」

    「如太后啊?!」獨孤蕭逸瞇起雙眸,微微正色。

    「是!」沈凝暄垂下眼眸,緩緩說道:「按照規矩,大婚之後,我便該去與她請安的,但是那個時候,我中毒在身,皇上便不曾提過請安之事,如今我身子見好,又回了齊王府,便沒了推脫的理由!」

    輕垂眸,定定地望著沈凝暄,獨孤蕭逸眉宇輕抬:「你想去見她?」

    「我只是說,依著規矩該去見她!」微微一笑,卻有些冷,沈凝暄撇了撇嘴道:「師姐曾經說過,我心機深沉,但是跟如太后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根本不足掛齒……」

    「你啊,是怕被她比下去!」獨孤蕭逸輕笑,吻了吻沈凝暄微翹的唇角:「不想去就不去!反正我們連江山都不要了,還怕她作甚?」

    「暄兒謹遵夫命!」

    沈凝暄眸色一喜,輕咬了下他的唇。

    說心裡話,初入宮時,如太后對她處處包容,慈愛和藹,態度近乎歡寵,但是經由種種前世,如今回頭再看,她便忍不住心中唏噓不已。

    人,總是有很多面。

    只不過有的人,道行淺,藏的不夠深,讓外人看了出來,如沈凝雪;而有的人,則像是千年老妖怪,能騙得過全天下的人,就如如太后,這樣的人,太危險,我還真真不待見!

    凝著沈凝暄喜笑顏開的嬌俏模樣,獨孤蕭逸心下一動,身體某處再次蠢蠢欲動。

    微微傾身,他剛要捲土重來,卻聽秋若雨的聲音自門外響起:「王爺,夏相求見!」

    聞言,獨孤蕭逸動作一滯,原本溫潤的面龐,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逸?!」

    沈凝暄正想開口詢問,獨孤蕭逸已放開了她,冷著臉一躍而起,赤~裸著健美的身軀站於床前,有條不紊的開始穿著衣袍:「你先歇著,我去去就回!」

    他突然降至冰點的語氣,讓沈凝暄不覺渾身一緊,頓覺寒氣襲人!

    沒有了溫暖的笑,卻是極寒的冷,這樣的獨孤蕭逸,她第一次見到,多少有些不習慣!

    眸光微閃了閃,她不再多言語,披上便衣,下了床,走到他身邊,細心地幫他穿衣。

    抬眸偷偷看他一眼,他俊臉上一片冰寒,彷彿他一刻鐘前對她的所有柔情蜜意,都只是她的幻覺,她不禁有恃無恐的又輕笑了起來。

    聽到她的笑聲,獨孤蕭逸微微挑眉。

    原本緊繃的俊臉,微微緩和,他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凝眉問道:「笑什麼?」

    「我在笑……」抬頭笑看獨孤蕭逸一眼,沈凝暄垂眸與他仔仔細細的扣上腰帶,語氣輕柔道:「若你一個夏天都這副模樣,日後我就不怕熱了!」

    「你啊!」

    獨孤蕭逸無奈伸手,輕刮了下她的瓊鼻,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轉身便要出去。

    「逸……」

    就在獨孤蕭逸轉身之際,伸手握住他垂下的手指,沈凝暄擰眉問道:「夏相他這麼晚了……」

    「我要離開,他自然心有不甘!」

    安撫似的,輕撫了撫沈凝暄單薄的肩膀,獨孤蕭逸輕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額際:「不是累了嗎?早點睡!」

    ————作品————

    那夜,獨孤蕭逸與夏正通談了些什麼,沈凝暄不得而知,不過是自那日起,夏正通離開了齊王府,便稱病告朝,一直不曾再上過早朝。

    獨孤蕭逸本打算回京之後,將一切安排妥當後,便帶著沈凝暄離開京城。

    卻不想,獨孤宸以他前赴三國峰會,朝中之事無人問津為由,愣是讓他過了三國峰會再走。

    原本,獨孤蕭逸是不願的。

    但是想到沈凝暄的身體狀況,還有齊氏一族和夏家有可能真的在三國峰會之時有所行動,他謹慎審度之後,到底還是與沈凝暄商量了下,決定多留一個月!

    日夜更迭,時間一日一日,轉瞬即過。

    波瀾不驚中,轉眼之間,又是十日,盛夏的燕國,正是炎熱之時,身為皇帝的獨孤宸,也即將動身前往臥龍山。

    經由數日的細心休養,服了半顆解藥之後,再加上鬼婆和獨孤珍兒兩位神醫調理,沈凝暄身上的餘毒雖然未清,卻得到壓制,身子也已然大好!

    這一日,雲淡風輕,天氣極好,自然,也燥熱的厲害。

    用過早膳後,獨孤蕭逸入宮,沈凝暄讓青兒在院子裡的涼亭擺好了茶具,她本打算在桃花林中煮壺茶,等獨孤蕭逸下了早朝再喝,卻不想茶壺剛剛坐上小灶兒,秋若雨便從院門進來。

    「王妃!」

    秋若雨微微恭身,在沈凝暄身前垂首輕道:「元妃娘娘駕到!」

    聞言,沈凝暄正提著茶壺的手不禁一僵!

    眸華微轉,她側目斜睇秋若雨一眼,將茶壺提下小灶,輕聲問道:「元妃娘娘可說過,,要見我何事?」

    元妃為人,從來深沉圓滑,與如太后是同一路人,全都深藏不露。

    如若不然,她也不會一直於宮中長盛不衰!

    自上次與自己送禮之後,元妃便不曾與她有過交際。

    她此刻,怎麼會來?!

    不過……如今既是她來了,便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才對!

    「屬下問了,但元妃娘娘沒說,只說要見了王妃再說!」抬眸看向沈凝暄,秋若雨蹙眉道:「王妃可要見她?如若不然,屬下便將她打發了去!」

    「不用!」

    微微思量,將面前的茶盞斟滿,沈凝暄輕抿一口道:「請她進來吧!」

    「是!」

    秋若雨頷首,銜命而去。

    須臾,她低眉斂目引著元妃抵達清輝園門前。

    今日的元妃,一身雪色錦紡裙,將她的身形襯托的婀娜多姿,在院門外停下腳步,她抬眸向裡,眸中風華萬千……當她看著院落裡,無處不在的桃花時,她不禁在心裡悵然一歎!

    在她的印象裡,齊王獨孤蕭逸,雖然表面溫和,實則內心冰冷,如今……他為了沈凝暄,竟可搬來一座院子,且在院子裡,還種上了滿滿一院子的桃花,由此便不難看出,他將沈凝暄看的到底有多重!

    看重到,他為她做了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事。

    不只是他,還有皇上!

    她想,只要沈凝暄想要,即便是獨孤宸,也會這麼做的。

    她永遠都會記得,在得知沈凝暄葬身火海之時,獨孤宸歇斯底里的模樣。

    也永遠都不會忘記,多少次午夜夢迴,獨孤宸抱著她,喚著沈凝暄時的深情……她忘不了那時的那種錐心般的痛楚,卻萬分慶幸,沈凝暄選的是獨孤蕭逸!

    只是,她的那個他,還不曾死心!

    思緒轉了又轉,終是深吸口氣,元妃斂起心神,終是緩緩抬步,進入院中,一步步向前,在盛開的桃花下駐足,在深凝了眼正含笑喫茶,卻並不打算起身行禮的沈凝暄一眼後,她只淡淡一笑,卻不惱,眸華微垂著笑聲問道:「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承蒙元妃娘娘記掛!」

    淡淡的笑,掛在嘴邊,笑看著眼前美人如玉的元妃,沈凝暄對她招了手道:「聽若雨說,娘娘有事情要與我說?」

    「嗯!」

    元妃輕點了點頭,對院內的秋若雨和青兒等人擺了擺手:「你們且先退下!」

    幾人聞言,卻都未動,皆都紛紛看向沈凝暄。

    靜靜的,與元妃對視片刻,見她眉目溫婉,淡笑著凝著自己,沈凝暄淺啜了口茶,對幾人輕道:「你們難道害怕元妃娘娘害我不成?都退下吧!」

    「是!」

    ……

    幾人應聲,紛紛恭身告退。

    目送幾人離去,院落便只剩下元妃和沈凝暄兩人。

    輕輕的,把玩著手裡的茶盞,沈凝暄笑看著元妃:「元妃娘娘現在可以說了嗎?」

    「是!」

    元妃唇角微彎著,聘婷上前,只不過……並未依著沈凝暄的意思與她對桌而坐,而是施施然跪下身來。

    見狀,沈凝暄心下一驚,不禁眸色微深。

    眸光微閃,將手裡的茶盞擱在桌上,她蹙眉問道:「元妃娘娘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嫌我不起身與你行禮?」

    「皇后娘娘……」

    直喚沈凝暄皇后娘娘,而非王妃,元妃眼瞼一直低垂,不曾抬眸看沈凝暄一眼,紅唇輕啟道:「有的時候,看人要看心,皇后娘娘何以只看的到齊王殿下的真心,卻看不到皇上的?娘娘可曾想過,有的時候,你的眼睛會蒙蔽了你的心?!」

    聞言,沈凝暄眉心輕擰!

    眸色微淡,她唇角輕勾著:「元妃娘娘這是在替皇上打抱不平?」

    「是也不是!」

    輕輕頷首,元妃語氣凝噎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自去年時,以為娘娘葬身火海,皇上到底有多痛苦?最初數日,他悲痛欲絕,幾乎連身子都要垮了,後來,他便開始沒日沒夜的畫著娘娘的畫像,即便是他入睡時,夢囈的言語是娘娘的名字……」

    聞言,沈凝暄眸光閃爍不定。

    半晌兒,口中逸出輕輕一歎,她淡淡輕道:「過去的,都已然過去了,如今我已然是齊王妃,娘娘覺得,你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聞言,元妃清雅的面色,微微黯然。

    「在娘娘看來,一切都過去了,但是在皇上的心裡,想著的,念著的,一直都是皇后娘娘,娘娘您有所不知,自從娘娘下嫁齊王之後,皇上便每日酗酒,直到酩酊大醉為止……皇上對您,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心,可是……」唇畔的笑,透著無盡的苦澀,元妃輕佻了黛眉,眸色微微有些冷意:「娘娘可曾想過,齊王殿下也許對您並非真心呢?您可知道,在您中毒那一日,皇上本就得了解藥,要給你解毒,卻被他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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