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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鴛鴦泡泡浴 文 / 幽耶珞

    正上車,北北忽然喊停:「你說剛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老早就想罵他們了!!小北姐,你是真不知道,我這個媳婦也就是掛名的而已。我被刑肇南丟出來的時候,他們看著也沒有說幫我說兩句好話,更沒說出來扶我一下;家裡來客人了,從來不告訴我,還故意把我騙出去,然後對那些人介紹說那女人才是他們的媳婦。我在這個家根本就見不得光、見不得人。我病了,連工人都不管我,發燒發到再高,我也只能自己跑出去買藥……他們是任由我自生自滅的。小北姐,我真是心都寒了!」言夏氣得牙癢癢,北北聽得難過抱著她,言夏說:「騙了我,還借腹生子,卻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我言夏沒有欠他們的,該他們的!既然如此,我用不著跟他們客氣。」

    「嗯!!」北北也聽得一肚子火,你媽的這都是人啊!也不由的感謝連驍沒有負擔,不然要是真有公婆之間的矛盾,那她得和連驍吵得天翻地覆,日月無光的每天被他吊著打。不過,「……小夏忘記提醒你了,那個我和連驍在吵架……要是他不管我了,那我們就真得蹲監獄了……」

    「你又惹老爸了?妲」

    「是他自己開不起玩笑,那麼大一個男人,偏偏心眼小得跟針似的!」

    「那……」言夏說,「小北姐你怕不怕跟我一起坐牢?」

    「怕毛線!只要能幫你出了這口惡氣,讓東西南和三兒滾出來,別說坐牢了,就是槍斃了我也不在乎。」士可殺不可辱,這他媽的太噁心人了。原本以為連驍已經夠噁心她的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這家人更噁心。

    一想到剛進屋還要她們五講四美了,真是做啊!這越他媽的有錢有權的人越是做得要死!

    「小北姐,你坐穩了!我馬力全開!」

    「話說……你可以不用馬力全開,咱們只要下個馬威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不是來鬧出人命的……」

    「哦哦哦。」言夏點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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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晚上,連驍覺得自己還在氣頭上,回去審北北,那說不定就狗急跳牆的把他的花花爛事也給翻出來了。也就去了公司,讓自己先把心頭火給消了,再回去哄她招供。

    這正開會了,例行的會議讓他總一種他不僅養了一個叫易想北的窩囊廢,還在公司裡養了一群酒囊飯袋。

    手機響起來,北北的號碼,心裡暗喜,心說你可算給我電話打算認錯了?也就終止了會議,讓人都從會議室裡出去了,才潤了潤嗓子,冷著聲音接了:「知道錯了?」

    「咳咳咳。」那邊是男人咳嗽的聲音,「請問是連先生嗎?我是市公安局的,這裡有一樁案子可能與您有關。可以請您抽空來一趟警察局嗎?」

    「讓電話的主人接。」

    「不好意思,連先生請您先到警察局來吧。她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我們真的受不了了——」

    警察就沒遇到這麼難纏的主,一被抓就開始哭,哭得那個驚天動地的,為人民服務是他們的天職,問題是人民簡直就是潑婦!!也不是不敢動,問題是那兩女人簡直就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他們也不想惹麻煩上身。

    走出來,對外面等著的高管說:散會。

    讓公司的律師跟著他去警察局,方恆奇怪:「怎麼了?」

    連驍沉默了兩秒,才對方恆說:「兩個小潑婦在警察局裡給我獻寶。」

    方恆差點沒笑出來,看好戲的跟著連驍一起駕車去了警察局。

    那是警察局長親自接待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擦汗的,這刑家和連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兒,這他媽的手下幹嘛抓了麻煩精回來,也就說:「尊夫人和令嬡……開車撞進了刑老先生的家裡,這大門什麼都撞壞了,而且刑老夫人還嚇得躺進醫院裡……我們也是迫於無奈的只好帶尊夫人回來瞭解瞭解。」

    其實在對刑家人的時候,警察局長又是這樣說的:「刑老先生,刑老夫人,你們放心,這個……我們一定會秉公辦理,秉公辦理,不過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不是考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有一個是你們的兒媳婦。」這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本來,就是刑家那邊對不起言夏,刑老先生和刑夫人就算心有不甘也覺得到此作罷,只是提出要言夏和刑肇南離婚。

    偏偏趕來的刑肇

    南不願意了:「離婚?那太便宜你了。」

    言夏還沒來得及回答,北北就搶了一步:

    「小夏腦子裡裝的又不是豆腐,跟你離婚了?讓你和你的小賤人雙宿雙飛,她吃啞巴悶虧?用腳想都不可能!」

    「你閉嘴!!」刑肇南瞪著北北,這哪裡跑出來的就瞎攪合!

    「沒錯!!」有了北北,言夏底氣也十足,「我拖都要拖你一輩子,想離婚,你做夢!我死都不會跟你離。你的心肝寶貝這輩子就得是個三,你的女兒這輩子就是個私生女!洗不掉了!!」

    說完了,還給北北兩個人拍掌,為自己扳回一句表示慶祝。

    「言夏,我們不希望我們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怎麼,怕被人當笑柄?怕什麼呀,我都當了好久的笑柄了我也沒覺得怕呀。」言夏毫不客氣的回嘴,她現在心裡各種痛快,好像回到以前和北北兩個人二的時候,甭提多精神了。

    北北還在旁邊點頭一個勁兒的說:「沒錯沒錯。幹了不要臉的事,就不要怕被別人說三道四!」

    「你給我閉嘴!」回頭對警察說,「警官,麻煩把這個挑撥離間的人帶出去。」

    警察覺得北北也在攪渾水,就過來先請,那北北肯定不同意,她是言夏強而有力的後台,她這個後台得穩坐泰山不動,始終如一的堅定支持言夏的革命大業。

    警察不得不動手拉她,這就巧了,剛好連驍進來,一瞧見有人拉他的祖宗,立刻厲了聲音:「放開她。」走過去了,也不知道是對警察還是對刑肇南說:「我的女人我會管教,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外人!」

    那一見到連驍,剛才還跟個潑婦似的天不怕地不怕特別欠揍樣的北北同學,現下立馬成了委屈的小媳婦,眼淚就決堤似的嘩啦一下就下來,撲過去就賴他懷裡,兩隻手使勁的拍他的胸口,一邊哭一邊喊:「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我得被整死了……嗚嗚嗚……」

    連驍氣著,被她這麼一鬧,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只得撫著她後腦勺,彎低了身子親著她頭頂:「沒事了沒事了……受委屈了?給人欺負了?打了你還是罵你了?」

    北北同學那心裡跟開了花兒似的,也怕他擔心的搖頭跟撥浪鼓似的。可搖完了絕對有不對勁,就指著刑肇南:「他!欺負小夏!……額,還有我……」

    言夏特別得意,刑肇南黑著張臉:「言夏,你是打算故意找茬,是不是?」

    連驍沒搭理任何人,就是給小祖宗抹眼淚,他是越抹北北眼淚掉的越厲害,不僅是因為他現在成了救苦救難的菩薩,還因為她窩了昨天一夜的氣,現在全成了委屈,眼淚成河的流。

    「還沒哭夠?」

    「……我難受嘛……你讓我再哭一會兒……」

    「要不要給你倒杯水,補充了水分繼續哭?」

    「……要。」

    「給她倒杯水。」

    這邊警察都他媽的無可奈何了,這還算審訊嗎?還有當犯人的還跟個祖宗似的要警察服務!?

    水倒過來,北北抱著水咕嚕咕嚕的喝,等喝完一杯水了,她也沒心思哭了。就眼巴巴的看著他,有些手足無措的。

    「還哭不哭?」連驍又好氣又好笑的,鬧到警察局來了,她還能這樣,他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教訓這小傢伙了。

    北北搖頭打著哭嗝:「不,嗝……不哭了……」

    連驍點頭,這才領了兩個丫頭片子準備走人。

    刑肇南長臂一伸:「……爸,不管誰是誰非,言夏我領走。她惹得爛攤子,她得自己好好收拾了。」

    看來這話是得說清楚了。不然有的人會以為他在乎那三分薄面。

    「乖寶,跟言夏到車上等我。」抬手就給了北北屁股上一巴掌,這動作的意味是不言而喻的,若不是有最親密的關係,那是做不來這動作的。

    審訊室裡就留下了他們兩人,警察知趣的要關門,連驍說:「關什麼門,不用關。既然有人要把家庭內部矛盾鬧得人盡皆知,我自然也不怕人看笑話。對了,我親家也在吧,麻煩警官你請過來,我們就在這裡好好聊聊。」

    沒一會兒,被車撞進家裡驚慌中崴了腳的刑老先生也被請進來,連驍還是那句話:「不用關門,順便叫叫

    記者過來,這些八卦消息,他們最喜歡了。」

    刑老先生面子掛不住了:「連驍,這是咱們兩家人的私事,鬧大你也面子上也難堪。」

    「都鬧到局子裡來了,親家公,你當時有想過給我留面子?要說我的臉面,我們家小祖宗早給我丟盡了,不在乎多丟一回,剛好還趁這個機會,讓人記記她的臉,別是貓兒是狗的都給蹬鼻子上臉了。」

    「連驍,我叫你一聲爸,那是出於禮節,這人都有分寸,別凡事都過了頭。」刑肇南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然他也不敢對言夏敢哪樣的事。

    「在我面前,什麼時候也有你撒野的份了?」聲音平淡,卻說得冷絕。目視前方,不看任何人,也在乎得罪不得罪什麼人。他必須讓所有人知道,他連驍不是好惹的,哪怕是他的女人錯了,那也是對的!要以為他會氣短,那就找錯對象了。

    「行了,肇南。你別說話,這事你爸我會處理。」刑老先生也好歹商場上混了大半輩子,知道連驍是激刑肇南,要是刑肇南中了計,那就是真的搞不好要開始兩家人打世界大戰了,「連驍,咱們是親家,這事我鬧到局子裡來是鬧大了點,但兩丫頭開車直接撞進我家裡,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那就得問問你們到底做什麼事,把我家小祖宗給惹毛了?」北北那破德行連驍還是知道的,會無理取鬧也就在他面前,在外人面前還是大家閨秀的死樣子。

    「咱們一碼事了一碼事,就你來說,難道她們這樣做還對了?我這個做長輩的還得忍了?怕是天下沒有這樣的好事吧?」刑老先生算是鬧清楚那潑婦的身份。連驍家沒這麼出來拋頭露面的小祖宗。

    連驍呵呵呵的笑起來:「看來親家公你是不知道了,我呢是成天都餵我們家小祖宗吃的是雄心豹子膽,她呢是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從來不管。別說是開車撞進你家了,就是給我撞死了一排人,我也會給她拍手喝彩,叫她再接再厲。」

    「連驍,為了兩個女人用不著弄得這麼嚴重。咱們兩家人,落到兩敗俱傷對誰也不好。」

    「我家小祖宗的事,我是從來不分青紅皂白對錯,只看她有沒有被人欺負了,至於其他的,那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

    「這麼說,今天的事你是不打算就此罷手?」

    「恰恰錯了,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怎麼說你也算是長輩,以後自重點。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等我調查清楚了,咱們再算賬。如果有人非要跟我擰著干……呵呵,我的意思,你們懂。」

    話說到這份上了,也就沒必要再廢話囉嗦,大步走了出去。得先帶小祖宗去醫院檢查檢查,別給他搞錯內傷了。這才是他的當務之急。至於其他的,有空再審!

    「你一直要我向他學習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如此之狂?」

    「那是我們碰到他的***。」刑老先生搖頭,「事到如今,有些事我得給你說明白了。要說我這輩子信過誰,那只信過他一個人。初見他時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雖然年輕,,卻沒有少年得志的自以為是,反而沉穩有禮,做起事來心狠手辣,不留後患。要他不出手,要麼出手必勝。乾淨利落的,讓自己在最安全最無害的地方談笑風生。這點我很欣賞。」「……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和他認識已久。」

    「陳年舊事了。不過說到底,到底是我們家欠了連驍的情。你爸我當年還在市上,放有些人眼裡就是芝麻綠豆的小官,為官太清,險些被清理出局,他倒是找上我了,十七八歲的小伙子,說起話來是頭頭是道的,分析的清楚明白。你知道他對我怎麼說的嗎?他說:『同流合污辦實事和清正廉明早滾蛋,一個臭了名卻能落了實處,一個空有名卻半點辦事不了,你選哪一個?』我選了前者,前者同流合污了,但是我為老百姓辦實事,而後者就是個花架子空了吹。所以,這麼多年了,我政績不少是靠連驍的關係而人脈打出來的。而作為交換條件,只是需要制衡著老吳而已。也是我為什麼要你和小夏結婚的原因,合作的關係更鞏固。只是你,當真要為了一個破爛壞了我們家麼!?」

    其實刑老先生不太愛管家裡的事,男主外,女主內的思想根深蒂固,而且,他也覺得兒子欠教訓,衣食無憂的長大,社會的陰暗面見得不多,雖然有能力,但是能力比不上經驗。有個教訓是好的。

    「那我倒要真看看他到底多大的本事,既然是叢林法則,那就弱肉強食好了。」

    「好兒子,那就先找到自己的本錢。連驍狂那是因為他百無禁忌,他說的話沒有一句是隨口說說的,說得出就會做得到,即便你用魚死網破來威脅他,也不傷他分毫,他這

    個人藏得太深,想當年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就能老成到讓人發毛的地步,你就要懂得,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就是他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人。要比他狠,你就得讓自己沒有弱點。」

    「我知道了。爸,這件事我會處理。」刑肇南點頭,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支持你。唯一的要求,做什麼都得留條後路,全身而退。他是爸爸我控制不了的人,所以,你明白了。」

    「放心。」刑肇南微笑,「我只想跟他小過幾招,看看自己能力,也算是探探他的底。」贏了,連驍就會記住他也不是好惹的,以後在他面前收斂點。輸了,也頂多就是撕破臉,話說,他也不喜歡自己控制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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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夏和北北一起被擰到醫院做完體檢了,連驍才讓言夏坐後面律師的車,他和北北坐前面那輛,等把隔板升起來了,才黑了臉:「人才啊。還給我開車去撞牆了?你是貓,有九條命?」

    「我都是抱了抱枕,把腦袋給保護好了的。你看沒事,沒少胳膊沒斷腿,而且,我沒讓小夏開多快。」活動了手臂雙腿的給他獻寶。

    連驍果斷決定把言夏那些跑車都給沒收了!

    北北見他面色不善,就開始撒嬌賣二的:「你生氣啦?是不是那個東西南找你麻煩了!?是的話,我幫你出氣!」

    「算了!你都搬我當救兵了,你還能對誰出氣?」不過心裡也美著,暗地裡想還算有良心,沒給我找了麻煩就把我丟山那天去了。

    「那你生不生我的氣?又給你捅簍子?」

    「要是連這點肚量都沒有,我還當你什麼老公?嗯?」要說生氣,他真是一點都不氣,不是什麼大事,除非是她被揍了被罵了他才會大動肝火。

    「真的不生氣?」她還憂著,別回家了開始收拾她吧?

    「你被罵了被揍了我才生氣。記住了,在外面你就給我橫,愛怎麼橫就怎麼橫,天大的事我給你兜著。」她這破樣子也是他給倒騰出來的,要是他生氣了,那不是自打耳光?再說了,她這樣了,他還不知道她會捅簍子啊?早做好要給她收拾爛攤子的心理準備了。

    北北現在滿心的都是愧疚:「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衝動,一定先冷靜冷靜再行動,不給你丟人了。」

    「算了,就你這德行,安分不了兩天。」她這麼可憐著誠懇的,連驍有點想抱抱了,昨天晚上他可是當和尚啊,也就抱腿上了,「記好了,以後,捅了再大打簍子,你就是錯了,也是對的。」

    「哇,你好橫,好強硬哦。」北北是哄得美美的,不管是真是假,聽著總是舒服。朝他頸窩裡一個勁兒的蹭。她不問為什麼,連驍這人壓根就沒道理可言。

    「你少惹我生點氣,我就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忍不住親了一口,「晚上好好伺候我。嗯?」

    就算老夫老妻的她也得臉紅,就嚷著你壞死了,你幹嘛這麼壞啊,都這麼幾年了你都不膩呀?那是你太可口了,最近簡直是美味狀態,你可別忘記了,今天是誰給我捅了簍子,害我連會都沒開完的來救人?自己說,不好好伺候我你心裡過得去?伺不伺候?嗯?伺候伺候……

    也就在車裡瞎扯瞎鬧的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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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是順其自然的。

    比如說,洗鴛鴦澡。兩個人面對背的給對方擦後背:「你說你多髒,這些黑麵條哪裡來的?」

    連驍正給北北洗後背了,小丫頭一直被他養得不錯,以前是珠圓玉潤的全身都是肉,現在是小身板的微有脂肪,摸起來特別舒服。連驍覺得這人不能太瘦,一個個瘦得跟稻草桿子似的,簡直是寒顫他看一白骨精。

    小丫頭不胖不瘦的剛合適。說起來也是,每個星期都給她量體重,一米六個子,標準體重在100-105,要是吵了就給他減,要是胖了他就給她養。

    這摸著也肉感,舒服。

    「都是你的錯!你的錯!你的錯我才有黑麵條。你冬天都可以天天洗,就我不行!你還嫌髒!都是你害我髒的。不准嫌棄!」

    其實連驍也是好意,冬天洗那麼勤快幹什麼?不怕感冒啊?三天洗一次就行了,就是那啥完事了他也就給她擦擦,清理清理下面,說實話,屋子裡是不冷,問題

    是他不想她感冒,她一感冒了那就是咳得天昏地暗的好像連肺都要咳出來了。

    「一個成天都尿|床的小屁孩,走到哪裡都是讓人嫌棄的貨。」

    那可就捅到她死穴了。

    「你不准這樣說我!那都是你害得!你道歉!你不道歉,我就……我就哭給你看……你怎麼哄我都哭!!哭死了!」這是開始威脅了。

    連驍的那幾套,她都吃得差不多了,要麼就發狠了讓她哭個夠,不是愛哭嗎?那就給我哭個夠!想不哭了?不行!繼續哭!我說什麼停你什麼時候給我收眼淚,多流一滴我抽你!要麼就是捨不得她流一點眼淚的,只要她一癟嘴,眼眶裡含了眼淚,特委屈的看他,馬上就開始低聲下氣的哄,乖乖,乖寶寶,老公錯了,聽話,不哭了,眼睛哭腫了多難看呀,你要出門了別人還以為動物園的牆垮了國寶跑出來。要給你抓動物園裡關籠子還餵你竹子了你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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