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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線索 文 / 柳天開

    三人在少幽山山腳下不遠處找到一個酒店,名曰君悅酒店。

    柳不幻喜道:「君悅酒店,好名字,好兆頭,說不定今晚我們真能遇到什麼愉悅的事情。」

    上官怡不以為然,道:「你還真是樂觀呀,見一個酒店的名字取得吉祥,你就往自己身上想。」

    柳不幻道:「那可不是,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世上的許多事情如果一愁就能解決,那人們也不用發愁了。既然憂愁並不能解決問題,那麼,幹嘛還無謂地憂愁呢?既傷身子也於事無補,還不如放寬心呢!」

    上官怡道:「話雖如此,可是真是遇上憂愁事,有多少人能放寬心胸,樂觀面對呢?」

    孟叔搭話道:「是呀,說著容易做著難。有許多人都知道只要堅持就能成功,可是真正能持之以恆的人又有幾個呢?許多人都是在距成功僅一步之遙時放棄了,殊不知也許他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真正成功了。可是他卻做不到了。有時一個人只要度過最困難的時期,成功就近在眼前了。可遺憾的是他卻徹底放棄了。」

    上官怡道:「我們進去吧。」

    說罷,三人走進了君悅酒店。辦了入住手續,柳不幻和上官怡進了301房間,孟叔進了303房間。因為302房間有人住了,所以,他們並不像之前那樣住得挨著,而是中間隔了一間房。

    三人將各自行李放好後,到樓下餐廳用晚餐。餐畢,三人回到房間。

    因為累了一天了,而且已經很晚了,孟叔睡下後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柳不幻和上官怡洗漱完畢後坐在床邊。柳不幻看到上官怡那誘人的**,嘴唇不由自主便湊了上去,正準備親熱,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一陣陣少女那誘人的呻吟聲,可以想見有人正在放浪形骸。本來這聲音不算太大,正常人是不可能聽到的。可是他們兩個不是正常人,是擁有強大超能力的人,所以他們倆能聽到床發出的輕微的咯吱咯吱的聲音。柳不幻正在聚精會神地聽,突然,沒了聲音。他想肯定是完事了,所以才風平浪靜了。他覺得有點掃興,怎麼才剛聽到精彩處便沒了呢。

    正在他暗自遺憾時,忽然隔壁房間又有聲音了,好像是說話聲音。

    隱隱約約、若有若無、時大時小的說話聲勾起了柳不幻強烈的好奇心。他情不自禁地起身,將耳朵貼在隔壁房間的牆上,運功仔細聆聽。

    「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偷聽人家的**呢?」上官怡不太贊同他的行為。

    「噓——」柳不幻用手指在嘴唇上作了個禁聲的動作。上官怡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管你是什麼人,玩了我就要給錢……」隔壁房間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不滿聲。

    「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可是黑骨會的人,老子玩你,那是看得起你,別他媽的惹惱了老子……」一個男子蠻橫的聲音傳入柳不幻的耳畔。

    當那男子說到「黑骨會」三個字時,柳不幻的心中一陣狂喜,他邊聽邊用右手食指指了指那堵牆,然後嘴形說著無聲的「黑骨會」三個字。上官怡見柳不幻神色鄭重,不像是開玩笑、惡作劇,便迅速閃到牆邊,也將耳朵緊緊地貼在牆壁上。

    「我管你是黑骨會還是白骨會的,玩了我就要給錢,我可是靠這生活的……」

    原來是黑骨會的人玩完了不想給錢。正愁找不到黑骨會的入口呢,這個人便出現了,真是天助我也!柳不幻想罷,就準備衝過去抓住那個黑骨會的人。

    可是上官怡伸手示意他稍等一下。

    「你這個臭婊子,還沒完沒了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壞男人,玩了老娘不給錢,還打我,我跟你拼了……」

    柳不幻暗叫不好,便先「嗖」地後退了幾步,然後閃電般衝向了那堵牆壁,「噗」一聲悶響,柳不幻便闖到了隔壁那間房內。他之所以先退後進,是為了減少穿牆的聲音,以避免讓酒店的保安或服務員聽到而來查看,那樣會給他帶來麻煩。

    柳不幻穿到那間房後,甫一站定,正好看到一個男人一腳踹在一個年輕女子那**的豐盈胸脯上,那尋常女子飛出好遠,一下撞到對面的牆壁上,口吐鮮血,摔在地上,死了。

    好狠毒,好殘忍呀!柳不幻心道。

    那男子本來極為猖狂,面對這個不識趣的小姐的死纏爛打,一怒之下,一腳將其踢飛。正在興奮、過癮之時,沒想到牆壁裡面突然飛出一個人來,將他嚇得心內一驚。可是他畢竟訓練有素,很快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看到柳不幻氣定神閒地站在他面前,並顯示出一臉不忍狀,便佯裝從容道:「你是誰?」其實,他心裡已經害怕至極了,因為他知道柳不幻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我是來抓你的人。」柳不幻聲音渾厚。

    「你會超能力?」那人看著地上的磚頭和木板碎片驚恐地問。

    「何必明知故問。」柳不幻不屑地說。

    那人下意識地往身後一瞧,想看看柳不幻是如何穿牆而過的,順便打探一下有沒有逃生的可能。誰知突然發現一個絕色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他身後,嚇得他一身冷汗,冷不丁悄無聲息地出現,難道是女鬼?倘若是人,那這人的功力簡直是可怕至極,居然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彷彿螞蟻或者羽毛一般。那人兩腿有些微抖,因為他片刻之間竟然遇到兩個怪人,怎能不膽戰心驚?

    「你是人是鬼?」那人望著上官怡膽怯地問。

    「當然是鬼嘍,對你這種惡人而言,我就是來抓你的索命鬼。」上官怡語氣陰森可怖,彷彿從地獄中發出一樣。而且一臉冰冷,眼神狠厲,嚇得那人打了一個寒戰。

    那人對上官怡的身份半信半疑,然而雖然害怕,但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突然襲擊,一拳砸向上官怡。他想女人的功力就算再厲害,總不會超過男人,便想從薄弱的地方著手,看能不能突圍。

    上官怡見這人突然施襲,知道他來者不善,但她看出這人的功力卻較弱,因此不慌不忙,一伸手,去抓這人胳膊,誰知這人順勢一低腰,迅速收回拳頭,右腿劃了個弧線,橫掃上官怡的身子。上官怡一躍而起,凌空一腳踢向那人胸膛,只聽「砰」一聲悶響,那人身子便飛了出去,正好飛向柳不幻。

    「來吧。」柳不幻興奮地說著,然後一閃身,一抬腳,將那人「釘」在了一面牆壁上。柳不幻右腳踩在那人胸口之上,令他動彈不得。

    柳不幻正準備開口問話,突然,那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便掙扎著向柳不幻的腿上扎去。柳不幻有些惱怒,右手一伸,那匕首一下便被一股強力吸了過去,柳不幻精準無比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匕首的尾柄,輕輕一甩,那匕首便「嗖」地飛向了那人,那人見狀,嚇得面如土色,趕緊閉上雙眼。匕首將那人的頭髮削掉了一些,然後緊貼那人頭頂的頭皮深深地插入了牆壁中,直沒至柄。

    那人感覺頭皮涼涼的,對柳不幻的飛刀術簡直覺得匪夷所思,他怎麼能如此精準呢,簡直是毫釐不差。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人顯然對柳不幻和上官怡的身份感到十分好奇。

    「你沒有資格問我們,你可是黑骨會的人?」柳不幻冷冷地說。

    那人聽罷,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

    柳不幻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洩漏。」

    那人驚恐地望著奇怪的柳不幻,默然不語。

    柳不幻冷冷道:「你是幾級會員?」

    那人一聽,臉色大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柳不幻嘲諷地一笑,道:「我還知道你們的頭目是孫總,對吧?」

    那人吃驚得有些口吃道:「你……你連……這……都知道?」

    柳不幻道:「我知道的遠比你想像的多。」

    「……」

    柳不幻道:「想活命嗎?」

    那人道:「當然想。人的命只有一次,誰不想活著?」

    柳不幻淡淡一笑,道:「好,明白就好。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活命。」

    「什麼問題?」

    「黑骨會總部的入口在哪裡?」

    「……」那人沉吟片刻,「你不是知道那麼多關於黑骨會的事,怎麼會不知道入口在哪裡呢?」

    柳不幻道:「我當然知道,我只是以此來試驗一下你究竟是不是黑骨會的會員。」

    那人哈哈哈冷笑了幾聲,「試驗?真是巧言令色。那除了入口,你還想知道什麼呢?」

    柳不幻道:「問題自然還有,可是你先回答第一個問題。」

    那人思索了一小會兒,道:「看你急迫的樣子,你肯定不知道入口在哪裡?」

    柳不幻道:「你很聰明,不過你別無選擇,必須說,否則就得死。」

    那人苦笑一聲,道:「可是我說了,會死得更慘,而且還會背上叛徒的罵名……」突然,那人嘴裡一動。

    柳不幻心叫不好,急忙閃電般去阻止那人,可是來不及了,那人已經口吐黑血,瞬間斃命。

    「哎呀,都怪我呀,我怎麼沒有想到他會自殺呢?」柳不幻後悔不迭地自責道。

    「算了,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如果不願說,你是沒有辦法的。」上官怡安慰道。

    柳不幻道:「難道他們的會員都如此忠心,寧願一死了之,也不願出賣黑骨會?」

    上官怡道:「不是忠心,而是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如果自己洩漏黑骨會的秘密,被孫總獲悉,那麼他們的下場更慘,不僅自己死無葬身之地,而且他們的家人也會慘遭殺害,受到滅頂之災。」

    「真是惡毒至極、喪心病狂,居然誅連無辜。」

    「不如此,怎麼能控制住那麼多會員呢!」

    「難道那麼多會員都心甘情願地入會?」

    「肯定不是。我想大部分都是被逼無奈加入的,如果他們的妻兒老小被黑骨會控制住了,那麼他們為了親人能不就範嗎?況且黑骨會會員的收入是非常高的,因此也有一小部分無親無故的單身漢為了金錢權勢主動加入的。不過,這部分人占的比重應該很小。」

    「這個組織真是邪惡,連下面一個普通的會員都視人命如草芥,更別說上面的人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摧毀它。」

    上官怡道:「是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要連夜離開這裡。」

    柳不幻望了望牆角下赤身*i女的屍體和那個黑骨會會員的屍體,心中無限感慨:真是人生無常啊,兩個人說沒就沒了,生命竟是如此脆弱,轉瞬即逝,有時說不定比螞蟻還脆弱。

    兩人從柳不幻穿透的牆壁上的洞返回到他們的房間,將行李迅速收拾好。然後,上官怡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往走廊兩邊掃視了一下,見沒人,便疾步走到父親的房間外,輕輕地敲門。

    孟叔因為上年紀了,所以瞌睡並不大,其實經常都是淺睡,特別是在賓館裡。這晚他心裡想著很多事,睡得並不死,很輕易就聽到敲門聲,起身穿衣,走到門口,輕聲問:「誰呀?」

    「我,小怡。」

    孟叔一聽是上官怡,立即開門,等她進來關上門後,急切地問:「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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