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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京城夢第六十三章 別有用心 文 / 妙蓮居士

    香草哪敢吃給王爺做的酪,忙笑著低頭道:「多謝王爺,奴婢再不敢的,還是快吃了回太妃那裡吧,太妃還等著奴婢覆命呢!」

    水溶還要往下說,王嬤嬤忙道:「王爺快別勸了,香草姑娘一會兒還要去太妃那兒伺候,不是說還要給側太妃拿些過去嗎?別讓側太妃久等了。」

    水溶這才罷了,又三口兩口吃了,命香草取了托盤端了兩碗跟在後面,向太妃住處行去。

    一進屋,便見側太妃早站了起來笑道:「哎喲!可勞煩王爺了!王爺整天價公務纏身,倒是合該多補補的。」

    香草先將一碗奉與北靜太妃,又端了另一碗來到側太妃李珍珠跟前兒。

    側太妃忙笑著接了,又向北靜太妃道:「真個是與別人做的不一樣呢!這還沒入口便聞著香得了不得,妾身今兒個倒是趕上好口福了,不過也是沾了王爺的光呢!」這李珍珠滑得很,瞧水溶在跟前,便守了規矩口中只管叫起妾身來,讓坐在上首的太妃聽在耳朵裡不禁好笑,倒也不跟她一般見識。

    水溶不耐她這麼囉嗦,便只淡然一笑,道:「這酪才做出來的最是可口,若時候久了便不是那個味道了。」

    側太妃忙拿了勺吃了一口,用帕子試了嘴邊笑道:「多謝王爺!」

    北靜太妃也笑道:「今兒個的可是好吃多了。」

    水溶忙笑道:「母妃覺得好吃,便讓香草再去盛上一碗來。」

    側太妃李珍珠也湊趣兒道:「瞧瞧王爺多孝順吶!太妃您可是福氣得很呀!」

    北靜太妃聽了側太妃的話兒,心裡很是受用,便笑道:「溶兒這孩子倒是什麼都想著我,順著我。」言罷,卻是又想起水溶尚未娶親一事,便停了話,低頭吃起酪來。

    水溶瞧母妃的話似是說了一半兒,便不往下說了,遂笑道:「母妃有什麼話,但講便是,怎麼又停住了?」

    北靜太妃放下碗,香草忙上來接了,又拿了濕手巾來給太妃試了試手,太妃才慢聲道:「母妃只是想著你今年已過了二十二週歲了,看看別的王府裡,又有誰似你這般不曾有妻室的?」

    水溶聽太妃提這事,又見一旁的側太妃李珍珠面帶笑意,一付欲探究竟的模樣,那氣便不打一處來,但又不能不接太妃的話兒,便微微一笑道:「母妃何苦如此著急,孩兒又沒有說終身不娶。」

    太妃一聽此事有緩兒,便含笑道:「母妃怎麼不知溶兒想法,不過是覺得現下沒有合意的罷了。」

    水溶笑道:「還是母親知道兒子的心。」

    太妃也笑道:「不過眼下倒是有一個,側太妃說了,是個文采非凡的姑娘,溶兒,你可還記得晚清姑娘?」

    水溶低下頭仔細想了想,一旁坐著的側太妃急得離了座站了起來,行至水溶面前笑道:「就是從前總喚王爺溶哥哥的,王爺叫她做小杏兒?」

    「哦!想起來了,是那個小姑娘,怎麼?」水溶腦中現出一個說話總是酸酸的嬌俏女孩兒模樣兒,小名叫做杏兒的。

    看水溶似是想起來了,側太妃興奮道:「杏兒如今已十五歲了,長得模樣真是沒說的,又與王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

    沒等她說完,水溶忙擺了擺手道:「不過是見過幾面,倒是談不上什麼青梅竹馬的,況且,我早已跟母妃說過,現下先不提這個事的,側太妃不說也罷。」

    北靜太妃瞧著李珍珠那裡說的熱鬧,又見水溶似是饒有興趣的樣子,心裡本有些歡喜,待一聽水溶如此說來,也不禁動了氣,便沉了臉道:「你倒是給母妃一個准信兒,何時能給我生個孫子來?」

    水溶雙手一攤笑道:「這個哪有定數,母妃便不要再難為孩兒了。」

    「什麼定數?才還誇讚你孝順,這倒好立馬便給母妃一個釘子踫。」太妃不滿道。

    「母妃,您不要再逼孩兒了!」水溶也皺了眉道。

    太妃還要再說氣話,卻見門外水溶的侍衛成恩在那裡探頭探腦的,便向門外道:「誰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水溶也看見了成恩,便提高聲音問道:「可是成恩?」

    成恩忙過來行了禮道:「外面有戶部李大人找尋王爺有事相談。」

    水溶站起身向太妃請安道:「母妃,兒子先告退了。」

    太妃點了點頭道:「去忙你的吧,母妃也累了,便去歇息了。」

    水溶又向一旁的側太妃點了一下頭,便帶了成恩大踏步去了。

    留下北靜太妃怔怔地坐在那裡,屋裡眾人俱知太妃動了真氣,誰也不敢吱聲兒。過了一會兒,側太妃訕訕道:「都怪我多事,倒弄得姐姐母子心裡都不痛快。」

    北靜太妃歎道:「你也是好心,倒不必責怪自己。」

    側太妃也跟著歎口氣道:「王爺真個是太執拗了,珍珠人微言輕倒也罷了,可王爺如今竟連姐姐的話兒也不放在心上,真是讓人沒想到呢!」說罷,用帕子摀住了口角邊的一絲笑意,垂了眼低下了頭去。

    北靜太妃再好的脾氣也被這一番話撩撥了起來,不由得氣上心頭,脫口道:「這個小冤家,也不知我上世欠了他什麼,如今長大了便不聽話了!」說著,又紅了眼圈兒。

    側太妃又要接話,誰知站在太妃一旁的香草早搶上來扶了北靜太妃道:「太妃何出此言?想王爺如今日日上朝,事體繁多,不似從前能那樣時常來給太妃請安,您老人家前日裡還囑咐奴婢們不要將太妃偶染小恙的事情告訴王爺,省得惦念,可知太妃您老人家平日裡多麼體恤王爺,怎麼今日沒有來頭的就生了閒氣?」

    太妃聽了香草一番話,心下稍安,又恢復了常態,含了笑道:「你說的倒是,只不過這婚姻大事倒也是耽擱不得的。」言罷,又轉了身向下首的側太妃道:「怎麼前兒個聽下邊人說起,沾兒要做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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