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叛逆 文 / 小許有法
如果某一天年幼的你一覺醒來發現你有勇氣膽敢挑戰父母和家長的權威了,那就說明你長大了,進入青春期了,有自己的獨立主見與意志了。離成人只有一步之遙了。
古今中外,凡成大事者必然是有人格缺陷的叛逆者,這此人成則揚名立萬,名垂千史,然更多的失敗者則為禍人間,遺臭萬年。
其實我們不必去刻意去學某位古人,我就經常說:「我不如孔二,然孔二亦不如我,我就是我,何必去學一個死木乃衣。如果所有死人都要學,那豈非應了那句:邯鄲學步了?」然一味默守陳規的一定不可能成大事,人類也不可能有什麼大進步。
機遇與風險共存,機遇越大,風險也越大,凡事三思後行之,謀定而後動者,成事者最重的是需要有謀略與膽略,無此二者,不若回家睡覺,然膽略常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也,然謀略之進退,攻守,卻不是常人能深悟之,故事業之成敗,民族也榮辱完全取決於謀略。無謀略之人無百年之業也。
話說,楊頂天與馬可波羅一行乘著馬車,一路向此飛奔,馬可波羅作為羅馬帝國的使節,一般的蒙古兵當然不敢阻攔其去路,凡所到之休息的驛站都得到了國家級上賓的禮遇,在這邊館小驛當然不可能有大都那樣的美貌歌舞伎相伴了,這裡能填飽肚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公子,你也喝點吧,這夜裡冷,就要進入大沙漠了,我們得換乘駱駝,多帶點酒,去去寒氣。」馬可波羅道:「這大沙漠可是比魔鬼還歷害的地方啊~」
楊頂天在峨嵋的時候從不敢喝酒也不敢喝酒,身為峨嵋派大師兄的他,自知身上的責任重大,從不敢有半點馬虎,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十五六歲他竟然對這酒有今生從來沒有過的好感。楊頂天自己臻酒一大碗蒙古酒,「咕咚咕咚」地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裡,他的姿勢過於毫爽了些,以至於大部分酒都弄在了衣物之上,在胸口前形成了一道明顯的酒漬。
這蒙古酒本來就是烈酒,是很兇惡,加之楊頂天從來沒有喝過酒的經驗,他當然沒有體驗過這燒酒的「燒」字的緣由,這烈酒入口時人的咽喉部有很強的被火燒灼過的感受,故酒雖然潔白如清水,然也激烈如烈火。
沒有父母教導,兄長提醒的楊頂天是悲哀的,他第一次嘗試著喝點小酒就是醉得如爛泥,這一大碗下去再也起不來了,他也是幸運的,因為他倒的是和平時期的驛館之內,若是在野外,早被虎狼叼了去,小命早不保了。
「其實。這沙漠中最危險的還是那黑風沙,願主保佑我們吧……」馬可波羅說這話的時候,楊頂天已經聽不到了。
也許他在想他的雲豹,也許他在想他的娘親與師兄弟們。總之他是想家了,想峨嵋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酒逢寂寞萬不滿。
當他再次醒來時,自已已經被綁在一隻駱駝的駝背上了,這只駱駝被和前面的駱駝綁在一起,駱駝慢悠悠地踱著小步,向前走著。
「放我下來,你們快放我下來呀。」楊頂天抗議道。
馬可波羅在楊頂天的抗議聲中,回過頭來輕輕笑道:「楊公子,我們只是想試試你。這才剛開始,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楊頂天作為大師兄自然是這峨嵋派中武功和人品最高與最好的一位,有道是常言道:「人無完人。」只要攻其弱點就能打敗甚至是控制其人。人皆有優劣雙面,楊頂天整天癡迷於和郭襄研究武藝,卻對外面的世界水文地理一無所知,他只要走出了峨眉山,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可以說他此行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戰略性錯誤。
楊頂天見上有驕陽烈日,下面黃沙遍地,他們只能在這一個個沙丘之中艱難穿行時,不禁好奇地問:「馬可伯伯,這是哪裡呀?」這對很少開口說話的他來說己經是很破天荒的一次了。
但丁自是聽不懂楊頂天的話,無論他說什麼,但丁也只是默默趕著路,但如此拙劣的問題傳到馬可波羅的耳朵裡,頓時,馬可波羅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這或許出於西方人性格方面的直爽和坦誠吧。看著馬可波羅如此大的變化,但丁也不經好奇起來,他用羅馬語好奇地問楊頂天剛才的問題。但丁知道後沒有發笑,一本正經地回笑道:「大沙漠」。
取笑後輩的無知那只能說明你這個人的無知與自大。
只是楊頂天根本不知道羅馬語,他又問了馬可波羅一次,這次馬可波羅也一本正經地告訴於他:「大沙漠」。
正在楊頂知道了這點知識和得意時,他轉頭向西一看只見:「貌似遠處,有一塊巨大的黑雲壓來,這正如海寧夏天經常能見到的雷陣雨來時那樣:山雨欲來風滿樓。」楊頂天自是興奮,以為這風沙正好能消消這沙漠中的暑熱之氣。
「馬可伯伯,快看,我們有救了,雷陣雨就要來了」。楊頂天給他指了指天邊的那團快速靠近的黑雲團,笑呵呵地道,他以為他能得到馬可的誇獎。
可有誰聽說過,這大沙漠之中有雷陣雨的麼?
馬可波羅露出的卻不是什麼喜悅之色,而是萬分地驚恐,對死亡的恐懼。無比強勁的狂風裹著千萬噸黃沙遮天蔽日以閃電般的速度向他們襲來。
「快跑~~~」這又不是馬而是駱駝,快跑的動物裡本身就沒有它。馬可波羅說出這兩個字時黑風沙就己經把他們給淹沒了……
過了許久,陽光下又恢復了死寂,沒有一個活動的物體。
一隻沙漠的小金蟲在起伏的沙丘上爬著,他的身後留下了一行淺淺的小小的足印子,當他爬到一個小小的沙丘突起時,這「小沙丘」自己微微一動,小金蟲知道嚇得連忙跑,這沙丘裡猛得伸出一隻手來,一隻活人的手,接著楊頂天從沙丘裡整個站立了起了,他用力抖了抖身上的黃沙,擦了一把臉。揉了揉眼晴,他想看清周圍的世界。
可在這大沙漠之中,他也只是只小金蟲,甚至連小金蟲也不如,小金蟲甚少在這沙漠中有生存的經驗,可楊頂天呢?沒有?什麼也沒有,沒有食物,沒有水。
楊頂天只能握著劍在這沙漠中穿行著,沒有方向,那就只能向前進,向前進,前面就是我的方向,我的生命!
我難道就這麼完了麼?
不!!!!
終於前面有房屋了,不管是不是海市蜃樓,我都要過去,最後一步一步拄著劍他走著……
「噗」楊頂天倒在了客店前。
「你醒了?」一個滿口柱牙而又長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姑娘,向楊頂天問候道。
楊頂天抱了抱頭問道:「小妹妹,這裡是哪裡呀?」
這小姑娘也爽快,「這裡是龍門客棧,往西就出關了,對了我的名字叫小香香」。
「小香香?」
「對啊,我奶奶叫香香,所以我叫小香香了,可是你別小看我,我爺爺可是著名的阿凡提啊~」
春去春又回,一年又一年。
郭襄卻發現漸漸長大了的風四娘們越來越難以管教了,這不由她回想起自已的母親黃蓉的難處,而那些男弟子們也不由自主的盯著這些日益豐滿的師姐師妹們。
鳳求凰,凰求鳳,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