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神雕後傳之鳳凰涅盤

正文 第十五章 :過零汀洋 文 / 小許有法

    辛苦遭逢起一經,

    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

    身世浮沉。

    惶恐灘頭說惶恐,

    零丁洋裡歎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這就是文天祥所寫的《過零汀洋》,雖然過去800年了,讀起來仍時讓人感激涕零,我想就算是再過8000年,80000年我們的子孫讀起來仍然會熱血沸騰的,你能從詩詞中觸摸到詩人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血管,這就是偉大作品實現的時間上的穿越。

    但話又說回來了,自古帶兵之人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武將:如:韓信,曹操,關羽,張飛,等等,以剛猛凶悍治軍。

    第二種是法家或兵家的謀士,如諸葛亮,岳飛,以謀略,經常施計策創造出:「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經典戰例。這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宋朝呢?以孔儒文官帶兵治軍,可以這麼說一句:「簡直是豈有此理」

    文官根本不懂軍事,更不用說指揮行軍打仗了,儘管很多人對屈原,文天祥以及後來的方孝儒的評價很高,但我對他們的行為的評價並不高。皆不會打仗,只會自殺的無能之輩爾。對國家何用?不是靠義氣就能救國的。

    「槍桿子裡出政權」。要懂的策略,當自己力量弱小時,就要忍耐,就是偃旗息鼓,就要打了就跑。

    中華民族還有可能面對危脅,望後人謹記。

    明朝後來滅亡時跳河殉國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只屈原一人,值得紀念。

    還有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當然是生是死都是有自己決定的,你若覺得自己這麼死不值得,那就想辦法盡量活下去,儘管是亂世。

    戰爭能毀滅一切,但也能證明一切。

    海寧歷來就不是兵家必爭之地,基本上隨著杭州的,杭州南京降了,海寧也就不準備抵抗了,整個江浙地區也是一樣的,這裡有一望無際的杭嘉湖大平原,根本無險可守,更不要說抵擋強大的蒙古騎兵了,但開城投降也有個好處,少殺戮百姓,所以知縣依然是知縣,錢掌櫃依然開著他的店。普通的小縣城的人們也依然過著他們自己的生活,只是是亡國奴的生活而已,當然蒙古軍主力不可能駐守全部小縣城,再加上江南潮濕的氣候使這些征戰多年的蒙古殺人魔王們經常誘發關節炎,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是疼痛,鑽心的疼痛。只能無奈地交給漢官治理,再委託一名:「達魯花赤」的監理之。

    使有句話叫:「山高皇帝遠。」「國家大了,什麼人都有」。

    到後來,達魯花赤像八旗一樣沒落了,孤身一人淹沒在人民戰爭之中。從他擔任此官職的第一天起,就隨時面臨生命危險,尤其是江南,他們其實並不敢做得太過分的。

    「襄兒,你的傷還沒有好不可以亂跑的。」錢掌櫃見郭襄一瘸一拐的在練習走路,連忙過去扶她,郭襄練得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在上次為了喚醒楊過,她被蒙古人連砍了七八刀,有三五刀都是致命傷,幸虧楊過點住她的穴道,才不致於因失血過多而死。她昏迷了十天才算醒了過來,後來聽說襄陽失陷,揚州被攻破,短短半年間自已就成了亡國之人,她寧願當時死了,也不願意接受全家和楊過已經死亡的事實,郭襄每天都咬著牙,拚命地練著行走,但很多次往往卻是剛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血流了一地。

    與此同時,文天祥在江東老家散盡家財,變賣祖宅,招兵買馬,集義兵三萬人馬,打出:

    「正義在我,謀無不立;人多勢眾,自能成功」的天真口號,起勤王之兵伐蒙元。

    但這些軍隊並沒有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也沒有統一的指揮,烏合之眾,人心各異,一遇到蒙古騎兵,一仗下來,潰不成軍,屍橫遍野。部眾逃的逃,不逃的被誅殺,最後只剩六人而已。

    孔儒帶兵往往被後人稱之為「傻子」,什麼都不懂,想當然。只會白白送了別人的生命。

    因為這次勤王行動,宋朝封他名義上的「右丞相」讓其去海寧長安的蒙古軍伯顏大營內和談。其實此時宋朝已經沒人可用了,連肯去談判的人都沒有。當官的見大勢不妙,早就裝上金銀財寶溜了。

    伯顏呢,見一個無兵無力的南朝丞相來跟他談判,還蠻橫無理,破口就罵,命人立即抓捕,裝上囚車,連夜押往大都,向忽必烈請功。怪只怪太迂腐。

    文天祥見伯顏如此待他,仍大罵,但伯顏只是冷冷笑之,並沒有把他當回事,:「這就是宋朝的新丞相?」帳下眾將久笑不止。

    只有強者才配與強者談判,弱者去談只能引來嘲笑。

    在被押往大都路上,文天祥仍然罵伯顏者不止,引得押送他的牙官不快。

    「老東西,能不能消停一下,再吵老子把你的舌頭割了」一蒙古兵道。

    「文大人吶,我們也是在他們手下混口飯吃而已,請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一個老兵湊過身去,輕輕道,並遞上水給文天祥道。

    文天袢怒了怒道:「呸!男兒就應該為國家戰死沙場,豈能如爾等般懦弱?」

    「那我們的家人呢?大人,你也有妻子,兒女吧?」另一個精壯點的年輕的士兵道:「朝庭已經**到了極點,我們寧可跟著張弘范,至少還有口飯吃,就算是我們戰死了,家人還有撫恤。」

    文天祥沉默了,陸無雙早在他起兵勤王時為掩護他逃跑,身中數箭死於亂軍之中了,他大夫人死得更早,留下的一兒二女全部成了元軍俘虜。要殺要剮全憑伯顏一句話。

    囚車,「咕嚕咕嚕」地向前走著。

    每前進一步,文天祥的心就死了一點,怪只怪當初沒有多讀法兵之書,只會紙上談兵,現在就算是自己粉身碎骨也難挽亡國之敗局。

    從鎮江驛站出來,車隊被一騎攔住了去路。

    「前面何人,還不讓開,不然對你不客氣了。」蒙古兵道。

    「郭襄!!!」郭襄直通自己的姓名。

    那些本來就無精打彩的元漢衛兵頓時驚恐起來。

    「不管你是誰,給我讓開。」蒙古還是那麼執著,暗暗地抽出了刀來。

    郭襄二話不說,縱馬向前,對準其頸部,一劍就結果了他。

    「求郭二小姐饒我們性命,我還有老母,親人需要照顧」。元漢衛兵們道。

    「你們走吧……」郭襄道。

    「諸位兄弟,諸位兄弟,你們可願意隨我收復失地,建功立業?」文天祥挽留道。

    元漢衛兵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就是郭襄?郭大俠的女兒?」文天祥轉過頭來問道。

    「是的,我就是郭襄。」郭襄面有難色的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劈開了文天祥囚車的鐵鎖。

    「大人怎麼認識我的?」郭襄奇怪道。

    「當年我和無雙去你家給她侄兒秀夫提過親的。」文天祥歎了口氣道:「秀夫果然好眼光。轉眼之間十年就這麼過去了……爾今我也成了階下囚了。哎」

    「陸秀夫?」郭襄依然記得當初救李庭芝的場景。

    「文伯伯,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快走」郭襄扶著文天祥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小渡船。

    這是文天祥才發現郭襄從衣服裡滲出鮮血來,郭襄再也支持不住了,又一次昏了過去。

    文天祥命船夫靠岸,冒著生命危險從藥材店裡買來了金創藥,給郭襄醫治,在外海飄泊了一個多月後,終於到達了南劍州。望著文天祥郭襄如同看到了父親一般慈祥。

    在郭襄的幫助下,文天祥重新整訓軍隊二年,終於在江西雩都大敗元軍,消息傳來,使忽必烈大為震驚。隨跡令伯顏率領元軍主力擊之。文天祥寡不敵眾又敗下陣來。

    郭襄此時正在快馬聯繫陸秀夫軍隊的路上。

    文天祥戰後不斷往南逃,在海豐五豐嶺被張弘范擊敗,吞冰片無效後被活捉,由張弘范親自押回大都。

    郭襄想再次相救,無奈張弘范找了六位假扮文天祥,以為疑兵陣,到底是身經百戰的一代名將!郭襄最終功虧一簣。

    文天祥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也就是所謂的捨生取義。

    忽必烈愛其才,先後派出平章政事阿合馬、丞相孛羅,元世祖還親自召見文天祥,親自勸降。文天祥堅貞不屈,答曰:「一死之外,無可為者。」元朝又請出當時已經降元的南宋大臣,出面勸降,結果文天祥在監獄中仍然痛罵;元朝又派出已經被俘的宋恭帝勸降,文天祥置之不理。

    第二天,牢門被打開了,進了的人是他的弟弟惠州太守文壁。

    江南見說好溪山,

    兄也難時弟也難;

    可惜梅花如心事,

    南枝向暖北枝寒。

    這首詩是南宋遺民嘰笑他們兄弟的,不知道這個貴民是否考慮過自己豈不是在以五十步笑百步麼?

    文壁給他帶來了他女兒柳娘的消息,原來文天祥的兒子也降了元朝,兩個女兒被賣到了妓院,受盡折磨,文壁的歸降,忽必烈特別下詔書替文天祥的女兒們贖身。為此文壁給文天祥帶來了柳娘的家信。

    看罷信,文天祥淚如泉湧。張弘范最後問他一句:

    「丞相以為如何?」

    「無他,但求一死。」

    第二天,文天祥被斬首,文氏三兄弟,一殉國,二投降,其子孫也在元朝入士為官。

    其實在宋朝完全滅亡的情況下,再舉城抵抗,那只能是遭到屠城的命運。更多人選擇了生存與繁衍。

    活著就有希望從頭再來。

    現在宋朝只能在海上飄泊了,陸上已無宋民更無宋國。

    其實元朝有更多的漢官,尤其是高官,達官。如劉整,張弘范,董氏家族等等,漢族人民的社會地位也會相應提高,生活自然好些。

    回顧歷史,只能說文天祥沒用的書讀得太多了。

    作者後註:其實整部小說只我最可惜的就是文天祥,然而站在人民的角度上看:求仁虛名而犧實利者實腐儒也,中國若再尊孔崇儒,必再敗於小日本,而萬劫不復,望後人子孫深思這一點,我寫的小說都不必迎合讀者的口味,我們法家講的是真理。把真相告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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