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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襄陽戰役 文 / 小許有法

    在平定阿里不哥的叛亂以後,忽必烈立即揮師南進,他採用劉整的建議,:「欲取中原,先占襄陽。」就此十幾萬蒙古聯軍就在襄陽城外黑壓壓地擺開陣勢來了。

    蒙軍這邊:

    「劉相,這次承蒙大漢信任,我阿術與君共同領兵,敢問大人有何破敵之策麼?」

    阿術向劉整行禮求教道。

    「其實這次我也沒什麼握,襄陽是宋朝的咽喉,必有重兵把守,想速勝恐怕很難,我一再推辭,可大汗卻要我當這個主帥。」劉整無奈道。

    「劉相過謙了,這些年我們蒙古能積累如此深厚的實力,全賴劉相的漢法治理啊」。阿術恭維道。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可惜宋朝那皇帝只會吃喝玩樂,玩女人而已,不打仗,根本不會想起我們這些武將,也不會知道我們的辛苦。哎……」劉整苦道。

    「劉相莫氣,等打下宋朝,你可以好好問問那個皇帝,我們蒙古軍隊是天下無敵的,沒人可以阻擋成吉思汗的鐵蹄。」阿術道。

    「是啊~~~」劉整不敢說個不字,因為他父女的命全握在忽必烈的手中。

    伴君如伴虎,別看你今天如此風光,明天開刀問斬的比比皆是。

    襄陽方面:

    「靖哥哥,這次恐怕我們是難逃一死了,」黃容道。

    「蓉兒,是的,我們恐怕……蓉兒你怕死麼?」郭靖道。

    「和靖哥哥在一起,死又有何懼哉?」黃蓉回答道。

    「靖康,靖康,我可不想步楊兄後臣,大丈夫寧可戰死沙場,又何須馬革裹屍?」郭靖也只好憤憤地敲著桌子

    月黑風高殺人夜。

    襄陽城的城門輕輕地打開了,從裡面飛快駛出三十餘鐵騎,他們個個身披重甲,鋼盔上插著一羽孔雀毛以示區別,這就是江湖上人人配服的,襄陽敢死隊:「羽林軍」。

    這支隊伍是和他們的成員一樣年輕,是由郭破虜招募的武林各大門派的少年子弟組成,正所謂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從參加這支軍隊開始郭破虜就報定了必死了決心。

    「忠」「義」當頭的漢家軍第一次出征了……

    他們面對的是新勝的十幾萬蒙古軍隊,

    但他們就像離弦之復仇之箭般直衝蒙古中軍大帳,見人就砍殺。

    郭破虜自是衝在最前頭,青龍偃月刀所勞指之處,蒙狗無不身首異處,很多人甚至一都來不及發出死前的哀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

    在冰冷的月光下,站著一個更加冰冷的郭破虜。

    他的戰甲上沾滿了蒙古士兵噴濺上去的鮮血,然後依著戰甲鱗片的邊緣往下滴著,汗水的熱氣伴著血水的腥氣,蒸發在空氣中,凝固起一個無比恐怖的夜晚。

    聽見外邊騷動,阿術連忙拾起兵刃,道:「劉相,你快走。」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小卒子慌不擇路地跑了進來:「殺……來……了……快……跑……啊」

    這個「跑」字未曾說完,就已經被痛苦的「啊」字慘叫所代替了。這個小兵被青龍偃月刀從背後斬成了兩截。身體不斷著抽搐著,死人的眼睛乾巴巴地盯著劉整與阿術。

    劉整當年也率領著十八鐵騎偷襲過金軍,但今天只能歎廉頗老矣。

    阿術縱然身經百戰,也被驚得滑落了兵刃。

    武器對軍人來說就是生命。

    外面戰馬「嘶」地發出了嘯聲,劉整地中軍大帳被青龍揠月刀掀了個底朝天。

    「劉整拿命來!!!」郭破虜策馬縱身掩殺過去。劉整露出了平身最大的狼狽樣,幾乎被部下架著逃走的。但郭破虜也沒被棄追擊。

    從黑暗深處飛來一支鋒利的暗箭,射中了郭破虜的坐騎,馬兒應聲倒下,而郭破虜卻被幾千蒙古軍團團圍住,包圍圈越來越小了……

    「好個黃毛小兒,有我稿城董氏在,哪輪得到你在此撤野?」董俊道,「唉我說小子識相的就放下武器,跟著老子有錢有酒有女人,享盡這人間榮華富貴。不然的話,嘿嘿~~今天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犬吠之聲還會消失之際,接著聽到的是董俊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隨既便倒地身亡了……在他不遠處站著是一個身材嬌小的羽林軍。他手中緊握著正是武林中聞之色變的臭名昭著的四川唐門的:

    「暴雨梨花針「。

    每銃一千二百三十五針,只有唐門嫡傳子弟才配使用。非緊要關頭不能隨便用的,也不能隨易示人,沒有人知道唐門人究竟把這暴雨梨花針藏於何處?唐門有個族規,不能在外洗澡,違者受萬蠱之刑。

    連郭破虜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骯髒的,愛睡柴房裡的自已口中的「小四川」會如此厲害,更沒有注意他是女兒身。

    見到主將死狀,他手下的頓時慌了手腳,只管各自逃命去了,相互踩死,識殺而死的蒙古士兵不計其數。

    此時羽林軍同時發出五顆紅色信號彈。

    襄陽城中,四門全開,全城守軍全部傾巢而出,殺蒙軍如打落水狗,蒙古軍隊從此再也不敢小瞧襄陽守軍了,此一役奠定了此後長達六年的襄陽保衛戰的基礎。

    第二天,蒙軍不得不後撤五十里,再也不敢輕易的進攻襄陽了。雖還有些交手,但只是零星交手而已,再加之武林好漢源源不斷地湧向襄陽,使襄陽更加堅固。劉整,阿術每日望著偌大的襄陽城也只能哎聲歎氣的份了。

    見戰事沒有任何進展,忽必烈急得時常摔茶杯,此時蒙古貴族們也紛紛跳出來說劉整的壞話,為平眾怒,無奈忽必烈只能派相國伯顏與張弘范趕到襄陽了。

    其實做為宋朝之老臣,劉整對故土還有是感情的,凡事都不想做得太絕,但伯顏就不一樣了,雖然同為左右丞相,但忽必烈雖信賴的還是伯顏。這也是無可質疑的。

    戰爭是無人性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我死就是你活。

    勝者為王敗者草寇,靠的不是道德而是指揮者的謀略。

    無襄陽江南即唾手可得爾?而襄陽就是橫在忽必烈哽咽外的那根魚刺,讓他寢食難安,但魚刺終究只是魚刺,它成不了利劍。不能刺向敵人的心臟。

    錢塘江邊,郭襄推著楊過緩緩地有夕陽下吸呼著自由的空氣,海天一色,空無旁人,在身邊永遠是洶湧澎湃的海寧潮水,

    無人打擾,無人奉承,這完全是他們的世界。

    一個童話世界,一個烏托邦。

    天總會黑,人總要離別,但對郭襄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什麼千秋偉業?什麼保家衛國?

    戰爭本來就應該與女人沒關係,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過著普遍女人的生活。

    海寧本鄉人早已把她當成楊大嫂了,甚至楊頂天都喊她母親了,起先她還不適應,可叫著叫著,日子長了也就習慣了。有些大嫂見郭襄實在可憐,紛紛介紹年輕力壯的漢子給她,但都被郭襄婉拒。

    天又漸漸黑了,秋風帶著絲絲寒意,郭破虜站在襄陽城上,凝視著北方的蒙軍大營。

    「小心著涼了,」一雙少女細膩的手從他的雙肩滑過,給他披了一件呢子大衣。

    「噢……小四川啊……」郭破虜先是出於本能的一驚然而又是一喜。

    「還叫人家小四川?」唐嫣道。

    「呵呵,小四川我要叫一輩子呢……」郭破虜接著叫到:「小四川,小四川,小四川……」

    「壞蛋……壞蛋……壞蛋」唐嫣附和道。

    兩個正常的年輕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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