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狼群圍困 文 / 瀟湘萍萍
第七十八章狼群圍困
「哈爾族長,是這樣的,以後我們的船隻肯定會經常到這裡來的,當然大炎朝的物資也會運到這裡來,我想問一下,我們能不能簽一個合同呢?」
哈爾不太懂她的意思,所以只是疑惑的看著她,聽她的解釋。
「是這樣的,這個合同就是在上面寫明,以後你們要與我們合作,當然,如果以後有更多大炎朝的人登上了這個島,你也可以與其他人合作,但是優先權還是我們的。」
穆水謠叫了聲富財,他聽到了以後,立馬從懷裡拿了個協議出來,那協議是穆水謠擬定的,上面有大炎朝的官文,也有普薩的語言,所以哈爾族長很快就看完了協議。
「哦,這個協議寫得真是太好了,說實話,與我們這些大族做成生意的,也只有你一個人了,現在你帶來了這個協議,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互贏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夠不答應呢,各位族長,你們也來看看這份協議,看看行不行,行的話我可就要作為代表簽字了。」
其他的族長看到他如此稱讚,自然是將協議拿了過來看了一遍,不過等他們看完之後,臉上的笑容如哈爾般燦爛,而且看穆水謠的眼神,也是像老朋友一樣。
「我沒有意見。」
「我也沒有意見。」
「我都是。」
幾位族長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後,哈爾族長便拿起筆下了自己的大名,穆水謠給了他一份協議,舉起手中的酒杯,對他們說道。
「祝我們的合作能夠長久順利,也衷心希望貴島的交易能夠越辦越紅火。」
哈爾他們也舉起了手中的杯子,笑著道:「希望客人回去後一路順風,到時候能夠經常出船隻到我們這裡來,我們衷心期待你們的到來。」
穆水謠聽到他的期盼,心裡裡自然也是這麼想的,能夠平平安安的出海到這裡:「這是自然,以後肯定會經常到這裡來的,待到我們的交易成熟了,你也可以與旁的國家商量這件事情,可以讓他們將東西全部弄到這裡來,到時候可以集體交易,不但我得利,你們也可以得利啊。」
穆水謠早看好了,這個普薩是離大炎朝最近的,而且也是離一些國家比較近的,這裡作為海上貿易的據點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她雖然有這樣的計劃,也要看哈爾族長願不願意配合。
哈爾聽到她說起這樣的事情,心裡自然也是有了計較,不過他在吃完飯後,還是沒有下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會會想想,考慮考慮,雖說別的國家到普薩來,不僅能為這裡增加些人氣,也能夠讓民眾們賺錢,但是作為幾大族群的代表,哈爾也是要切實的考慮到幾大族的利益。
這個地方並不像大炎朝一樣是一個王支配所有的事情,而是幾大家族一起支配的,所以有時候,幾大家族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下面民眾的利益,在他們看來,只要讓民眾們吃飽飯就行了,不要餓死就可以了。
出了哈爾族長的家,穆水謠便帶著許頭他們到處亂逛,她還到了錢莊老闆所說的採石的地方,那裡的確是有很多奇形怪狀的石頭,但是像她所買的那個石頭,卻是很少了,不過看到那些石頭,穆水謠還是買了回來,最後回客棧的時候,許頭他們手上差不多一人一塊石頭,直惹得他們好尷尬。
「東家,你買這麼多石頭幹什麼,就算是好看,也不用買這麼多吧。」回了客棧以後,大家將手上的東西全部放下後,許頭便開始抱怨了起來。
穆水謠也不跟他說原因,只是以是直接的方式打動他:「你也別小看這些石頭,物以稀為貴,大炎朝有些有錢的就喜歡收集這樣的東西,在普薩這種東西就是賤價買的,但是只要運回了大炎朝,這個東西就可以翻十幾倍的價錢,你們說這東西弄得值不值。」
富財一聽到價錢會翻十幾倍,眼睛都快成錢眼了,他掏出身上的錢,歎了一聲:「早知道這樣的話兒,那我也買幾塊了,待回到大炎朝後,就可以多賺一些錢了。」
大頭聽到他的話後,立馬反駁道:「你再說什麼呢,這些東西都是由東家彩屏的,我們是不能搞這個東西的,上船的時候不是已經說明了嗎,那是石頭,又不是吃食,哪能隨便弄幾塊的。」
富財被大頭這麼一說,眼睛立馬瞄了一下穆水謠,便悄悄的躲進人群裡了,其實他就是這麼一說,真沒有這個想法的,穆水謠看他躲躲閃閃的,不敢說話了,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行了,你們也別覺得可惜了,到時候將這些運回大炎朝,要是真賺了錢,我也會給你們包紅包的,畢竟大家都第一次出海,也吃了這麼多的苦,自然是要多給你們一些錢,讓你們光鱒的回去。」
許頭他們聽到了後,立馬歡呼了起來。留下來看人的幾個兄弟,從客棧外面進來後,就直奔他們的房間,許頭看到他們跑得氣喘吁吁,便知道事情肯定是有了進展了。
「怎麼了,阿彪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跑在前面的兄弟,聽到許頭的話,立馬回話道:「大哥,他們真的是夾了私貨啊,我看到他們親眼與人交易的,那些人拿了好大包的銀子給阿彪他們,真是太過份了,用咱們東家的船裝他們的東西做買賣,這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嗎?東家,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將那幾個小子給揪出來,給他們一點點的教訓。」
其他兄弟聽了他這話兒,立馬摩拳擦掌,想要動手了,穆水謠手抬起來後,他們便沒有再動了。
「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就行,原本是想留著阿彪他們,但是既然他們作出這樣的舉動,看你所描述的情況,他們應該不是做的第一次了,既然已經做好幾次,他們也嘗到了私貨交易的滋味,想必是不會想要停止了。這次回航可能會有些麻煩了,到時候你們都機靈一些,別露出什麼馬腳,畢竟我們現在還要靠他們的回大炎朝,待回到大炎朝後,再作處理。」
許頭臉上有些擔心,按道理說阿彪他們也是老手了,要是他們中途在船上做什麼事情的話,那他們這一趟,不是血本無歸:「東家,這樣的話有點不妥吧,要是他們路途在海上做什麼事情的話,要是他們中途起了貪心的話,那咱們不是任由他們宰割嗎?」
所的一切想法都會成為可能,穆水謠知道的,但是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如果他們中途真的起了貪心,那就只能下死手了,她就不相信這麼多人,難道還不能漂回大炎朝嗎?
「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不用留了,直接殺掉吧。」穆水謠面無表情的說道。
許頭聽到她這麼一說,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難怪和閻王是朋友呢,朝這臉上的殺氣,基本上是一樣的,不過有了她這樣的話,下面的兄弟們也不會縮手縮腳了,畢竟受制於人的情況,總是讓人鬱悶。
晚飯後,阿彪他們藉著閒聊,就向穆水謠打聽了生意的情況,不過穆水謠並沒有詳細說,只是淡淡的說做成了,因為穆水謠一直是淡淡的表情和語氣,所以阿彪也沒有多問了,畢竟他們剛賺了一筆,要是再問多了,恐怕還會起疑心了。
第二天,哈達便指揮著人托運著原寶石,放到了停放在泊塢裡的大船上,待到箱子全部搬完了以後,穆水謠自然也是按照當初所約定的,將面料全部交給了他們,兩個人交貨的時候都十分爽快,穆水謠臨走之前還贈送了他一些大炎朝的特產,這讓哈爾族長十分高興,覺得她做事做人都十分合自己的心意。
「客人,我萬分期待你下次的到來。」哈爾族長哈哈大笑道。
穆水謠微笑著回了一禮,語氣裡也充滿了愉悅:「我的想法也是這樣的,希望下次我們的合作,能夠像這次這麼順利,也希望哈爾族長可以考慮一下,我提出的請求,謝謝。」
哈爾聽到她又提起當時的事情,也就說了自己的想法:「客人,這件事情或許等你下次來,就會看到結果了,這次讓我先保密。」
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中,穆水謠明白這個人已經動搖了,對於這個資源缺乏的小島,不管是什麼樣的東西,都能夠讓他們從心底喜歡。
「好的,那希望我下次來,能夠看到你這裡成為一個交易集中地,當然,也希望你們能夠腰袋鼓鼓。」
哈爾族長撫著鬍子一直很高興:「哦,客人,你這個說話我很喜歡,腰袋鼓鼓,真是個好詞,那祝客人一路順風。」
穆水謠點了點頭,吩咐眾人上了船之後,便與哈爾族長他們揮手道別。
船離開泊塢之後,便十分平穩的朝回的路上前進,因為來的時候已經探清楚了道路,所以這次回去並沒有走彎路,但是有時候事情總是趕得這麼湊巧,在海上風平浪靜的行駛了三天後,便迎來了一場暴風雨。
這天,天很藍,海上一絲風也沒有,空氣中似乎也有些躁動,船上的人心情似乎也顯得十分的壓抑,當吃完午飯後,在船桿看哨的人,便大聲喊了起來:「彪哥,趕緊找地方靠岸,暴風雨要來了。」
他話音剛落,原本晴朗的天空,立馬烏雲密佈了起來,阿彪他們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個地方停岸,而許頭他們也都下到船艙裡面劃漿,在眾人合力的划動下,像箭似的使向可以停靠的地方。
當靠岸後,大家找了結實的地方,用繩子將船拴緊,上島之後,暴雨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這次他們就沒有這麼幸運的找到石洞了,他們找到了些奇形怪狀的石頭,那裡面有些地方可以躲雨,他們全部躲進了裡面去。
阿彪還是習慣性的去船上看了看,許頭看到他去了,也想跟著去,但是穆水謠阻止了他,有些事情該來的就得來,擋也沒有用,正好現在大家都躲在這裡,而阿彪一個人上船,看他能不能抵擋住寶石的誘惑。
原本是想要去船上看看的阿彪,當時的他並沒有起什麼心思,但是一看到在船艙裡放著的箱子,他的心思就不自覺的活絡了起來,他走到箱子面前,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
「是,是寶石。」阿彪被這些寶石的光芒差點閃瞎了眼,他手裡捧著這些原寶石,腦海裡全是要是這些是我的話,那該賺多少錢啊。
貪念一萌生,所有的心思也就浮現了出來,他雙眼盯著寶石,眼裡閃過掙扎,最後還是堅定了起來,老話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阿彪今天就要冒一次這樣的險,為了這幾十箱的寶石是值得的。
他輕手輕腳的將箱子一一打開,看著裡面閃交發光的寶石,腦子裡全是錢字再打轉,他現在就想著怎麼告訴兄弟們,難道說服他們跟自己一起做這件事情,畢竟他一個做的話肯定是不成的,他也是想明白了,這一趟賺足了錢以後就不出海,隨便在哪個地方做生意就行了。
下了船後,許頭看到阿彪臉色雖是平靜,但是卻有藏不住的暗喜和興奮,一個人要做到面不改色,他還需要經歷更多的事情,而阿彪他只能夠做到面子不掉色,但裡子絕對是掉色的,許頭一眼就看出了他現在是熱血沸騰,就差來點冰水來降溫了。
「怎麼樣,船沒有什麼事情吧,真是麻煩你了,每次都要讓你去看船的情況,來,兄弟酒都給你留著呢,咱們這次回去,也算是功德圓滿了,來的時候可都是啃乾糧,現在回去了怎麼得也要吃好一些。」
許頭把酒遞給了阿彪,他拿開蓋子就往嘴裡倒。在普薩的時候,他們都採購了不少的食物,有新鮮的也有乾貨,所以這次回來比上次的伙食也要好一些。
「沒什麼事情,就是海面上的風有些大,我以前跑船的時候,可是遇到比這個還大的,那船在海上都要翻了似的,當時那艘船上死了不少的人,那次也我也算是命大,活了下來,要不然的話也不能碰見你們了。」
阿彪喝了一口烈酒,感受著肚裡的那往上升的刺激,腦子都有些發暈了。
穆水謠也喝了一口酒,面色不改的回答道:「是呀,我們能夠一起出海,也算緣分。」
阿彪和許頭聽了,自然是笑著應了聲是。
海上的暴風雨,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但是有時候卻是去得慢,船雖然停在了擋風的地方,但卻是被風吹得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那天色一直都不是亮的,如果不是因為一直再計時,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大家看著天色越來越糟的樣子,不禁擔心起來,如果這暴風雨還要持續個幾天,到時候可真就是慘了。
「東家,現在可怎麼辦,這船看起來要翻了一樣,要不要兄弟們去把它給拉住。」許頭著急的在旁邊問道。
穆水謠冷靜的看著前方,回道:「不用急,會讓你們去做苦力的,但不是現在,現在留著點體力,到最後關頭吧,我估計現在的暴風雨還不是最強的,等到最強的過去,我們也就安生了。」
穆水謠不是一個一事不知的菜鳥,她自然是有些觀測天氣的能力的。阿彪聽到她頗為老練的話,心裡更是著急於自己的計劃了,他覺得今天晚上就得跟兄弟們說那件事情,要不然的話等到開船以後,就能單獨說了。
又是一天過去,晚上,大家依舊是躲在岩石上面,看著外面的雨幕,現在他們的身上是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在旁邊護著穆水謠的高手,一直往火堆裡面添柴,並且保證穆水謠的身上隨時是乾的,在這裡除了他一個人知道,穆水謠是個女的,其他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都將她當作男人來看待,但是上船的時候,可是有人交待高手,一定要好好照看穆水謠,絕對不能讓她中途出事的。
「公子,我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別到時候撐不住了。」高手拿出身上帶著的吃食,遞到穆水謠手裡,說道。
穆水謠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有些不安,而這種不安源自於這個小島,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直覺,因為這是與生俱來的,對於危險的預知力,她一向比別人強,這也是為什麼她做任務時,能夠活著回來的原因。
「高手,提高警惕,這片林子裡有點不對勁,下子這麼多天的暴風雨,就算是吃草的兔子恐怕也會憋出來的,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大型的動物,如果有的話,我們真的是需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高手聽到她的話兒,利眼一掃林子裡面:「公子,要不要我去探探情況。」
穆水謠阻止了他,搖了搖頭:「不用了,進去裡面你也探不到什麼,現在這麼大的雨,而且前面就只有一個密林子,要是進到裡面不會出來就更糟了,先把火燒旺一些,不管怎麼說都要撐到暴風雨退去後。」
高手應了聲是,便找了幾個兄弟,將燒起來的火堆全部架上了柴火。阿彪看到他們這樣做,都湊了過來問許頭:「許頭,這是怎麼了,把柴火燒了,要是撐不到暴風雨過後,怎麼辦?」
許頭現在沒有時間回答他的問題,更何況這玩意兒還是個吃裡扒外的,那麼他就更不待見了。
「東家吩咐的,我也只是照辦。」
阿彪見他連回答問題的時間都沒有,臉上倒是有些尷尬了,怎麼著現在還沒有撕破臉面,所以說基本的事情還是需要做的。
「許頭,總不能總讓你們忙活,我的兄弟們也可以幫忙的,兄弟們,別站在那裡了,趕緊過來幫忙吧。」阿彪一喊,那些人便全部圍了過來,幫忙將火柴堆到火堆上面去,原本很小火的火堆被這麼一燒,便像是澆了汽油似的燒了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有人守在火堆前面,等到深夜的時候,他們睡夢中正酣,而危險也在慢慢地靠近,穆水謠一直沒有睡熟,她手裡緊緊的抓著軟鞭,當有危險靠近的時候,她第一個醒了過來,喊道:「都給我起來。」
醒來的人還不清楚善,他們睜著迷濛的眼看著雨幕,臉上還殘留著睡夢中的酣意,不過,當他們看到雨幕中漸漸圍過來的發光的眼睛,以及那不時的反光的利牙時,他們是徹底的清醒了。
許頭第一時間抽出了身上的刀,切了一聲低聲道:「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好的運氣,在島上遇見狼群了,這可真是要命的事情。」
現在這裡沒有能夠驅退狼群的武器,只能憑他們手上的刀,將狼群給趕走了,不過,下了這麼多天的暴雨,這些狼群肯定是十分的飢餓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群結隊的出來找食了,而且聽它們的聲音,也知道是餓了許久的。
「東家,這怎麼辦,是現在就殺過去嗎?」許頭問。
穆水謠擺了擺手,讓他們圍在一起警戒周圍,現在的情況基本是屬於不明的,如果真的要殺出去的話,恐怕到時候不但沒有辦法全身而退,還得操作人手。
「先呆在這裡,現在火堆還有這麼大,那些狼群也不敢過於穆家,晚上要與這些狼群搏鬥,最不利的就是我們,最好是能夠拖到白天,這樣我們的勝算還能大一些,都讓兄弟們鈄自己的刀給磨利了,別到時候砍在狼身上都掉不了一塊肉。」
兄弟們聽了穆水謠的話,都笑了起來,他們抽出身上的刀,仔細的看了看,倒還真是有事沒事的打磨了起來。阿蓇他們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會碰到狼群,這可真是有點像是中了彩票的感覺,他看著穆水謠這邊的人士頭高漲,而自己這邊的人則是臉都嚇白了。
「你們到時候可別像個傻子一樣往前衝,有他們那些人頂著呢,我們只要能夠活著回去就行了。」阿彪在他們之間小聲的交待著。
來了狼群,這些人原本就害怕活不回去,畢竟他們身上都兜著不少的銀子,也都想著回去之後,做生意或者是娶媳婦兒,所以要是在這裡死掉的話,那他們是怎麼也不願意的。
「知道了,彪哥,到時候我們肯定會見機行事,絕對不會像個傻子一樣衝在前面的,咱們又不會武功,就讓東家他們往前衝就行了,咱們可是專門控船的,要是少了咱們的話,到時候就算有人活下來,咱們沒有活下來,到時候也一樣回不了家。」
阿彪聽到他的話,倒是稱讚道:「就得這樣想,我們可是技術工,哪有他們那些莽夫那麼能打,所以,我們只要躲在他們的身後就行了。」
穆水謠當然沒有時間理會阿彪他們聚在一起再談什麼事情,反正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也不是什麼好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也沒有想著要共同度過難關,而是想著自個兒那點破事嗎?
狼群很餓,下了這麼多天的雨,那些平時出來散步的小動物也躲回了自己的巢穴,原本這些狼群也只是出洞來碰碰運氣,畢竟這個小島可是從來沒有人這種生物,不過到底是它們運氣比較好,居然聞到了食物的氣息,這讓狼群們騷動很大,而領頭的那隻狼,看到穆水謠那邊有這麼多人,也是按兵不動。就算帶頭的狼,它只是一隻狼,但是不管怎麼樣,它的腦袋裡面還是存在於基本的本能。
「公子,火堆快要燃完了。」高手在一邊提醒道。
穆水謠嗯了一聲,對圍坐在一起的兄弟們說道:「拿起手上的刀,要準備戰鬥了。」
兄弟們聽到她的話,立馬站了起來,拔出手上珵亮的刀,對準著那些狼群,而帶頭的狼似乎也察覺到最好的機會了,它對著狼群嚎了一聲後,那些狼立馬也準備進攻。
當天邊出現魚肚白的太陽時,雙方也開始攻擊了起來,雖說狼比起人來說,始終是狼要勝一籌,便因為狼鴽們太久沒有吃東西,所以它們的體力也有所下降,許頭他們揮舞著大刀,專門朝狼群的頭砍去,畢竟那裡是要害中的要害,只要砍中了一刀,不死也得重傷。
「公子,你退後,我來就行。」高手將穆水謠護在背後,手中揮動著長劍,將撲上來的狼一一斬殺。
「不用,我自己能行的,而且現在缺一個戰鬥力,都有可能讓現在有利的局勢反撲,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狼,正因為他們現在很&59467;,當飢餓佔用了理智的時候,就是它們拚命的時候了。」穆水謠冷靜的看著戰局,左手拿短刀,右手拿軟鞭,也隨著高手殺進了狼群之中。
在戰鬥方面,還是穆水謠比較在行,她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刁鑽的手法,連續幹掉了好幾頭狼後,那些圍攻其他人的狼群,終於憤怒了起來,它們齊齊將穆水謠圍住,嘴裡低低的哆嗦著,眼裡的凶狠的狼光,似乎要將她撕個稀巴爛。
「公子……」高手一看到她有危險,立馬返了回來。
「不用過來,我自己能夠解決。」穆水謠臉色嚴肅,眉眼上滿是拒絕。
高手停下了腳步,嘴裡似乎還有話要說,就看到穆水謠一動,手中的軟鞭和刀一齊揮動,當圍著的狼群全部倒下後,她的身上全部都是血跡,那臉上滴落下來的血滴,甚至已經讓人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血,還是狼群的血。
原本是想速戰速決的戰鬥,但是因為死的狼太多,而那些刺鼻的血腥味,也激起了狼群的拚命反抗,在旁邊一直揮著大刀的小六子,也因為不甚而被狼咬了一口在大腿上。
「啊,我的腿……」小六子感受到了腿上的疼痛,眼睛發紅的朝狼撲去,誓要將狼幹掉。
當太陽越升越高,所以的情況也看得清清楚楚,穆水謠這邊有人受了輕傷,也有人受了重傷,能夠戰鬥的沒有很多了,而狼群那邊也損失不少,除了那只帶頭的狼,狼群那邊也只剩下十隻左右了。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給這些傷患處理傷口,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失血過多,可就糟了。
「趕緊往船上跑,趕緊上船,不要再戀戰了,所有能夠活動的人,把受傷的兄弟都扛起來,往船上跑。」
再戀戰下去恐怕全員都會受傷,穆水謠大聲的喊著,她走在最後面和高手一起清理著後面的人群,
而跑得最快的則是阿彪他們。那些狼群看到他們想跑,都大吼著追了過來,當眾人七手八腳的爬上了大船,而被擠在一旁的阿彪,眼看著狼鴽就要追上來了,急得將旁邊一個兄弟往後面推,那個兄弟是穆水謠這一邊的,他大喊了一聲若不是及時抓住了船邊,這下子肯定是餵了狼口了。
下面的狼群在叫囂著,而上面船上的人也在喊叫,許頭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一幕,他提起阿彪的脖子,將他壓有船板上,睜著眼睛猙獰的吼道:「你這小子,居然敢把我的兄弟推下船,你是找死。」
許頭揚起拳頭,給了他一拳,將他扔到了船的另一邊。
阿彪心裡也再發虛,剛才那麼多的狼在下面張大著口,他心裡害怕,一時亂了分寸,便將那個人推下了船:「許頭,你聽我說,我當時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只是不小心罷了,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就算再混,也不會想要把兄弟給推下船去的。再說,這一路走來,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穆東家,你也說句話啊,當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穆水謠拿出手帕,將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一點一點的慢慢的擦,這種沉默的壓抑,讓阿彪眼睛更加不敢看人,只敢盯著船板:「那我也要聽聽那位兄弟是怎麼說的,到底是你將人給推出去了,還是那位兄弟不小心,掉下去的。」
許頭一聽到穆水謠的話兒,立馬將剛才那個差點落入狼口的兄弟給拉了出來:「你說給東家聽,當時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個兄弟臉上也滿是氣憤,他指著阿彪說道:「東家,這個人是故意推我的,他當時明明走在我後面,但是為了能夠擠上船,他居然想把我推下去,真是太可惡了,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