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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癡戀的女人 文 / 瀟湘萍萍

    底下的眾人一聽到他開飯,立馬搶起了碗筷,那夾菜和筷子如同風中舞龍似的,那個瞭亂,都讓人看得有些花眼了。

    「唉,這下午咱可算是嘗著有味的東西了,那水真不是人喝的,這一個下午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水了。」小六子抱怨著,邊吃菜邊使勁的往嘴裡塞飯。

    大當家許頭嘿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回道:「你們沒有我慘,我現在看著桌上的菜居然有些吃不下去了,估計是喝水喝太多了,不行了,我得去排排水,小六子,趕緊護著大哥,大哥肚子裡的水太多,走不動了。」

    其他的人聽到許頭的話兒,都不好意思笑出來,不過等他走了以後,個個都憋著一臉的笑,在那裡低著頭。

    等到大當家許頭解決了生理情況,桌子上的菜早已經風捲殘雲的只剩下些菜葉子了,他指著這幫子喝飽吃足的人:「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居然一點也沒有留給我啊。」

    穆水謠看著他們又在那裡耍寶,急忙制止道:「行了,留了你吃的東西了,你總去廁所,總不能讓這些兄弟們都等你一起吃吧,來吧,這個桌上留了你的菜。」

    大當家許頭聽到了,立馬樂呵呵的走了過來,而一旁照顧他的小六子自然也是跟了過來了,他也沒有吃飯飯啊。

    晚飯過後,炎耀在穆水謠的房間裡說著今天白天的事情,他用手握拳抵在嘴邊,一直再憋著笑意,他問道:「不管怎麼說,今天的訓練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我想我也有必要讓暗部的人也這麼做,要不然的話真要是遇到了在水裡作戰的敵人,那不是就得在岸邊乾瞪眼了。」

    炎耀的話倒是勾起了穆水謠的回憶了,當時她們隊伍裡,也有這麼一個擅長在水裡刺殺的隊伍,但是後來作為多餘的給摔掉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在水邊辦事情的,但是現在的人不一樣,現在的人用的船,很適合水中的刺殺。

    「你要是真有這想法的話兒,到時候可以把他們叫過來,到時候我幫你訓練也可以的,而且,水中刺殺的話可比陸地上刺殺要好得多了,因為畢竟是在水裡,而且不是哪個人都有很好的水性的。」

    炎耀看她說得認真,心裡也重視了起來,他想了想現在的情況,暗部現在還是當初的模樣兒,並沒有絲毫的改變,或許他真的要改變一些才行。

    「或者是你自己組建一個水下刺殺隊伍,不要放到暗部去,畢竟暗部的人對你再親,以後也是皇上的,如果皇上收回你的權利的話兒,他們不可能跟著你一起走的,如果你有這個想法的話,還不如留在自己這邊,這樣的話也為自己多設了一道屏障。」

    「我以前是有這麼一想法,但是都因為要創建暗部所以擱淺了,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或許真的要建立這樣一個隊伍,只屬於自己的隊伍,我心裡也明白的,就算暗部再好,那些兄弟們也不能跟著我的,就算有人願意,到時候皇上願不願意放人也不一定。不過,若是真有兄弟人生死相隨的話,那我也不能夠袖手旁觀。」

    到那時候的時間,說長不長,或許說短也不短,如若皇上被人這麼一慫恿,有了這麼一個心思,那麼暗部交出去就是鐵板打釘的事情。

    穆水謠知道他對暗部的感情很深,畢竟是他一手創立起來的,但是這部門畢竟是掛在官府的門下,就算他是暗部的創始人,只要後直說讓他交出來,他就得交出來,這是沒得說的。

    「除了暗部,我想你應該也有自己的護衛,你將那些護衛集合起來吧,到時候我帶他們一起訓練,不過,他們的訓練自然要跟許頭他們的分開,怎麼說你那裡的護衛也是有底子的,要是跟著他們一起練的話,就有些小家子氣了。」

    炎耀同意的點了點頭,怎麼著他們家也是王府,護衛自然是有許多的,而且都是以前一起流過血,殺過敵的漢子,不過,如果大規模的訓練起王府裡的護衛,要是被人查覺了,報到皇上那裡,那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王府裡的記衛是很多,但是這些都是每個王府裡標準的配置,如果真將他們帶過來的話,恐怕真有些難度了。」

    穆水謠覺得炎耀走了死胡同了,誰說訓練的時候要一起來,這皇上不是每天都盯著炎王府的,現在炎耀為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就算皇上再怎麼猜忌炎王府,也會因為炎耀所做的事情,而放鬆些警惕,就算有時候他做一些過線的事情,他也會裝作看不見,這才是皇上的御臣之道。

    如果當臣下有些不當的舉動,皇上就當做賊來抓,那他這個皇上也做得太失敗了。

    「這樣吧,你先帶一批的人來訓練嫮練,也不用說什麼,只是說為了加強他們的體質,皇上又不是成天吃飽了沒事兒干,整天都盯著你,有時候呢大大方方的,皇上還不會狐疑那麼多,但是如果你藏藏掖掖的,他會以為你真的再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你到時候幫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放開一點兒,上位者的心思有時候並不是那麼複雜,你只要不把空年事情做得太複雜了就行,朝堂上如果有這件事情的謠言,那麼你就不要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兒,也不要跟皇上解釋,如果你解釋了皇上還會放在心上,如果你沒有解釋的話,皇上還會覺得那真的就是謠言。而且,就算皇上查了又怎麼樣,你又不是大規模的練兵,只是想將王府裡面的護衛訓練得更強壯些,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炎耀聽著她的分析,真覺得她沒有去做政客真是可惜了,這分析得特別到位,而且也同他心裡的想法相似:「就大大方方的去做,他肯定不會查的,皇上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說句難聽的話,我為他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炎王府與他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更何況,兩方都把著對方的把柄,他也不敢太過於逼迫我這裡的,畢竟我對他還有用處。」

    穆水謠以前雖然只是當一個只知道殺人的殺手,但對於勾心鬥角,她也是看多了,勾心鬥角的前提,無非是為利為權為錢。跟虎子在一起的穆大娘,不是的看了看他們兩個人呆著的房間,虎子看她心神不寧的樣子,伸出小手拉了拉她,問道:「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姐姐哪裡有什麼事情啊。」\

    穆大娘心裡的擔心,自然不會跟虎子這個小孩子說的:「沒事,娘就是有些睡不著,孩子,你先睡吧!」\

    虎子嘟著嘴,說道:「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老是看著姐姐的房間,是不是在擔心她啊,最近姐姐都好忙啊,都沒有怎麼跟虎子說過話了。

    穆大娘站在外面,把耳朵貼在門上,知道裡面真的是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才伸出手敲了敲門。穆大娘聽著他的抱怨,心裡也是有這樣的想法,但她畢竟是個大人了。」好了,去睡吧,娘去看看謠兒睡了沒有。「

    虎子點了點頭,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炎耀看著燈火,心裡蘊量著明天該做得事情。」小貓,再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去了,炎謙的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炎謙的信息早就已經查到了,到是因為平陽的事情耽擱了。」難道他還在大炎朝嗎?他真的不怕皇上不講兄弟情?「穆說謠真是沒有想到,炎謙真有這個膽子留在這裡。說起這件事情,炎耀也覺得頭大的很,就算是他做了這樣的事情,皇上都沒有想過要他的命。」

    「謠兒,這麼晚了,還該去睡了,要不然明天就起不來了。」穆大娘覺得臉都在發燒,她了從來沒有做過偷聽的事情,今天這還是第一遭,不過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女兒都不會於自己談心事。

    屋子裡的人因為外面傳來的聲音,討論的話題嘎然停止。「娘,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睡。」

    穆大娘聽到她的話,也就會回了房。

    炎耀等到穆大娘做走了以後,倒是突然找笑了起來:「我怎麼感覺剛才這副場景有些奇怪!」

    穆水謠白了他一眼,這不是經典的沒事找事嗎?她跟炎耀本來沒什麼是事,現在被她這麼一說,到真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似的。

    「好了,你也早點去睡吧,要不然我娘她也會睡不著的。」炎耀點了點頭,出去的時候還偷的一吻。

    穆大娘在窗縫裡看到他出來了,這心裡也安落裡了很多。第二天一起床,院子裡就多了好多人,炎耀做事不喜歡拖拉,所以一決定就立馬讓呂願去辦了。

    果然,有了兩隊人馬,許頭他們也是認真了很多,特別是這些來的人個個身手了得,而且做任何事都比他們要厲害的太多。炎耀府裡的護衛頭叫炎葉,他是隨炎姓的,因為他以前跟炎王爺此生去入死,而且,他也算是炎耀的半個師傅了。

    「兄弟,你以前是混哪個山頭的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許頭以前是當土匪的,自然是用土匪的語氣說的,踩山頭是每個土匪都喜歡幹的事情。

    但是,炎葉可不會理會他的,他大聲喊著讓府裡的護衛趕緊訓練,許頭跟在他的後面也不耐煩,最後還是炎葉受不了了,回頭笑道:「是不是我不回答,你就會一直跟著我啊,真是的,你這個人還真是有趣得緊呀,我們都是炎家的護衛,並不是哪個山頭的,兄弟,你以前做土匪的吧,只有土匪才會說哪個山頭的,以後你在這裡可得小心些,千萬不要再問人家是哪個山頭的了,要不然人家一下子就發現你是土匪。」

    幸虧炎葉的語氣還算溫和,當然也沒有帶什麼歧視的意思,許頭接受了他的意見,但是還是為自個兒的兄弟說了幾句好話兒:「原來兄弟是炎主子的護衛啊,那就是一起的人了,我跟你說吧,雖然咱們以前是混土匪的,不過那也是逼得沒有辦法,兄弟們現在從良了,也就不記著以前那些破事兒了,所以說,這位護衛,你以後有什麼要幹的事情,都可以吩咐咱們去做啊。」

    炎葉看他說得這麼豪爽,心裡的戒備也是放下了些,而且來的時候,炎耀已經跟他們說明了這裡的情況,他們要與一些人訓練,而這些人的來歷也跟炎葉說了:「行啊,到時候有事情我肯定不會推著讓著的。說實話吧,你那些兄弟們的素質不行,當時我家主子說要調一批人過來,我還納悶了,原來你們是給那位公子當護衛的,真是的,你們這樣的素質要是進了炎王府,到時候肯定會被擠出來的。」

    許頭明白的點了點頭,他可知道炎是國姓,炎王府那就是王爺的府邸,那些個達官貴族的地方,用得自然是強手了,他們這些半路出來的人,哪能夠進得到那裡啊。

    「兄弟,你這句是實話,所以穆東家才要咱們拚命的練啊,不過,你也別看不起咱們,我敢打賭,只要再過一個月,咱們這些兄弟們肯定會脫胎換骨的,絕對不會比現在差的。」

    炎葉聽到他的話後,笑了,這就算是豬這樣子訓練一個月,也會不同的,他拍了拍許頭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回道:「兄弟,趕緊把你那些兄弟打練打練,別想著這個時候讓他們少吃苦,現在多吃些苦,到時候去了海上才能活得更長久,才能每一次都活著回來,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只能在海裡面餵魚了,這海上貿易的事情哥比你更熟,要是沒有練好身手,幹那種事兒基本上屬於送命。你是不相信的話,隨便去江邊打聽打聽,所以就算是那位公子說要你們這樣練,但是你身為這群人的領頭,怎麼著也要讓他們再訓練強一些。」

    許頭看到他那些兄弟們實力這麼強,自然是眼紅的,所以他的話也算是聽得進去,他想了想覺得他這話說得真是沒有錯兒,這既要做事兒又要賺錢,那肯定是得要有真功夫的。

    「行,兄弟這句話真給我提了個醒,謝謝啦,我得好好操練這幫小子,現在我邦他們等於就是害他們了。」

    炎葉看著許頭聽進去了,點了點頭便繼續去訓練他那幫子的人了。

    就在這一天晚上,許頭他們吃完了飯以後,還是不停的在院子裡面訓練,穆水謠為了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便讓高手、富財和大頭他們,把燈籠全部聚到院子裡頭來,而炎葉他們自然也是不甘落後了,他們一遍一遍的在大缸底下練憋氣,直到再也撐不住才從缸裡面爬出來。

    炎耀看見自家的護衛興頭這麼高,心裡自然也是高興的,怎麼說這幫子也是他以前訓練出來的兄弟,要是這些人真比那些土匪還差,他還真是會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對他們太寬容了些。

    大廳裡,穆水謠給坐下的幾個人倒了一杯茶水,木透和呂願沒有事情,自然也是呆在這裡,他們看著外面火熱的情景,心裡也是有熱血再沸騰了。

    「唉,主子,看見他們這樣的訓練,我就想起自己以前那個時候了,當初我進暗部的時候,那可是一愣頭青,當時還跟別人打架了呢?瞧瞧我現在,弄得多圓滑啊,青春啊,就是被這麼給蹉跎了。」

    木透聽到他的話後,抿嘴一笑,回道:「得了吧,你抬頭紋都出來了,還青春呢,主子當時不是說過嗎,你小子天生就是搞情報的料,你看,現在你不是弄得挺好嘛。」

    呂願瞪了他一眼:「去去去,別打擾我懷念以前的青春行不行,你以前只呆在帳蓬裡看醫書,根本就沒有辦法體會到當時的那種激情。」

    木透聽到他的話,轉了個身,語氣裡帶著笑著的回道:「怎麼沒感覺到啊,當時我熬藥都熬了多少鍋,手都弄得要斷了,給你們包紮都不知道包了多少繃帶,你覺得我沒有感覺到你們的熱血沸騰嗎?」

    炎耀看到他們兩個人鬥嘴,伸出手制止道:「行了啊,你們已經長大成人了,就不要再回憶當初那些事情了,你們要是真懷念的話,我不介意你們跟他們一起訓練付出,前提是你們不會比他們提前倒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的臉都會被你們給丟光的。」

    呂願是躍躍欲視,擼起袖子就跳了出去,而木透則是坐在了原位,他身體是覺得不行的,因為他沒有經過系統性的訓練,以前他也只是為炎耀治療而已。

    「我就算了,我沒那個能力,這個我很清楚啊。」木透說道。

    穆水謠抿著嘴輕笑了幾聲:「有這個心就好,不一定要去的,不過有兩隊人馬訓練,效果就是不一般,這些人剛開始只有自己一隊人,肯定會偷些懶的,現在看到炎護衛他們這麼厲害,心裡肯定也起了攀比的心思,這樣就好嗎,男人沒有一點攀比的心思,反而顯得不可愛了。」

    炎耀笑了一下,反醒了一下自己有沒有這種性格,不過反來反去,他好像除了狂放,就沒有一點攀比之心啊!

    「小貓,你不覺得其實聰明的人才更可愛嗎?」炎耀問道。

    穆水謠點了點頭,很認真的回答道:「聰明的人可不可愛我不知道,不過聰明的人往往會惹人討厭才是真的,因為太聰明了,就會惹人嫉妒啊。」

    木透聽到他倆的對話,拿著茶杯擋住揚起的唇角。

    清早,一輛馬車停在了宅子的附近,馬車上面下來一個紮著雙鬢的丫環,她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才將馬車上的女人扶了下來,看這女人的打扮明顯是已經成了親的,她伸出一隻塗了豆蔻的手,搭在了丫環的手上,踩著小板凳從馬車上下來後,便說話了。

    「已經看清楚了嗎?」

    丫環聽到她的話,立馬回道:「夫人,這裡原本就是偏僻的地方,並沒有人來。」

    那位夫人點了點頭,輕移步伐到了宅子門前,丫環上前敲門,一直再看守著大門的高手,一聽到有人敲門,立馬開了門,不過他一看到是不認識的人,而且後面的人臉上還圍著絲巾,心裡便多了幾分警惕。

    「你找哪位?」

    丫環走上前,拿了張請帖遞過去,嬌聲道:「麻煩這位大哥,找一下木大夫,這是我們夫人的帖子。」

    高手接過了帖子,點了點頭道:「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把帖子給木大夫……」說完他便關上了大門。

    丫環被關門聲嚇了一大跳,她回頭臉上帶著委屈的看著夫人,那位夫人輕搖了搖頭:「算了,看這個應該是新來的,你將馬車上的東西提下來吧,今天就你一個人來,要辛苦你了,荷花。」

    荷花搖了搖頭,爬上馬車將裡面的東西提了出來,放到那位夫人的腳下:「夫人,木大夫真的是在這個宅子裡面嗎?」

    荷花的話讓那位夫人愣了一下,她輕輕點了點頭,嘴裡呢喃:「應該就在這裡了,他除了這裡可去,又有去哪裡呢?」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並不為了見木透,而是為了見另一個人,見木透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高手拿請帖子到了木透的房間:「木大夫,外面有兩個女人說找你,這是他們的帖子。」

    木透看著帖子上的蘭草,便明白是誰了,他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對高手道了聲謝,便到了大門前,打開大門後,外面站著人晚輩他所想的。

    「三夫人,怎麼會有時間到這裡來,是身體不舒適,還是……」

    蒙輕紗的女人嘴角揚了揚,笑著說道:「怎麼著,也不請我進去,是不是想讓我不請自入啊。」

    木透當然沒有這個意思,他將這兩個人迎進了宅子裡面,帶著她們進了自己所住的房間,倒了兩杯茶給她們,便坐了下來。

    「三夫人不用拘束,這裡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您坐下吧,先喝杯茶。」

    荷花站在了三夫人的後面,悄悄的打量著木透,她在心裡想著,原來這就是夫人以前的未婚夫啊,這長得還挺普通的呀,沒有三爺那麼好看,難怪夫人不願意嫁給他了。

    現在與木透交談的三夫人,正是穆家三爺穆仲謙的妻子,當然也是木透的前未婚妻,只不過已經是過去式了,她現在是為人妻了,但是卻不是他的人妻,而是穆仲謙的妻子。

    「你這屋子還是跟以前的擺設一樣,總是一股藥味兒,我聽木家的人說,你去那裡拿了契書了,而且把父母的骨灰也帶出來了,恭喜你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著要將伯父伯母的東西帶出來嗎?這下子如願以償,感覺怎麼樣?」三夫人將臉上的面巾拿了下來,露出一張精緻的俏臉。

    木透看著這張以前夢裡夢過很多回的臉,當初他在夢裡都覺得痛徹心扉,可是現在卻是沒有感覺了,難道真應了那句話,男人都是善變的,或者是更好聽一點兒,時間是最好的良虊,可是將所有悲傷的事情,都一一治癒。

    「感覺挺好的,怎麼了,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木透並不想與她多說,畢竟現在不管是炎耀還是穆水謠的關係,都與穆家不是很友好,更何況穆家還三番四次的想在這個宅子裡面取穆水謠的人命。

    三夫人孫麗雲,聽到他這麼迫不及待的話兒,臉上稍稍露出了一點兒尷尬:「你是不是不怎麼想要見我啊,對不起啊,就這麼擅自來了,也沒有跟你打聲招呼,真是抱歉。我只是聽說了你在木家的事情,所以想要來看看你而已,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木透原本就是個溫和的人,並不像炎耀那樣具有那麼強的攻擊力,所以一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語氣便緩了下來:「我曾經說過的,你以後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找我了,我們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你不是我息都很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現在你已經是穆家的三夫人,還是不要隨便到這個宅子裡來的為好,你心裡明白這個宅子是誰的。再說,我父母的骨灰還在這裡呢,我想他們也不會想要看見你的。」

    三夫人孫麗雲這下子是真的有些無措了,她心裡對木透是有歉意的,但也只是一點點,當初她悔婚的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對於她來說,有些時候不能拿過去式的事情,一直束縛著自己,而且她當初根本就不愛木透,這都是父母定的婚事。

    「看來我今天是來錯了,對了,木透,炎耀在這裡嗎?我有事情想要找他。」三夫人孫麗雲站了起來,拿起絲巾擦了擦臉問道。

    木透心裡也明白,她今天來不是找自個兒的,而是為了尋炎耀的,但是炎耀最討厭的就是與她相處,當初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臉面上,炎耀連忙都不會幫,現在他們倆個人已民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炎耀怎麼可能還會與她見面呢!

    「耀他沒在這個宅子裡面,如果你要找他的話,麻煩到炎王府遞帖子,還有,我最後再忠告你一句,你以後不要總是來找耀了,他是炎王府的小王爺,而你是穆家三子的三夫人,你們兩個的身份,我想不用我提你自已也知道。今天你來,我也知道你是想來找耀的,但是我希望你別做得這麼明顯。」

    木透是第一次這麼不留情面的跟孫麗雲挑明,他以前總是不溫不火的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用傾謨的眼神看著炎耀,都沒有說破。

    「木透……」三夫人孫麗雲聲音提得老高的喊了一句。「算了,我先回穆家了,這些東西是給你的,荷花,將東西放下,我們走吧。」

    三夫人孫麗雲,第一次在木透面前這麼狼鋇的離開,這讓她明白,這個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隨便發脾氣,隨便撒嬌的人了,他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自己卻是屬於了別人。

    炎耀,這個是她心裡的傷也是秘密,說是秘密其實已經被人知道,木透一早就看清楚,而炎耀比木透還先知道,所以後來一看見她就當作沒有看見,這道心傷一直藏在心底裡面,就算是她現在嫁了一個愛她的男人,但是卻總覺得心底裡面缺了一塊。

    或許她現在的狀態可以這樣說,她現在就算是**沒有出軌,但是精神已經徹底的出軌了,她再擁有一個男人的同時,又在精神上想著另一個男人。

    「夫人,您小心一點兒。」荷花將三夫人孫麗雲扶上了馬車,車伕看到她們坐穩了,揮動著小皮鞭喊了聲駕,馬車便緩緩的走了起來。

    忽然,孫麗雲眼睛一跳,她掀開簾子看著炎耀騎著馬從馬車旁邊飛奔而過,那飛起的衣衫上面的氣味,似乎還留在了空氣當中。

    「耀……」三夫人孫麗雲,只敢在心裡悄悄的喊這一個名字,從第一眼看到炎耀的時候,她就被這個人身上的耀眼光芒給迷住了,最後她愛上了炎耀,可是這是個沒有結果的愛情,從一開始沒有,結束也沒有。

    在她成親的前一天晚上,她甚至大膽的給了炎耀一封告白信,但是他接過後連看都沒有看,就將信丟進了熊熊大火,當時的她沒有哭,只是看著他,因為要她在心裡銘記這一段時間。

    「夫人,您怎麼哭了,是不是出來的時候不舒服啊,真是的,那個男人怎麼一點風度也沒有,哪像三爺平時都是哄著夫人您,今天夫人您在他那裡受了委屈,到時候一定要跟三爺好好說說。」荷花自然是好心的,不過這件事情,怎麼可能能告訴三爺呢。

    「荷花,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要告訴,你是我從娘家帶來的人,以前的事情你也應該有所耳聞,他應該還在記恨著以前的事情事情吧,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不過,沒有關係,等到以後他再找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就不會這樣了。」三夫人孫麗雲很善解人意的說道。

    荷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今天的事情夫人能夠讓自己陪著來,就證明了夫人是信任自己的,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做任何,讓夫人不開心事情。

    「好的,夫人,奴婢不會跟任何人說這件事情的。」

    看到這裡,也許有人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牆,但是孫麗雲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既然敢到這裡來,依然是有所依仗的。

    「好了,我知道你對我的忠心,回去後你把上次我買給你的簪子帶起來吧!」

    荷花一聽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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