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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陷阱? 文 / 瀟湘萍萍

    馬力聽到他的話,嘖嘖了幾聲,抹了抹嘴上的酒水,指著他罵道:「瞧你這點出息,爺可是經常見到宮裡的貴妃啥的,這才叫美呢,我家主子可是說了,到時候惹得他發火了,那時候想做啥就做啥。」

    下面的土匪聽到他的話,立馬起哄了。「馬爺,你說大話了吧。」

    「就是說啊,你家主子就算是大官,那也沒有那個膽。」

    「要真是想做啥就做啥的話兒,那不就成了造反了嗎?」下面的土匪一句話瞇中要害。

    在外面聽著的炎耀和呂願,互相看了一眼,便笑了起來。「主子,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衝進去。」

    炎耀搖了搖手,低聲道:「不用,看那個人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嗎?」

    馬力一聽這幫子傢伙,不肯相信他的話兒,立馬怒了,拍桌而起喊道:「你們知道啥,你們知道個毛球,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家主子是哪個,也敢在這裡亂說話,我給你們透露一點內部消息,再過些天,你們就明白了。」

    呂願看著裡面的情況,小聲的說:「再過幾天,難道那位還有什麼大動作不成啊。」

    炎耀回了聲:「你問我,我問誰,反正他的事情,我們也只不過是敲打敲打,皇上沒下令,我們只能夠做做樣子。」

    呂願看著自家主子,說謊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要是沒做什麼壞事兒,那為啥炎謙王爺,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跑,還三天兩頭派人來刺殺。

    「好了,大家不要再說這些事情了,真無聊,還是喝酒爽快點兒。」一個土匪喊道。

    馬力聽了他的話,豎起拇指稱讚道:「還是你小子知道生活,干了。」

    炎耀算了算時間,後面的人也該上來了,他揮了揮手抽出軟劍,像是進自家家門般的走了進去,話也沒說,只招呼了一聲:「殺。」

    那些早已潛伏在後面的人,聽到他的一聲令下,立馬提著武器衝了進來,喝酒的土匪們作鳥獸散,到處找武器對抗了起來。

    馬力一看到炎耀,立馬連聲音都變了:「索命閻王,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馬力抽出放在旁邊的大刀,醒了醒腦子,立馬找退路了。

    「來要你的命啊。」炎耀笑著回答,他一揮手,那些屬下便分出了一撥圍困馬力。

    呂願看了看周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啊,他縱身一躍回到了炎耀的身旁,低聲的說道:「主子,情況恐怕有變了。」

    炎耀收起了軟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答道:「自然是有變了,今天我們也算是做了一次網中魚。」他話音剛落,大廳裡便竄出許多武功高強的人。

    炎耀手執軟劍,殺入到敵人中,呂願毛隨其後,一直在他身邊擋開射來的箭。大廳內,血流成河,剛才還在喝酒的土匪們,被雙方無差別的給殺了,馬力站在那些人的背後,陰笑著指揮他們:「都給我沖,將閻王給抓住了,到時候主子賞金千兩,美女無數。」

    馬力所說的話,立馬讓那些人熱血沸騰了,他們紅著眼睛衝了過來。

    「看來今天我們還真的是碰到了好事了。」炎耀笑得很開心,一張俊顏被地下的血光一照,顯得特別的詭異。

    呂願不敢放鬆,一直在他身邊護著,就怕哪個不長眼的玩意兒,傷到了自家的主子。

    炎耀帶來的人並沒有多少,當初安紮在這裡,也是因為附近有一些賊人在這一帶流竄。

    「主子,你還是先撤吧,我在這裡頂住。」呂願鎮定的說道。

    炎耀將擋在面前的人全部殺光後,才一步一步的朝馬力走去,他甩了甩劍上的血,笑著問他:「你家主子不是有大動作嗎,可不可以說來我聽聽呢。」

    馬力往後退,不停的讓人捧住他:「你再說什麼,那是我故意說的,你傻的呀,居然肯相信。」馬力口水橫飛的否認。

    炎耀嘴角微抿,一雙眼睛越見深寒:「你是不是再想,現在這種場面,我肯定不會相信你剛才所說的話是吧,但是正好相反啊,我很相信你所說的話兒。」

    炎耀笑著走了過去,一踏就收割了一個人的命。

    戰鬥有時候持續得越久,那麼對雙方都是有些不利的,炎耀這邊的人越來越少,呂願也有些著急,眼瞅著自家主子也受了傷,他真是有剮了炎謙的心了。

    馬力也是撐不住了,畢竟當時跟主子保證的時候,那是胸脯拍得砰砰響,說是靠這些人就能把人拿下。

    「兄弟們,咱們撤,留慎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後咱們還是有機會的。」馬力想了想,覺得來日議長,不急於在這裡將炎耀幹掉。

    雙方人馬停戰,馬力立馬帶著人就撤離了這裡,只留下一地的屍體,還有乾涸的血跡。

    路途上,穆水謠一行人正以龜速向前進,因為炎耀他們不在,所以掌櫃的怕出事,所以也騎著馬準備送一程。

    「掌櫃,你這面具有些不新鮮了吧,待走的時候我再給你一個。」木透從馬車裡面伸出頭,對著他喊道。

    掌櫃的瞧了他一眼,伸出胖胖的手指,稍稍的捏了一下臉上的皮:「嗯,等主子回來再說吧,這臉皮也不常用。」

    是的,掌櫃的出來送人,還是變了臉的,那臉上的皮就是木透獨家製作,跟真的皮一樣,摸上去都看不出破綻。

    「主子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事情搞不定啊。」木透擔心的問。

    掌櫃的也是滿眼憂色的回頭看了一下:「唉,木頭,你看看是不是主子他們回來了。」

    掌櫃的眼睛雖小,但視力卻是不錯啊,一看到那塵土飛揚的地頭,立馬睜開了眼睛使勁的看。

    「嗯,是他們回來了。」

    穆水謠從馬車裡面探出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掌櫃的和木透對望了一眼,都在心裡想著,沒想到這穆姑娘還挺上心,人還沒到眼前呢,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呂願老遠就揮手了,這邊揮還邊喊:「我們回來了,這次算是坑大發了。」

    騎馬到了跟前後,呂願才繼續說道:「那群王八羔子,居然故意埋伏在那裡,搞得我們帶過來的人,差點就全軍覆沒,那個馬陰險看起來還真是能伸能縮啊。」

    掌櫃的和木透都揮手讓他靠前些,問道:「也就是說謙王爺,故意在這裡堵主子,就是想把主子留在這裡。」呂願點了點頭,想想就覺得頗為憋屈。「要不我們也把謙王爺的點子給端了……」

    掌櫃的出主意了,他們這裡可是掌握了他很多的點子,隨便一端就能整一窩了。呂願也想啊,不過他還是指了指上頭:「上面的人還沒有說要動,你說主子能自作主張噰,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就這件事情不好說了,不是我說話難聽啊,上面那位可真不是那什麼啊,我家主子十幾歲就開始在暗部,這京城裡誰一提到主子不嚇破了膽,主子手上的血也是染了不少,但上面那位就是不信任主子。」

    對於皇家的事情,大家一向都不會多說,但是有時候火氣大了,自然會嘮叨幾句。木透雖說是炎耀的專屬大夫,但對他家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多,至於皇上為什麼不信任炎耀,這其中也是有很大的原因在的,但是人既然要生存,那就必然要奮鬥,如果炎耀不做這件事情,那麼他就沒有活路。

    炎耀雖說是下任王爺的繼承者,但是也只不過是一個揮著刀,砍盡擋在自己面前的可憐人,如果他停下,那麼他就沒有了生存意義。

    「好了,皇家的事情我們還是少說了,雖說這裡都是自己人,但到底還是需要謹慎一些,去看看主子有沒事情吧。」

    炎耀一下馬,就鑽進了穆水謠的馬車裡面,他故意讓人把穆大娘和虎子支走,也是為了這麼一個原因,那就是到時候可以跟她單獨坐一國內馬車。

    「你受傷了。」穆水謠的話裡沒有疑問,有的只是確定,她盯著他的手臂,皺著眉頭問道。

    炎耀燦爛一笑,坐到了她的身邊,伸了手將她摟住,穆水謠雙肩一動就要掙脫,但是他卻強勢的伸出手掌,與她十指相握。

    穆水謠一驚,下意識的就想將手抽出去,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與一個男子這麼親密的握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手指離心臟最近,所以穆水謠她心臟在這一刻居然跳得很快。

    「謠兒,你要是再掙扎的話,我的手可能要廢了。」受傷的手,血跡從衣服裡面漫了出來,就算是很痛,炎耀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痛楚,好似受傷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看你好像沒事人一樣,是不是不痛。」穆水謠將他的衣袖擼起,看著他手上的刀痕,下意識的板起了臉。

    「木大夫,麻煩你拿些傷藥過來。」

    木透聽到她的話,立馬從馬車上下來,拿了藥箱就要上炎耀的馬車,不過被炎耀暗地裡斜斜的看了一眼,便又識相的放下藥箱,又離開了。

    「傷藥在最下面的一層。」走了木透又返回來說明了一下。

    穆水謠打開藥箱,拿起前面那一層,看了看裡面的東西,便動手開始為炎耀包紮:「傷口不能沾水,如果有條件的話,還需要戒口。」

    炎耀看著她包紮得十分熟練,沒過一會兒便將傷口包紮得漂漂亮亮了,他將袖子拉了下來。

    「你們這次出師不利,被人給擋住了嗎?」穆水謠倒是一針見血的問。

    炎耀笑了笑,似是沒有辦法的因答道:「誰中敵眾我寡呢,況且,等我們回到京城後,肯定會有好戲開鑼了。」

    穆水謠看著他臉上暗藏的興奮,就明白這個男人,估計是巴不得京城越亂越好。「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為官家做事。」

    炎耀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用手指劃過她的嘴唇,臉上笑得風情萬種,但眼裡卻是蒨涼:「沒有辦法,不做的話就更沒有活路了,我只能向他證明,我是有用的人,能夠作為他左右手,處理任何的事情。這樣,才不會當做是棄子呀。」

    棄子!穆水謠心裡起了波瀾,不管是哪個時代,哪個時候,總是有人被拋棄,有人被殺死,所以有時候人才想要拚命的證明自己,只是為了不讓組織拋棄罷了。「那你有想過不受置於他人嗎?」穆水謠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炎耀沒有轉開頭,只是直直的對上她,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現在正在做這件事情啊,有時候你想要不受置於人,那你就只能讓這人離了你,就做不了事情,有些事情不需要做得太明顯,只要一點一滴的滲透就行了。我這麼多年一直再做這樣的事情啊。」

    炎耀笑得好看,蒨唇上的紅色似有加深。「以後我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穆水謠也笑了,白皙的臉蛋是映著晨光,顯得特別燦爛。

    路途上的時間總是覺得特別長,雖說有別人紮營做飯菜,但是穆大娘和虎子的身體也受不了,穆水謠身體也撐不住了,但是她精神卻還撐得住,所以也沒有露出過分的疲態。

    炎耀他們經常在外面跑,自然不會因為走了這麼一段路,就感覺不行了,不過因為現在隊伍裡有女眷在,所以炎耀便決定在下個城鎮入住,到時候在鎮上歇一天,緩緩神。

    到了鎮上的時候,呂願吩咐著其他人將行李放到後院去,而炎耀則帶著其他人去酒樓裡訂房間,木透帶著醫藥箱,突然問道:「掌櫃的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也沒有打聲招呼呢。」

    炎耀頭都沒回的回答道:「早就走了,他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他走得無聲無息,你們找不到他。」

    木透笑了,抬了抬下巴對他說:「你不是知道了嗎?」

    炎耀勾了勾唇,十分自然的回道:「我只是讓他更高興而已,作為一個主子,能夠讓屬下高興,也是一件樂事,不是嗎?」

    酒樓的掌櫃們看到這麼多的客人湧了進來,臉上的笑就沒斷過,他從櫃檯上趕緊迎了過來,笑著問道:「幾位客人是吃飯還是住店,本店最近推出了好幾樣新鮮菜式,各位客官要不要嘗一嘗。」

    炎耀看了看櫃檯上掛著的菜單名,點了點頭:「先幫我們安排好房間,再弄些熱水進房,然後再準備你們這裡最好吃的飯菜。」

    掌櫃的急急的應了一聲,立馬讓夥計帶他們上樓。到了房間後,穆大娘和虎子兩個算是脫力了,虎子是直接倒在床上,而穆大娘則是坐在凳子上,撐著身子在那裡倒水。

    「娘,你們先休息一會兒,水馬上就來了,洗完了身子吃些飯再睡覺吧。」

    這幾天一直再吃乾糧,雖然有時候也會煮一些熱菜,但是為了能夠快點到京城,大家都選擇了最快的方法。

    穆大娘和虎子許久沒有這麼折騰過了,吃乾糧的時候,算是怎麼也折騰不下去了,路上的時候穆大娘還開玩笑說,以前吃野菜也吃了這麼多,這乾糧也算是好東西了,怎麼就吃不下去了呢。

    「唉,都是娘這身子骨不爭氣,要是再爭氣一些,咱們就能快些到了,你出去的時候,到時候跟那位公子道個歉,畢竟是娘跟你弟弟連累了他們。」

    穆水謠點了點頭,拉上了門後,下面的夥計們便將水給送上來了。

    等到大家各自清理了身子後,掌櫃的便帶他們去了包間,據掌櫃的巧嘴說,那個包間是最好的,可以看到整條鎮上,有些客人就喜歡這包間。

    眾人在包間裡面坐定了後,掌櫃的立馬讓夥計們將菜給端上來:「各位客官,這是咱們這酒樓最好的飯菜,你們嘗嘗,要是成的話,到時候到這個鎮上的話,就到咱這酒樓來吃飯。」

    呂願看著這一道道菜端了上來,拿起手中的劍放在桌子上,問道:「掌櫃的,我那些人安排好了沒有。」

    掌櫃的聽到他的話,立馬點頭笑道:「客官您就安心的呼吧,下面的人早安排好了,已經吃上了。來,這算是我送給各位的兩道菜,各位客官慢慢品嚐。」

    掌櫃的下去後,炎耀便招呼著大家動了筷子。

    「大家都吃吧,沒毒。」木透總在很特別的時候,說句特別的話。

    炎耀他們倒是習慣了,穆水謠也淡定得很,倒是穆大娘臉色唰的一下下來了,她看著別人都跟沒事人似的,她也沒好意思開口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說這掌櫃的有意思啊,還送倆菜,是不是知道我們有錢啊。」呂願又自戀上了。

    穆水謠夾了一塊豬肘子,看了看對面的酒樓,回答道:「生意不太好吧,所以才會送客人菜,對面的酒樓人流量很多,而這裡卻很少啊。」

    呂願切了一聲,喝了口小酒:「我還以為他是因為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所以才會特意送的呢。」

    穆大娘吃著飯,但眼睛卻不時的看了一下炎耀,她看著他吃飯舉止很優雅,那種深入骨髓的貴氣,便在心裡想著,這位公子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呢,怎麼說她也在京城呆了這麼多年了。

    吃完飯後,炎耀邀穆水謠去逛街,她答應了,跟穆大娘說了一聲,便帶上錢出了門。炎耀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突然問穆水謠:「你覺得我們在這裡落腳的消息,有幾成機會會被人知道了。」

    穆水謠看著旁邊有賣糖葫蘆的,便掏錢買了兩根,遞一根給炎耀,自己則是吃了起來:「很酸,這個鎮上應該很安全吧,你們在清遠鎮這樣的小地方,都設了聯繫的地方,不可能這裡沒有的。」

    炎耀笑出了聲,他將糖葫蘆剝開,送到她路邊:「有酸有甜才好吃吧,你還想要吃什麼東西。」

    穆水謠看著街上的小吃,帶著炎耀一個個的嘗了過去,直到所有的東西都吃完後,她的肚子還是扁扁的。

    炎耀看到她這麼能吃,心裡倒是很驚訝,明明做事起來這麼成熟,但是吃起東西來,倒是什麼都吃,而且吃得還多啊,不過他喜歡。

    「還要不要去吃些東西,你吃飽了嗎?」

    穆水謠點了點頭,站在街中間,看了看旁邊的鋪面:「嗯,吃飽了,我們去糕點鋪買些糕點回去,到時候明天走的時候,我娘他們要是吃不下去幹糧的話,也可以用這個充飢。」

    炎耀明白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樣吧,我讓呂願在酒樓裡打包一些乾貨,到時候想吃肉的時候,他們也好下口一些。」

    穆水謠想了想也是,不過她還是覺得吃新鮮的飯菜要好一睦,畢竟他們不是趕著回京城覆命或者是什麼的,而且炎耀的傷劃得很深,必須要補一補。

    「也行,那多帶一些乾貨在馬車上吧。」

    原本是輕裝出行,但是現在也算是負肉纍纍了。穆大娘和虎子兩個人在客棧裡休息了一晚上,臉色也好了很多,吃起飯來也有勁了,虎子雖然年紀小,但是身子骨還是比較結實。

    所以這一次起程,除了穆大娘還是有些不適,其他的人早就已經適應了,午飯的時候,大家都停了下來,穆水謠從馬車上面躍下,從後面拿了鍋和菜,抱起兩個石頭固定好後,便將鐵鍋放在上面。

    『小貓,你再幹嘛?你不會是準備做飯吧。「炎耀看著她利索的將東西準備好,然後一下子就起了火。」嗯,娘,你去山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的野菜,還有,呂願,你帶幾俱去打獵吧,打到獵物就直接殺掉剝皮,我們現在整天吃乾糧也不是個事兒,況且,我們也不急著上京去,不用搞得自己這麼狼狽的。「穆水謠拿了個袋子,從裡面拿出油鹽和調料。

    在鎮上採買的乾肉,也被她用削尖了的樹枝串在一起,然後放在火上烤,並且不時的往上面灑些水,當肉烤了一會兒之後,加了水的功效便顯了出來,那肉慢慢的變得豐滿了起來。

    穆大娘對於找野菜那是有一手的,所以不一會兒便找了一籃子出來,她從鐵罐裡打了些熱水摻在冷水裡面,將野菜洗乾淨後。

    ------題外話------

    親們,這幾天是可愛的存稿箱再發稿,每天發稿的時間是9點55分鐘,正在努力存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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