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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文 / 蘇子青

    蘭身子一軟「叭」的一聲,坐在地主,半天都回不三人是因她一時心軟而死,而因她的婦人之仁,如今是真的縱虎歸山,若是將來造成局勢動盪,她就是罪魁禍首。

    莫然手緊握拳,低著頭看著眼前三具沒有生命的同伴,轉過身子,飛身上馬,他定要替他們報仇。

    裴長明沉默不語的看著坐在地上自責的若蘭,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聖女無須太過自責。」長明皺著眉不知該如何去說,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她會有此一差,如果她不是成若蘭,壞此大事,就是萬死都難辭其就。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早就知道宿昂桀驁不馴,我卻沒有分清孰輕孰重,如今縱虎歸山,又要怎麼來彌補我犯下的大錯?」若蘭全身顫抖,今日聽宿昂說話,言下之意對明月頗為上心,如果他真的投奔明月,同樣造出火藥和地雷,兩軍相拼,死亡的人數將是不計其數,而這些全都是她一手釀造,文睿若是知道,這都是她的錯,她該怎麼辦?她要怎麼來彌補?

    長明看著她的身體猛顫,不由的暗暗咬牙,此事若真要追究,他這個參軍也錯在其中,雖然睿說過讓她處理此事,但他沒有監管得當,造成宿昂出逃,他身負的責任比她還要多。

    「怎麼辦?怎麼辦……」若蘭無法去想像那種旗鼓相當的戰爭,無法去想像明月手中若有火藥的戰爭,天啊,是她顛覆了這個冷兵器時代,原本她就深知兩國交戰,百姓就會流離失所,血流成河,如果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統一天下,再好好的恢復,定能重新回到太平盛世。

    可是現在,她不敢去想像,宿昂若是留在明月身邊,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事情已經發生,就只能去想如何應對,此時埋怨和自責都沒有用,先隨我回營,稟告皇上再做定奪。」長明歎了口氣,看到她一臉無助,深深內疚,一時之間不知要如何去說。

    若蘭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呆滯的看了眼緊鎖眉峰的長明,內疚的已不知怎麼說。

    回到軍營。長明帶著她走進主帳。若蘭抬頭看著已經是一臉疲憊之色地文睿。懾了懾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文睿眉峰糾結。剛才子龍來報。長明調出一千兵馬出營搜山。他正等著長明回來稟告。卻不想看到若蘭失魂落魄地也跟著走了進來。而長明臉色凝重。

    「蘭兒。怎麼了?」文睿起身走向她。這二月來局勢變地很快。不過也在他預料之中。但因軍事繁忙。次次去探望她時。她已經熟睡。

    「皇上。臣來請罪。」裴長明皺眉一跪。

    若蘭見到他走近。後退了兩步。苦笑一聲。也同樣跪下:「若蘭前來請罪。」

    「發生什麼事了。起來再說。」文睿修長地眉峰一挑。不明所以地瞇了瞇眸子。伸手去扶若蘭。

    若蘭搖頭不起,推開他地手呢喃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是我的錯,請皇上責罰。」

    「說,何事需要責罰。」文睿眉峰猛的一緊,手被蘭兒推開,看到她一臉自責,心臟一陣的糾結。

    長明看了看她,嚅嚅嘴唇,卻不知從何說起,想了半晌這才啟口說道:「聖女欲送宿珉昂離營,交給成天立軟禁,卻不想宿珉昂殺了三個暗影,現已出逃。」

    「然後呢?」文睿聽完嘴角輕輕一扯,拉了把椅子過來,端坐了下來。

    「臣已派人去追了,此子同聖女一樣,來自同一個地方,若是投奔明月,必是我朝心腹大患。」

    「嗯。」此事他已知情,如果蘭兒因此事而自責愧疚,大可不必,他既然當時同意把宿珉昂交給若蘭處理,就已經算到會有此事,不算意外。

    長明錯愕的一愣,原以為文睿會大發雷霆,怎麼變的如此氣定神閒,按理他不可能沒想到事情地嚴重性,怎能這麼處之泰然?抬頭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文睿,長明不解的眨了下眼。

    「太清道長曾在走時對聖女說,此子是貪狼星轉世……」長明嚅了嚅唇,邊說邊望進文睿淺笑的眸底,腦子突然一陣轟鳴,他明白。

    「哈哈哈,想我長明千算萬算,卻不及皇上的明察秋毫,看來此事是長明多心了。」長明大笑三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笑臉,抽出袖裡地折扇笑道。

    若蘭突然被長明的大笑,沖掉心裡的自責,迷惑不解的抬頭看著長明大笑的樣子,又睨向胸有成竹地文睿,這是怎麼了?她犯了大錯,此時不是應當接受懲罰嗎?怎麼他突然變成這樣?

    「蘭兒,起來吧。」文睿邪魅的一笑,溫和的伸手去撫她。

    「睿,你這招是斧底抽薪吧。」長明笑著眨眨眼,剛才心神恍惚,竟然沒有想到,此事有另一個轉機。

    「停,你們可否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明明因為婦人之仁讓宿昂縱虎歸山,後果不堪設想,怎麼你們還笑地出來,我不是已經犯了殺頭的大罪了嗎?」若蘭嘴角抽搐,心裡暗道不好,難道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文睿輕輕一笑,溫柔地替她拍去裙帶上的灰塵,笑著將若蘭擁在懷裡,毫不介意身邊還

    這個電燈泡。

    若蘭糾結著眉峰,輕輕掙扎,這事好古怪,難道說自己又給文睿耍了?

    「到底怎麼了?」

    「聖女,你我二人,都被睿算計進去了。」長明扯著嘴角輕輕一笑,自動自發地從旁邊也扯過一條木凳,安之素然的坐了下來。

    「文睿你把話說明白了。」若蘭猛的一怔,該死,難道真的被耍了。

    「蘭兒此事事關國運,我又怎能這麼輕易的縱之,兩個月前我曾與宿昂徹談過一夜,此計早在實施,就連他本是貪狼星的事實,我也告之與他,此子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要光明正大而不會引起明月起疑,就只能這樣做,我還記得蘭兒說三國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用的正是苦肉計。」文睿笑著最終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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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前。

    宿珉昂正在帳內窩火,一想到自己被太清老道擺了一道,心裡就十分氣結,而又被若蘭這個女人擺了一道,心裡更加氣結,他奶奶的,什麼時候他地一世英明,居然就毀在老道和一個女人手裡,早知道這個女人會跟老道一個鼻孔出氣,他就寧願不要紫金盤紋鼎,也不救她。

    突然一道黑影竄了進來,驚的宿珉昂身體反射的一跳。

    「我靠,軍營地防範措施就這麼低嗎?」宿珉昂氣急敗壞的正欲張口大喊救命,卻被黑衣人有如鬼魅地身影點中啞穴。

    無奈,喊也喊不出,宿珉昂悲哀的低了下頭,從腰間抽出紫金盤紋鼎,擺起駕勢,大有拚死一博的念頭,卻突然看到黑衣人不慌不忙的走開,端坐了下來,一把扯掉蒙面的黑紗,淡笑的看著他。

    宿珉昂腦子一炸,看著眼前這個人,呆滯了半天,眨眼再眨眼,衝到他面前咬牙切齒的指手劃腳,示意他先把穴道解開。

    「我呸,他娘的,我說皇帝,你吃飽了撐著是吧,在自己地軍營,還要這麼偷偷摸摸,來嚇我很玩嗎?」宿珉昂接近咆哮的怒瞪著眼前的大乾皇帝,沒錯,這個黑衣人正是文睿。

    文睿眉峰一挑,手手輕輕一揚,指了指他的身體,笑著暗示他,如果他再大聲嚷嚷,他不介意再點一次穴道。

    「okk,我小聲點,我說皇帝,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

    「求取賢才,叫我文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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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蘭和長明聽完文睿的述說,這才感覺到自己果然是被他耍了,原來他就暗做安排,虧的她鬱悶了兩個月,徘徊在殺還是留地中間,痛苦的糾葛。

    「文睿你又利用我。」若蘭氣結的切齒,抬手欲打他發洩,卻被他輕輕鬆鬆的掌風一推化開,氣的她張口就咬上他地肩。

    裴長明嘴角輕抽,偏過頭不看他二人打情罵俏。

    文睿無奈的勾起嘴角,仍由她憤力的重咬,此事沒有提前告訴她,只不過是想瞞天過海,騙了天下所有人,這對宿珉昂才是最安全地。而當時宿昂就提醒過他,如果被她知道後,肯定會大發雷霆,據宿昂所說,這是現代女人的權力,還有個名稱是叫,野蠻女友。

    想著他地思緒又沉到那夜深談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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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地內功被,我便替你打通經脈吧。」

    「你就不怕,到時我會反骨?」宿珉昂心裡一驚,剛才與他所說,已經引起他的共鳴,對這個皇帝,他只感覺欣賞和臣服。

    「人不用,用人不,我相信你。」文睿淺笑,與其說信他,不如說他是相信自己識人的眼光。

    「好,就衝你這句話,不過你這樣又屬於利用她了,小心她一怒之下跟那個啥,成天立對吧,遠走高飛,到時小心你後悔都來不急咯。」宿昂痞笑的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來晃去,想著他剛才所說的點點滴滴,包括他與成若蘭的相識,總之一個字---——爽!

    「我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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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文睿只有苦笑的份。既然已成夫妻之實,成天立那邊,他定會給他一個交待,所以他當時才會說相信自己。

    而這頭奮力狂咬的若蘭,猛然發現,他的肉真的好硬,估計他沒感覺很痛,但她的牙已經感覺很痛了,可惡。

    「文睿你這個混蛋,利用我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我這兩月被這件事情折磨的食不之味,壓的喘不過氣,混帳,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若蘭氣的臉色漲紅,用力的摔開他的手,運起玄機步法,就往帳外狂奔。

    ∼~∼∼~~∼3c00字以上不計費∼~~~青有坑要挖。

    馬上就要開第四部分了,第四部分是說若蘭與天爭命,第四部分會活脫很多,不會這麼沉悶~~∼親親有票的努力砸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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