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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糾纏的轉折 文 / 蘇子青

    「長明私下查過,蘭妃性情大變,是從落水後醒來之日,而正巧那時金府在查抄,成天立帶著蘭妃出逃,自此後,蘭妃便變的聰穎異常,一夜之間,才華橫溢,從不識字到寫的一手的好字,再到經商的手段,這些絕對不是金琳兒可以做到的,借屍還魂之事,對長明來說,以前是不信的,但現在,長明不得不信。首發」

    他言詞篤篤,抑揚頓挫的說道,眸子直視著她,彷彿兩計雷達,稍有不適,便能看出一二,若蘭不得不說,自己又一次小看了這些古人,更何況他是大乾國的第一才子智多星,償若看不出這些蛛絲馬跡,也擔不上這名頭吧。

    「如果你是金琳兒,就算你真的得了失癔症,也不可能沒人告訴你,金府是王爺一手抄查的,見到王爺怎麼可能不心存恨意,就算你不知金府是王爺下令抄查,也必然會以婚約為前提,要求王爺為你金府查明真相,長明雖然不如蘭妃聰穎,但這人眼裡有無恨意,長明還是看的出一二來,除非蘭妃是心機比任何人還要深的女子。」裴長明目光如炬,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若蘭轉了下眸子,勾起唇角,淒然一笑,揚起眉峰看向他。

    「我的確是借屍還魂之人,除了這身子是金琳兒外,其它的與我沒有任何相干,長明把心中所想一一分析給我聽,想告訴我什麼?」

    「長明想告訴蘭妃,既然蘭妃還魂在金琳兒身上,就沒有任何選擇,就算不是這具身體,火藥的發明仍然會讓蘭妃無從選擇的接受。」

    「你是要告訴我,叫我認命,然後協助文天睿稱帝,是否?」

    「是,所以長明說蘭妃是最佳人選擇。」

    「協助有很多方式,如果王爺願意以長明這種身份待我,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若以妃或以後,這些我都不屑,若蘭心裡所想,只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沒有三妻四妾,只有一夫一妻,那怕吃糠咽菜,若蘭也甘之如怡,試問,若蘭想要的這些,王爺他給的起麼?」

    若蘭扯著嘴角輕嘲,似乎又回到原點了麼,只是這心,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腦子慢慢的滑過與文天睿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心中痛的她有絲無法呼吸。

    裴長明眉峰糾結的更深了些,她心中所想,與他所猜不差分毫,這些王爺都給不起,難道說,眼前這個女子,真的就留不住了嗎。

    「但是蘭妃有沒有想過。這世間又有幾個男子給地起。再說於今時今日地情況。蘭妃除了去爭去奪。還有半分選擇嗎?」

    若蘭低頭不語。生命不能自保。隨時都會有刺客前來暗殺。但只要遠離。像外公那樣雲遊四海。也許能保得平平靜靜。

    「蘭妃不要以為。一走了之。雲遊四海。便可以擺脫地了這些是是非非。就算王爺放你自由。南荊國地探子也不會放你自由。太白樓地孩子。蘭妃可以全都帶走麼?敵人一旦發現你地軟肋。絕對不會心存善意。直至今天。太白樓地那些孩子。還能平安地活著。全是王爺安排著暗影在暗中保護。償若失去這些。蘭妃以為自己有什麼能力保護他們。」

    若蘭身子猛地一震。裴長明說地沒錯。她帶不走。就連她要離開。也只能雲遊四海。四處為家地漂泊。而長明想地要比她想地長遠地多。對順子。大民。長生。蛋蛋。果果。蛙蛙。她確實是放不開。因為她一時地失誤。他們地性命全在她地一念之間。如果真地失去文天睿地保護。憑著她和成天立再加上鄧志。面對那些揮之不去地刺客。又能周全到幾時……

    「所以蘭妃你當真還幼稚地以為。能全身而退麼。一旦捲入便再無退路。蘭妃只有爭只有奪。才能保住這些人地性命。才能一榮俱榮。一毀俱毀。」見她臉上動然。裴長明接著言道。

    裴長明地話。像一道雷擊。將她雷地裡外嫩黃。他所說地無一不在情在理。事到今日。她確實是被政治權謀推到刀尖上。如同文天睿一樣。不爭。不奪。便只有死。她一人死也許沒所謂。大不了就再回一次地府。再聽一次鬼差說她重遊。但順子他們是無辜地。怎能因她而喪命。

    「蘭妃可知,長明自幼便隨在王爺身邊,從未看王爺有如此待過一個女人,蘭妃是唯一個人讓王爺動情之人,然據長明觀察,蘭妃也並非對王爺無情,既然如此,蘭妃又何必再糾纏著這個問題,只要王爺的心在,其它的又何必那麼在呼。」裴長明聲音一柔,又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打動她。

    「說的輕巧,只怕有一天這種事,發生在長明身上,長明也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吧,長明不瞭解女人,女人不在呼所愛的男人,是否是金山銀山,是否權力滔天,女人所要的只是愛,自古以來,多情出自帝王家,這宮廷三年就有一班新人,而女人的魅力,又能維持的了多久,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到那時,不是已經人老珠黃,什麼都晚了麼。」

    若蘭低喃,心底已有一絲動搖,但根深蒂固的現代思想,還在讓她做著最後一絲抗拒,雖然已經有一絲無力,說服的程度已經降低到讓她只是留在感慨二字上。

    「長明記得以前有位紅顏,對長明這麼說過,女子的才氣,只會讓年紀的打磨而越來越圓潤珠滑,內在的秀美,只會讓人越品越美,而光有外貌沒有內涵的女子,便只能淪為舊人哭,以蘭妃的能力,只會越品越香,如同那壇中的美酒,越久便越醇,莫非蘭妃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長明無須用激將法,這對我無效,道理人人都懂,但做,卻實十分之難,昨夜的事情,你應當也明白,當時,我卻是有分性子在其中,所以才把握不當,在眾人面前提起,引來今日的情景,這人非聖人,豈能做到面面俱到,別人我不知,我只知,我自己便不可能做的到。」

    「人食五穀雜糧,並非聖賢,孰能無過,但能做的到蘭妃這般的又有幾人,何必妄自菲薄,長明還有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什麼都說了,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呢。」若蘭輕笑,這個時候才問當講不當講,不顯的做作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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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三千寵愛與一身之人,長明斷定,只有蘭妃一人,而只要蘭妃願意,不管蘭妃做什麼,都會做到十分的出色,償若不願意,就算把寶庫放在蘭妃面前,蘭妃也會不屑一顧,長明說的可對。」

    「長明這麼說,不是太抬舉我了麼,我只是一介女子,還是個弱女子,何來十分出色之說,不過性情到是說對了。」若蘭細細的斟酌了一下,瞥了一眼精光閃爍的他,小心翼翼的答道。

    所謂懷壁其罪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其實長明這明著分析,細著打探的感覺,讓她很惡寒,古來就有後宮擾亂朝政之事,現有沈後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他這一問,不過是想探索她將來是否會對權力有所貪念罷了。

    裴長明的眸子輕閃,嘴角勾出一末不易察覺的淡笑,不知為何,他就是肯定將來她不會像沈後那般,再說這後輩之事,那容的他現在就來下結論的。

    「試著去接受下他吧,也許你能潛移默化,成事在人,謀事在天,蘭妃還未曾努力去瞭解他,又怎知他不會因蘭妃而改變,至少在長明眼裡,他已經做了許多,曾經不曾做過的事情,不止是太白樓,還有後院的那八房夫人,他已經在暗暗處理,這些蘭妃可曾留意過。」

    「什麼?處理什麼?」若蘭驚的眸子一圓,處理……怎麼個處理法?那些女人全都跟他有夫妻之實的女人,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怎麼能這麼無情的說處理就處理,這又要把她擺在何處。

    「蘭妃莫要誤會,殺人不是解決辦法的最好辦法,蘭妃何不回府後,自己慢慢觀察呢?」裴長明狡黠的眨眨眼,這會臉上又湧出招牌式的微笑。

    聞言若蘭的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倘若因她而間接性的沾上成堆的鮮血,她只怕睡覺都會擔心黑白無常前來索命吧。

    「長明也學會吊人味口了麼,不得不說,你有三寸之舌,確實是個很好的說客,棒子加棗子,你運用的十分出色,說的我已有幾分心動,這人活著還真的很累,一個人就牽著眾多的性命,你就不怕,我暗做安排,把順子他們全都轉移了嗎?」若蘭笑著反問。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蘭妃以為真的可以做到十分的隱匿嗎?就算是鄧志,也不可能做的到,蘭妃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裴長明輕笑,眸子一彎,毫不留情的打激。

    若蘭苦笑,好個心思慎密的智多星,把她心裡的小九九,摸的一清二楚,沒錯,她確實在剛才就想到,請外公和天立幫忙,把她的軟肋全都轉移的乾乾淨淨,可惜他一言,便把她所有的想法全總推翻。

    「照你這麼說,我只有一條路可走,想活著,想身邊上的都好好活著,就必須去爭,去奪,去愛,把自己全都托付到文天睿的身上,是嗎?」

    「照長明來看,蘭妃的確只有這一條路,懂的用菜抓住男人胃和心,蘭妃一定會做的很好,也一定會很幸福,試試吧,如果真有一天,他傷透了蘭妃的心,長明一定不會再來當說客,而是支持蘭妃雲遊四海,如何。」裴長明撫著扇骨,眸子下垂,輕輕的說道。

    「這算是交易嗎?只是真有那麼一天,長明的支持,又是什麼?」若蘭心裡一悸,雖然剛才被雷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沒有後路可退,她只可以爭,可以奪,但沒有後路的事情,她心裡總是發慌。

    「盡全力讓蘭妃無後顧之憂,縱情雲遊。」裴長明言詞篤篤,目光堅定而不移的望著她。

    「說了這麼多,只有這個理由,最能讓我接受,也許我不相信文天睿,但我相信你。」若蘭眸子一亮,輕笑,從容的站了起來,她可以不相信一個政客嘴裡的承諾,但她可以相信長明的承諾,這算是他給了一條最好的退路給她。

    「那就請回府吧。」他身子緩緩移開,笑著擺了個請的姿勢。

    「好,我回府,如果他選擇愛我,我定然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一個女人,就算是身體,也絕不允許。」若蘭站了起來,同樣堅定不移的說道。

    裴長明眉眼一跳,嘴唇嚅動,罷了,至少今天的目的是成功了,至於她仍固執著這個問題,就讓睿自己解決吧,他能做到的,只有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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