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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寡聞 文 / 墨拓

    恢復了安靜的大巴車繼續前進,經過了剛剛的一幕,差點被劉玉一指戳死的俊俏帥哥依舊沉默,我還是認為用呆滯更貼切,他靜靜的看著手中的巨,那麼的認真專注,好像除了這本轉頭以外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什麼他感興趣的事了。

    張龍和菜勝本來都以為他會識趣離開的,可是誰知道人家別說是離開了,他現在不知道有多安逸,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張龍還是嚥不下這口氣:「癟犢子,你是老母豬拱屠宰場大門,不死都不行是吧?爺爺我成全你。」他整個人從椅子上暴起,也不管什麼軍規,什麼處罰了,從菜勝手裡接過那對他來說過於小巧的應急錘,轉身就要抽向帥哥的臉,必然的那個叫楊俊興的好事之徒也站了起來,手中兩個甩棍不嘩啦一聲,已經完全展開了,嘴裡依舊是那廣東版的普通話:「類個大只佬沒完了黑不黑呀,打到你暴信不信。」

    完了!場面再次綠色了起來,眼看就要再次開戰了。

    劉玉被搞的心情很差,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的腦子也不清醒,他很清楚這次是張龍菜勝沒理在先,雖說劉玉沒覺的這有什麼不好(自己兄弟兄弟心情不好,囂張跋扈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劉玉覺得沒什麼並不代表別人也這麼想:如果再打起來的話,事情定然是鬧大了,飛龍的官方一定會介入,這支特戰隊的實力是全軍聞名的,而在我**中這往往也意味著它的的紀律性也是最強的。僅僅是剛才那一場毆鬥就不知道會是什麼處理結果了,現在又打一場的話;那估計不用到飛龍的大門口,他們就得全都被退掉,遣送回原單位。如果這種事情真發生的話,那人可就丟大了!!!

    這可不是劉玉能允許發生的狀況,當然他也很希望自己的兄弟盡興,要是依著他自己的性子那肯定是要出手幫忙的,可有一點必須要先弄清楚,那就是他們都是軍人,軍人最顯著的幾個特色之一就是紀律性,這是兄弟們自主選擇的職業,既然選了那就要認命人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這其中就包括了承受選擇帶來的後果以及約束,這是劉玉一向堅守的原則。

    劉玉的聲音異常的及時:「大龍!再打的話,我們可能都會被遣送回原單位。你不會想有這種經歷的。」

    劉玉的話一般都對張龍有都著神奇的魔力,當然張龍的話對劉玉也是同樣。

    巨漢停下了動作將手中的錘子扔到一旁的地上,雙眼中的挑釁要多明顯有多明顯,他看著已經讓甩棍完成攻擊準備的楊俊興。兩個黑色的巨大拳頭憑空撞擊到了一起,發出的聲音如同金屬激烈碰撞一般。

    **裸的尋釁滋事,不過很顯然楊俊興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充滿靈動感的廣東仔,迅捷熟練的轉動手腕將兩個甩棍的頂端抵在前面的椅背上,然後發力前推將兩個甩棍收了回來。同時還開口道:「大只佬類不是吧,什麼年代了還玩撞拳,類以為類黑金剛啊,氣洗~~~,類充其量就黑機器貓地啦。」

    楊俊興的話一出口劉玉就知道壞事了,這下子恐怕是怎麼攔都攔不住了,張龍最受不了的就是帶有蔑視成粉的侮辱,他繃緊身體調整呼吸,已然是準備開始廝殺,值得一提的是他旁邊的那個所有爭端的起源,帶著呆滯氣質的沉默帥哥,不知道為什麼也合起了本,蒼白的雙手放在身側,只是微微前轉動了一下手腕,兩柄熟悉的畸形手術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整個過如同魔術表演一般!!看來這俊俏的哥兒並不像看上去那麼遲鈍。

    然而就在大傢伙迅捷的做好了戰鬥準備之後,出人意表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應該如同火山般爆發的張龍卻是站在那愣了很久,目光中帶著無助的看了看劉玉又看了看菜勝,最後才深吸一口大喝出聲「癟犢子,你說我什麼?。什麼金貓、剛機器的,都是什麼玩意?!……犢子,你是不是在罵我……要罵你也得好好罵,嘰嘰喳喳說的啥都不知道,你不是中國人吧?哎呀媽你別是小本子啊?……敵特分子!……我聽說話就挺像,你有本事你把那話跟我好好的說一邊……老玉他剛剛說我的時是啥?什麼又貓又缸的,我真沒聽懂。」

    著話一出口劉玉就鬆了口氣,其餘人更是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本來凶險的戰鬥自然也沒有了氛圍,唯獨是張龍站在那不停的問別人有什麼好笑的,雖然言辭難免有些激烈但卻是誰都沒有在意。

    看來孤落寡聞也並不只會帶來壞事。

    張龍最終無奈的坐回座位上,他看著菜勝,滿是迷茫的問:「狗勝啊這都到底是在笑啥啊?怎麼回事啊這都?是不是剛剛那說話像鳥叫的癟犢子說我什麼了,他是不是在罵我,他到底說的是什麼啊?什麼金貓還機器啥的,這都怎麼回事啊?」

    菜勝其實一直在拚命忍住笑意,他看張龍問的異常真切,就接口道:「沒什麼,真沒什麼,真沒什麼特別的……不是,咱換個話題不跟那說鳥語東西一般見識,那個,你剛剛不去問司機這車上都接的什麼人嗎?問出來沒?我看這車上都是硬點子啊,能跟你和玉過招的人我可沒見過幾個,而且那兩都是列兵。」

    「奧!對哈,這一打仗我都給忘了,那啥,問出來了,玉啊,我都問司機了啊,這車上其他的人都是和我們一起通過了選拔的,都是飛龍的新成員。」

    「……那怎麼都是陌生人?」劉玉的問題一般都直切重點。

    「奧,這我也問了,那司機說,我們參加的選拔是全軍性質的,我給你解釋一下這個全軍性質的意思啊,我問了老半天才問明白,老有意思了。全軍性質的就是說全軍哪裡都在搞能參加。我們這十個其實只是一個賽區的通過者,其他還有好多的賽區,聽說,只是聽說啊;這次和我們一樣通過選拔的人總共老多了,不下百人呢。」

    張龍的話讓劉玉微微的點頭,他早該想到是這樣,看來飛龍的門檻沒有想像的那麼高,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入選的人都不是弱手。列兵中也並不是只有自己三人入選了飛龍,最起碼現在就已經又知道了兩個,而且還都是挺強的角色。

    飛龍特種大隊綜合辦公樓。福大隊長辦公室

    飛龍特種大隊副大隊長雷伸的面前筆直站立著兩個年輕的校官。

    雷伸是標準的職業軍人,不管是從衣著還是氣質都散發著強烈的堅毅和果決,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目不專精的盯著手中的文件,面前的兩人雖然都已經是校官了,但是卻沒有哪怕絲毫的不敬,因為雖然龍頭才是飛龍特種大隊大隊長。但是誰都知道那只是名義上的而已,這主要是因為飛龍實在是太過重要了,而且也牽扯到太多的秘密,所以這支特戰隊的主官一定要是政府權力核心完全相信的人,也只有這種人才有能力和和威力處置和管理好飛龍的事物及人員,但是這種人太少了,而且這種人的需求量也實在是太高了,所以龍頭除了是飛龍的的大隊長以外還有無數公開或是隱秘的職位,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些職位都非常重要。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龍頭只是對飛龍進行指導,而真正負責飛龍具體全方位事務的則是這位人稱雷神的雷伸。

    飛龍大隊不同於其他的單位,它的大隊長並不經常更換,正常更換的只有副大隊長,而每任副大隊長的資歷和軍銜雖然都不盡相同,但卻無一例外的都在或是曾在飛龍服役或任職。雷伸也不例外,他在飛龍的重要崗位任職過很長時間,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雖然曾經調離過,但大部分的軍旅還都是在飛龍度過的,所以飛龍現在很多的幹部都是它曾經的部下,甚至有些還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兵,威信和地位自然是超凡脫俗的。

    半晌後,雷伸緩緩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左邊年輕校官,底氣十足的問道:「西疆的情況怎麼樣?」

    「吳嚴帶隊過去了,進一步的戰報還沒有回來。」

    「這次西疆是鬧的太大了,邵華、林雪原你們和龍鋒是一起到的飛龍吧?」

    「是,我們是一屆進來,他和雪原是當年飛龍盡有的兩個列兵。」

    「列兵?這在我們飛龍可稀罕物啊,你們該知道我也是列兵進的飛龍吧?」

    「當然,副大隊是當年神……您身上的都是傳奇,怎麼會不知道。」

    邵華欲言又止的的表達,卻沒有得到雷伸的回復,場面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冷的就如同邵華身邊同伴的臉色一般,沒有任何溫度。

    好一會雷伸才再度開口:「同時列兵進飛龍,那當初是在同一個班長手下嘍?是哪個?」

    這回明顯是該林雪原回答了,這個長臉男人臉色冰的嚇人,要是躲到太平間直接就能扮屍體,他從進來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直到現在已然是不說不行了,他才開口;林雪原的聲音難聽的讓人不能接受:低沉嘶啞還沒有任何的高音點,簡直就像某些電影中變態狂的聲音一樣。不過只要你的觀察力足夠就會輕易發現這並不是他與生俱來的聲音;07式常服的個風格和西服相比更傾向於禮服,它往往可以更好的展現出軍人的嚴整合和律己。所以o7常服的襯衣領子是比較高的,但是這依舊掩蓋不了林雪原脖子上那如同蜈蚣一楊的巨大傷疤,它順著喉結一路向下延伸,如果這種創傷是真的,那林雪原整個喉嚨很可能曾被縱向剖開過,這也正是他聲音如此駭人的原因。他對雷伸的問題回答的很簡短:「孟慶國。」

    「孟慶國?!大慶?!你們……奧,對,記起來了,龍鋒就是為了他才加入的外勤……」

    「我也是。」

    雷伸微微的點頭,再度開口:「大慶是在南邊沒的吧。」

    「釣魚列島,黃尾嶼。」

    「釣魚島?!當年釣魚島???……誰動的手?」

    林雪原瞬間臉上浮現出想吃人的表情,一字一字的咬道:「東洋魔花。」

    「是他們?那可是我們飛龍正牌的世仇……大慶不在了,龍鋒這回又不見了,你還沉得住氣?」

    林雪原的臉色更加冰冷,甚至泛出淡淡的青色,聲音中明顯帶著怨氣「……糾察隊扣了我的武器,看押了我的隊員。」

    「扣的好!應該早點扣,要是按著我我就直接把你送監獄裡去!!!……你剛剛從尼泊爾那邊回來,肚子上的繃帶還沒拆掉,這邊下飛機那邊就去軍械庫,二話不說就領裝備整整弄了一上午,到你走後人家一清點,你們連班長就打電話來問我了,問我是不是派你去華盛頓炸白宮?說是你把整個倉庫裡的炸藥和重型武器擦差不多全弄走了,還求你們連班把那把m500給你,你腦子裡裝的士是軍用乾糧啊,那是你們連班的命根子,能給你嗎?我要他都不給……我告訴你,也就是現在不允許了,要不然我非把你綁起來不可,說!拿那些東西是去幹什麼?幫三峽弄分洪是吧?那也用不著我的天庭炸藥和雲爆火箭彈啊?!

    還有;那怎麼就叫看押了,人家就是在你們排房外面站個崗而已就變成看押了?!你當現在是特殊時期啊?說給誰戴帽子就給誰帶!再說你當人家糾察願意招你啊,人家第一次去公務員宿舍收你們武器的時候,剛上去就被幾把槍頂在了腦袋上,然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收拾的全趴在地上動不了,,,,,,這我要是不管你是不是還打算把他們吊起來剝皮抽筋啊?你當他們是日日本鬼子啊……搞的現在糾察隊的隊長還天天找我訴苦說是隊員都留下心理陰影了。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們這些王八蛋隨身帶槍!媽的,沒出息的貨!」

    「……都是糾察自找的,不是飛龍還敢我們抓飛龍的人!您下了命令,不然,當時就不讓他們再出來!」林雪原明顯也是一肚子的脾氣。

    「媽的!你還來勁了是不是!!!怎麼說話的?你怎麼跟我說話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你飛龍的怎麼啦,我也是飛龍的!相比比嗎!?……媽的!就是一快死肉,煮不熟,燒不爛,你自己剛出完任務,傷還沒好就領那麼多的槍炮炸藥,還擅自通知直升機送你去西疆,你想幹什麼?你是黑社會啊?還有沒有點軍人的樣子?……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雷伸的怒火使得整個房間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嗎,邵華和林雪原一個比一個軍姿站的標準,邵華不停的用眼角瞄如同冰塊般的同伴,那意思很明顯:趕快認錯!

    林雪原在部隊呆住了這麼久,雖說都是在特殊戰隊平日裡生猛慣了,但是規矩還是懂得,他重重的呼吸了幾口,聲音雖說依舊不好聽,但語氣已經和之前相比卻是軟了下來,而且由於說的是真心話,所以不自覺的多了一份悲涼:「我就是想找回鋒子,班長手下只剩我和他了。他不能出事……」

    這話簡直是比什麼鐘鼓饌玉的好用,一送進雷伸的耳朵裡,那本來分憤怒的臉色迅速的緩和下來,他把桌上的文件放到旁邊,在開口時聲音已然是沒有了任何的嚴厲:「你就是亂擔心,能出什麼事?所有的外勤隊長中龍鋒的實力絕對是上乘。再說吳嚴已經帶著人馬過去了,飛龍至少有好幾年沒有這麼多外勤一起行動過了……龍鋒不會有問題,你肚子上還爛著口子,想那麼多事情幹什麼?那那麼多要你操心的地方?你去那地方;一半冷,一半熱的。滿大街都找不到一個咱們能吃下去飯,這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趕快去炊事班跟你們胖班套套近乎,實在不行拿兩瓶二鍋頭,那不不就想吃啥給你做啥……得了!得了!我現在就是把月亮許給你,你也高興不起來。怎麼哄都是白搭,我不費著功夫了……哎!行吧!你們這些小崽子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去吧!去吧!准你去西疆,讓大鵬送你的隊伍過去,它剛好路過,到時候你們跳傘下去,到了地方就去找吳嚴,這次行動他負責,嚴格給我遵守命令,不需惹麻煩……」

    雷伸後半段話一出來,林雪原的眼睛裡頓時放出光彩,整個人像是又活過來一樣,連禮都不敬了轉頭向門外跑去,人快出門的時候又轉回來,立正敬了個禮,補上失去的禮節,然後整個人幾乎腳不沾地,搜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別忘了把肚子上的洞給縫上……媽的,順了心意就比兔子跑的還快」雷伸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還留在房間的邵華續道:「你們幾個平時走的近,邵華你得多說說林雪原,都校官了還這麼沉不住氣。一天到晚腦子裡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想。著怎麼能成。」

    「首長您這可是要了我的命了,他那脾氣您還不知道;動不動就拔槍的主,平時除了領導和老班長,誰他都不當回事,我可不敢說他,那就是自找沒趣。」邵華這話說的言真意切,沒有絲毫的虛假。

    雷伸也是笑了,邵華,龍鋒,林雪原這一批正當年的年輕軍官,當初曾在他手下任過職,所以雖說不能稱他們是雷伸一手帶出來的兵,但也都是知根知底的愛將,他們的性格雷伸怎麼可能不清楚。他點燃自己的煙斗,對著邵華開口:「讓順風耳給疤龍發報,通知他哭龍前去的情況,然後再告訴他,我這裡實在是沒有多餘的人手了,如果情況再有變化的話,可能就要找總參借人了和國安局借人了,他不會希望和那些間諜合作的,那些傢伙接受的訓練和我們類型不同,殺人放火的本事差得還遠。而且聯合行動搞不好就是問題。還有就是完成任務第一位,但是龍鋒的回歸也不能忽視。明白嗎?」

    「明白首長,我這就去通知順風耳。」

    「還有,今天你以前隊裡的人去接那些新娃娃們回來,聽說是在車上就先幹起了一架?」

    「是……幾個列兵掐起來了。龍頭特殊交代過,讓連班親自帶的就是他們,說是檔案山上有點不清楚。」

    「列兵?!呵呵呵好啊,今年有五個列兵,這是我們飛龍歷屆選拔中,入選列兵人數最多的一次,呵呵呵,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幾個小鬼肯定是要整出不少景色來啊。你說檔案是怎麼回事?不是不乾淨吧?」

    「那怎麼可能,他們的檔案都是龍頭親自過目的,只是說有些不清楚,估計就是些類似家庭成分的事情?」

    「這些東西有什麼要緊……不過在車上就打架也鬧的太過了,不管是肯定不行。你剛從外勤調到軍務部門,有什麼看法沒有。」

    「毆鬥是我飛龍的大忌,我會按慣例處罰的。」

    「很好……邵華你從外勤出來是好事,你很適合機關工作。好好幹,我們這些老傢伙遲早是要你們來接班的……你脖子裡的子彈還好吧」

    「醫生說就是卡在脊椎裡了,想拿出來不可能但是帶著它問題也不大,只是以後做民航可能就麻煩了。」

    「民航?呵呵你小子挺能想的,你該沒做過幾次民航吧?都做武裝直升機是吧!」

    「嘿嘿,那誰讓飛龍直升機多呢,您要弄幾個大型運輸機來,我們不就不用惦記民航了?」

    「欠打,我就是沒弄運輸機來,你們也沒坐少做啊,奧!為了你們過癮我就弄大型運輸機來,那你們幾個小崽子要是哪天想做戰鬥機了那怎麼辦?我給你調幾個殲十來?」

    「那感情好,我還真沒坐過殲十,只在南沙的時候完成過一次聯合打擊,給我提供火力的是殲十,那實在是太強大了……」

    「廢話,貧上癮了是吧?趕快該幹嘛幹嘛去!弄個殲十?那祖宗要是真弄來了,飛龍的經費還不得翻上好幾個翻,到時候你負責跟國防部的將軍們解釋啊。滾一邊啊,越遠越好!」

    「是「挺身立正標準的敬了個軍禮後,邵華快步走出辦公室。

    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早幾十分鐘,而今天則是晚了幾十分鐘,實在太沒有常性了,主要是因為修改了一下,沒想到時間「揪」的一下過去了,實在是如同白駒過隙耐人尋味啊~~~~~~~

    而由於這個失誤多用了幾十分鐘的電,女友勃然大怒愕然的棄我而去。從此真心落地摔稀碎,茫茫人海不見君啊~~~~~(其實真正原因是女友明天生日由於我資金緊張,就不大操大辦了,她自己和閨蜜去逛街以示補償,今天就住在那邊……)不過根據《我家憲法》的第n條規定,為了對我超時用電的獸行進行懲罰,我明天中午的午餐將由原來的六塊錢的快餐銳減成一碗三塊五的涼皮,以後若再犯,還要視情節惡劣程度,加重懲罰力度。

    務必起到承前啟後,治病救人的效果。

    悲催的我,悲催的一生,悲催的電費,悲催的午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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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註:以後摩托都會在每天零點左右更新,一章五千到六千字,如有意外另行通知,最後則是摩托的保留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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