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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章 秦良玉其人 文 / 梨下海棠

    這時候秦良玉突然從後門回來,見了大家也不驚訝,而是微笑道:「姐夫,掉什麼東西到池塘了,引得如此大的陣仗?」「小東西。」彭子晨繞開話題問:「秦姑娘幾時上京?」「明天吧,這要看大人的禮物準備好了嗎?」「一個壽桃而已,早就已經拿到了。」秦良玉點頭:「那我就不打擾大家了。」

    秦良玉剛消失,負責盯梢其的衙役一頭汗的出現:「大人,跟丟了。」「怎麼丟的?」「她突然和我說,說惠蘭姐暈倒,讓我趕緊去看看。我去首飾店一看,惠蘭姐好好的,再轉頭一瞧,她人已經不見。」彭子晨點頭道:「能看出跟蹤,能用話甩開惠蘭和跟蹤,說明她意識到有危險,恐怕是看穿了在首飾店的佈置。有這樣頭腦的人,一是被精心培訓過,二是江湖人氏,第三有可能是武將。」「武將?」

    「對!而且還是打過仗的。」常智平一邊笑道:「彭大人玩笑,這大明這麼多年沒打仗了,即使有也是對瓦刺用兵,規模小不說,而且這丫頭估計還沒出生……」「不,除了對外用兵,太上皇在位時候,人頭稅流毒,民亂四起,幾乎是每年都有地方在剿匪。」彭子晨道:「立刻通知李逸風,查兵部,就查這些年可能被誣陷、問罪的將領,還有他們的子女情況,另外再查當年是誰上表彈劾他們的。」「是!」

    「白蓮,你帶兩名衙役看住秦良玉,陪她上京,一旦有消息,可以自行處置。」「是!」彭子晨歎口氣:「只想朝文官查詢,卻沒想去查武將。」他心中沒底,還四天就到張居正壽誕。估計常智光明天就得到京城。這邊快馬到京城,李逸風還得找關係偷摸查閱或者尋個由頭採訪,時間非常緊張。不過京城有常智光坐陣,彭子晨還是放心幾分。

    常智光並不知道這些事,到了京城,報社安排了住處,正在痛快泡熱水澡。說實話他比較喜歡淋浴,但是除了在自己家外,其他地方沒有那設施。在家裡,有專門的洗澡間,洗澡間上放了桶熱水燒了倒在裡面,竹子接下來,下面有個鐵製的噴頭。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不好控制水溫,還有特別是冬天時候前面洗著熱,後面就過於涼爽,所以到後來,也只有夏天使用。

    李逸風正在給洗澡的常智光邊上匯報工作順便負責遞毛巾,其實這不是他的工作,但是沒辦法,只能兼著。這想想,朝裡的二品三品大員,自己採訪的時候都要整理清楚,而後泡上好茶接待自己。再看自己在這八品官面前的待遇,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要麼怎麼說縣官不如現管,要知道這屬於義務性質,不帶有補貼的。

    「安國這邊都還平靜,沒有發生命案,但有一起惡虎傷人之事。後查到那人只是被野獸夾傷了腿,純屬民間謠言,已經澄清,肇事者三人杖責。朝內最近兩個月沒有人再議論安國的事。幾個內閣大臣和樞密院的最近很忙,一天三次朝皇宮中跑。李成梁被皇上召了回來,呆了三天就走,想採訪他,但是他客氣說,以後再說。」李逸風道:「張首輔六十大壽,估計到時候賓客不少五百人,許多地方官都攜帶禮物親自上京,公主還親自書寫了「大明首輔」四個大字送予其祝壽。」

    常智光問:「沈軍呢?」「還沒回來,本來按照海程應該前幾日就該到達,可能海上行船不易。另外第一批軍火總價四萬貫已經在去韃靼國路上,大人應該有撞上才對,估計還五日就可以到達邊關。」李逸風想想後再道:「還有一件大事,惠蘭姐她懷喜了。」

    「哈!這是好事……也是壞事,要找人對付她的工作。還有嗎?」副總編……李逸風流了下口水繼續道:「還有一件事,彭大人對秦良玉父親有疑心,懷疑其曾經是朝廷官員,特意讓小的查了吏部的資料,但是沒有發現。」常智光點頭問:「彭子晨對你說什麼?」「沒說,就讓我幫忙查下。沒說原因也沒說事。」「李社長,安國有人來找您。」一名記者在外面喊道。常智光道:「你先出去,我就來。」

    常智光默默聽完衙役的匯報後問:「查兵部?彭子晨懷疑這女子是為武將之女,為了報仇而混在我身邊,借壽誕之時動手報仇?」「是!」衙役回答。常智光交代:「小李,拿我名刺到樞密院,請張遜大人幫忙查查。」

    壽誕開始的前一天,秦良玉和白蓮攜兩名衙役帶了禮物來到了光明報京城總社。稍微休息一會後,常智光就派人傳話將秦良玉單獨請了過去。

    「話說四川忠州有一名秦姓五品武將,其父亦為將,有一子亦為將。三年前,太上皇當政,人頭稅流毒,百姓造反者一年數起。話說有一夥千人暴匪突急攻忠州某縣,接報後秦將帶了兩百人星夜前往守衛。兩邊交戰多日,賊眾愈大,秦將不能支,而援兵遲遲不到,無奈秦將只得撤離。但未想,回到忠州後發現,由於其離開,致使忠州空虛被一路賊匪攻破,知州通判皆身死。此事朝廷震怒,王德新為使到忠州,將秦將父子下獄,而後論敗將失職之罪斬首。其妻其女充為官奴。秦將有女名秦良玉,被充為京口營妓。這邊有點怪異,據說秦良玉到現今仍舊沒有接客,說是軍中有人秘密吩咐樂營。而其母雖然在東京造作局,但也因為有人吩咐,未有體力勞作。時間太緊,本縣還真不好查此人是誰。」常智光笑問:「我說,這和你同名同姓的人,你認識嗎?」

    秦良玉睜著一雙大眼睛迷茫回答:「不認識。」「昨天晚上本縣去看了秦妻,身子不錯。本縣已經以軍廠名義,托了點關係將秦妻送到了安國。秦妻感激之中對本縣說,其女流落樂營,面色白嫩、眉如新月,朱唇小口……本縣就納悶,這樂營中不都是長這樣的嗎?」常智光道:「但本縣還真有點本事,這點本縣很佩服自己,在京口的樂營之中,本縣的人找到了認識秦良玉之人,此人上月才發派到京城,據她說,兩個多月前,秦良玉突然逃離樂營,而後不知所蹤。」

    秦良玉笑道:「大人,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麼?」常智光歎口氣搖頭道:「你介意讓我摸下你身子嗎?」秦良玉沉默了一會後道:「不介意。」「轉身!」常智光在其身後很專業的摸下來,沒有,除了首飾,連硬器都沒有。

    門外有人敲門,常智光開門,白蓮朝常智光搖頭。常智光會意關上了門,想想後拿出一個信物道:「你的買身契已經毀掉,這邊有一千貫錢,你走吧。」「你捨得我走?」常智光笑道:「捨得!」

    秦良玉想想咬牙道:「我就是你說的秦良玉,但事實不是如此。我爹爹馳援那小縣,是因為那知縣是王德新的親信,州里急令之下才棄州而去。而州里的數千軍隊無大將,一聽說有賊來攻,全部逃竄。致使忠州落於賊手,而我爹爹因此求援不能。但事後忠州承宣使只被降級處理,而我爹爹和兄長卻代人受過而死。至於你說的照看我們娘倆是我爺爺曾經的下屬,是為東京一名指揮使,上個月暴疾而死。我不屬他營地,他為免我淪落,用錢賄賂管事,管事也領情就將我這麼放著,但久未收錢,已經開始逼迫於我。適逢安國開運動會,我就逃了出來,為的就是要手刃王德新,為父為兄報仇。」

    「其實你爹也算是打了敗仗,而且最後結果是兩頭都沒顧上,兩名大員身死,百姓被洗劫。身為一名將領卻沒有點當機立斷的魄力。百姓出錢出米養著,不就是希望遇見事的時候,有將領挺身而出。但看這後果……似乎也不算太冤,天下比這冤的人可多了去。」「話是人說的……我原來是想殺了王德新,但是我遇見了你。」秦良玉湊近常智光道:「我為了你,我願意什麼仇都不報。」

    「我一個字也不信。因為那上表的根本就不王德新,而是當時右僕射侍郎張居正,也是張居正為使去的忠州。」常智光冷道:「你要殺的是張居正,但沒想到他沒來安國。而後陰差陽錯,你就計劃利用陳惠蘭認識我,最後和我一起給張居正賀壽,殺了他報仇。」

    秦良玉默然一會後道:「我雖是你小妾,但一直有名無份,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帶我進去。」「你開玩笑!」常智光歎氣道:「聽話,你走吧。你才多大年紀,年輕漂亮。不值得為了一個身子半入土的人陪葬。」秦良玉一笑道:「好吧,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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