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空運湘江(一) 文 / 憤怒之翼
26日，曾母島**特區黨委辦公室，常委會專題研究如何協助**中央及中央分局。參與會議的有總書記寧海濤，副書記周大海、曾偉民、徐莉莉，常委辜正中、趙琦年、林稷安、陳際泰，安玉華常委通過視頻參加會議。寧海濤把**中央的電文在會議上做了傳達。並委託辜正中同志給會議作了局勢分析。
「同志們，根據情報部門衛星監測，紅三軍團、紅一軍團已經按照**中央命令襲占道縣，前鋒已經渡過蕭水，按照現在的進度，應該會按照歷史上的時間，也就是27日搶佔湘水兩岸戰略要點，控制渡口。
22日桂軍讓出了全州灌州興安防線，退守恭城佈防，根據歷史何健部將於27日接防全州但未立刻出擊已經進入腳山鋪一帶的紅一軍團，白崇禧按照計劃將於28日凌晨命令24師並七軍一個獨立團將於新圩展開攻擊我軍紅三軍團。何健部16師19師62師63師也將於29日晨從全州方向腳山鋪向紅一軍團投入攻擊，至12月1日中央縱隊、軍委縱隊渡過湘水，紅軍戰損超過五萬。」
徐莉莉同志點頭道：「根據歷史記錄，湘江戰役造成重大損失的一個關鍵原因就是，中央縱隊和軍委縱隊行軍速度太慢，後勤輜重太多和傷員嚴重拖了部隊後腿，當然，白天敵軍飛機的轟炸也是遲滯行軍速度的一個原因。八十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五天，如果中央縱隊及軍委縱隊能在29日前渡過湘水，損失將不超過萬人。」
「湘江戰役，是紅軍長征途中損失最重的一次戰役，大批紅軍指戰員犧牲，這對紅軍的前途命運來說攸關生死，同時，也正因為湘江戰役的重大損失，才使遵義會議的召開，恢復**對紅軍的指揮奠定了政治基礎。」周大江提到這些，各位常委是公認的。
即便大家對有能力強力介入湘江戰役，但是卻不能這樣做的根本原因也在於這裡，沒有**指揮領導中央紅軍，基地黨委是不願意見到的，心理上也接受不了，而且不符合盡快壯大紅軍，盡快協助**中央完成戰略轉移的基本戰略。
即使強力介入湘江戰役獲得成功，也將不可避免地介入黨內的政治鬥爭，就目前而言，特區黨委並沒有做好思想準備。
因此，遵義會議必須要召開，湘江戰役不能過度介入，因此，盡可能減少紅軍的損失，成為會議唯一的選擇。
寧海濤同意這樣的判斷，說道：「看來協助中央縱隊及軍委縱隊於29日前完成渡江，是我們最好的選擇。現在是26日上午十點，時間緊迫，同志們，我們分頭行動，請徐莉莉委員負責安排與蘇區中央分局的各項事宜，命令江蘇號巡洋艦、微山湖號補給艦盡速進入漳州外海待命，派遣海軍陸戰隊一個中隊護送徐莉莉委員進入蘇區。另外，以特區黨委的名義，給中央發報，我軍飛機將於5小時後到達文市東側，協助中央運送傷員及物資，請中央做好組織工作。」
目前，派遣直升機運送物資及傷員是唯一最快的方式。從譚門島軍事基地出發，到達道縣約兩千公里，需要五個小時。
wz－9k重型直升機最大起飛重量36噸，有效內載或外掛12噸。譚門基地有該機型五架，按照特區軍委下達的命令，五架該型直升機全部執行此次任務，配屬的物資有：五輛中型軍用卡車、及28噸航空燃油。隨行執行此次任務的還有15名機組人員，10名司機，一個五人軍事觀察聯絡組。
並派遣三架j30一架空中加油機執行空中警戒任務，目標針對阻撓我方執行任務的所有敵方飛機，並不執行對地面目標的攻擊。
26日10:38，唐劍行少校一身純白海軍校級軍裝，提著一個黑色公文包登上了wz－9k直升機，隨行的其他四人分別來自信息中心的王海中尉、參謀部的李繼英中尉、秘書處的林立人少尉、憲兵處的葉發茂中尉。
唐劍行很清楚自己的職責任務，但是想到即將見到**甚至自己的曾曾祖父，忍不住內心的激動。
出發前，二叔寧海濤書記特地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除了任命他帶隊執行此次任務，還交代給他常委會下達的秘密任務。
十分鐘後，直升機編隊吊著五輛中性卡車離開譚門島基地，往湖南道縣進發。五個人相互認識了一下，發現原來大家都是紅五代，尤其是在這個時空，相互間感情一下上升了一格，大家開始聊起家族內流傳的紅軍長征故事。
中革軍委收到特區黨委的電報時，軍委縱隊已經開拔離開道縣，中央縱隊因為輜重眾多，已經打包完畢計劃出發。
收到電報的周恩來給博古李德做了傳達，博古雖然有點意外，但是他不相信會有什麼飛機可以起降文市，在他眼裡純屬胡扯，要不是昨天空投的物資，恐怕能罵人。
周恩來也是不相信的，文市一帶沒有機場，即使有也不曉得飛到哪裡？目前的計劃是強渡湘江，難道哪些人能從飛機上跳下來？
沒有聽說過直升機是可以原諒的，即使國外也都僅僅是設想階段。
周恩來把電報折起放入口袋，繼續指揮中央縱隊即刻開拔。
26日16:00，灌陽縣桂巖村。
最後一批中央縱隊離開道縣西進灌陽縣桂巖村，唐劍行從天上看，從道縣一直往西連綿幾十公里都是行進中的部隊。
唐劍行從基地獲得的資料顯示，中革軍委26日夜駐紮在桂巖村。往西看，桂巖村附近，行進的部隊開始聚集，唐劍行要求機組在桂巖村空曠地帶實施降落。
隨著飛機從高處緩緩降落，軍委縱隊的一個排往降落地點包圍過來。
直升機把軍用卡車順利卸載後，唐劍行帶著小組成員從直升機跳下，然後，五架直升機直接升空待命。
等紅軍戰士過來，直升機已經遠去，地面留下五輛卡車和考察聯絡組成員。
「不許動！哪裡來的？」為首的紅軍戰士親眼看到五隻鐵鳥帶這些人過來的，還是大著膽子喝問。
唐劍行一行五人，唰的一下給紅軍戰士敬了一個軍禮。
然後答道：「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受命聯絡中革軍委周副主席。」
紅軍戰士看著眼前乾淨漂亮的衣服，比gmd軍官都神氣的氣勢，也知道他們來頭不小。
「看好他們，我去給上級報告！」為首的紅軍戰士，一溜小跑往中革軍委臨時駐地。
中革軍委臨時駐地，朱德正在接前線來的電話，博古和李德在地圖邊商討著什麼，周恩來看著一份前方的電報。
新任軍委總參謀長葉劍英急沖沖的進來，走進周恩來說道：「周副主席，有戰士報告，鎮外來了五個奇怪的人，自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要見您。」
周恩來大吃一驚，他們真的來了。放下電報，跟葉劍英說道：「帶我去。」
朱德一旁聽到，也跟著說道：「恩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博古也聽到的，抬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搭腔。
唐劍行見遠處三個人朝這邊過來，李繼英在邊上輕聲說道：「好像是周總理。」眾人都是神情略顯緊張，開國總理無論聲望人品在黨內外都是深受敬仰的。
等三人走到面前，五人又一次集體敬禮，這次敬禮更是端正。
「中國人民解放軍少校唐劍行、中尉王海、中尉李繼英、中尉葉發茂、少尉林立人，奉命向周副主席、朱總司令、葉首長報到。」
周恩來看眼前五人英姿颯爽，軍姿甚至比他看過的蘇聯精銳紅軍都不遑多讓。要是中國有這樣的軍隊，也不至於積貧積弱至此。收拾心情，親切的笑道：「歡迎你們，感謝貴方送來的醫藥，很多同志的都因此恢復健康。」
唐劍行答道：「受特區黨委及寧海濤總書記委託，向各位首長問好，我們此次的任務是協助紅軍快速完成強渡湘江任務。請首長下達命令。」
周恩來見旁邊停著的五輛嶄新解放卡車，問道：「這是你們帶來的汽車？」
「是的，還有五架直升機，請求批准降落。」
「哦，還有飛機，這裡能停嗎？」
「直升機對場地要求較少，只要開闊一點即可，這裡降落完全沒有問題。」唐劍行要王海通知直升機編隊降落。
王海拿出戰場指揮系統，發佈了降落命令，一分鐘後，上空傳來轟轟巨響，五架直升機編隊開始緩緩降落。
周恩來、朱德、葉劍英對著五架龐大的「鐵蜻蜓」極度震驚，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飛機。
朱德好奇的問道：「這個鐵蜻蜓能裝多少東西？」
「報告總司令，wz－9k直升機最大起飛重量36噸，最大淨載12噸，正常情況下一次可運送人員30人及8噸貨物。該直升機滿載情況下速度可保持每小時400公里。」
「好東西啊。」厚直的朱老總都有點眼紅。
直升機停穩後，機組人員及駕駛員迅速排好隊後，向周恩來等首長敬禮，大聲匯報：
「中國人民解放軍直升機中隊整裝完畢，請指示。」
周恩來擺擺手，客氣的說道：「大家辛苦了。」
所有人員，包括聯絡小組成員，很自然的瞬間立正，然後大聲整齊的回答：「為人民服務！」
這氣勢，把三個老總鎮到了，也把紅軍戰士憾到了，這才是訓練有素！
周恩來朝唐劍行問道：「唐少校，你看接下來怎麼安排？」
唐劍行清楚紅軍沒有指揮現代裝備的經驗，也不客氣。直接朝列隊的戰士說道：「稍息，立正！各單位按計劃執行。」
「保證完成任務！」
「解散。」
戰士們解散後，迅速開始把直升機上的燃油卸載下來，給直升機、汽車補充完汽油後用偽裝網蓋好，整個過程僅花了不到半個小時。
期間，唐劍行請示周恩來接下來先運送哪些人，到哪個地方？顯然，這樣的問題周恩來完全沒有準備。雖然有特區黨委發來的電報，但是顯然特區黨委對問題估計不足。
總參謀長葉劍英同志現場打開地圖，指著湘江東岸石塘說道：「紅一軍團二師、紅三軍團四師已經突進至石塘一線，預計明日下午可強渡湘江，從目前的情報顯示，桂軍和湘軍並未出動，即使現在出動，在時間上看也不能阻擋我軍控制湘江渡口，現在的關鍵是中央縱隊和軍委縱隊輜重過多，傷員過多，行軍速度上不來。」
唐劍行很清楚，27日開始，八軍團九軍團即將在三峰關一帶受桂軍阻擊。28日灌陽新圩一線桂軍將進行猛烈攻擊。29日，光華鋪進入激烈戰鬥，30日腳山鋪進入激烈戰鬥。可以說，從明天開始，湘江戰役將開始打響，時間其實非常之緊。這一些，唐劍行是不能說的，也不能干預，二叔特意交待，在中央紅軍那裡只能幫助解決行軍問題，其他問題不得干涉中央紅軍。
唐劍行斟酌了一下，問道：「各位首長，你們看這樣安排是否可行。一、直升機先安排中央指揮機關人員及傷員先行送達石塘。二、鑒於輜重分佈於行軍線，建議由汽車運送，至於先運哪些，請首長安排幾個熟悉情況的同志去，建議按2噸物資十個人編組上一輛車，等在路邊，另外請安排人員給汽車留出通道。爭取在27日天亮之前讓中央縱隊及軍委縱隊大部及輜重送達石塘。等二師四師渡過湘江控制界首後，實施第二步計劃，爭取在29日前完成全部中央縱隊及軍委縱隊運送至湘江以西。」
石塘距離湘江不足十公里，如果能把輜重及傷員送至石塘，整個縱隊的行軍速度必定能快上一倍。
周恩來點頭道：「這個計劃我認為可行，請各位先休息一下，我要跟中央匯報一下情況，」
唐劍行一行開始布設指揮中心，信息中心的王海中尉架設電腦，接通基地網絡，運行戰場信息系統，一會功夫，電腦系統開始載入周邊的戰場數據，遙感衛星地形數據、周邊敵方兵力部署、敵方衡陽機場戰機起落實時情況上載進系統。五輛我方卡車及直升機導航信息也併入系統，紅軍各部門位置數據與兵力也載入平台。
要實現這些數據同平台運行，除了實踐7號軍事衛星的監控，還有基地信息中心百來號分析員的不停分析數據的結果。
指揮中心使用的標準連級配置，10平方的辦公區，五張可折疊辦公桌椅，一個戰地偽裝網，2000瓦便攜式發電機，五台筆記本，一個無線數據網關，一個寬帶衛星數據通訊系統。
「可以肯定，他們都沒有攜帶武器。可以相信他們的誠意。」葉劍英確認的給中革軍委匯報。
「現在時間緊急，我們應該討論如何安排運送的序列。」周恩來強調了一句。
「他們來路不明，萬一出點事，誰來負責？」博古戒備的問道。
眾人不敢接這個話，朱老總思考了一會，說道：「按目前中央縱隊和軍委縱隊的行進速度，五天都到不了湘江邊上，整整五天啊，敵人會給我們這麼多時間嗎？有他們幫忙，一天最多兩天時間，中央縱隊和軍委縱隊就可以到達湘江邊上，我認為這個險是值得冒的，再說，中央要是不放心，可以安排中央機關坐卡車，既能保證安全，也能加快行軍速度。」
朱老總的分析，讓博古也有點心動，坐卡車在中央紅軍的保護下，這些沒有武器的人是不能造成多大威脅的。
會議的結果是，中革軍委一部以博古李德帶隊坐汽車行進，另一部由朱德帶隊乘直升機走，主要以中央縱隊的病號為主，周恩來留守統籌。
26日17：00，第一批人員開始上飛機，朱德帶隊包括生病的**、受傷的王稼祥、體弱的洛甫、懷孕的賀子珍、肺炎的鄧穎超、陪同的康克清還有老年隊的徐特立、謝覺哉、林伯渠、董必武等中央縱隊和軍委縱隊共130多人。
在唐劍行的安排下，朱德、**、鄧穎超、賀子珍、康克清分配進同一架飛機，其餘人員是他們的隨同人員，共29人，唐劍行親自陪同。
17:20分，直升機螺旋槳開始轉動，巨大的風力圈起灰塵，送行的眾人不由得退了幾步。
五架飛機相繼升空，**坐在位置上打量直升機的內部，其他人也是好奇的不得了。昨天晚上，**服用清菒素後，今天上午他明顯感覺到了身體正在快速好轉，按這個速度也許明天困擾他一個多星期的瘧疾即將痊癒。
所以，對這些神秘的客人，**打心眼裡有好感。
wz－9k標配三十個耳麥通訊端，唐劍行特意只啟用了六個，分別給朱德、**、鄧穎超、賀子珍、康克清及自己戴上。
**戴上耳麥直升機內巨大的噪聲果然小了很多，以為是隔絕噪音的裝備，自言自語的說道：「考慮很周到。」
話音一落，耳機裡傳來清晰的朱德語音：「老毛我能聽到你說話。」**一驚看了下周邊，鄧穎超、賀子珍、康克清顯然也是聽到了。但是前面的胡班長沒聽見，正在打量直升機呢。多年的政治經驗讓他明白，這樣的安排顯然不是隨意的，疑惑的看著唐劍行。
唐劍行臉色一正，一個正步朝五人敬禮。
「中國人民解放軍特區軍委直屬重慶號航空母艦編隊海軍少校唐劍行，向**、朱總司令報告！」
**、朱德用驚疑的目光相互看了一眼。
中國人民解放軍，昨天他們都聽說過了。但是，現在的報告明顯不同，這是一支有航空母艦的軍隊！全世界目前只有幾個強國才有，而這個航母艦隊的名稱竟然是重慶！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吃驚，不過唐劍行的敬意是發自內心的，朱毛都聽的出來。
「在介紹我們來歷之前，請幾位首長看一段視頻。」唐劍行說完，讓機組人員打開機載大屏幕顯示屏。
顯示屏是朝著五人方向的，這在上飛機的時候，唐劍行特意把五人安排到飛機最後一排。
顯示屏開啟後，播放的是2029年建國80週年國慶閱兵式。
彩色逼真的3d視頻，讓大家很是好奇，耳機裡也傳來雄壯的軍歌，幾人中鄧穎超的眼界是最寬的，她確信即使在國外也沒有這種設備。這時視頻給**廣場城樓一個特寫，上面掛著**、朱德、周恩來的晚年圖像。
賀子珍吃驚的喊道：「好像是老毛！」鄧穎超、康克清點點頭：「另外兩個好像是老總和恩來。」
**和朱德也注意到了，儘管相片上的年齡不符，但是第一感覺確實是他們。
還沒等回過神，視線轉到了正在通過**廣場的坦克部隊。3d視頻立體地顯示了坦克部隊強大的直觀效果，這東西比朱德在蘇聯見過的坦克先進不知多少。
坦克方隊過後便是二炮部隊，雖然沒見過各種導彈，但是憑直接也能猜到這種武器的威力不能小覷，**朱德沉默了。
二炮部隊後面的陸軍方隊，踏著整齊的步伐英武地走過**廣場，整齊如一的步伐聲中，傳來老總粗重的鼻息。這才是他期望擁有的軍隊。
耳機裡，老毛冷靜的說道：「你的身上有這個部隊的氣質。」這話當然是說給唐劍行的。
「是的，我當時剛入伍，沒有機會參加閱兵式。」
老毛拿出中華，給朱德發了一根。然後遞給唐劍行，唐劍行接過後，先用打火機給老毛和老總點上，自己也點上火吸了一口。
最後，視頻轉播了同步飛行閱兵和艦隊閱兵。在兩位首長的震撼中，視頻結束，收起了顯示屏。
在眾人的疑惑中，賀子珍最先提問：「同志，那相片上是老毛嗎？」
唐劍行點點頭，正式介紹道：「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80週年在北京**前舉行的閱兵式。相片裡的三個人是共和國的締造者：**主席、朱德總司令、周恩來總理。裡面的軍隊就是共和**隊：中國人民解放軍。」
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讓五人混亂了。
朱老總問道：「你們是未來的人？」
還是朱老總最有想像力，穿越這種難題都能想到。
「我們來自2034年11月16日，由於未知的原因，我們譚門島海軍基地、曾母島出現在這個時空。同時穿越到這個時空的，還有正在執行任務的重慶號航空母艦編隊及2萬左右的軍民。」
「對了，譚門島和曾母島在海南島的南邊，靠近南洋。是中國的最南邊。」
**滅掉手上的煙頭，嚴肅的問道：「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這湘江我們過的去嗎？」
看來**已經猜到了一些，唐劍行答道：「過的去，歷史上紅軍傷亡五萬多人，於12日1號中央縱隊及軍委縱隊大部渡過湘江。」
「五萬？」朱德沉痛的問道。即便老總心裡有準備都被這個數字嚇到了，全部紅軍才八萬多，這個數字幾近大半。
「沒有其他辦法嗎？」
這個問題唐劍行不敢回答的太深，朱老總這麼問自然是問特區軍委有沒有辦法解決。
唐劍行謹慎的答道：「受特區軍委命令，我們此次的任務是，協助中央縱隊、軍委縱隊加快行軍速度，從而減少紅軍的傷亡。」
**聽出了，唐劍行的意思就是特區軍隊不直接介入戰役，只幫助運送。
唐劍行想起二叔的囑咐，繼續說道：「受**特區黨委書記、特區軍委寧海濤主席委託，給**、朱總司令、周總理帶個口信。特區黨委是中國**的地方黨委，特區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地方政府，特區的軍隊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人民軍隊，脫胎於中國工農紅軍，作為中國的戰略力量，特區軍隊有限的資源將用在未來幾年國家民族危亡的關鍵時刻，請原諒特區黨委作出的艱難選擇，另外請三位首長放心，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朱總司令、周總理創建的人民軍隊，關鍵時刻中國人民解放軍將接受三位首長的命令。」
**、朱德現在並不是紅軍的實際領導層，周恩來雖然是三人團之一，但在紅軍重大決策上也是沒有控制權的。
唐劍行的聲明，意味著這支強大的軍事力量，擁護**、朱德、周恩來。
「主席、老總，鄧大姐、賀大姐、康大姐，多餘的東西，沒有授權我不能多說，今天你們看到的東西僅能讓周總理知道，尤其是不能讓李德知道。我們不便過多參與中央的政治事務。但是，我們相信紅軍能在**的領導下渡過難關。」
幾個人沉默了。
唐劍行見快到石塘了，繼續趕緊說道：「還有一個事需要通告給各位首長。根據記載，中央蘇區在紅軍主力撤出後的半年內，蘇區約有八十萬軍民死於gmd軍隊及還鄉團手中，特區黨委已經開始部署拯救行動，不過基於力量有限，估計只能挽救10－20萬人的生命，這些人將被特區政府轉移到特區加州省。」
「80萬？那是中央蘇區三分之一的人口，他蔣某人真敢做這天怒人怨的事？」**激動的問道。
「主要是地主武裝還鄉團干的，不過gmd軍隊脫不了幫兇的身份。」
鄧大姐焦慮的問道：「小唐，你們要多想想辦法，多救一些蘇區的老百姓，他們遭這罪是受了我們的連累。」
「是，我們一定盡力。」
17:40，直升機編隊降落到石塘紅三軍團指揮部一側，已經接到電報的紅三軍團主要領導到直升機降落的地點聚集。
剛下飛機的洛甫眉開眼笑的說道：「好東西啊，日行千里，桂巖到石塘六十里地，只花了二十分鐘，我馬上去給恩來發報報平安。」
軍團長彭老總、政治委員楊尚昆、參謀長鄧萍看到洛甫從五隻大鐵鳥中出來，也噓了口氣。剛才接到周副主席發來的電報，還在納悶呢，這石塘怎麼會來飛機？原來是指這些鐵鳥。
彭總聽洛甫這一說，問道：「六十里地真的只要二十分鐘？」
「那還有假？上直升機的時候，我看了表，五點二十分，你看現在才幾點嘛，五點四十一分。」洛甫得意的答道。
彭老總打量這鐵鳥的眼神開始冒紅光了。
「老彭，你打主意也沒用，這飛機的主要任務是接中央縱隊和軍委縱隊，幫不幫你送士兵過江，你得問他。」洛甫指著跟著**後面下來的唐劍行說道。
彭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