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38節:情緣難續(5) 文 / 古寓

    四虎進了雅間，裡邊還坐著幾個人。當他看到最靠邊的一個人時，不由皺了一下眉。此人是曾經被他痛打過的「刁毛驢」。

    這些人都是「嶄將軍」匪幫的鬍子，領他進來的人是總催撐肚子（姓魏）。

    四虎抱拳說：「各位兄弟別來無恙。在下很想念諸位。」

    所有的人都抱拳說：「四虎兄弟，別來無恙。我們也想你。」

    四虎坐下來和眾人一起喝酒。喝了幾碗，四虎問總催：「大哥，這次下山，不知有何貴幹？」

    總催喝的有些微醉說：「不瞞兄弟，我們是來望風的。」

    四虎一怔說：「莫非大當家的想在這裡動手。」

    總催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們就是想在包頭好好幹上一票。四處都缺糧，山上快支撐不住了。到處是餓死的人，而那些大戶卻囤積著大量的糧食。據我們觀察，金家儲存著大量糧食，防備很鬆懈。我聽說金家因為你放糧賑濟災民，對你非常不滿，聯合許多商家來排斥、對付你。這些富商實在可惡，我們想替你出口惡氣。」

    四虎警惕地問：「你們想咋做？」

    總催說：「我們這次來只是望風，回去告訴大哥。大哥有可能親自下山來搶大戶的糧食。」

    四虎一驚說：「你們不怕他們有所防備？」

    總催哈哈大笑著說：「他們家丁手裡的那些沙槍和土炮，最多嚇唬嚇唬那些饑民，和我們手裡的傢伙沒法比。」

    四虎說：「此次弟兄們主要是衝著糧食來的吧？」

    總催說：「沒錯，金銀細軟咱們都不缺，就是缺少糧食。」

    四虎說：「要麼這樣吧，你告訴大當家的：我這裡有些糧食，分出一些運到山上。千萬不要讓大當家下山來搶糧食。」

    總催問：「這是為啥？」

    四虎說：「下山搶劫，難免要傷及人命。」

    總催說：「要是大哥不同意呢？」

    四虎說：「要麼這樣吧，我和你們上一趟山，和大當家的做些解釋。」

    總催說：「四虎兄弟上山，大哥或許能給些面子。」——

    四虎從「嶄將軍」那裡回來，來到糧鋪和郭祥密談一些事。

    四虎說：「我說服了『嶄將軍』，答應接濟他一些糧食。他不會下山來包頭搶糧食。我們約定明晚在城外的小樹林交貨。」

    郭祥說：「他們要多少石？」

    四虎說：「不多，一百石。」

    郭祥說：「最近，張知事貼出告示：通匪者一律處死。」

    四虎說：「我們就是考慮到這些才不到糧鋪拉貨，以免連累大伙。」

    郭祥說：「我帶著幾個夥計去做這件事。」遇到危險事郭祥也不推脫，四虎覺得他是個可以信賴的人，可是四虎決不會讓他去冒這個險。

    四虎說：「這件事我去辦。」

    郭祥說：「還是我去辦吧，這裡離不開你。」

    四虎說：「不！這裡離不開你。要是遇到意外，這裡就托付給你了。」

    郭祥說：「東家，我們何必為了別人做這件冒險的事。所有的糧商都怨恨我們，排斥我們。我們為他們做了這件事。他們未必會知道，會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