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36節:情緣難續(3) 文 / 古寓

    四虎來到金府，起初金老爺想叫人把他攆走，後來覺得還有話要和他說。讓人把他帶進客廳，不讓座，不上茶，冷臉看著四虎說：「你來這裡做啥？」

    四虎說：「我想見見靈芝，和她做些解釋。」

    金老爺心裡一動說：「這麼說，你願意改變主意，準備關閉粥廠，好好賣糧食？」

    四虎說：「這件事我不會改變的。」

    金老爺很失望說：「那你來了做什麼？」

    四虎說：「我相信靈芝是個開明的人。」

    金老爺說：「我們金家都是開明的人，絕對不會做損害自身利益的蠢事。」

    四虎說：「金老爺，我也許不是一個好商人……」

    金老爺冷笑一聲說：「不，你是好商人，精明的很。對於金家你可謂機關算盡、精明透頂。上一次，我要高價買你的黃豆，你使了一招『金蟬脫殼』的計謀，唱了一段雙簧，把我蒙騙過去。你不是和郭祥簽訂了一份契約，無權干涉經營？如今開設粥廠，也是郭祥自作主張，莫非你也無權干涉？」

    上次的事，完全是靈芝的主意，她教四虎如何說，如何做，要是依著四虎早就低價把黃豆賣給金老爺了。

    可是如今四虎不能把這事推在靈芝身上，他說：「上一次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金老爺。」

    金老爺說：「你不是對不起我，是對不起金家，對不起靈芝。金家的哪一個人虧待了你？我們準備把靈芝嫁給你，還不是看你能幹一番大事業，可你太令人失望了！那天，是你親要加入聯盟，不會獨自賣糧。你這樣無償賑濟災民能有啥好處，惹得所有同行怨恨，我看不是明智之舉吧？」

    四虎說：「我也許對不起靈芝，對不起金家，對不起所有的賣糧商戶，可我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那些流離失所的災民。」

    金老爺說：「你能從這些饑民那裡得到啥好處？」

    四虎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天地之間，生命是最為珍貴的，這樣做，我可以拯救許多人的生命。」

    金老爺說：「這些大道理，誰都清楚，可是很少有人去施行。在商言商，經商就要有經商的規律。那些破產的人都是不按規律辦事。你這麼做，不可避免要破產，你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連累金家，不要連累靈芝。」

    四虎說：「金老爺，讓我見一見靈芝，我有些話要對她講。」

    金老爺說：「我看不必了！你一意孤行，已經自掘墳墓。靈芝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你們的緣分已盡，一刀兩斷了。再見面有何意義？」

    四虎說：「那是靈芝一時氣話，我相信她不會這麼絕情。」

    金老爺說：「絕情的是你，一點不顧及到金家的感受，靈芝的感受。等你改變主意再來和我們談吧，或許那時靈芝會見你。送客！」

    四虎四下裡掃了一圈，沒看到靈芝的身影。往常，他來到金家總能看到她，看來靈芝是有意迴避。

    四虎覺得再強求也無益，深施一禮說：「金老爺，求您轉告靈芝，說我對不住她。四虎日後再報答她。」心灰意冷地離開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