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77節:饕餮盛宴(3) 文 / 古寓

    儀式結束，舉辦了一些活動，摔跤、騎馬、射箭、歌舞等活動，其間大家可以隨意品嚐各種美味佳餚，食品很豐富、很充足。那些蒙古的漢子們比試摔跤、騎馬和射箭，吸引姑娘們的眼神。

    那些身材婀娜的姑娘們表演歡快的舞蹈，筷子舞、盅子舞、頂碗舞等，吸引心儀男子的注意。

    四虎、巴音一家、格根老人和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坐在一起喝酒談話。不斷有遠方來的客人過來敬酒，獻哈達。

    大家正喝的興起，有個鶴髮童顏的老者領著十幾個人來到巴音面前說：「巴音，你好。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巴音趕緊起身，把手放在胸前行禮說：「烏力罕老叔，您好！您能從遠方趕來，我十分感激！」

    烏力罕又向格根老人說：「格根薛禪，你好！」

    格根老人行禮說：「烏力罕老叔，您好！您看起來身體很好，比起十年前一點也不顯老！」

    烏力罕說：「托騰格裡神的福，我身體還算硬朗，就是腿腳有些不太靈活，上下馬很不方便。」

    格根老人說：「您這麼大一把年紀還能騎馬，真是難得！」

    烏力罕巡視一圈問：「哪一位是四虎？」

    四虎趕緊行禮說：「老人家您好！」

    烏力罕行禮說：「你是草原上的雄鷹，蒙古人心中的巴特爾（英雄）！」

    四虎說：「老人家，您這麼說，讓後輩愧不敢當。」

    烏力罕托起一塊潔白的哈達搭在四虎的脖子上，又倒了一碗酒說：「請接受我們這些遠方客人的祝福。」

    四虎端起碗和烏力罕帶來的十幾個人一起喝乾酒。

    烏力罕說：「為了表達我們對你的敬仰，我們每個人都帶來了薄禮。」

    四虎看到烏力罕身後的每個人都帶了禮物，有銀質的馬鞍、銀質的鼻煙壺、火紅的狐皮、雕花的弓箭、鑲金的蒙古佩刀，還有自製的奶食品等，他趕緊向大家行禮說：「各位朋友，四虎何德何能，怎敢接受你們這麼貴重的禮物？」

    格根老人說：「四虎，這些都是大伙的一片心意。你不接受，大伙會很傷心的。」

    四虎再次行禮說：「恭敬不如從命。四虎很感激朋友們的厚愛！」眾人過來把禮物放在他面前。四虎一一答謝。

    這時從人群後過來一個特別矮小的中年人，他的身高只有一般人的一半。他來到四虎面前抬起頭面露慚愧說：「我什麼禮物也送不起，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景仰，向你敬上一碗酒。」

    四虎倒了兩碗酒說：「這位安達，我敬您！」

    矮個中年人點點頭說：「你稱我為安達？好！好！」眼圈紅了。

    四虎看他衣衫襤褸，樣子很可憐，動了惻隱之心，掏出十塊銀元說：「安達能對在下敬上一碗酒，小弟感激不盡，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矮個中年人怔了一下，接過錢緊緊握住四虎的雙手說：「安達，好！安達，好！」眼淚流下來。

    一起來的幾個人嘲笑說：「查干，你沒送出禮物，卻接受禮物，你的臉皮可真厚！」

    「查干，你一碗酒值好多錢呀！」

    「查干，你乾脆再次出賣你的馬奶吧！」

    圍觀的許多人好奇地說：「他就是出賣自己馬奶的查干，真是羞恥！」

    查干聽了這些話蹲在地上嗚咽起來。

    圍觀的人說：「這就是那個沒用的『馬奶查干』？」

    「他看起來挺可憐的！」

    「再可憐也不能出賣自己的馬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