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72節:俄國力士(2) 文 / 古寓

    這時斯琴格日安頓好阿爸，走出氈房說：「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認輸，輸掉比賽，我們會一無所有。」

    鐵木格說：「要麼這樣吧，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我們讓朝力泰去比。」

    朝力泰說：「好吧，我去和他拚命。」

    斯琴格日看著四虎說：「不如讓……讓四虎大哥去，讓他去比較有把握，因為他曾經打敗過巴拉大哥。」

    鐵木格說：「我也這麼想過，可四虎兄弟身受重傷，我們怎麼忍心讓他去能？」

    朝力泰說：「現在沒有合適的人，你說怎麼辦？四虎雖說受過傷，也比我去強。」

    斯琴格日說：「我相信四虎大哥一定能贏！」

    四虎說：「要是實在找不到人，我只好全力以赴和勃魯扎克比試比試。」

    鐵木格說：「那你的傷……」

    四虎說：「我想，不太礙事吧。」

    斯琴格日說：「抬出先祖的戰鼓，我要為四虎大哥擂鼓助威！」

    鐵木格說：「你們去抬吧，我和額布說一聲。」等兄弟們抬出戰鼓看到鐵木格從氈房裡出來，朝力泰問：「額布怎麼說？」

    鐵木格說：「額布同意讓四虎去。他說假如輸了。讓我們不要責怪四虎，因為他身上有重傷。我們要輸的起，一定信守諾言，因為我們在長生天、大地之神和列祖列宗面前起過誓，絕不違背諾言。」眾兄弟都點頭答應。

    鐵木格領著眾人來到比賽場地，看到烏日貢嘎王爺早就坐在宮帳裡，旁邊坐著幾個俄國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笑著。

    這時格根老人急匆匆來到鐵木格面前焦急地說：「鐵木格，你的額布呢？」

    鐵木格說：「有些不舒服。」

    格根老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他說：「千萬不能讓巴特爾來參加比賽。」

    鐵木格問：「為什麼，莫非他和烏日貢嘎達成協議，想出賣我們？」

    格根老人說：「這倒不是。我聽到一個消息，昨天王爺把他請到王府，安排他和俄國大力士勃魯扎克較量了一場，結果巴特爾輸了。」

    鐵木格說：「難怪他不敢參加比賽？」

    格根老人說：「他沒有說起這事？」

    鐵木格說：「沒有。他不願意參加比賽,離開了。我們讓四虎來比，您看行不行？」

    格根老人說：「四虎身上有傷，讓他比賽，真是勉為其難。不過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如此。」

    這時管家亦魯格領著俄國大力士勃魯扎克站在場子中央。

    勃魯扎克脫下上衣，露出滿身疙裡疙瘩的肌肉。胳膊、胸脯滿是黃毛，站在草地上就像一座鐵塔。

    亦魯格來到鐵木格面前說：「王爺說了，比賽沒有太多規則，只要有一方倒下爬不起來或是主動認輸，另一方就算贏。比賽中，或許有打死打傷的危險。拳腳無眼，你們準備比，還是放棄，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朝力泰說：「來到這裡就是參加比賽的，你說這麼多屁話幹嘛？」

    亦魯格看到朝力泰就有些發怵，退後兩步說：「王爺說了，比賽時各安天命，我們請來了俄國大力士，不行就認輸，免得被打死或是打殘。」

    朝力泰說：「他媽的，你們也太狂了。我們也請來了勇士。」

    亦魯格問：「是哪一位？」

    朝力泰指了指四虎說：「他是狼娃的後代。」

    亦魯格輕蔑地看了四虎一眼說：「聽說過。賽馬他能僥倖取勝，可這是比賽打鬥，你們莫非找不到別的人了？告訴你們吧，巴特爾為什麼不敢比了？因為他昨天已經輸給了勃魯扎克。王爺以為你們不會比了，沒料到請來個送死的。不要死撐面子，乖乖認輸吧。」

    朝力泰生氣地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看我不打死你。」

    亦魯格也不示弱說：「你昨天挨得打還不夠嗎？」

    朝力泰套出一把小刀說：「我殺了你這個狗奴才！」

    鐵木格拉住朝力泰說：「二弟，不要再鬧了。我們辦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