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06節:少女心事(2) 文 / 古寓

    板凳說：「我還沒出寶呢。/」

    四虎說：「啥叫出寶？」

    板凳伸出一個拳頭：「你猜這是幾，假如是4，你押大就贏了？」

    四虎說：「我押大。」

    板凳說：「有各種押法，可以押1、2。可以押1、3或是1、4，還有2、4和3、4都行，這些翻兩番。」

    四虎說：「我押4。」

    板凳說：「你押幾個銅板？」

    四虎說：「我押一塊銀元。」

    板凳笑著說：「你真捨得押一塊銀元？你為啥不押三塊呢，押住了能贏十二塊。」

    四虎說：「我只能輸兩塊，另外的兩塊還有用。」

    板凳說：「你押這麼大，輸了可別後悔。」

    四虎把一塊錢扔在炕上說：「願賭服輸。」

    其餘的夥計也押，扔下幾枚銅板，他們認為板凳不可能出4，都押別的。板凳張開手，裡邊是四根木棍，頭上的汗流下來，他要賠四虎四塊銀元。板凳掏了半天只掏出一塊銀元和一把銅板。

    二旦說：「板凳，給四虎四塊大洋。」

    板凳漲紅臉：「沒料到四虎第一次就押住了，我先賒上。」

    狗娃說：「沒錢敢當莊家？快掏錢，願賭服輸。你贏了肯定要拿四虎的錢。」

    板凳臉漲得像豬肝：「反正我沒錢，就這些。」

    四虎把錢推給板凳：「把錢拿回去吧。」

    板凳低著頭趕緊把錢收回口袋說：「我大大病了，我想贏幾個錢給他看病。」

    四虎把自己的兩塊錢扔給他說：「先給你爹看病吧。」

    二旦譏諷板凳：「板凳，你大又病了，病了十幾回還沒死？」

    板凳偷眼看四虎說：「我這是借四虎的，下回拿了工錢還他。」

    二旦說：「你借我十個銅板幾時還？」

    板凳說：「十個銅板你也惦記？等我做了金家的女婿還你十塊銀元。」

    二旦說：「就你那窮酸樣，個子低得就和板凳似的，窮得只剩下□□了，還想做金家女婿呢？靈芝小姐一隻眼也瞧不上你，更別說長著兩隻水靈靈的大眼。」

    狗娃說：「昨晚我夢見和金小姐進了洞房。」

    二旦笑著說：「你咋敢夢見和金小姐進洞房呢？她是板凳的媳婦。」

    板凳說：「狗娃，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靈芝早就許給滿家二少爺了，要不是大病一場，早就進了那小子的被窩。你說靈芝小姐是咋長的？咋就那麼好看呢，臉蛋、眼睛、鼻子、胸脯、細腰、小手、屁股蛋沒有不好看的。我真想想摸她手，真白！真綿！晚上我做夢都想著摟她睡，那**鼓鼓的，屁股蛋圓圓的，身段又好，細皮嫩肉的……。」

    板凳背對著門口坐著，閉著眼抱著一個枕頭。不知何時，靈芝領著子文站在門口，看著板凳下流的動作，臉騰地紅了。

    板凳閉著眼，臉貼在枕頭上陶醉地說：「我夢見靈芝小姐對我說，親哥哥，我疼你。」

    二旦和狗娃望著板凳恬不知恥的樣子和靈芝羞臊的表情，嘻嘻笑起來。板凳覺著不對勁，一回頭正看到靈芝因生氣、尷尬而鮮紅的臉蛋。他難堪的不知該往哪躲，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扔下枕頭溜出門外，眨眼跑得無影無蹤。二旦和狗娃也有些不好意思，推說幹活抽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