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節:各展絕技(1) 文 / 古寓
藍梅見一大幫人進來,前面一人光頭,臉上一道明顯疤痕,身後的人穿黑衣,戴禮帽,走路一搖三晃的,不像是善茬。她不知道這幫人來做什麼,心裡沒底,害怕的變了臉色。滿倉見到這陣勢,嚇得渾身發抖,忘了招呼客人。
「蒙疤子」一腚坐在椅子上大聲說:「他娘的,有喘氣的沒?給大爺上茶。」半天沒人過來生氣喊:「人死哪去了?掌櫃的給我出來。」
石頭從廚房跑出,誠惶誠恐:「大爺不要生氣,不知小鋪哪裡得罪了您?」
「蒙疤子」說:「說啥屁話呢,大爺要吃飯半天沒人理會,你想找打。」
石頭聽說是吃飯,趕緊沏茶,拍了一下呆站的滿倉:「好好招呼各位爺。」
藍梅的心忐忑不安,抬頭看見四虎和一位蒙古人進來,心裡才安定幾分。
四虎徑直走近藍梅和石頭:「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好酒好肉儘管上。」
石頭和藍梅很信任四虎,聽說是他的朋友放心了,忙著準備飯菜。如今他們的飯鋪規模擴大許多,雇了兩個廚子,能做不少有特色的飯菜。其中一人會做蒙古特色的手把羊肉、爐烤全羊、烤羊腿、全羊湯、奶豆腐、蒙古包子、蒙古餡餅等等。因為人多,這些人分開兩桌。
四虎、巴拉、金虎、「蒙疤子」和幾個酒量大的坐一桌,其餘人坐另外一桌。
上了一些涼菜,金虎見藍梅和滿倉忙著端茶端飯忙不過來,逕直到櫃前抱來一大罈好酒,給眾人碗裡盛滿,舉起碗:「兄弟金虎愛交朋友,今日有緣結交諸位英雄豪傑,真是三生有幸。在下敬各位一碗,先乾為敬。」飲盡碗裡的酒,眼盯著巴拉。
巴拉明白他是想和自己較量酒量,毫不示弱端碗一飲而盡。其他的人也先後喝光了酒。幾人互相敬酒,一氣每人喝了八碗。
「蒙疤子」說:「真他媽痛快。今日是酒什麼什麼千杯少?」
「蒙疤子」手下一人說:「酒好千杯少。」
「蒙疤子」笑罵道:「放你媽狗屁,嘴比你奶奶棉褲腰還厚還笨。」
四虎說:「酒逢知己千杯少。」
「蒙疤子」一摸光頭:「對就是這句話。蒙某佩服有能耐的人,巴拉和四虎都是英雄好漢。在下敬兩位一碗。」端起碗一飲而盡。四虎和巴拉也喝光酒。
四虎放下碗拱手:「蒙爺過獎了。」
「蒙疤子」說:「不要蒙爺蒙爺的,我們以兄弟相稱。」
巴拉說:「對,我們是安達。」
有人問巴拉:「啥叫安達?」
巴拉說:「安達就是兄弟、朋友。」
「好!」眾人齊聲響應:「我們是安達。」
金虎說:「巴拉安達我敬你一碗。」兩人同時喝光一碗。另外一桌人喜歡熱鬧,開始猜拳行令。
巴拉問四虎:「四虎安達,我和許多人比試過武藝。他們有的擅長短拳,有的擅長長拳,有的擅長腿功,有的擅長鐵頭功,可從沒見過你這種武功,讓我有力使不上。這種武術是哪個門派?哪種拳術?」
眾人齊說:「四虎師傅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