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節:高手過招(5) 文 / 古寓

    「蒙疤子」不由的對四虎肅然起敬，心想：別看四虎年紀輕輕，武藝超群不必言說，武學修為也非我輩能及。

    白衣老者一捋白鬚：「四虎的太極拳耍的地道。蒙古第一勇士被擊敗並非偶然。」

    黑衣年輕人說：「我今日有眼福，看到了傳說中的太極神功。」

    靈芝彷彿被人用法術定住一般，一動不動地看著四虎打拳時的一招一式，收拳時的一舉一動，心突突直跳，臉紅得如映日荷花。

    子文拉一下靈芝衣服：「二姑，我說的沒錯吧，師父一定能贏。」

    靈芝想起了狼娃，夢囈般地自言自語：「兩人簡直太神似了。」

    子文問：「二姑，你說什麼呢？」

    靈芝彷彿從夢境中醒來，回過神不好意思：「沒說什麼。」

    子文奇怪：「明明說了，偏偏說沒說啥，真怪。」

    靈芝在他好後勺輕拍一下：「小孩子懂什麼？」

    子文說：「你也這麼說我。」

    靈芝笑吟吟：「你師父還真了不起。」

    子文自豪地說：「那當然。」

    「蒙疤子」手下幾人見巴拉躺在地下不能動彈紛紛圍過來，有人用腳踢巴拉的頭，有人拿起青磚，有人拿起木棒，有人拿起鐵鍬準備痛打巴拉一頓。

    四虎大聲說：「各位兄弟，以武會友，不能趁人之危。」

    「蒙疤子」喝斥手下人：「都給我滾蛋。」向四虎拱拱手：「四虎兄弟，剛才承讓，蒙某不知天高地厚，萬分慚愧。」

    四虎剛要說話，巴拉從地上爬起，踉蹌走至四虎面前抱拳：「兄弟的拳腳是真功夫，十分厲害。我輸得心服口服。」

    四虎抱拳：「巴拉大哥是草原上的摔跤高手，武術的造詣也很高，小弟佩服的很。」

    巴拉說：「要說摔跤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要說拳腳功夫，我就佩服你。」

    圍觀的人一邊讚歎四虎神奇的武術，一邊讚歎巴拉禁得起摔打，被人打出老遠，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他非昏死過去，哪料竟無大礙，真是生鐵牛一般身體。剛才巴拉只是頭髮蒙暈一陣子。

    「刁毛驢」見形勢不好，悄悄溜出院外拔腿跑了，生怕四虎痛痛打他一頓。

    「蒙疤子」說：「沒想到以武會友，碰到兩位高手，真是難得。今日蒙某做東，請諸位喝個痛快。」

    巴拉愛喝酒很高興：「要說喝酒我可不服任何人。」

    金虎不服說：「要論摔跤和拳腳功夫我比不上你。要論喝酒，你可不要誇海口。」

    巴拉說：「好，我們比試比試。」

    「蒙疤子」說：「蒙某好喝酒，沒有服過人，今日喝個痛快，一定分出個上下高低來。」

    許多平日裡自認為海量的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蒙疤子」問手下人到哪喝酒，有人說到醉仙樓，有人說到，喝完了可以玩女人，爭論一番確定不下。

    四虎說：「有酒就行，何必在意飯菜的好賴，今日四虎做東到門前的飯鋪喝個痛快。」四虎見這麼多人吃飯，想給石頭的飯鋪拉些生意。石頭飯鋪的飯菜在他看來不啻於山珍海味。

    「蒙疤子」說：「今日是我做東，兄弟不要和我爭。」說著大步走向石頭飯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