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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節:替弱討債(3) 文 / 古寓

    金龍說:「為東家著想,的確沒有過錯。但,也要兼顧所有人利益。現在,我為四虎求情,希望掌櫃手下容情,留下四虎。」

    孫掌櫃說:「臭行有臭規,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金龍很生氣對鄭彪說:「彪子,我定要留下四虎,你看如何?」

    鄭彪臉色鐵青:「老孫,太過分了。你不給我面子可以。不能不給大少爺面子。今日我做主,留下四虎!」

    孫掌櫃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東家認為我做事過分。孫某只好回鄉種地。」

    鄭彪猶豫片刻:「悉聽尊便!」

    孫掌櫃沒想到東家如此絕情,為夥計和自己鬧翻,不知面前被東家稱為「大少爺」的是何方神聖,面子如此之大。他沒想到竟然這樣被解雇,眼含熱淚,耷拉著頭,準備捲鋪蓋走人。

    四虎說:「東家、金老闆,你們為四虎著想,我感激不盡。」拱手說:「其實有些誤會,我本意打算離開此處,正準備和掌櫃說,不料被他罵了一頓,心裡不痛快,頂撞了掌櫃。不論掌櫃去留,我決心要走。」幾乎所有人心如明鏡——四虎是犧牲自身來挽留掌櫃。

    鄭彪說:「賬房,給四虎多開一月工錢。」

    四虎說:「東家,不必了。無功不受祿。我已然結清工錢,告辭了。」言罷,向眾人拱手,轉身離去。

    四虎出了大門,有些茫然,丟了飯碗,丟了棲身地,竟然不知何處是家。正是中午,他想:先吃飽肚子,過後再做打算。找了一個酒館,要了兩盤菜,自斟自飲。

    金龍帶著張誠由外進來徑直走近四虎。金龍說:「四虎兄弟,原來在此處獨自喝酒。」

    四虎起身拱拱手說:「金老闆,請坐。」

    金龍說:「叫我金龍好了,這位是張誠,我的兄弟。」張誠約三十幾歲。

    四虎拱手說:「金龍大哥,張誠大哥。」

    張誠拱手:「四虎兄弟。」

    金龍吩咐酒館夥計:「再上些酒菜。」

    夥計上了些肉菜,一壺酒。

    四虎說:「既然喝酒,就要盡興。夥計,上一大罈好酒。」

    金龍有些驚詫:「四虎兄弟,我可是不勝酒力。」

    四虎望張誠:「張誠大哥呢?」

    金龍說:「他倒是能喝一些。」

    張誠看著四虎盛酒的小碗招呼夥計:「拿兩個大腕。」

    四虎心想:今日遇到喝酒對手。

    張誠盛滿兩大碗:「四虎兄弟,咱們乾了這碗。」

    四虎舉起碗看著金龍。金龍笑著說:「你們只顧喝,不必管我。」四虎將酒一飲而盡。

    張誠也喝光再次盛滿說:「四虎兄弟是豪爽之人,在下敬你一碗。」兩人飲盡一碗。

    四虎盛滿碗說:「在下敬金龍大哥,張誠大哥一碗。」金龍端起一尊酒和二人喝光。

    張誠再次盛滿酒端起來準備說話。金龍止住他說:「不要只顧喝酒,我和四虎兄弟有些話要說。」張誠放碗提筷大口吃菜。

    金龍說:「聽口音兄弟不是此地人。」

    四虎說:「在下是山西大同人。」

    金龍說:「家中還有何人?」

    四虎說:「只有母親一人。」

    金龍說:「你因何流落到這裡?」

    四虎說:「不瞞大哥,在下是惹了官司,避難到此地。」把自己如何救人,如何傷人,如何出逃詳細說了一遍。

    金龍心中想:這是豪傑之人,為人光明磊落。我和他只有幾面之緣。他卻把肺腑之言傾述,是可以深交的朋友。

    金龍說:「不知兄弟有何打算?」

    四虎說:「我父親在包頭有個結拜哥哥是做銀匠的,原本是投奔那裡。半路沒了盤纏,只好在這裡打些短工。」

    金龍說:「我也是包頭人氏,不知兄弟說的銀匠姓氏?」

    四虎說:「姓封,單名亮。」

    金龍說:「這可問巧了,你所說之人,和家父有些交情。」

    四虎心裡歡喜說:「事情竟有如此巧妙。」

    金龍說:「兩天後,我回包頭,不知兄弟可否與金某同路?」

    四虎說:「那就多謝大哥。」舉起酒說:「我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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