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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啼笑皆非 文 / 大碗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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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希的痛苦並沒有結束,我原以為他的事會就此告一段落,沒想到噩夢一旦到來,想醒來總是那麼的難……

    曹哥在對王希極盡折磨之能事後,最終一腳踢開了他:「滾!你個賤種。百*曉*生」

    其實我估計,他要的不是**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通過折磨他人得來的這種舒緩,犯人是很自卑的,進了看守所之後,你所經歷的一切,從形式到內容都讓你覺得自己不再像是一個人,最起碼,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尊嚴。但是只要是人,無論多麼卑賤,他都是有渴求的。折磨他人,除了無聊之外,更多的是為了對你進行征服,以便更好的實施壓搾。但是還有一個最深層次的原因,他們需要找一個比自己還要卑賤的對象,以此來獲得精神上暫時的滿足。而曹哥,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代表。他一直覺得自己是犯的見不得人的罪,內心極度自卑,所以經常通過折磨人來滿足自己的精神需求。現在王希來了,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完美的踐踏對象,所以,他通過幾近變態的侮辱和欺凌來向眾人宣告他要比王希高級一些。可笑的人呀,你是如此的愚昧。殊不知,在你踐踏別人的時候,你同時也在踐踏著自己。

    王希得到暫時的休息之後,依然還是一副麻木的樣子,蜷縮在牆角,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什麼。

    夜,已經很深了,李哥似乎也厭倦了這噁心的遊戲,伸了個懶腰說道:「都瘋夠了吧,瘋夠了就早點睡。」

    大家聞言立刻噤若寒蟬,不到半分鐘全部都躺進了被窩裡。只剩下棺材板帶著閆凱和王希值班。晚上的瘋狂好像耗盡了大家的精力,不一會兒就全部進入了夢鄉……

    「日你媽,你膽子不小呀!還想活嗎?」

    正睡得香甜的我被一聲呵斥給驚醒了,趕緊爬起來一看,我的嗎呀,怎麼又是王希呀,他的事兒怎麼就沒完呀?「

    大家紛紛被吵醒了,全部都爬了起來,李哥一臉的不爽,大概是被吵醒了很不高興,但僅僅是不高興,等他看清楚了是什麼事情後,不高興就變成了憤怒。

    說實話,王希膽子確實太大了。看來他在這幾天受的罪對他一點都沒有觸及,也根本沒汲取教訓。

    他竟然敢偷東西吃!

    原來他們三人值夜班,棺材板慢慢睡著了,王希或許是實在太餓了,便趁閆凱不備,偷偷的在盆子裡偷了小半塊饅頭,饒是他極其小心,咀嚼的聲音還是被閆凱發現了,這傢伙也不作聲,只是偷偷的碰醒了棺材板。

    在號子裡這可是重大事件!哪怕是再寬厚的號長(寬厚的人也當不了號長)環境再寬鬆的號子也不能容忍這事,對這種行為也要嚴厲打擊,因為他在破壞秩序,而秩序無論在哪種環境裡都是根本。

    在我們的意識裡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想法,因為我們無法想像這樣做的後果,換而言之,我們不敢,或者說在我們心裡,我們早已習慣和接受了這種秩序者方式,我們實在不會想到,居然會有人去破壞它。看來王希的犯罪不是偶然的,他真是一個膽大至極的人。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在一輪『禮炮』和『胃錘』伺候之後,王希已經癱軟在地,如一堆爛泥一樣。

    李哥讓人拿水把他潑醒,也許是心中實在是震怒,覺得氣憤難平,普通的拳腳已經難消心頭之恨了,所以對他採用了看守所終極的酷刑--『啼笑皆非』。

    川娃和鐵頭二人一左一右摁住他的手臂,使他仰面倒在床上,整個身體完全展開,雙腿用床單捆住,嘴裡塞上了一隻臭襪子,然後便開始撓他癢癢。

    剎那間,王希的眼淚就流了出來,面孔似哭似笑,五官擠作一團,身體急劇的掙扎,想喊又喊不出來,野獸般的嘶鳴聲在喉嚨裡低沉的嗚嗚作響,我在旁邊看的頭皮發麻,全身發冷。

    突然間,王希奮力的一震,口中的襪子直接從嘴裡噴了出去,一齊噴出的還有鮮血。」啊--「王希如困獸一般發出了一聲淒厲的長嘯,我們全部被嚇的退了一步,看見他狀若癲狂,一聲哀嚎,長嘶不絕,嘴角、鼻孔、眼角、耳畔都滲出了血絲--這個鏡頭永遠的留在了我的腦海中,它比任何電影電電視劇都更加真實,更加直觀。他噴出的血絲還殘留在我的臉上,血腥的味道提醒我這不是在看戲。

    隨著這一聲慘叫,我們清楚的看見看守所對面公安局家屬樓上,從我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的五樓六樓幾乎燈全部亮了,現在這是凌晨一兩點的時候,夜深人靜,一點輕微的聲音都可以穿的很遠很遠,更別說他這一嗓子了。過了沒有一分鐘,就聽見前面值班室的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兩分鐘不到,我們的號子門就被打開了。

    周所長帶著幾個勞動號子站在門外,他什麼也沒有問,因為眼前的一切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他只是默默的看著王希,此刻的王希已經喉的聲嘶力竭,只有喉嚨裡還能發出聲音。他蜷在地下,因為雙腿依然被縛,無法活動,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他的眼睛驚恐的注視著眾人,周所長想要伸手拉他,被他打開了雙手,嘴裡叫著:」我不了,我不了,我再也不了……「從這一刻開始,王希的精神就陷入了幾近崩潰的狀態,現在只需要一顆針就可以壓垮他。

    周所長等他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才讓勞動號子的人把他架走了,估計的調到別的院子別的號子了,周所長走的時候顯得很生氣,只說給我們說了一句:」我是跟你們打過招呼的,讓你們別胡整,他罪再大,犯的是國法,自然有法院判他,監獄關他,不需要你們替天行道。有功夫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個的事吧,關心一下明天早上張所長和其他管教來了這事咋收場吧。「他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現在一兩點了,我也不想收拾你們,我現在一收拾你們,明天別人就沒法動了,到時肯定有人說我護短。你們這事弄的不小,局領導都打電話來問了,我也護不了短。「說完後,鎖上門走。

    這時的我們都在擔心第二天我們的命運,誰會想到,沒過兩天王希就又回到我們的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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