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暖玉溫香(中) 文 / 折花不語
靜室生香,意蜜情濃,二人柔情相對纏綿相擁。
「姐姐清減了許多。」賀然用手輕撫著暖玉夫人光滑的玉頰充滿憐惜。
「誰像你這沒心沒肺的,就會害別人擔驚受怕,自己反倒跟沒事人似的。」暖玉夫人輕嗔薄怒的瞪了他一眼。
「你冤枉我。」溫香暖玉抱滿懷,賀然美的暈乎乎的,低頭輕輕咬了咬她誘人的櫻唇。
暖玉夫人羞澀的推了他一下,數著手指道:「一點也沒冤枉你,早讓你隨我來西屏你不來,看你這一段作的哪件事讓我省心了?先是跟趙、順兩國打個沒完沒了,然後是遇刺,接下來你又跑到康國去了,總算盼你回了易國,我這剛把心放下就又聽說你帶兵來西屏打仗,你簡直恨死我了!」
看著暖玉夫人又恨怨又心疼的神情,賀然緊緊的抱了她一下,在她耳邊歉然道:「姐姐深恩賀然無以為報。」
等賀然鬆開手,暖玉夫人掐了他一下,道:「誰要你報了,我早知你是沒有良心的。」
「嘿嘿,姐姐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自趙國一別,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姐姐,你看,連上天都可憐我相思太苦,特意把我送到了西屏與姐姐相會。」
「還胡說!你就是不敬天威惹怒上蒼才厄運不斷的,弄到這般田地你有何打算?」
賀然苦笑了一下,道:「還能有什麼打算,聽天由命吧,看來我是要終老西屏了,你可不能始亂終棄扔下我不管。」
暖玉夫人被氣樂了,啐道:「可不是誰始亂終棄,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兩人打鬧了一會,暖玉夫人收起眼中的萬種柔情,盯著他問:「你真的甘心終老西屏?」
「有姐姐相伴還有什麼不甘心的。」賀然壞笑著把手伸進她的衣襟。
暖玉夫人咬著櫻唇推拒了一會,終是強不過他也就順了他的心意。
「你這次捨得蘇夕瑤與竹音了?」
「不捨得也沒辦法了,況且我也捨不得姐姐啊,就算他們放我回去,我還不一定回去呢。」賀然握住一團滑膩溫軟的嫩玉,那美妙的手感讓他心神皆醉。
「騙人的鬼話!上次明知是死你都要去尋蘇夕瑤,啊~」暖玉夫人說到一半就被賀然弄得呻吟出聲,「壞東西!再不住手看我不……啊~」賀然顯然是沒有住手。
「這兩次不可相提並論,上一次是她隨時有性命之憂,現在不同了,易國已有了根基,藏賢谷更是絕佳險地,就算局勢不利,她一時半刻也不會有危險,我虧欠姐姐的太多了,既然老天把我送來,我就不違天意了。」賀然說的很真誠,可手也沒閒著。
暖玉夫人被揉搓的嬌軀酥麻,軟軟的偎在他懷裡,霞燒雙頰燦若春花,媚眼如絲的嬌喘道:「還不住手,你不是要陪我說話嗎,這麼快就說完了?」
「一會再說不遲,嘿嘿,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賀然把她抱了起來。
暖玉夫人用一雙玉臂勾住他的脖子,輕笑道:「沒良心的!我偏不依你,饞死你最好!」
賀然抱著她一邊向內室走,一邊調笑道:「什麼事不依我?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暖玉夫人羞的在他肩頭用力咬了一口,恨聲道:「什麼都不依你!」
賀然嘿嘿笑道:「你可別後悔,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這些日又精進了不少,一會你可別求我。」
暖玉夫人掐了他一下,咯咯嬌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都學了些什麼,只是這次莫要扯壞了我的衣裳。」
賀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與她時的醜態,不禁大為尷尬,發狠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取笑我,看我如何收拾你!」說著他把暖玉夫人輕輕放在錦榻上,熟練的替她寬衣解帶。
賀然為女人脫衣服的技藝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暖玉夫人還真被他這一手鎮住了,只一愣神的功夫身上已無片縷寸絲,她自忖自己絕脫不了這麼快。
賀然盯著暖玉夫人凝脂雕玉的身子不禁嚥了下口水,儘管這具的每寸肌膚他都曾無數次的親吻過,享用過,可現在它依然令他目眩神迷,那種誘惑不但未因曾經擁有而減淡,反而因嘗過其美味而變的愈強愈烈。
暖玉夫人側身而臥,上面一條微微向前蜷起遮住秘處,一手支頤一手自然的掩住酥胸,俏臉雖滿是紅暈,但卻無矯揉做作之態,一雙美目彷彿是兩汪春水,散發出無限春情,放蕩中略帶嬌羞,期盼中不失挑逗,濃情中還有鼓惑……。
賀然真搞不懂她是如何作到把這麼多情緒揉在一起並清晰無誤的用眼神表達出來的,這也許就是尤物之所以為尤物的原因吧,不過他沒時間去琢磨這些,他感覺熱血全都湧到了頭上,自己快要爆了。
當賀然撲上去時,暖玉夫人咬著櫻唇抗拒起來,不時發出咯咯的嬌笑聲,但很快笑聲就變成了暢美的呻吟,她沒想到氣喘如牛的賀然在這個時候還能那麼溫柔那麼體貼,所以她放開了所有防線,任他肆意輕薄。
體內的幾乎要把賀然燒成灰燼了,但他還是強忍著衝動耐心的做著前戲,這對他而言絕對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煎熬,暖玉夫人這具活色生香的是不適合作前戲的,因為它的誘惑力太大了,任何見到它的男人頭腦中只會有一個念頭:死命的發洩!
感恩之心、愛戀之情讓賀然艱難而執著的抗拒著本能的衝動,他想讓暖玉夫人舒服些,再舒服些。直到她春水氾濫大聲尖叫時,賀然才提槍上馬奮力馳騁起來。
巨大而強烈的快感令久經床第的暖玉夫人都幾乎難以承受了,暢美的嬌啼與婉轉的呻吟聲不絕於口,及至後來,嬌軀僵了僵,呻吟轉低如泣似咽斷續漸息,香舌冰涼,星眸微合狀似昏厥。
一直堅忍的賀然見她已然滿足,這才放開情懷恣情暢意的大快朵頤起來,沒一會就爽的低吼著繳械投降了,那種難言的暢快令他大腦變的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賀然感覺有人在撫摸他的額頭,睜開眼就看到了暖玉夫人那深情款款的目光,她俏臉上紅暈未退,帶著慵懶與滿足的神情。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嘴硬不嘴硬了?」賀然拉過一個錦枕,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面後,面帶得意的問。
暖玉夫人輕笑了一聲,理了理鬢邊秀髮,白了他一眼道:「不過如此,有本事再來?」說完她仰面躺下,抿著嘴唇強忍著笑。
賀然又氣又恨,看著她惹火的樣子心裡雖癢可實在無力再戰了,「你就氣我吧,你等著,看我一會我緩過勁來怎麼折騰你!」
暖玉夫人咯咯的笑了起來,賀然此時才知道,光著身子的女人笑起來是不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的,因為顫的不止是花枝。他猛然來了一股力量把暖玉夫人拉進懷裡,貪婪的吮吸起她酥胸上的那兩顆蓓蕾。暖玉夫人難當,扭動著嬌軀嬌聲呵斥,賀然哪裡肯放嘴,直到暖玉夫人呻吟著連聲求饒他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
「看你的嘴還硬不硬!」賀然不但品嚐了美味,還出了口氣。
「我的嘴硬嗎?我怎麼不覺得?很軟啊。」暖玉夫人用手指在櫻唇上撫弄著。
賀然雖知她是在逗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吻住了她的櫻唇。
等賀然吻夠了,暖玉夫人嫵媚的笑著問:「硬嗎?」
「不硬,吻起來和你身上的另一處頗為相似。」賀然的眼朝她下身望去。
暖玉夫人大羞,揮起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不依道:「壞死你!壞死你!」
賀然抓住她的玉腕,淫笑著伏在她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暖玉夫人忽然羞得連耳朵都紅了,咬著銀牙壓住他又打又掐起來。
享受著暖玉夫人滑膩香肌的摩擦,賀然很快就受不了了,身體迅速有變化,暖玉夫人打夠了剛欲起身,卻被賀然緊緊按住,她馬上感覺到了賀然的變化,玉面不禁一紅,嬌羞的看了賀然一眼,咬著櫻唇款擺香臀迎湊過去……。
暖玉夫人知道賀然疲憊未消,所以動作起來十分溫柔,賀然欣賞著佳人此時咬牙蹙眉的無盡風情,享受著下面傳來的滋味,他忽覺萬念俱消,唯盼時光就此止步。
賀然再次潰敗時,暖玉夫人也已香汗淋漓,她溫順的伏在賀然胸膛上,忽然哽咽道:「我不許你再去找蘇夕瑤!」
賀然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動情道:「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陪你。」
暖玉夫人低聲哭泣起來而且越哭越悲,賀然大為不解,不知她為何忽然哭的這麼傷心,只得低聲軟語的不住哄勸,暖玉夫人哭了許久,才漸漸止住悲聲,她用淚眼盯著賀然看了一會,輕輕的歎了口氣。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賀然擔心的問。
暖玉夫人淡淡一笑,道:「沒什麼,只是一時傷懷而已。」說完起身穿好衣裳,扔下一頭霧水的賀然,獨自出去洗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