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採摘公主 文 / 折花不語
進了歸月山莊看著各家各戶升起的裊裊炊煙,賀然的心頓時溫暖起來,心中想道:要是沒有戰爭該多好啊,唉,總有一幫混蛋人渣,吃飽了喝足了還貪心不足,非要打打殺殺的,**的,害的大爺跟著受罪,早晚大爺把你們的中腿都打折了!
快走到山坳時,他才想起牧山,想打發他去找盈草,可一轉身,發現這小子早就跑的沒影了,走進山坳,看見小竹與小來正在採花,小竹看見他,跑過來捂嘴笑道:「你有禍事了!」
賀然一愣,轉眼看到小來狠狠瞪了自己一眼,跑進院內,他心裡猜到了幾分,這小丫頭是竹音公主的晴雨表,估計是自己以前編的瞎話有穿幫的了,他討好的賠著笑問小竹:「公主知道什麼了?」
小竹幸災樂禍的哼了一聲道:「讓你四處騙人!編了多少謊話自己都不記得了吧!」說著不再理他,跑進院中等著看熱鬧去了。賀然在原地站了一會,思索著哪句謊話可能被揭穿,可他對竹音公主基本沒講過什麼實話,越想越亂,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竹音公主與蘇夕瑤正在涼亭內下棋,小去在一邊侍立,小來小竹與小荷則躲在涼亭邊的花叢中竊竊私語,臉上都帶著興奮之色。賀然心虛的走過去,故意選了背對花叢中的三個丫頭的位置,規規矩矩的垂手站立,小聲的喚了聲:「姐姐,公主。」
兩位絕世佳人盯著棋盤連眼皮都沒抬,站在旁邊的小來看賀然笑的太難看,摀住了嘴強忍著才沒笑出聲。賀然看到蘇夕瑤玉面飛起兩朵紅雲,竹音公主則粉面含霜,心裡頓時明白了,俯身想要說些軟話時,卻見小荷她們已轉到他對面的花叢中,眉開眼笑的等著看他的表演,把賀然弄得哭笑不得,同著這麼多人有些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得裝腔作勢道:「姐姐方纔那手棋輕靈飄逸,連攻帶削實是妙手!」見到竹音公主抬頭冷冷看著自己,賀然急忙道:「公主這一手穩紮穩打,不急不躁,也是妙不可言!」
竹音公主嬌哼了一聲,放下手中棋子,對蘇夕瑤道:「姐姐,有此饒舌之人這棋沒法下了,請姐姐稍作休息,我有些事要請教賀大人。」
蘇夕瑤笑道:「好,妹妹儘管用力請教,留下活口就行,我一會有話問他。」說完盈盈起身,看也不看賀然一眼,蓮步生花悠悠閒閒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竹音公主只嬌叱了一聲:「隨我來!」同樣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間,賀然看著兩個婀娜多姿的倩影,不禁直咧嘴,見小荷她們幾個勾肩搭背笑成一團,他慌忙狼狽的追上竹音公主。
剛到屋中,竹音公主反手推上門,另一手狠狠擰住賀然的耳朵,咬著櫻唇恨聲道:「我讓你騙人!讓你騙人!」
賀然疼的直吸氣,捂著耳朵哀求道:「公主饒命,再擰就掉了!」
這時屋外傳來一聲輕笑,竹音公主推開他,拉開門叱道:「你們幾個再敢偷聽我把你們的耳朵都擰下來!」
四個小丫頭哄笑著跑開了,賀然見她沒來兩天就敢呵斥小荷與小竹,顯然與她們混得很熟了,心中不禁暗自叫苦,如此下去,用不了幾天自己那些謊話就要全被揭穿了,竹音公主喝散了眾人,不容賀然分辨,咬著牙又擰住了他的耳朵,叱道:「好你賀然!騙得我好苦!害我在姐姐面前無端丟人!」
賀然誇張的大聲呼痛,道:「好公主,求你先放手,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啊,我如何騙你了?」
竹音公主氣的像拉死豬一樣拽著他的耳朵把他拉進內室,飛起一腳把賀然踹倒在榻上,雙手叉腰柳眉倒豎的叱道:「你何時與姐姐定下婚約了?講!」
賀然聽她問的果然是此事,捂著耳朵賠笑道:「公主息怒,我和姐姐確實未曾明言婚事,但彼此心知肚明,與定下婚約一般無二……」見竹音公主又要伸手擰自己耳朵,賀然急忙躲到塌角,諂笑道:「我與公主雖也不曾立下文書,可別人若問起,我一樣會說與公主早已定下婚約。」
竹音公主聽他如此說心中一甜,心中怒氣頓時消了一半,厲聲道:「你日後不許再騙我!」
賀然捂著耳朵呲牙咧嘴道:「打死我也不敢了。」
竹音公主不放心的問「你先前可還對我說過什麼謊話?」
賀然心裡一哆嗦,知道現在若要坦白後果難以設想,強笑道:「再無虛言了。」
竹音公主看他耳朵被自己擰的已然通紅,不禁有些心疼,小聲問道:「真那般疼嗎?」
賀然立刻放下捂著耳朵的手,裝出無所謂的樣子道:「不疼,一點都不疼。」說著嘴角故意抽動了幾下,作出忍痛不禁的神態。
竹音公主看的愈發心疼,坐下來看了看他那只耳朵,嘴硬道:「誰讓你總騙我的。」
賀然趁機抓住她的小手,討好道:「是我自作自受,縱受些懲罰也是應該的。」
竹音公主被他弄的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了,任他握著自己的手,柔聲道:「你莫要怪我,你不知昨日我說起你們婚約一事時,我和姐姐多尷尬,都是你害的。」
賀然想到一會要去面對蘇夕瑤,心中有些怕了,她可不像竹音公主這樣好哄,試探道:「姐姐是不是真的很生氣?」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竹音公主抿嘴笑道。
賀然摟過她,在她粉頰上親了一下,笑道:「好公主,不如你先去幫我說些好話吧。」
竹音公主啐了一口,道:「得寸進尺,我饒過你已是便宜你了,休想我再幫你。」
賀然無奈的爬下塌,捂著耳朵可憐兮兮道:「你一會過去在門外偷聽一下,若我大聲呼痛,你再進去為我解圍,這總可以吧。」
竹音公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姐姐那樣的人才不會打你。」說起蘇夕瑤,竹音公主顯得頗為敬佩,拖下繡鞋伸出纖足炫耀道:「看!姐姐送了我一雙精巧的羅襪,全無接縫。」
賀然一看就猜到這必是小竹織的,她不但想出了如何織轉角,似乎還加了什麼彈*物質,令雪白的羅襪貼附在竹音公主纖足上,他雖很好奇小竹用的是什麼材料,但面對竹音公主秀美的纖足賀然哪還有閒心去想別的,他假裝查看襪子,捧起竹音公主的纖足貪婪的撫摸著揉捏著,嘴裡不停道:「好,果然不錯,真是巧奪天工。」
竹音公主初時還在得意,但看到他那垂涎欲滴的嘴臉時,馬上明白了他誇的不是羅襪,粉臉一紅趁勢把他踹倒在地,叱道:「無恥之徒,滾!」
賀然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竹音公主那只收回的纖足,才滾了出去。
走進蘇夕瑤房中時,賀然見她正端坐在窗前的几案邊,凝神看著棋盤似在研究一個定勢,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賀然不敢坐下,像犯了錯的學生似的站在她身邊,過了一會蘇夕瑤才淡淡道:「坐吧,你我既有婚約何必如此居禮?」
賀然嘿嘿乾笑兩聲,見蘇夕瑤毫無笑意急忙收住口,剛屈身要坐,見蘇夕瑤瞪了他一眼,嚇得慌忙站直身子,蘇夕瑤哼了一聲,把手中棋子放回棋盒中,道:「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態,還在何人面前敗壞過我的清譽?」
賀然小心翼翼的坐下,擠出一絲笑容,道:「只對竹音公主一人講過。」
蘇夕瑤端詳了他一會,問道:「咦,你這耳朵為何這樣紅?」
賀然不敢隱瞞,尷尬的笑道:「是……是公主擰的。」
「很疼吧?」蘇夕瑤故作關心的問。
賀然咧咧嘴,誇張道:「痛徹心肺,若姐姐心中氣恨難平,不妨也擰兩下出出氣。」他這純屬說便宜話,他知道蘇夕瑤絕不會作這種事。
可他馬上就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了代價,蘇夕瑤似乎對他的建議很感興趣,閃動著明眸看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如此甚好,你可莫要出聲,否則我心中一怕,反而會更用力。」說著不等賀然反悔,咬著櫻唇探出玉手揪住了他那只通紅的耳朵。
賀然疼的擠眉弄眼,可卻不敢呼痛,小聲哀求道:「姐姐輕些,擰另一隻耳朵吧。」
蘇夕瑤明眸中閃出一絲快意,柔聲道:「公主說的果然不錯,對你這種無賴還真不能講什麼禮數。」
賀然感覺她擰的比竹音公主還要狠,彷彿要把以往受的氣全發洩出來,他一邊在心中大罵竹音公主,一邊連聲哀求,過了一會蘇夕瑤解了恨,才輕輕鬆開手,笑道:「這法子真令人暢快。」
賀然捂著耳朵,委屈的嘟囔道:「姐姐若覺暢快,日後儘管擰就是。」
蘇夕瑤被逗得抿嘴嬌笑,賀然立時覺得滿室如千花綻放,忘了耳朵的疼痛,癡癡的看著她,直到發覺她的那隻玉手又伸到自己耳邊,才如兔子般驚恐的彈起。
蘇夕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叱道:「坐下!」
賀然一手捂著一隻耳朵坐了下來,蘇夕瑤被氣樂了,嗔道:「你堵上耳朵我如何與你說話?放開手,我不擰你就是。」
賀然這才猶猶豫豫的放下手,向後微仰著身子,道:「姐姐說吧。」
蘇夕瑤啜了口香茶,道:「公主對你一片真情,如今大家生死難料,你還是早日與她成婚吧。」
賀然聽她說的淒涼,把藏賢谷一事對她說了,寬慰道:「此谷易守難攻,谷後青山綿延,糧草取之不盡,乃天然寶地,趙國縱傾全國之兵也難以攻克。」
蘇夕瑤明眸閃亮,盯著他問:「果真?」
賀然迎著她的目光,鄭重的點頭道:「千真萬確,姐姐這兩日就帶全村之人搬過去吧。」
蘇夕瑤看了他一會,苦笑道:「你又在騙我,你只有心虛時眼光才這般堅定。」
說謊時能lou出真誠堅定的神色,這是賀然練就的過硬本領,騙外人自是屢試不爽,可在熟人面前卻成了一大漏洞,賀然下意識的摀住耳朵道:「我並非是在騙姐姐,那山谷的確固若金湯,只是……唉,只是擔心數萬人困於其間日久必生亂事,他人不會都如我與姐姐這般甘心平淡,外敵雖不足慮,可我們這邊懷有野心貪慾之人卻防不勝防。」
蘇夕瑤秀眉微蹙,道:「你說的可是平疆?」
賀然哼了一聲道:「何止他一人,有些權勢的均在此列。」
蘇夕瑤沉默了一會,歎息道:「能守的一時是一時吧,如此你更應早日與公主成婚了。」
賀然偷眼看著她,嘟囔道:「要娶也應先娶正室。」
蘇夕瑤玉頰一紅,啐道:「我看你就是那野心貪慾最重之人!還有臉自稱甘心平淡,真不知恥!」
賀然在她面前總有自慚形穢的感覺,不敢坦言追求,此刻被她一罵,立時不吱聲了,可憐兮兮的望著她,蘇夕瑤面色逐漸轉黯,輕聲道:「我有喪服在身,三年之後你我若還在人世,再議此事吧。」
賀然知道這裡也有守孝三年的規矩,小聲**道:「姐姐只知為公主考慮,為何不替自己想想,值此非常時期當率*而為,何必固守俗禮。」
蘇夕瑤嬌哼了一聲,剛要開口,門外傳來竹音公主甜美的聲音:「姐姐,小妹來了。」
蘇夕瑤起身笑著把她讓了進來,竹音公主用那雙剪水雙眸打量了一下賀然,見他除了那只耳朵依然發紅外並無不妥之處,撒嬌的對蘇夕瑤道:「姐姐為何這般憐惜他?怎也要把他另一隻耳朵擰紅才是。」
賀然跳起來指著她道:「都是你挑唆的!姐姐擰的是同一隻耳朵!」竹音公主聞言笑的彎下腰。
三人吃罷晚飯,蘇夕瑤請二人到屋中飲酒,面對美酒佳人,賀然未飲就已經醉了,竹音公主飲了一樽,笑著對蘇夕瑤道:「姐姐可曾聽他唱過那支『得勝曲』」
蘇夕瑤含笑搖搖頭,竹音公主對賀然道:「你快唱給姐姐聽。」
賀然不滿道:「你這豈不是把我當作歌*了?」
竹音公主瞪眼道:「你耳朵不疼了?」
賀然慌忙道:「疼,我這就唱。」說完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
蘇夕瑤第一次聽他唱京劇,立時就被那優美的曲調迷住了,等賀然唱完,竹音公主仗著有蘇夕瑤撐腰,嬌聲道:「你把師傅教的曲子都唱一遍。」
賀然看蘇夕瑤微一錯愕隨即抿嘴而笑,心中暗叫不妙,連連偷偷對她使眼色,竹音公主天生一副水晶心腸,哪會察覺不到他二人的神色變化,雖不知內情,但猜出自己定是又被賀然耍了,氣的咬著銀牙,瞇起眼盯著賀然緩緩道:「你方才在我房內信誓旦旦說什麼來著?」
賀然跳了起來,摀住耳朵道:「公主息怒,此事說來話長,你切莫動手,我這就如實相告。」
竹音公主三番五次遭他戲弄,此刻又被害的在蘇夕瑤面前出醜,氣的都要哭了,起身就要去打他,蘇夕瑤笑著拉住她道:「妹妹且息怒,他確有苦衷。」
竹音公主只當蘇夕瑤袒護他,委屈的不依道:「姐姐休要護他,我這次再難饒他!」
蘇夕瑤輕聲道:「他的事至今還只有我一人知道,你聽過就明白了。」
賀然剛說了一句:那個師傅是我胡編的,其實我不是此處之人,而是來自天外。竹音公主立時就火了,指著窗外道:「你既來自天外自然是會飛了?你這就飛給我看,飛不出去我就把你踢出去!」
賀然徒勞的抖動了兩下胳膊,求助的望向蘇夕瑤,蘇夕瑤按住急於要動手的竹音公主,走進內室,取出賀然上次給她講解時畫的那些圖紙,竹音公主看了幾張就傻了,畫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只外形就令她震驚不已了。
蘇夕瑤知道她被賀然騙怕了,若讓他自己講這些荒誕離奇之事,恐怕今晚難免一頓暴打,只得替他講了起來。賀然見竹音公主的眼睛隨著蘇夕瑤的解說越睜越大,不再注意自己,趁機偷偷的溜了出去.他知道竹音公主聽完,肯定有成堆的問題要問,說不好還會追究他的欺瞞之罪,這個時侯太容易挨打了,還是躲開為妙,再說明天他還得去神牛城為放火做準備,所以想早點休息。
賀然在自己「家」中睡的很香,他夢到了暖玉夫人,剛把她摟到懷裡說笑了一會,暖玉夫人忽然捏住了他的鼻子,任他怎麼哀求都不鬆手,他感覺快要憋死了,一驚之下醒了過來,可覺得鼻子依然被捏的緊緊的,他驚恐的睜開眼,赫然發現竹音公主正笑盈盈的蹲在榻前一手端著燈燭一手捏著他的鼻子。
她怎麼會在這裡?賀然恍然猶似在夢中,竹音公主見他醒了,鬆開他的鼻子,把燈燭放在几案上,側身坐於榻邊,嬌嗔道:「你跑的倒快!快起來我有很多話要問你。」
賀然正因春夢而心神蕩漾,見她居然敢大大方方的坐在榻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夢中了,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竹音公主猝不及防被他得了手,其實以她的身手大可把賀然打個鼻青臉腫,可那樣必定會驚動四鄰,無奈之下只是反手鎖住賀然的手臂令他無法動彈,賀然吃痛終於明白這不是夢了。
竹音公主纖腰一扭翻到他身上,低聲叱道:「你要找死嗎!」
賀然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嬉皮笑臉道:「公主怎會捨得殺我,你這樣的大美人深夜跑到我榻上,我若無此反應怎還算是男人?」
竹音公主啐了一口,放開他理了理雲鬢,道:「起來,我有話問你。」
賀然知道她有求於己,又見她不敢高聲講話,心中已猜出她定是偷著跑來的,哪裡還肯乖乖聽話,耍賴道:「要問你就上榻來問,你若敢打我,我就高呼救命。」
賀然猜的不錯,竹音公主聽蘇夕瑤講完心中有很多疑團,蘇夕瑤大多不能解答,她回到屋中越想越著急怎麼也睡不著,這才跑來找他。竹音公主見他如此無賴,氣的緊咬櫻唇恨不得立時打他個滿地找牙,僵持了一會,竹音公主到底還是無法抗拒那些問題的**,一咬銀牙,拖下繡鞋側身坐在榻上,狠聲道:「你若敢碰我一下,我明日就扒了你的皮!」
賀然嘴上雖答應的痛快,可沒回答兩個問題,就又耍賴又哄騙的令竹音公主躺了下來,當竹音公主問起兩地之人是否有差異時,賀然趁機把她摟入懷中,把她的小手塞進自己短衣內,不懷好意的笑道:「你摸摸就知道了。」
竹音公主生*豁達,不是害羞做作之人,在他腰背等處摸了幾下,賀然感受到她小手的滑膩,舒服的閉上眼差點呻吟出來,竹音公主看著他**的神態只是不屑的撇撇嘴,索*解開他的短衣,端著燈燭查看了一番,覺得沒什麼奇異之處,瞇起眼道:「你把下衣拖了。」
這下賀然傻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道:「你簡直太無恥了。」
竹音公主哼了一聲道:「看看怕什麼?你難道真有與此處人不同之處?」
賀然艱難的嚥了口唾液,反問道:「即便有不同之處你能看出來嗎?」
竹音公主被問的愣住了,想了想道:「我看過之後,明日找個小廝再看看不就知道是否不同了。」
賀然徹底服了她,賠著笑接過她手中的燈燭放回几案,低聲下氣道:「此時看不方便,暖玉夫人已代公主看過了,我若是異類她早就除了我了,公主大可放心,我全身上下與此地人無絲毫差別。」
他越是掩飾,竹音公主越是生疑,最後把賀然逼急了,坐起身道:「你要先拖了下衣讓我看,我就讓你看。」
竹音公主粉面一紅,啐了他一口,恨聲道:「今日我不想擾鄰家清夢,且放過你。」
賀然佔得上風,反不依不饒道:「無膽就說無膽,推三阻四算什麼本事。」
竹音公主理直詞窮,狠狠白了他一眼,不敢再提此事,乖乖的躺了回去。賀然大獲全勝,得意的摟住她柔嫩的嬌軀,竹音公主之前在馬車上被他輕薄慣了,此刻又有求於他,所以也不反抗,就那麼任他抱著,口中卻一刻不閒的問著問題。
賀然得了便宜,自然有問必答,過了一會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竹音公主強忍著繼續提問,可沒過多久她就嬌喘起來,床榻與馬車不同,賀然無所顧忌之下連施妙手,竹音公主尚是處子之身哪裡能夠承受,等她想反抗時已經春心蕩漾捨不得離開賀然的懷抱了,況且她早已把賀然當作了自己的夫君,此際也不願拂他心意。
賀然雖已血脈噴張但還是表現的異常溫柔,在甜言mi語中折下了竹音公主這朵絕世奇葩。
歡愉過後,賀然見竹音公主秀眉緊蹙一副不堪承受的樣子,心中湧起無限愛憐,對她百般撫慰千般疼惜,施盡萬種柔情。竹音公主初為人婦,暫時收了往日刁蠻,陶醉在賀然比mi還甜的話語中,賀然看著她嫣紅的俏臉,雖是意猶未盡,但知她已不堪採摘,只得忍下,臨睡前還不忘說了一句:「你要看可隨意看了,我明早才穿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