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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shang下之爭卷 250 強行施為 文 / 飛觴

    喧鬧的長街,湧來無數看熱鬧的人。若說什麼是這世界上傳播東西最快的,那莫過於人的一張嘴,所謂「眾口相傳」,不一會兒,半個神風城內的民眾已經知道:國師大人在朱雀樓上,一怒斬殺武大將軍獨子。

    這是當然,隨之眉飛色舞添油加醋而傳的,還有那武大將軍之子,作惡多端的事跡,前日將上將軍府尋女兒的老人家打得雙腿才斷,前前些日子放狗咬死了個路過的婦人,有司衙門都拿他無可奈何,幸而有清正的金風大捕頭,不畏權貴找上門去,幸而被國師大人遇到,不然的話,連金風捕也要遭殃。

    地上的血跡宛然,屍首已經被拖了開一邊去。圍觀的眾人,望見這等慘狀,卻都在心神驚懼之際,又拍手稱快,連稱國師大人為民除害。

    又有被害者的家屬,聞風而來,望著地上氣絕的武大公子,大叫:「我可憐的兒啊,你的仇終於報了,你終於可以瞑目了!」哭的昏厥過去,其淒慘之狀,路人為之動容,不少人也流下同情之淚,見老人家衣衫襤褸,在這麼冰冷的天氣之中瑟瑟發抖,也忍不住同情心起,圍觀之人紛紛施加援手,贈衣贈物。正在此刻,酒樓之內,卻有一個器宇非凡的*,*步走出來,說道:「國師大人念你痛失愛女,雖然大仇得報,但畢竟老來淒涼,這袋銀兩你帶上,速速回鄉去好好養老吧。」

    老人家哆嗦著雙手接過錢袋,噗通跪倒地上,血淚交加,千恩萬謝,謝過國師大人,才轉過身,在眾人的簇擁下離去。

    留下的眾人,亦交口稱讚國.師大人,有辣手痛斬違法亂紀惡徒的修羅手段,卻又有撫慰孤寡老人的慈悲心腸。眾口均說:國師大人,真正是神風之福,萬民福祉所在。

    有相當多的人,都圍在這朱雀樓.下,卻不敢進去,都想要一睹國師大人風采。

    據說他,風姿拖俗,翩然若仙人,.一雙眸子,是驚人的金色,看著你的時候,能看穿你心底每一絲所想。乃是一雙神明般明察秋毫的眸子。

    據說他,聲音天籟,有幸聽到之人,莫不為之陶醉,盛.讚:此音只有天上有。念念不忘。銘刻良久。傳說,曾有得了病之人,藥石無效,而聽到他溫聲撫慰,便能神奇的不藥而癒。具有神一般的能力。

    大家逗留在樓下,想要一睹國師大人風采,更有方.才在樓中見金風捕執行公務,有幸一睹國師大人風采的,忙不迭地向著旁邊之人敘述,那人是何等的絕色容顏,難以描畫,甚至難以形容,雖然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頭,不管再唐突大人,可是,更有幸聽了大人的聲音,那真是……讓人精神一振,渾身舒坦,彷彿能年輕了十歲一般的神奇……

    聽到之人,無緣見到國師,便越發的嫉妒羨慕,如.此的颯颯寒風吹過,這樓下的人,沒有減少,反而增多,幾百人聚集著,居然仍舊不屈不撓地站了良久,只為能夠一見那人風采。

    不料,等了這許.久,朱雀樓的老闆匆匆跑了出來,說道:「眾人不必再等了,國師大人方纔已經自旁門離開。」

    大家失望十分,無可奈何,只得歎息著四散了去,然而心底對於國師的仰慕卻更是有增無減,而關於國師大人的傳說,也更加神乎其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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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素色的大氅披在身上,高高厚重的城牆之下,金紫耀緩緩地向前走著。

    旁邊,差一步距離跟著的,是一身紅衣頭戴黑色方方官帽的捕頭方正,腰間掛著的,是自己的佩劍,手中握著的,是金紫耀方才在朱雀樓上,賜他斬殺*佞的寶劍。

    「國師大人,請恕小人直言,方才大人那麼做,必將一舉得罪尚書大人跟武大將軍。」方正猶豫了良久,終於說道。

    雖然在心底明知道,以身旁這人的明察秋毫,必定會想到這一點。可是他仍然有些擔憂。

    金紫耀微微一笑,手扯了扯那素色爬雲的大氅,方正望著他動作,發現風是自自己這邊而來,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大膽走在了那人外圍。

    金紫耀察覺他的動作,轉頭衝他一笑,說道:「那假如,我不出手,方捕頭你會怎麼做?」

    方正見他反問,想了想,正色回答說道:「武延霆雖然是權貴之子,但被害的那些人也是有父母之人,我絕對不會因此而卻步。」

    金紫耀微笑不語,也不表態,方正忽地有些不安,臉上微微地紅了紅,說道:「不過,國師大人說的對,若是大人不在,恐怕我等反而會被將軍府的人圍攻。」臉上lou出又氣憤,又無奈的表情來。

    「嗯,」金紫耀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對付這種不把別人當人的東西,就不用對他客氣,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方捕頭還是……有些年輕氣盛了。」

    方正認真聽著,聽了這話,心頭仍舊有些一窘,想到:國師大人,算起來,也並不比我大多少,頂多大個七八歲而已,而且看起來如此的年輕,居然說話如此的老氣橫秋。

    卻不敢表lou出來,只靜靜地聽著。聽金紫耀繼續說道:「我方才賜你寶劍,讓你當場殺他,你知道是為什麼?」

    方正說道:「我猜,大人是擔心,若是此刻不殺他,日後再想要殺,恐怕就難了。」

    金紫耀點頭,嘉許地看了方正一眼,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會難嗎?」

    方正說道:「可想而之,武大將軍跟尚書大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而且兩人黨羽眾多,若是糾結起來,對國師大人軟磨硬施,就算國師大人你會不為所動,但保不準代君殿下會被他們煩到,若是那樣的話……」

    「呵呵。」金紫耀微微仰頭一笑,「果然不愧是金風捕啊。」

    「大人謬讚了。」得了那人誇獎,方正忍不住又有些臉熱,明明已經不是初出茅廬什麼也不懂的毛頭小子,也見過一些大場面,可是面對這人,被輕輕一句誇獎,居然就讓他有一種飄飄然的衝動。

    「我也是極少稱讚人的。」金紫耀看著站在跟前的少年,忽地一歎。自他明淨的眼睛裡,似乎,曾看到,那個人跟他們相處的時候……心頭一痛,轉開了目光,茫然看向別處。

    方正望著他的臉色忽然起了變化,心頭一動,便同他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金紫耀不再言語,邁步向前。方正只好跟著,在兩人身後,十米左右的地方,是原先跟著金紫耀出來的那人,不緊不慢,不向前,也不落後,始終跟在他們身後那麼遠的地方。

    「國師大人,可有什麼憂心的事情麼?」過了一會兒,方正終於鼓足勇氣,問道。

    金紫耀想了想,說道:「我的確是有一件事……」

    方正試探著問:「可以對小人說麼?」

    金紫耀這才緩緩地恢復如常,說道:「這件事,卻是跟你有關。」

    一句「跟你有關」,讓方正有些驚悚,剎那想到了小樓身上去,卻聽得金紫耀說道:「方正,做一個捕頭,有些屈才了。」

    方正心頭一驚,問道:「大人……這是……」

    金紫耀開口,緩緩說道:「吾有意,想提拔你,你意下如何?」

    方正後退一步,急忙躬身行禮,說道:「大人,這叫方正如何承受的起?」

    「你當得起。」金紫耀點了點頭,說道,「你老早就當的起了。」

    方正見他邁步又向前,只好收了不安的一顆心,也跟了上去,走了一會兒,金紫耀忽地說道:「我過幾天,或者會離開神風。」

    方正又是一驚,拖口問道:「國師大人要去哪裡?」緊接著又想:神風此刻的情形,可謂是表面平和,內裡暗潮洶湧,此刻國師大人離開,恐怕不會什麼好事。忽地一急,又想:剛剛殺了武大將軍獨子,若是國師此刻離開的話……

    不由地憂心忡忡。

    金紫耀說道:「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我是勢必要離開一段日子的,在我離開之後,我希望你,幫我一臂之力。」

    方正雙眉皺起,說道:「小人……小人……怎擔得起……只怕自己,不能……」

    金紫耀說:「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你為人耿直不二,清正廉明,金風捕之稱,有口皆碑。只不過,做捕快未免大材小用,你去捉拿那些違法亂紀的宵小之人,可是權力有限,若是再遇見如武大公子之類的人,反而對你沒什麼好處。換一個角度來想,你若是做神風的監察御史,那樣權力便會相應的大了,就算是舉手斬殺三品以下的官員,也是不在話下,沒有人敢說什麼。」

    「監察御史?」方正嚇了一跳,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金紫耀說道:「你不必立刻就表示同意,也不要立刻拒絕,離我出行,還有幾日的時間,你只需要在此之前給我一個答覆就好,只不過,要快。」

    方正想來想去,拱手說道:「方正遵命!」

    金紫耀看了他一會兒,說道:「你不必多禮,她看得起你,當你是好友,我也……」他忽地停住,方正心頭噗噗亂跳,吃不準他說的那個「她」是什麼,卻又明明知道,只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會聽到國師大人親口說這種事……

    金紫耀對他的愕然視若無睹,繼續說道:「只不過,我想要告訴你,她其實,並不用離開神風遠嫁大秦的,可是她卻那麼做了,她之所以那麼做的理由,只是為了這天底下千千萬萬的子民,她是天生要去做一些事情的,你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周簡卻了大秦,你卻留下來,你的心思,我也能猜得到幾分,但是,既然你選擇留下,那麼,何不多做一些事情,會讓她覺得安心,覺得高興的事情呢?」

    方正呆呆地望著金紫耀,他娓娓道來,聲音如此的好聽,似有魔力,他的心神彷彿也已經被他勾去,飄飄揚揚地,幾乎要舉手投降。

    「會讓她安心,會讓她高興的事……」他喃喃地,重複。

    金紫耀說道:「她為了神風的子民而去,那麼你,要怎麼做,如何選擇,應該知道了吧……」

    言盡於此。

    金色的眸子,在年輕的臉上看了一遭。

    那身後遠遠跟著之人上前,說道:「大人,天色變了,恐怕……大人還是及早回府的好。」

    「嗯……」答應一聲,金紫耀回頭來,看向方正,說道:「這把劍,你好好地拿著,那些責任,你可以再想想,是承擔,或者拋棄,你自己選擇。只是……我知道,她會相信,你定能作出對的選擇,而我也是。」

    說完之後,素色的大氅揮動了一下,這人淺笑著,轉身,離開了。

    原地,方正牢牢地握著那一柄鑲嵌寶石,攀龍附鳳的寶劍,呆呆地站著良久,寒風吹面而來,都不自知。

    天色果然暗淡了不少,風也大了,天上的雲彙集起來,奇形怪狀,隱隱地,從遙遠的天際,能聽到霹雷轟響的聲音。

    冬天即將到來,而這個冬天,注定了要不平凡。

    方正目光幾次閃爍,終於轉身,沉著走遠。

    那遠遠地城牆上,有人回頭一看,身後之人問道:「大人,他同意了麼?」

    「他會同意的。」那一把天籟的聲音,篤定說道,「而當他同意之時,我神風,這青史,便會誕生一位清名不朽的大人了。」

    風呼啦啦地吹過,將這先知一般的預言帶走,銘刻在時空空間之內。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當後世的史學家提到歷史上那位著名的「金風御史」的時候,無不是用一種得意洋洋而又萬分敬慕的表情。那位清明的大人,他,如「金風」一樣吹過神風境地,所到之處,污穢齷齪,盡數被掃蕩而去,那簡直如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換血,貪污或者枉法的官員們紛紛落馬,被那一柄「御賜」寶劍先斬後奏,一大批敢作敢為,有勇有謀,忠心為國的青年官員登上歷史舞台。為此並而引發了神風歷史上的美名遠播,引得後世的御史大夫們為之津津樂道的「晴雪之行」,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只是,相應的,那一場改變神風歷史的國師大人跟後世「金風御史」的私密談話,也被後人命名為「城淵之約」。史官們的記錄之中,末尾,有一句感慨般的話:這些人,為了守住御公主殿下想要保護的這一片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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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心好意,帶來的藥膏,竟被她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

    御風回頭,不由地生氣,不是生氣她扔掉藥膏,是生氣她如此的不愛惜自己。只是……望著那人的模樣,卻又罵不出來。彎腰下去,默默地將藥膏撿起來,幸而沒有被摔壞,轉身走了回來。

    「啊!」小樓見他又返回來,急忙向後蹭過去。

    御風探身過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從被子里拉了出來。

    小樓拳打腳踢,無聲反抗,御風看的皺眉不堪,索*起身上去,將她壓在身下,小樓害怕起來,喉嚨裡隱隱發出哭泣的調子,御風壓低聲音,說道:「不要動,否則我不知道我會作出什麼來。」如威脅一般。

    小樓想動也動不了,只好妥協。閉上眼睛,耳邊聽的御風窸窸窣窣一陣響動,腿上異樣,她睜開眼睛向下看,竟見到他伸手摸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樓弓身要坐起來,御風說道:「別動好不好,你自己不用,只好我來做了,你放心,我來之前洗過澡的,乾乾淨淨。」他的本意是說自己的手很乾淨,然而卻跟他所表達的相差千里。

    小樓「啊」地大叫一聲,彷彿絕望一樣,手臂拚命地掙開御風的壓制,御風想強行壓住她,卻又害怕不小心傷到她,竟有些施展不開,小樓手一揮,御風覺得臉上一陣的疼,竟是被她抓破了臉,不由地嘶地叫痛。小樓卻兀自沒有察覺,只顧瘋了一樣掙扎,御風沒有辦法,她再這樣亂動下去,恐怕受傷的會是她自己,大手一揮,抓住她的腰帶,將她拉了回來,抱入懷中,手指在她胸口*道處輕輕地一點,小樓頓時無法掙扎,木呆呆地垂下手臂。

    御風在她耳畔輕聲地說:「我是為了你好,乖,你不要動,也不要著急,只有塗了藥膏,才會好的快一些。」

    說著,手在她的腰間一陣摸索,終於解開她繫腰的帶子,大手一抹,順手將她的褻褲褪了下來。

    小樓見他如此無禮,心頭戰戰兢兢且又憤怒,以為他又要故技重施,只是想動不能動,想說話不能開口,只有屈辱的眼淚不停地流著。

    御風懷抱著她小小的身子,將褻褲撤到膝蓋以下,lou出修美的雙腿,燭光映照,肌膚如緞子一樣發出淡淡的光,看的御風一陣心頭火熱,急忙轉開目光去,心底暗罵自己禽獸。

    略微地調息了一陣,才壓下心頭的熱意,伸出手來,將小樓的腿向著兩邊分開些,轉頭看,望見她滿腮的淚,不由地一聲輕歎,俯身,輕輕地親去她臉上的淚滴,說道:「你生我的氣也好,不信也好,我是……真的想為你……」想到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害得,辯解又有什麼用呢?於是重新收聲,歎了一口氣,低下頭去,觀察她雙腿之間情形。

    那裡,是稍微好了一些了。

    只是,稍微xian動,那嬌嫩的深裡,兀自可見細小的痕,是被他造成的。御風咬了咬嘴唇,將那藥膏的盒子打開,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他伸出手指,剜了大片的藥膏在手上,緩緩地向著那邊送過去。

    小樓只是不能動,若能動,老早就掙扎開來。如今只能默默地承受。

    然而她雖然手腳不能動,當御風將手指送過去的時候,那裡竟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小小的,極其細微的動作,在御風眼前放大。

    心「彭」地一聲,有什麼花兒綻放開來,迷得他眼花繚亂。

    口乾舌燥。他咬著牙,將手指送到那邊,輕輕地,把透明的,正在緩慢融化的藥膏抹過去,而每動一下,那邊也跟著抖一抖,雖然明明知道不應該,可是御風仍舊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同她在一起,**的一夜,被緊緊地包容著的溫暖感覺,讓他想念至死。

    有些粗糲的手指,還帶著替她熬粥時候留下的傷痕,忍不住那種**,輕輕地,向內探了探。

    那邊,不似主人一樣任*,很乖地含住了他的指尖。御風察覺手指上傳開的美妙質感,只想再向內。

    只是,手指簌簌發抖,渾身也是,腦中轟鳴一片,渾身燥熱不堪,到最後,終於還是,驀地抽了出來。

    「嗚……」小樓的喉嚨裡,發出如瀕死的小動物一樣的哀鳴。

    御風低著頭,不敢讓她看到自己的臉色,那臉,定然是紅的不堪的。他咬了咬嘴唇,這個惡習……是從她這裡學來的,他想了想,咳嗽一聲,說道:「其實,我先前為你捉蛇的時候,也曾碰過,你不用這麼警惕的,我又不會做什麼。」

    只是為了撫慰她。卻又想到了,那一夜,她來秦天的途中,他自秦天偷偷返回的路上,望見差點溺死湖裡的她,那條好色的蛇,竟竄入她雙腿之間,他不得不……

    小樓眨了眨眼,流出淚水。御風歎了口氣,將她的身子重新攬入懷中,說道:「你到底……還是恨我的,是不是?」

    小樓卻不能說話。御風撫摸了一下她的肩頭,說道:「不過,你恨就恨吧……實話給你說,我雖然後悔傷到你,可是,若是時光倒流回去,我仍舊會這麼做的。」語氣這麼的堅定。

    小樓聽到他說這種話,氣的簡直要昏過去。

    御風說完之後,將她的身子放倒,又說:「方纔塗得應該吸收了,我再塗一些就行了,你堅持一下。」

    小樓躺在床上,雙眼瞪得大大的看向光影不定的床帳。感覺身下,是他的手又探了過來,大大的,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擦到那裡,顯然,他的動作很溫柔,所以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只是覺得……有點兒癢,有點兒難受,還有一點……舒服,也許是藥膏的作用。

    排除了最初的羞辱跟不適的感覺,那種藥膏塗上來,微微地一陣清涼,接著便覺得十分滋潤,雖然沒有對任何人說,可是小樓一整天都覺得那裡在火辣辣地疼,很難受,於是只是縮在床上不想動,可是當御風替自己塗好了之後,那種痛的感覺神奇地消失了大半。

    小樓忽然想:早知道,就不要跟他慪氣,自己用就是了……可是,誰叫他來之前,自己做了那麼個可惡的夢啊,惹得她的怨氣滿腹,見到他就生氣。

    而現在……她感覺到,御風的手指仔細的在那私密受傷之處反覆的塗抹著,每一寸都不放過似的,若是能開口,她必定會讓他停止,可惜身體此刻好像又落入他的掌握,他要如何,便只能如何。

    御風收斂心猿意馬,認認真真地,將一整盒的藥膏幾乎都用光了,將那受傷的花蕊腹地,塗了個遍,甚至,連淺淺的裡面,也試探著探了進去,仗著她被自己點了*不能動,不能叫,不能反抗,索*他也就放肆一回。

    做好了之後,才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心底是惆悵的,還有一種矛盾的感覺。起身來,望著那個躺在自己跟前的任*倔強的人兒,仍舊是忍不住,低下頭,親親她的額頭,那顆琉璃珠子,溫溫的。

    臉頰在她的臉上蹭了蹭,說道:「你恨我,無所謂,我只要你養好自己的身體……就算我做的事情,你認為是不可饒恕,可是……我卻不後悔,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對不起。」

    他望著她,低低地說:「叫你受苦了,小樓。」

    這樣溫存的話,可惡!

    無緣無故的,淚就充溢了眼眶。小樓吸吸鼻子,慶幸自己此刻不能動。

    御風將她抱起來,溫柔地擁入懷中,又哄著說:「乖寶寶,現在可以睡了,我守著你,不要再做噩夢了,美美的一覺睡到天明吧,等太陽出來了,就不疼了,所有的痛苦都會不見了。因為小樓是這麼的好,老天不可能不眷顧你的。」

    很難想像,那樣桀驁不馴的御風,竟然會碎碎念說出這麼溫柔的話來。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好像是哄小孩兒入睡般的溫柔。

    小樓有些吃驚,有些納悶,有些不能相信,她本是不想聽的,可是又不得不停,而聽著他在自己耳畔低低地說來說去,不知不覺,就真的聽不到了,結果是……竟然真的如他所說,安安靜靜睡著了。

    ※※※※※※※※※※※※※※吭哧吭哧的爬過※※※※※※※※※※※※※※※※

    如果算更新時間的話,這是今天的第三更,那麼今天算起來,是足更了兩萬字了,哈哈哈哈狂笑ing

    小金:怎麼忽然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小飛:大人,您正在帶隊國師府一日游呢,不要忘記職責哦

    小金(神采飛揚地搖動旗幟):好了好了,大家跟我這邊來,現在我們即將參觀的是臥室啦~

    大家:啊!衝啊~~~~~

    小飛(同樣神采飛揚地):來來,門票都交到這邊……粉紅票還有五張就能加更啦,大家要主動上交哦~~嘎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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