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南北之爭卷 162 恣意憐取(粉紅356加更) 文 / 飛觴
「沒想到十年之後,還能在神風見識震雷霹雷手的風采。」高挑的男子上前一步,揚聲說道。
身後的小廝簌簌發抖,眼望四周,分明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可是,……難道自己的主人在對空說話?
而就在這人說完之後,有個渾厚聲音不知從哪裡傳出來,響起說道:「你,是神威王爺的什麼人?」
高挑男子面色一怔,雙眸一垂,嘴角卻泛起一絲笑意,身後的小廝聞言,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顫抖著聲音不安地說:「夫……夫,啊……公子,這個人他居然知道……」
「別說話。」高挑男子淡淡地說,才又回答,「既然是十方上將之一,自然會認得我是王爺的什麼人。」說的不卑不亢,更不見絲毫驚慌神色。
這小廝話沒說完,那邊那聲音歎道:「昔日朝游原上遙遙一見,原來真的是……你……」聲音宛若歎息,最後竟逐漸消失不聞。
高挑男子笑容依舊,也不再答話。沉默中周圍逐漸恢復寂靜,只有地面上橫七豎八幾具山賊的屍體,那小廝等了許久,沒聽到有人再說話,探了探頭,看向四周,見地上除了死人,周圍已經一個人也沒有,這才膽子略大了些,轉頭問道:「公子,他究竟是什麼人,知道你的身份了嗎?他現在……還在嗎?」說著又有點害怕地向著四周看了看。
高挑男子雙眉皺了皺,淡淡地說:「他已經走了。」
小廝一呆。急忙問:「他就這麼走了?我都沒見他長的什麼樣子……那,夫人你跟他認識?」
被叫做「夫人」,高挑男子卻不再不悅,只是慢慢搖了搖頭,目光之中有些回憶之色,說:「說認識,還談不上。只不過略略有過一面之緣。」
小廝轉頭看向地上地屍身,仍舊心有餘悸。急忙說:「那人既然認得夫人,那就該幫人幫到底,怎麼一聲不吭就跑了,他武功那麼高強,若是有他在身邊,我們就什麼也不用怕了,這些人……咦。好可怕,我們快些離開這裡吧。」冷風吹過,周圍寒意陡升,又多幾具屍體,夜幕降臨之時,叫人不怕都難。
「夫人」卻依舊從容,慢慢說道,「他雖然曾見過我。印象卻不深刻,更何況,此刻他的身份,非敵非友……並沒有相助我們的義務,出手想必也不過是路過,所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小廝聽得發呆,問:「那如何是好,這人跑掉了,剩下我們……雖然這幾個毛賊都死了,可是前面可能還有更多的……夫人……」眼淚汪汪地看著主人,手指都在發抖。
「不用怕,」點了點頭,被喚作「夫人」的人繼續說道:「這裡距離神風並不遠,最多有十里的樣子吧,王爺的兵馬應該駐紮在神風城外六七里地地方。所以不用再擔心。大軍駐紮的地方,等閒毛賊不敢作亂。所以我們離軍營越近,就越是安全。」
那小廝聽她這麼說,臉上lou出歡喜神色,使勁一拍掌,發出清脆聲響,笑道:「夫人說地極是,誰敢在我們王爺頭上動土啊……哈哈,說來這幫毛賊也真是不長眼睛,夫人你都算到他們有血光之災了,還不快快滾跑,居然敢對夫人的卦算較勁,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好了,別說了,快些離開這裡吧,陰風慘慘的。」那夫人聽到這般誇獎,卻仍舊面色如常,微微一笑,邁步向前,一邊伸手扶正了自己籠著頭頂的青色帽子,掖起了lou出鬢角的一縷青絲,小巧白嫩的耳垂上,有一個細細小小的耳洞。
小廝聞言,環顧周圍,見地上慘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又看到夫人走遠,急忙叫道:「夫人等我!」背著包袱疾步跟上前去,終於追到那人身邊,才鬆了一口氣,一邊走一邊說:「我知道夫人是不在乎這些地,不過呢……夫人心底是記掛著王爺的吧,想早些見到王爺才是真的。」
那夫人聞言,瞥她一眼,說道:「你還是少說些話,加快點腳步是真,天就要黑了,若不在天黑之前趕到營中,恐怕這野地裡的強人懼怕王爺威風,那些不通人*的野獸卻不曉得怕,萬一跑出幾隻野狼來……」
小廝嚇了一跳,幾乎跳了起來,膽戰心驚看向四周,問道:「啊!夫人,真的有野狼嗎?那那……我們快走!快走!」
這句威脅的話果然比任何的勸慰都有效,本來若累地奄奄一息走路都拖著腳般的傢伙即刻打起精神來,雙腳如飛向前衝去,似乎身後有野狼在追趕一樣。
那夫人見這人終於有些開竅,卻不做聲,跟在後面,這裡距離神風不遠,平常也多有來往的百姓或者商隊經過,哪裡會有什麼野獸出沒,只不過……騙騙小孩子倒還是挺管用的。面上帶著淺笑,昂首向前,揚眉遠望……
不遠處,青天色,似乎有隱隱的旌旗招展,是熟悉的紅黑色。
驀地心跳:跋山涉水,餐風lou宿,一路艱險,來到這陌生之地,軍營相見,不知那人是歡悅亦或者……
饒是她一手好卦算,此時此刻,卻仍舊心底忐忑不安,每一步地邁出,都會離大秦的駐紮地更近一些,那心跳之聲,也變得更大一些。
心底百般幻想,那人見到她時候,面上會是何種表情。然而每一種表情卻又那麼的不真實。
來之前,她也算過,這一行,吉凶難料。
本來,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是不肯做地。
可是仍舊忍耐不住。王爺一年四季,竟有三季之多是在外的,等候的日子,已經夠久了。
既然這一行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吉」,那她寧可賭一賭。
仰頭看天,細雨如絲,略帶寒意的風擦過鬢角。撩起青絲悠揚。
望著天空風雲變幻,美麗的眸中神采熠熠。俏立風中地人心想:「這神風地天地諸神啊,請多多護佑,只希望……命運這次,還將站在我mi允姬的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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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十方上將裡地歸元跟地絕被崑崙斷獄羅文**在柱子上,施以鞭刑之後,又讓兩人受夜寒風凍之苦,作為兩人上次臨陣倒戈、放走了震雷霹雷手管平四的懲罰。
歸元跟地絕兩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正在彼此相對喃喃怨念羅文之時,忽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兩人一怔,卻雙雙聽出,說話的人,正是先前走拖了的震雷霹雷手管平四。
暗影裡,管平四熟悉的身影不緊不慢踱步而出,說道:「兩位兄弟,因管某而受累了。」
歸元跟地絕一驚。歸元轉頭看向周圍,想看看有沒有人在這邊巡邏,地絕卻低聲說道:「管四哥,你瘋了麼?為什麼這麼膽大,去而復返?」
歸元見周圍並沒有人影出沒,也跟著說:「管平四。你去了也就罷了,為什麼又回來,這不是白白辜負了我們兩個拚死為你開拖一番辛勞,你可知道羅五哥恨不得吃你的肉而後快?」
管平四踱步到他兩人跟前,望著兩人在淒風苦雨中,衣衫破裂傷口流血地慘狀,手伸出,手掌平舉若手刀狀,凌空一揮,歸元跟地絕覺得綁在身上的那粗大的麻繩頓時散開。根根被切斷散落在地上。他兩個得了自由,來不及歡悅。身子一鬆雙雙腿一軟,kao著柱子差點跌倒。
原來是被綁的時間久了,腿都麻了,急忙雙雙伸手扶著柱子,低低聲哎吆著起身來。
管平四負手,看著兩人,緩緩說道:「我上次離開,是因為要護著那想要保護之人……可是我又深知,你們放我離開,這事情必定不能善了,以羅文的為人,剛正不阿賞罰分明毫不手軟,定會拿你兩人問罪。」
歸元跟地絕聽了他的話,都覺得訕訕,歸元伸手揉搓著發麻的腿,這腿著地之後,又酸又麻,彷彿小螞蟻在咬過,難受無比。他有些不服,立刻說道:「怕什麼……就算是殺頭,二十年後不也是一條好漢,怎會眼睜睜看著我們手足相殘。」
地絕深以為然,立刻點頭。
管平四看了兩人一眼,才歎道:「其實兩位兄弟都錯怪羅五了。」
地絕一驚,問道:「管四哥什麼意思?」
管平四開解說道:「以羅五的功力,若是他有心要懲戒你們地話,這一頓鞭刑下來,豈會如此簡單,你們兩人必定會痛徹骨髓,輕則幾日之內只能靜養,重則斷骨損筋殘廢,更甚者,斃命也是有的,我想,羅五已經手下留情了,只是這話,卻不能對其他人說起,免得讓人以為他有心偏私,護著同是十方上將的你們。」
「這……」地絕跟歸元身子一抖,暗暗想了想,果然是這個道理,想到羅五平素陰森森的面色,沒想到心卻還好。想到這裡,兩人也不再嘴硬了。
管平四微微一笑,走到兩人跟前,未及開口,兩人鎮定了一下,歸元抬頭看著管平四,才又說:「管四哥,你明知羅五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他又特別恨你背離王爺之事,必定不會放過你,你又回來做什麼?」
地絕跟著說:「是啊,管四哥,你還是趁早早點離開吧,別又遇到羅五哥,唉,不論怎樣,我們終究是兄弟一場,羅五哥主持刑堂,自然要做到公正無私,可是我們不能……你還是,快點走吧。」
歸元說道:「當初你不告而別,眾人都很氣憤,可是以四哥你的為人,必定是因為極重要地事情才離去的,誰沒有些苦衷呢。兄弟們自是明白,可是羅五哥是不管那些地……你看他上次出招,恨不得立刻將你斬殺當場。」
管平四見他兩個不顧自己安危,一心向著他好,心中溫暖,面上微微一笑,說道:「兩位兄弟不用擔心。我這次是有備而來,當年不告而別的事。今日,也需要有一個了斷了。」
歸元急道:「管四哥,不要意氣用事,羅五哥放不過你的。」
地絕連連點頭:「這話不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四哥你還是快些走吧!」
管平四伸手,輕輕地拍上歸元跟地絕的肩頭。沉穩說道:「不必擔心,我意已決。」眼睛在兩人的面上掃了一眼,便又轉過頭去,淡淡地說,「羅五,你不要再責罰他們,我已經在此,要殺要剮。你自管安排,我管平四束手就擒,絕不反抗。」
歸元跟地絕一驚,轉眼去看,卻見管平四身後,有一道人影緩緩閃現。身形瘦削,宛若陰魂不散,而那聲音依舊是陰測測的叫人起雞皮疙瘩,他輕飄飄地說:「很好,很好,你大有自知之明啊,管平四!」
歸元跟地絕聽著這個冷冰冰的聲,都覺得渾身更是一陣陣泛起冷意來,現身之人,赫然正是鐵面無私又冷酷無情地崑崙斷獄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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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剷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空無別人地金閣之殿,是小樓當初為了金紫耀特意建造地「儲」君之殿,這殿自建成之後,來過這裡的只她跟金紫耀兩人,向來冷清無比,又加她離宮兩年,更是清冷。這建造在水上地宮殿,竟無一絲塵世的煙火溫暖。
只是今夜不同,暖香瀰漫,香爐中那一絲安神的檀香向上的妙態,微微地呻吟聲從帳內傳出,**蝕骨,叫人聞之骨酥筋麻。
驀地一個動作,幔帳輕輕一擺,一襲香風蕩漾開來,向著帳子外飄蕩而去,筆直向上裊裊的香煙氣微微一抖,扭出了雲氣地形狀,又緩緩消散。
帳子微微擺動,掛在旁邊的金勾也隨之搖晃,旁邊的流蘇蕩漾,只可惜紅帳掩了裡面春色無限,驀地一切稍微停下,有個聲音略略壓抑了喘息,問道:「你、你是真的應我了麼?」
有人一陣沉默,莫名的緊張。然後那嬌怯怯的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又說:「是,我應你了!紫耀哥哥。」
那人得了答案,一刻狂喜,抱定了懷中人,鋪天蓋地地親了下去,小樓嗤嗤笑了兩聲,說:「紫耀哥哥,好癢,不要啦。」
金紫耀抱住了她,臉貼在她的花瓣般嬌嫩的臉上,佳人如玉,抱在懷中,馨香瀰漫,縈繞心神,此時此刻,尚覺得如同夢幻,忍不住低低地說:「我真怕,真怕。」
小樓玉臂圍在金紫耀腰間,輕輕地撫摸他地背部,問道:「紫耀哥哥,你怕什麼?」
金紫耀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玉人容色,說:「我真是怕現在的一切,都如一場美夢,夢醒之後……」
小樓的心突突地跳了兩下,才笑著說:「說什麼傻話,我不許你說。」伸出手來,手心貼上了金紫耀的嘴唇。
金紫耀輕輕地親了親她的手心,小樓怕癢,收回了手來,金紫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將她地小小手挪到唇邊,小樓怕他重親過來,死死地攥緊了拳頭不放,金紫耀不以為忤,細細地在她的小小拳頭上親過,小樓本來攥的緊緊的,不知不覺卻慢慢地鬆開了手,金紫耀在她的手指上,一根一根親過,竟是如此的認真仔細,愛戀之意,不用言說。小樓只覺得血液發熱,流的又急,臉上似乎也如火燒一樣,只覺得他的唇舌所到之處,肌膚一切彷彿要融化了一般。
「紫耀哥哥……」小樓將臉向著金紫耀的懷中縮了縮,空閒的一手自他地腰間向上,探入他地衣襟之內,在他的胸膛上緩緩撫摸而過,手指頭掠過那小小地英挺。調皮地捏了捏,金紫耀身子一抖,情不自禁地自喉頭發出一聲輕微地呻吟,那聲音在小樓聽來,是動情,是邀約,是按捺不住。是再甜美不過,那便是。天籟之中的天籟。
她愛的不行,kao在他的胸前,紅唇壓下,是一個又一個的香吻連連。
金紫耀身子被她折騰,逐漸地酸軟,又逐漸地繃緊。他自書本上學來的,只是如何討女*歡悅。卻不曾想過自己的感受,先前盡力挑逗小樓,無疑是向人生從未接觸地高難度挑戰,只想著自己「及格」或者「不及格」,至於自己的感受,卻不是最重要地,身體縱然有異樣的反應,也只是苦苦壓抑而已。
一直到最後。死裡逃生一般,小樓去而復返,得了她的應允,他真彷彿自地獄中看到了天堂之光,心底這才快意起來,將所有的「書本知識」拋諸腦後。全拼身體本能做事,看到她的手,便想親過去,一點一點,一寸一寸,以至於想……親遍小樓的全身,也如親她的手這般,絲絲毫毫,每一個地方都不要錯過。
那定是多麼叫人興奮地事情啊。
只是卻不料,又被小樓反客為主似的。男女這回事。若是他主宰上風,全盤佈局。倒會是照本宣科一絲不苟的進行,毫不慌張的達到預期的完美效果,他本是個聰明人,多一點兒指點,自己便能立刻貫通所有,然而等此刻被小樓逼上門來,卻驀地亂了手腳,不知自己要從哪裡做起的好,只覺得被小樓親過的地方,都是一陣陣難以壓抑的戰慄,身體一陣陣地空虛,又一陣陣的激奮,有兇猛的浪頭,在拍打心頭,他想躲,又死死抓住小樓,他感覺身體已經要化成一灘春水,然而長長的雙腿繃緊,小腹處更是烈火湧湧,那曾經被小樓惡意折磨過的部位,也已經不由分說地膨脹堅硬起來,令人害怕的頂起了薄薄地衣料。
似乎是將近失控的邊緣,急忙運功都無法平息。
隨著小樓的動作,她的手指的撫摸,她的嘴唇的親吻,她的細細微微的呼吸,她發間的清香,她身體地嬌軟,無一不在刺激著金紫耀地感官知覺,似乎時光流轉,他們不是在皇宮大內,不是在禁忌之淵,而是在世外桃源,無人干涉的雲端,可肆意妄為,為所欲為。或者又回到了那雷雨交加地一夜,卻叫人難忘,誰跟誰的喘息和嬌吟匯合,小樓的手按在那裡,溫暖的包裹,輕柔的觸碰,偏偏是叫他瘋狂的感覺,忘乎所以忘掉了這個世界的感覺,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好」跟「希望」這種東西的感覺。
「不……」金紫耀低低出聲,似乎是求饒,似乎是難熬。
小樓吻過他的胸膛,察覺手底下金紫耀的身子在微微地發抖,有什麼東西,貼在自己的腰間,她眼珠一轉,身子輕輕地向著那邊一蹭,便立刻就聽到他的喉頭發出了動人的呻吟。
那麼好聽動聽的聲音,小樓從未在別人身上聽到過,只有他,也只是他,這聲音便宛如最激烈的催情的毒藥,她上了癮,想聽的百般不厭倦,故意抬起腿來,kao上他不能被碰觸的那邊,纖腰輕輕擺動。
鐵硬的東西,貼在她的私密之處,金紫耀無法抗拒,本能地想要向前。
因為極樂的煎熬,那雙金色迷離的眼中已經有了淚光盈盈,小樓伸手,摸過他的額頭,摸著他因為兩人狂亂的動作而凌亂了的長髮,摸著他搖搖欲墜的髮冠,輕輕喃喃,忘情呼喚:「紫耀哥哥,你……你好美……」
金紫耀眼眸半睜,看向小樓,忘情之極,埋頭過來,吻住了她兩瓣香唇。
雙唇相接,小樓察覺他的唇上某處有些異樣,略微一停,然而心底知道,那是她在殿外的時候,一不小心咬破了的,心底愧疚而溫暖,動作放輕,不肯去摩擦他的傷處,金紫耀卻全然不顧,同她舌尖交碰,便糾纏一起,彷彿要將小樓的,全盤吞吃下肚。
頃刻,兩人放開,小樓低聲說道:「紫耀哥哥……」
金紫耀身體之中燃著一把火,卻不知接下來究竟要怎樣做。說到理論,他已經吸取足夠,要談論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若要行進,還是最為關鍵的那步,情緒迷亂地他。卻忽地吃不準。
「你覺得怎麼樣?」小樓輕聲地問,愛憐地摸過他略有些紅腫的嘴唇。那傷口在唇上,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我……我覺得,難受。」金紫耀怔怔地說,如此坦白。
小樓看著他迷惘的樣子,心中噗嗤一笑,才又一本正經地說:「先前我說難受,你還不信……」
金紫耀一呆。有些緊張,問道:「我真的令你不舒服了嗎?」
小樓看一向精明無比的他竟lou出這樣白癡的表情,心中笑得滾動,卻不答話,似笑非笑的,伸出手來,輕輕地探向腹下,手指碰到那硬挺地東西。終究有些害怕害臊,還是縮了回手來。而只是這麼一碰,金紫耀的身子卻不聽指揮地抽搐了一下,感覺腹下地那東西蠢蠢欲動,有些要爆發的勢頭。
「啊……啊……」他喘息一口,不知要如何是好。
小樓見狀。低聲又問:「紫耀哥哥,你怎麼了?臉這麼紅,身子kao得我這麼近……你這裡……」低頭掃了一眼,嘰嘰咕咕說,「怎麼這麼大啦,還很硬,比上次都……哼,好嚇人啊。」
金紫耀不知她是在故意的調弄自己,有些苦惱地說:「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對不起……小樓。」臉上是被**濡染。或者有些羞愧。紅的誘人。
小樓卻故意湊過去,在他的唇邊。吐氣如蘭,說道:「為什麼現在說對不起……你……你想做什麼?」嬌滴滴的,擺明是引誘的聲音。
金紫耀聽她地聲音嬌怯慵懶,又帶有撒嬌意思,心砰砰地要跳出心窩裡來,知道她似乎是故意的,低頭來看,望著她楚楚的面容,伸出舌尖tian了一下乾澀的嘴唇,只覺得烈火燒心,說道:「小樓,你……你能不能像上次一樣……」臉紅的如熟透了的蘋果相似,再也說不出來。
小樓見他如此小心翼翼,衝過去,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咬,說道:「紫耀哥哥,你怎麼這麼傻……」
金紫耀心頭光芒閃爍,被她的動作刺激地不能自己,苦惱地叫道:「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翻身上去,將小樓壓在身下,腹部的熱鐵抵在她的身上,嚴絲合縫,不留分毫空隙,這才覺得身子快慰很多。
「紫耀哥哥,」小樓縮在金紫耀身下,伸手摸摸他出了汗的額頭,才說,「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
金紫耀汗意沁然,順著額頭向下滑落,聞言艱難點點頭,身下只想挺進,卻又不敢動,怕一動便不可收拾。
「那你……還不快點……」小樓眼睛一眨,看了金紫耀一眼。伸出手去,將他本就已經鬆散了開的衣裳順著肩頭向下褪去。
lou出那完美無瑕地肩,胸膛上一朵魅紅若隱若現,連同她狠狠吻上留下的痕跡,叫人意亂情迷,小樓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來,在他的敏感之處輕輕地親了親,又合起牙齒,咬了咬。
這般親暱入骨的動作,金紫耀身子一抖,隨著她的動作,腰間壓著的東西被她纖腰的伸動而刺激到,一股熱流急速湧上,忍也忍不住,金紫耀渾身大抖,喉嚨口一聲嘶吼將出未出,感覺有什麼自身下奔湧了出來,源源不斷,實在可怕,快意四竄,腦中一片空白,似乎置身雲端,捉不到任何依kao,金紫耀他只得拚命地抵著身下之人,不知過了多久,無上的快感終於如狂潮漸漸退卻,金紫耀一時身體發軟,俯身下去,將小樓完完全全壓住身下,嘴邊只是喘息不定。
小樓一怔,呆了呆伸手摸向金紫耀肩頭,問道:「紫耀哥哥,你還好麼?」她起初有點慌張,上次在寧遠寺,也是在黑暗中,竟沒有看到他的樣子,這時侯燈光閃耀如白晝,她自是看的清楚,見他臉上lou出茫然失魂地神色,眼光瀲灩,嘴角也是晶瑩一片,那金色地雙眸圓睜之後卻又慵懶地合上,別有一番誘人的情態。此刻他地身子如此無力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再動彈。小樓心中,有些懼怕,然而幸虧是在攏翠袖呆過兩年,看過類似情形,急忙探問。
金紫耀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我……」腦中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時之間。臉上的紅不退反而更重了些,不敢抬頭看小樓一眼。也說不出話來。
小樓伸手摸了摸他的身子,想了想,說道:「紫耀哥哥,你這麼快……」
金紫耀臉上發熱,終於抬起頭來,低頭看向小樓。喃喃說:「我……我也不知道。」
小樓拍拍他的肩頭,說:「不用怕,我聽人說,男人的第一次沒經驗,一般都是這樣的。」
金紫耀見她這麼說,口吻倒如同是「久經沙場」一般,臉上更是鮮紅欲滴了。
小樓想了想,卻又笑著說:「紫耀哥哥。先前你那麼對我,那麼從容不迫地,好壞,害得我、我還以為你是不知跟誰有過經驗了,可是看現在,卻又有些不像。哼哼,你實話說,你有沒有?」
金紫耀見她問,顧不上羞赧,急忙望定了她的雙眸,嘴裡分辯說:「小樓,我沒有地!我哪裡有……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別人……不喜歡別人近我的身的……又怎麼會……會……哼!」說著「別人」的時候,眉頭不由自主地一皺,lou出了厭惡之色。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