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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山河圖 第二百五十章 東雲殿 文 / 徐公子鍺許

    更新時間:2012-06-07

    經歷了這麼樣的一個小小插曲,顯得不那麼和諧。

    雲澤臉上帶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倒像是為剛才的事情牽扯著心神,隨手陪離淵向前走著,專注之餘卻是未曾發覺,離淵方才嘴角閃過的那一絲冷笑。

    小道士若問在前邊漫不經心的在前邊走著,偶爾還是回頭看了下兩人,心情顯得不那麼高興,走到半途,忽然扭過頭道:「方纔雲峰師叔怎麼那麼仗勢欺人,最近在掌教那裡,連我師父也常常為此煩惱,我還聽過幾次抱怨。」

    「哦,「雲澤隨意的應了一聲,待回過頭想到,便是臉上一變訓斥若問道:」瞎說什麼呢,你雲峰師叔的事情也是隨意編排的,竟是胡說惹麻煩,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我真要告訴你師父,讓他罰你道後山禁足幾日,看你還會不會熱鬧。「

    離淵聽到此處,卻是替若問開脫,笑道:「這位若問小道友挺有趣的,其實方才雲峰道友也只不過為了貴紫儀觀著想,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若問像是很瞭解雲澤的性格,並未將雲澤的話語放在心中,聽到離淵為自己開脫,不由得臉色興奮,繼續往下說道:「其實,雲峰師叔原本並不是我們紫儀觀的,只是前年才來的,這一來便是對觀中的事情大加干涉,使得紫儀觀很多人看不下去,特別是我們這種年輕的弟子,簡直苛刻死了,哪有雲澤師叔跟我師父待我們公正。」

    若問無意間的話語,倒是讓離淵對這紫儀觀瞭解了一些,心中挺願意那若問繼續說下去,那雲澤聽了這話,臉上顯出苦笑不得的神情,那若問談論雲峰的事情同時,順帶著讚揚了一番雲澤,這樣以來雲澤倒不好再怎麼責怪這年輕的小道士,畢竟像他這個年紀,只是單純對人際的好惡,並沒有什麼不尊敬長輩的因素。

    「若問,你可是少說兩句吧,這一片你雲峰師叔的弟子頗多,小心被聽到告你的秘,到時候恐怕你師父也護佑不了你,」雲澤倒是不客氣的這般道,唬的若問小臉一變,再不敢多做言語了,老老實實的望前帶路,看的離淵也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

    行走了兩三分鐘的樣子,三人才算是到了那客房的門口,那道士雲澤對若問道:「你回去睡吧,你師父那裡我幫你問下,像你這樣困就算是在外邊守夜,也八成會偷懶的,沒有什麼成效,趕緊回去睡覺吧。」

    「真的,雲澤師叔不是在考驗我吧?」若問略顯吃驚的這般道。

    「你說的哦,你覺得是假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這番話,那你去守你的夜吧,」雲澤不置可否的道,也沒有解釋的樣子,若問一聽,趕緊頭也不回的跑了,順帶著喊道:「那我多謝雲澤師叔了,明天我給你打洗臉水,別跟我師父說。」

    離淵見到若問這般,不由得笑了出來,那邊的雲澤則是笑著點頭道:「若問這孩子是雲路師兄好友的兒子,他父親做生意東奔西跑家底挺豐厚的,也沒空照料這孩子,怕他在這花花世界學壞,便是送到了雲路這裡嚴加管教,平日裡我們對他倒是挺寬鬆的,畢竟若問不算是真正的紫儀觀弟子,只是掛了個名罷了。」

    「這樣很不錯,現如今社會外界的教育跟中國傳統教育差的遠了,我見貴觀古文風氣俱佳,想來貴觀定然極具漢文流傳的真要,若問的父親倒是還算是明智之人,我想那雲路道長除了道教真諦外,想必也是一位國學大師吧,」離淵點了點頭,看著雲澤道。

    「嗯,先生猜測的倒是差不多,雲路師兄在未入空門之前是一位書畫大師,並且在詩詞文章方面都有些造詣,早年間在國內也算的上是一位巨擘,只不過中年遭遇了一些事情,心灰意冷之下,說起來他的際遇倒與民國大師李叔同差不多,只不過雲路愛惜形象,才入了道門,代發修行。」雲澤淡淡的說起雲路,似乎對雲路平日來也是很認同,言語之間的師門情誼,不是雲峰之輩能比的。

    「那我等什麼時候,一定要見識一下這位道長了。」離淵聽完雲澤的介紹,不由得開口這般道,雲路在俗家的名字想來應該聽聞過,對這位江湖異人不由得激起了興趣。

    雲澤很自然的笑道:「我想你以後肯定有機會見到的,對了今晚上先生就住在這裡,只不過現在本道觀很多外來人士,人也比較的雜都是其他江湖朋友引薦來的,你今晚在觀中,希望不要四處亂走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說話的時候看著離淵,眼神語氣中也有勸誡的味道。

    離淵見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具體的問為何緣由。

    雲澤將離淵引到客房區域,臉色微微笑著對他道:「既然這樣,先生就在此處休息吧,這第七層院落一般人進步來,到時候我會讓外邊的人看好門,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來,先生自可在此好生靜養。」說著話他把離淵讓進了一道月牙門,領著他進了房間,拐了個彎,又穿過一道小小的屏風,這才進入了一間廂房。

    「離淵先生請你稍坐喝杯茶,這間廂房可是在本觀內極其的出名,一般的人是很難進入。」雲澤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放在離淵面前,對離淵有些神秘的道。

    聽了雲澤的話語,離淵不由得在廂房內四處打量著,此刻廂房的門是虛掩的,廂房不算小,看樣子有三四進的樣子,佈置很簡單低調,第一進屋子正對門牆上掛著一幅老君圖,老君圖下面安放著一個神龕,神龕上有香燭貢品。廂房兩側放著兩排很老式的太師椅和高幾,此刻離淵跟雲澤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品嚐紫儀觀的茶。

    「雲澤道友,為何會這般說,我看著廂房似乎與平時在道觀中見到的差不多,格局也是相差無幾,想來還是有一層典故在其中,請雲澤道友釋疑。」離淵四顧打量之後,不由得皺眉對雲澤道,方才並未看出有什麼樣的不同之處。

    「這個是自然,方纔我為你提的雲路師兄,也算是金陵比較有名的,在未入道門之前,曾在我紫儀觀宿住了一個多月,在這一段時間,雲路師兄就在此居住,當時湊巧碰是上重修紫儀觀的後三殿,觀主和羽道長就邀請雲路在後三殿之一的東雲殿,繪製一幅道教的壁畫。」雲澤端起茶杯品了一下,笑了笑繼續道。

    「而這幅壁畫現在算的上是紫儀觀比較出名的畫作,那是一幅八仙過海的大型壁畫。畫中人物如真人般大小,八仙各顯神通形態各異,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的東雲殿人氣很旺盛,這殿中壁畫上的八仙各有神異,遊客只要買了道觀中的八仙符,在東雲殿中挑選八仙之一的畫像許願,再到殿外由專門的道士負責燒掉,就可以如八仙過海一般一帆風順心想事成云云,當然這也算是本觀的營生方式,藉以運轉紫儀觀內部道士的生活。」雲澤的話語倒是挺實在的,最後一句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離淵聽了雲澤的話語,不由心中一愣,那最後東雲殿買八仙符,聽起來到挺像是道士們偏香客錢財的一種手段,不過那也情有可原,畢竟香客買的是一種順心的方式,何樂而不為,畢竟現如今大多數的道觀都是這般,就連武當茅山的一些地方也不能夠避免,離淵倒是對紫儀觀的方式挺認可的。

    「既然貴觀那東雲殿如此出名,想來我應該要看一番了,等什麼時候麻煩雲澤道友做嚮導了。」離淵臉上帶著一種認可的表情道。

    「那倒是不必了,那東雲殿的八仙壁畫並非本寺中最好的,紫儀觀存有兩幅八仙壁畫,一幅在東雲殿,一幅則是在現在的廂房內室之中,當初雲路師兄繪製了兩幅壁畫,而這一幅遠遠比東雲殿的那幅具備神韻,只不過規模小了一番罷了。」雲澤搖了搖頭道。

    「這是為何?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離淵遲疑的問道。

    「也算不得什麼隱情,只是跟雲路師兄的見解有關,當初觀主和羽道長邀請雲路來繪製東雲殿的畫作之時,雲路也算的上是座上嘉賓志向遠大,繪製的八仙之圖,不可謂不上心,丹青朱色的每一筆都是極盡畫工的顯示,但畢竟雲路師兄當時非道門中人,雖然工筆丹青極為傳神,但是那八仙的神韻卻算不得是點睛之筆。「雲澤看出了離淵的疑惑,耐心的解釋道。

    「至於現在廂房內室的那幅八仙之圖,是雲路師兄後來所作,當初雲路繪製完那壁畫後半年有餘的時間,家中遭遇了不大不小的事情,想來是關於情感的,具體的則是未曾聽他道明,反正是人落寞之極,悲情淒涼之下,在紫儀觀舊地重遊,看到當初在東雲殿的八仙壁畫,見到當時人生得意之極的作品,心間矛盾便是求和羽道長在此繼續居住幾日,算是調養心情。「

    「雲路在這廂房內住了一個月的樣子,每日在此誦讀道家經典,偶爾購買些丹青硃砂來繪製,過著遠離塵世閒雲野鶴的日子,最長的時間則是對著東雲殿的那幅八仙壁畫發呆,一呆就是一整天的樣子,這般情況下,他忽然在廂房內開始繪製第二幅八仙壁畫,整個畫面與第一幅差別巨大,如果不是內行中人幾乎發現不了什麼區別。」親!如果你覺得本站不錯,還請記住本站幫忙宣傳下哦!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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